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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花就是看不上二姐这副贤惠的样子,讥讽道:“二姐,你都快50岁了,还在用怀孕的借口向大哥要钱,也不嫌臊得慌,姐夫又不在这里,你表现得这么贤惠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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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恒接过话,说道:“是啊,吴村长,你真是来得及时,那个路口不是很好打车,我上次过来的时候还是从洗砂的码头那边下车走过来的。”
重新在石凳上坐好,知道黄凤英开始耍赖皮了,从包包里抽了一张拾元的钞票丢了过去。
“哎呀,妈,你想吓死我啊,都不出声。”吴花收起太阳伞,正往厅里走,看到一个人影冲了出来,吓了一大跳。
吴冲德没想到对方问起这个事,沉思了一会,又正了下神情,回答道:“这个事情老吴确实找过我,不过我当时不支持他这样做。据他当时说是征收款被偷了,公安局也立了案,最后盗贼没找到,黄镇长要他签了个承认书,先把钱垫了,以后再慢慢追回被偷的钱。我当时就觉得这事不妥。”
黄凤英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知道家里这会没人,连忙往台阶口张望了一下,“怎么就你一个人呢,夏国仪呢。”黄凤英边说边过来拉扯着女儿往里屋走。
“我快50岁怎么啦,能怀孕是我的本事,没怀孕同样要到钱也是我的本事,总比你卖下面强。”吴蓉一听吴花这话,也不客气地回道。
黄凤英看到飞过来的钱,停止了怒骂,忙将钱往胸口处塞好。用牙齿咬了一块指甲,坐在厅屋条凳上朝着女儿掐媚地笑。
黄凤英醒过来,听到外面安静地奇怪,连忙跳下床,小心地开门,先四处观望,咦,人呢?连忙拉上门,轻手轻脚地穿过厅屋,站在门槛处,又往灶屋看了看,还是没人,正想抬腿跨过门槛时,听到“蹬、蹬”踩高跟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吓得连忙躲着厅屋门后。
“怎么嫂子和吴芬他们出去啊,就让吴清源一个人睡在厅屋里啊。瞧,这小家伙,睡得真香,屋里人差不多走光了,这会我们又这么闹,都没醒。”吴蓉站在走廊上,往厅屋和灶屋里探了探,才走到厅屋摇蓝边,看着正撅着嘴巴睡得正香的侄儿子问黄凤英道。
两个人身高差不多,吴花要年轻些,吴蓉干惯了地里的活,力气要大些,这会打起来两个人都不要命地往对方胸口上抓。
“对了,大姐和二姐怎么还没到啊,不是说好今天有事商量么?。”吴花一进里屋,就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正想往床上坐,却闻到一股臭味,连忙后退到门边,拿了包包在厅屋里找个条凳坐下。
“哥哥生前将房子的地基抵押给刘六子了,等刘六子过来要地基时,你就大声地闹,要逼着嫂子为了保住地基给刘六子打个三万元的欠条,知道么。事成之后,我会向刘六子说好话,让给你一百元钱辛苦费。”吴花怕黄凤英把事情给弄黄了,一字一句地要黄凤英复述清楚才作罢。
黄凤英从门缝里一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连忙冲了出去。
吴冲德坐在旁边,发现程小兰情况不对时,连忙推了推还在发呆的廖恒,又大喊了一声:“医生,医生,快来,这边有病人晕倒了。”
急诊室里的孙原平和程书楠连忙飞奔了过来,扶着程小兰进了急诊室的小隔间。
吴冲德看着没什么精神的程小兰说道:“孩子吊了水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别太担心了。”
吴冲德连忙笑着摆手:“不用客气,都是一个村的,我跟吴常义一直是兄弟,这会他不在了,我能帮忙的地方当然得尽力才行。”
吴芬伸了伸舌头,只要妈妈没事就好,呼了一口气,乖乖地回到病床上躺着。
“是啊,我刚买了东西,就看到大姐和二姐坐国军的摩托车正往这边来,就一起跟着走了。”夏国仪将买的罐头等零食递给早已经按捺不住过来接东西的黄凤英。
吴花不待黄凤英回答,连忙抢话道:“姐,我刚跟妈扯家常呢,咦,二姐,你们跟夏国仪一起来的啊,真巧啊。”
廖恒知道吴村长这人厚道,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询问道:“吴村长,我想问下你,我姐夫生前有没有找过你,说是要拿家里的地基做抵押贷款的事情?。”
老屋里。
黄凤英一听到吃的,两眼就放光,连忙呵呵地笑着。
黄凤英见惯这情形,站在台阶上打开罐头往嘴里塞栗子肉。
“哎呀,你真是不要病了,发着烧还这么折腾。”护士长从隔间退了出来,看到吴芬这个情况,皱着眉说道。
医院急诊室门外。
吴花听见吴蓉这么说,这会才看到厅屋里的小侄子,看了看黄凤英一眼,后者也是一副同样的表情。
程小兰拿着一块手绢,正在擦眼泪,明白村长的好意,感激地点了点头:“吴村长,真是太感谢你了,刚刚在路上要不是碰到你,凭我们几个走路还不知道耽误到什么时候呢。”
吴芬听到挂帘外面的动静,知道是妈妈晕倒了,连忙坐起身来,从床上下来,赤着脚从铁架上取了药水,一手高提着,一手放平,疾步地往里面走。
吴花连忙从凳子上跳了开来,看到地上那块散发着臭气的东西,捂着鼻子往走廊上走。
程小兰更是听得迷迷糊糊的,丈夫生前这些事连个信都没跟她透过,她只知道丈夫受到黄镇长的赏识,要他单独管一个钱款的帐目,后面什么征收款、钱被偷、垫钱、抵押的这些事压根就是刚刚才知道。想到那么大一笔,要自己垫上,又想到老屋的房子也不一定保得住,更是急着心脏快要出血了,立即晕了过去。
吴花气得跳脚,捞起边上的茶杯就丢了过去。吴蓉更是火气大了,几个大步走过去,就扯着吴花的头发往厅屋里拖。
黄凤英一听到女儿嫌弃,连忙从脚板上抠了一块脚皮丢了过去,嘴里大骂道:“该死的丫头,还嫌弃老娘了。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怎么样啊,你自己小学读了个三期,就说完文绉绉的,还叫什么厕所。”
“妈,我先跟你说好,你要好好记住哦,我只说一遍,知道么。”吴花认真地看着黄凤英的眼睛,仔细地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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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恒和程小兰听了后,面面相觑,显然不知道还有这回事,看来事情不简单,廖恒连忙追问到:“吴哥,你听姐夫说过这笔征收款到底有多少么?他最后有没有拿地基去抵押向银行借钱?今天大清早我一出门就碰到刘六子,他手上有个姐夫签了字的地基抵押条,还叫嚷着要马上收回地基呢,结果被我岳父给骂回去了。”
廖恒听到征收款的金额,神情一怔。
“花啊,那六子这下子这么有钱了,他给你分多少啊?。”黄凤英一听到光闹闹就有钱拿,美滋滋地随口问道。
“我知道。我知道。”黄凤英摆摆手,重复了二遍回答道。
“没事,没你严重,病人只是心悸,休息下就好了。”护士长从吴芬手上抢过药水,推着吴芬往病床上去。
“阿姨,我妈怎么样了?。”吴芬知道护士长是为自己好,但妈妈的病情重要,连忙追问道。
“什么我知道啊?。”吴芙一上台阶,就听到黄凤英反复地说了这句话,不太明白地问道。
“我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妈,这话你不能乱说,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乱说知道么。”吴花一听黄凤英居然还知道这事,心里一急,连忙要求道。
“嗯,你说,我记着。”黄凤英看到女儿沉着脸,也不敢笑出声来,连忙应道。
“妈,你屋里怎么这么臭啊,你不会在屋里上大厕吧。”吴花嫌弃地对黄凤英说道。
吴蓉看着这二个人的表情,一阵无语。用衣服扇了扇风,又摸了下侄子下面的尿片,这会已经湿了,连忙从外面衣杆上晒着的干尿片中取下一条给换上。
吴花穿着金黄色的的确良衫,下身套一条紧身包臀的黑色弹性短裙,小腿上的肉一颤一颤的,踩着一双高跟鞋正往台阶上来。
吴冲德听到后面的话,一副震惊的样子,“刘六子手上有吴常义签了字的地基抵押条?不可能啊,刘六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呢,我听老吴说征收款是10万元呢,不过我也不清楚最后老吴到底有没有拿地基作抵押去银行借钱了。”
吴花受不了黄凤英的神神唠唠,又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忙回答道:“在村口小卖部给你买吃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