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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辰听他一口一个贤弟地叫着,实在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而她自然也知道他绝没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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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一走,学堂内一阵窃窃议论,夏辰很快便听明白了,吴先生和孙茂生都病了,夏辰心想吴先生必是因为吴绢儿的事无心讲课,或是真的急出了病来,至于孙茂生就不得而知了。
夏辰本想说花漫楼要对付的是严太尉,他是为了报父仇,但话到嘴边却又改了口:“岑大哥,卫兄,我得赶紧去书院了,我这已经迟到了。你们回去休息下吧。”
“岑大哥,难道你已经查到了什么?怀疑风月公子就是这帮人的首领?”
“贤弟若肯答应赴宴自然知晓,并且我还有件大礼相赠。”严世铭脸上已经露出得意之色,他相信夏辰一定会答应。
岑少泽闻言定睛一看:“辰弟,不要紧吧?”
夏辰只是淡淡一笑:“她的事我知不知道都无所谓,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至于大礼,我实在承受不起。”
严世铭笑了笑:“我知道很多,只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若想知道,来万福楼天字一号房来吧。”说将手中折扇一摆,举步向外走去。
但花漫楼和岑少泽他们虽然都要对付严太尉,但出发点却不同,所以用的手段也不一样。花漫楼似乎不择手段要扳倒严家,别的事他完全不管。岑少泽和卫寒却有着忠君爱国的观念,虽然不一定正大光明,但却讲证据讲国法的,并且在他二人眼中,花漫楼要做的事和严太尉没大区别。
岑少泽摇头道:“辰弟,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有些江湖朋友自然没什么。但现在江湖许多帮派结成了一股势力,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些江湖人不再互相打杀,而是拧成一股,会有多大的力量?”
“怎么?莫非严公子又想像上次那样,让高公子带一队人来请我?”夏辰语带讽刺地道。
如此看来当时康王直到严少泽他们离开方才露面,并不是他架子大,而是不想被人看到他与花漫楼在一起,并且想谈些秘密之事,真是没有任何地方能比得上湖里了。
夏辰耸了下肩:“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告辞。”
卫寒思忖片刻:“康王?”
夏辰眼光锐利地看向他:“你都知道什么?”
“等一等。”严世铭大声道。
夏辰白了他一眼:“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夏辰闻言暗暗惊讶,江湖各派之间素来为利而争。结怨已久,并且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谁能有这么大的面子和能力,把他们全收服呢?
夏辰笑了下:“就算是这样也不是什么坏事啊,江湖上少些打打杀杀不好吗?”难不成花漫楼就是传说中的武林盟主?
他本身的武功就不弱,又认识那么多江湖人,并且他有的是钱,雇个百八十个杀手也是轻而易举的,就算严太尉出入都有护卫,就算严府戒备森严,也是防不胜防啊,何况杀不了严太尉还弄不死他的儿孙?就拿严世铭来说,他整日招摇过市,身边的几名护卫也都不是什么绝顶高手,有一两名高手就可以解决。
夏辰恨得牙根发痒,真想上前把他揪回来问个清楚,不过正如他所言,这里不是说这些的地方,看样子她今日非赴这个约不可了,同时她也意识到,这严世铭怕是早将她的身世摸透了。(未完待续。)
岑少泽摇了下头:“辰儿,你现在已经无碍,若是为昨日之事我和卫寒不会非与他过不去,你要知道事关重大,他花漫楼若是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啊。”
岑少泽追上夏辰:“辰弟,你一走了之是什么意思?”
总之花漫楼怎么都能令严府鸡犬不宁,人人自威,可他偏偏没动。
真是个令人头疼的三角*关系,岑少泽和卫寒、花漫楼、严太尉,彼此都是敌人,就如三国鼎立,不同的是他们谁也不会与谁联手,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其中一方将另两方除掉,不然怕是不死不休啊。
卫寒正色道:“是啊辰儿,有些事你不懂,不过你放心,就算我们追查此事,短期内应该也不会有太大进展,所以并不影响那小子替你祖母医病。”
“岑大哥,风月公子就是个江湖人,他认识些江湖上的朋友不也很正常么?”况且他与康王也交情不错,这又当如何算?夏辰觉得岑少泽看花漫楼的眼光未免太苛刻了,就算是个一般富商,也还得请几个护院,拜拜码头呢。花家财力庞大,自然会请人保护。
严世铭道:“不过是用个便饭,不会耽误贤弟太久。”
一股江湖势力,加上一名地位仅次于皇上太子并威望很高的王爷,他们想干什么?篡位?
“好。”岑少泽和卫寒同时点头道。
夏辰被他吓了一跳。长嘘一口气:“你真是少见多怪,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她一边抄写文章,一边想着花漫楼的事,岑少泽和卫寒二人对花老爷的事应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们了解的版本定是严太尉捏造出来的,并知道花家后人不得入朝为官为医,却不了解花漫楼不仅要面对众人的非议,还得背负着父兄之仇和花家的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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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少泽怔了下叹道:“你若早听我的不来就没事了。”他是个聪明人,听了这话便明白在夏辰心目中,他和花漫楼的地位是一样的,并且他在这件事上,是有那么点冲动,可他不认为自己其他方面做错了什么。
夏辰摇摇手:“不要紧,过几天就会好的。”
岑少泽点了下头:“不错。”
严世铭微笑道:“夏贤弟,我不知你真地不擅饮酒,上一次实在招待不周,今日我在万福楼备下酒宴,一方面有许多话想和你聊,另一方面想向贤弟陪罪,还望赏光。”
“原来你也注意到了。”岑少泽叹息地道。
夏辰翻了下眼皮儿,真是欲哭无泪,她就纳闷儿了,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岑少泽苦笑了下,瞥了卫寒一眼:“卫寒,你难道没听说些什么?”
“严公子,改日吧。”她着实已在耐着性子了,这要在现代,早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了。
“哈。还别说,多这么个红点,辰儿更好看了。”卫寒打趣道。
她正想得入神,有人推开学堂的门喊道:“夏辰,有人找你。”
夏辰来到学堂,发现吴先生今日没来,孙茂生也没来,过了一会儿,一名姓江的先生来讲了一篇文章,然后告诉学子们自己读写便离开了。
岑少泽惋惜地道:“我真不明白花家家财万贯,花漫楼的医术也已名扬天下,他为什么……唉。”
夏辰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们能不能不找风月公子的麻烦,我祖母的眼睛还要他来医治呢。”
夏辰心下一惊,花漫楼和康既然能一同乘舫船游湖。说明他二人的关系很不错,但他们却不想被别人知道。
“书院到了。辰弟,再有不到十日就科考了,你要多用功读书。”岑少泽道。
一整天夏辰都在琢磨花漫楼这个人,她知道岑少泽若非已有几分把握,不会对自己说那些话。从她个人的角度出发,她有点同情,也有几分佩服他,更希望他早日报了大仇。她想不明白是花漫楼用哪种方式都比参与谋反要容易吧?
夏辰猛地扭过头:“你什么意思。”
夏辰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对调解纠纷没兴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她又向着哪边都不是。
“哟,那你想怎样?”夏辰撇了下嘴,心想像卫寒这样的太子党,自是咽不下这口气。
严世铭脸色一沉:“夏辰,我还以为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呢。”
严世铭走到她身前,低声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爹的事么?”
卫寒揉了揉肩膀:“他娘*的,我这肩膀又疼又痒,昨晚被绑着动也动不了,真是难受死我了,我非找那小子算帐不可。”
夏辰眉梢微挑,淡笑道:“严公子亲自前来相请,我自是不好拒绝,只不过……”她顿了顿:“我祖母病了,我必须回去陪她老人家。”
“哎呀辰儿,我才发现,你额上怎么多了个红点儿?碰伤了还是蹭到了什么?”卫寒忽然道。
卫寒追上来:“可惜了唉,我还以为又会有场好戏看呢!”
岑少泽道:“就算没有这事,我也会对付他。”说罢看向夏辰:“辰弟,我和你直说吧,风月山庄勾结匪类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夏辰当然知道,展天就是个山贼头子,但她以为花漫楼是生意人,又是个大夫,结交些江湖人很正常,不过展天对花漫楼唯命是从,并且那些走船的人一听他的名号,也都表现的十分殷勤,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他的身份了。
夏辰一出门便见严世铭站在院中,笑眯眯地望着她。“是你?有事?”她着实有些意外。
严世铭见夏辰转身欲走,缓缓地道:“贤弟不想知道吴小姐的消息么?”
卫寒看了岑少泽一眼:“少泽,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哼!什么狗屁风月公子,敢关咱们!这要传出去,我卫寒的脸往哪放。”
只是这些与自己没有多大关系,不管他是什么人,对自己却是不错,也绝对不会有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