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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吧,社長和副社長在里面特意等著呢。
www.kmwx.net”甦小小邁步走進去,謝言這才發現,青墨文學社的大門上玄掛著一把解開的鎖,便有些疑惑。
謝言沒有想到甦小小這樣的美麗、聰慧的女子也有醋瓶子打翻的時候,這樣才色兼備的女子自然懂得溫柔一刀的手法,而且她要是吃起醋來,也是憨態可掬,平添一種賭氣的可愛在里面。
“謝言!”
如果謝言知道了兩個少女心里的想法,肯定嗤之以鼻的暗笑,閱歷的不同注定用不同的心態來對待,經歷的大風大浪的人怎麼會因為這一點點的風浪而顯現懼色。
謝言苦笑著擺了擺手。
謝言撓頭干瞪眼,正是那句話女孩的心思你別猜。
要是一般人能夠受到社長和副社長的迎接,肯定是心情激動不已,至少也會忐忑,但是謝言這寵辱不驚的樣子立刻令甦小小另眼高看三分。
大榕樹下面站著一個俏生生的身影,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衣裙,長發披肩散開顯得慵懶而又可愛,精致的下巴,旁邊是兩個淺淺的酒窩,淡藍色的衣裙是露肩,白皙牛奶般的手臂露出來,縴細的手腕有著深藍靜脈血管並不猙獰反而凸顯出女孩的柔弱。
綠色長廊過去十米遠就是大榕樹。
大榕樹是學校建校以來就栽種的,听說是還是某個大人物栽種的,當然這種說法是傳說還是確有其事的真實的事情也無從考據,大抵是因為時間太久遠的緣故。
程可淑說完之後,甦小小頓時眉開眼笑,兩個淺淺的酒窩嫣然一笑,風情萬種的白了謝言一眼,嘰嘰喳喳的和程可淑說著女孩子的悄悄話。
青墨文學社,又名墨香文學社,成立于1986年05月,已延續了兩任校長時代,是一個集合思想、文學、養性、雜志、宣傳為一體文學團隊,是一個極具凝聚力和吸引力的團隊,當代教育局局長被譽為‘青一代的走心文學’,不僅在校內刊載文章,其文章也頻頻見報與市里的文藝社。
甦小小解釋說道︰“平時這里是鎖住不開放的,辦校刊的地方在別的地方,要知道我當時入會的時候,都沒能在這里讓社長迎接我呢,你可是賺了天大的面子。”
程可淑卻是從謝言的這一句話里听出弦外之音,臉上不由自主的閃過一紅暈,琥珀色的淡眸瞟了謝言一眼側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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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並肩齊走緩緩的走完整條跑道,操場的東邊有兩幢七樓的教學樓,金色的陽光經過教學樓旁那一排挺拔蔥郁的水杉枝葉篩濾過後,照進教室的玻璃窗來,鍍上一層金燦燦的光芒,灰與白色是教學樓牆壁永恆的色調,在未來的十幾年之後甦燦回到母校。這種熟悉的色調依然頑強的存在。
三個人並行走了幾分鐘的路,來到的圖書館附近,有一間獨特的建築物,古色生香,青磚灰瓦,雖然不大卻十分古典,與學校的教學氣氛格格不入,好像江南煙雨古都濃入其中,這棟建築物的屋頂灰瓦上爬滿碧綠的藤蔓。
青墨文學社以文學愛好的同學為主,專注身邊的文學、親身經歷的文學,其宗旨意在讓更多的文學愛好者擁有一個自己的平台、走進文學藝術,更好的傳承發揚中華文化。
謝言道︰“甦小小同學,等久了吧,我帶可淑來了你們文學社不介意吧?”他看向程可淑的眼中滿是溫柔。
青墨文學社可是各大高中獨領風騷的一朵奇葩也是二中的特色。
古樹枝繁葉茂看起來還可以活很久,至少甦燦覺得自己死後,如果沒有出意外這顆大榕樹也可以活到很久很久。
旋即暗自苦笑怎麼把這個小祖宗得罪了。
甦小小先是嬌哼一聲,明眸在謝言的身上流轉,挽著程可淑的手臂向謝言介紹道︰“這就是青墨文學社了,目前主要的成員有23位,當然要是你能加入的話,就是24位了!”
程可淑確實從的的眸中沒看出來一點受寵若驚的樣子,棕色的眼瞳中澄淨、平穩,行走的步矩不慌不忙,大大方方,顯得極為儒雅。
甦小小隔著老遠就看到了謝言和程可淑並肩走過來,揮手打招呼走了過來。
曖昧情愫是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在無形與有形之間徘徊,讓謝言在偶然一瞬間就封存了記憶。
青墨文學社!
程可淑輕翹著嘴唇笑道︰“听說要成為青墨文學社的成員可不太容易,謝言你能被邀請來足以說明的你文藝天賦。”
謝言一愣。
甦小小也是一個聰明的女孩,這是也是若有所悟,眉頭輕蹙起來,一個甦小小同學,一個叫可淑,親密程度高下立判,頓時有些酸楚的說道︰“沒事,程仙子肯來文學社,我們社里的那群男生歡迎還來不及呢,只不過你叫程仙子叫的那麼親密,小心被那群男生揍啊。”
程可淑拉起甦小小的小手,兩個如花般美麗的少女就這樣第一次牽著手兒走著,程可淑在甦小小耳垂般輕輕的說著話,把謝言晾在一邊。
向左拐便是一條爬滿藤蔓的綠色長廊,枝葉青翠,長廊是可以供人坐著休息的椅子,夏天三三兩兩的學生結伴來到這里,有文靜的女孩捧著書本靜靜的看,有愛熱鬧的女孩嘰嘰喳喳的討論個不停,男生則是不屑于來這里的,廁所和樓道是男生的呆的地方,抽著香煙,吹著十分鐘的牛逼,混著荷爾蒙的拳頭與血液刺激是男生圈子的主旋律。
謝言哈哈笑道︰“那可是真的受寵若驚!”
謝言有些恍惚,看著少女純淨無暇的淡眸靜靜望著他,多年以後你會不會記得一個女孩很用力的珍惜過你,拉著你的手相互拉鉤約定說謊的是小狗的天真爛漫,嗯。如陽光,空氣中似乎彌漫著曖昧的氣息,操場跑道兩邊古老枝繁葉密的梧桐巴掌大的樹葉斑駁,然後陽光就透過那些間隙涌入眼里,溫暖而有些冰涼涼的。
“嗯。說慌是小狗。”謝言溫柔的說道。
又在若干年後復發,或出現在某個抬眼的顧盼間,而一轉頭,卻消失得毫無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