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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人家,才能做出这样蛮不讲理的行径,还说什么将门之风,真是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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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祖母,都因这事,关在小佛堂里吃斋念佛整整一年。
“娘亲!长姐!”帘子一动,张令曦就死死盯住了,待看到帘子后面露出的两张脸,她雀跃地喊了两声,眼睛里满是欣喜的光芒。
一旁生气的张令晨想笑又憋着,一肚子的气没一会儿便消了。
难道是他的重生,改变了什么?
什么劳什子舅舅成亲,干她哪门子的事!
今日就要动身去京城了,赶在二舅舅成亲之前到。天还不亮,怕是叫不醒她,齐氏才让下人将她放在马车上的吧。
这是失而复得的感觉,齐氏和张令晨不会懂,不过仍然被她的情绪感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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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出长姐对这次出行的抵触了,便故意顺着齐氏的意思说些轻松的话题,好让气氛不那么尴尬。
等着这边收拾停当准备出发的时候,老安人带着一家老小地过来送行了,连梁氏这个身子重的都来了。
母亲和长姐远看的时候模糊,近了就清楚了。是起雾了,不是投生不是瞎了,是起雾了。
杨敏颜和杨氏左右两边,虚扶着老安人,梁氏则落后一步,扶着腰被丫鬟搀着。
母亲忘了,可她忘不了。外祖母家对她而言,就像是狼窝一般,里面一群目露凶光毫无感情的恶狼,等着将她撕得粉碎。
父亲被打了不说,大伯父都被他们揪着打了一个耳光,祖父又亲自登门道歉,这才算完。
说完还做了个鬼脸,长姐作势要打她,她趾高气昂地躲到齐氏身边,挑衅地冲着张令晨笑。
张延远不自觉地摸了下鼻子,有些紧张地对齐氏说,“从真,我送你们母子去京城。”
没事了。投生的时候,想喊都喊不出声音。
张令曦继续讨巧地说道,“令曦想去看看外祖母家有没有大院子,想看看二舅母有没有二伯母漂亮,还想看看二舅舅是不是还是那么笨。”
齐氏正跟闹着别扭的晨姐儿说话,听见曦姐儿在马车上惊慌失措的喊她,不由分说地拉着晨姐儿上了车。
“娘亲,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张令曦盼着出门,忍不住便问。
晨姐儿并不想去外祖母家,也不想见什么二舅舅二舅母的。外祖母家的人,她巴不得不沾上半点呢。
被硬拉上马车,张令晨满腔的怨气。
昨个得知母亲要去外祖母家,晨姐儿就托病不去。可谁知今日天还不亮,齐氏就进了她屋里,苦口婆心的劝了许久。
可是现在知道了,刚刚那些都是她的臆想。她还是张令曦!
她耳边确有穿梭的人声脚步声和衣料摩擦的声音,想来下人们正在安排马车,虽然提前准备了东西,齐氏还是不放心的。
倒不是跟张令曦真生气,只是心情不好了,就想吓唬她一下。
生生地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知是跟谁学的。齐氏有心说她两句,可看小女儿乖巧讨喜的样子,便作罢了。
揉揉眼睛再看,还是看不清,雾蒙蒙一片。
她打了个冷颤,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
齐氏道,“耐心等下,一会儿就走。令曦这么想去外祖母家啊?”齐氏说完还有意看了张令晨一眼,似乎是让她看看,连曦姐儿都是想去的。
张令晨偏过头去,装作没看懂齐氏的意思。
齐氏轻拍她一下,道,“不许说你二舅舅笨。”
张令曦为自己的过分紧张而惭愧不已。
说完她嘻嘻一笑。
是瞎了还是又投生到别的地方了?
他竟是想亲自送她们娘仨到京城去?齐氏半是惊讶半是好笑。
最后她勉强答应来送一送母亲和小妹,谁知母亲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她同去的。
“不过是一会儿不见母亲,你怎么就开始急了。小时候好好的,现在性子这么缠人。”张令晨面色不虞地说道。
长姐跟母亲闹气,还是头一次。
张令曦嘟着嘴点了点头,向齐氏索抱。
母亲忘了的事,她可时刻都记得呢。那家子无情的人,害得淳哥儿病死不说,竟还借着淳哥儿的死去张家闹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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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齐氏又提起张令晨儿时,二舅舅带她看花灯的事,张令晨总算不再皱着眉头了。
这个妹妹,真是奇怪。前世不显山不露水的,他甚至不记得她出现过。这一世接触了才知道,她玲珑得很。
张令曦才不怕她,小嘴巴那么一张,说道,“我现在就还小,还是小时候呢。你小时候没准儿还不如我,看不见娘亲就哭。”
张令曦正睡得迷迷糊糊地,突然觉得身下悬空了,过了没一会儿,好像又被放下了。是做梦吗?张令曦睁眼一看,眼前竟全是黑的。
带着记忆生活,总觉得现下有的东西,可能过个片刻就消失了。就像她活了一遭,死了一次,又活了,都是片刻之间的事。
张令曦摇头道,“不是令曦说的,是娘亲说的。”
各房的哥儿姐儿们,也都过来了。浙哥儿站在众人中,并没有穿戴多华丽,却比汶哥儿淮哥儿更昳丽耀眼。
张延远这两天又是歇在外院的,不过他吩咐了下人,衔玉院有什么动静都汇报给他。这不,听说齐氏要走,他立马就回来了。
齐氏不轻易恼她们姊妹,现下严厉起来,晨姐儿都自觉有几分胆怯。
“娘亲!”她喊了一嗓子,是能喊出声的,她抚了抚胸口,不再害怕了。
这种逼仄的感觉让她想起了投生那日,也是有些闷,也是什么都看不清,她眨了眨眼,慌张地往头上乱摸一气。哦,遮住光线的帽子掉了,环顾四周,她才发现自己是被搁在了马车上。
“母亲。早起风凉,您就不要再送了,快回去吧。”齐氏劝着老安人回去,劝罢才看向张延远。
这种不安的感觉,时不时地有意无意地干扰着她的现在的生活。
张令曦患得患失,内心总是不得安宁。所以,才会突然这么紧张这么害怕。
张令曦好奇地撩开帘子,眼前出现几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怎么也看不清。
张令曦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浙哥儿,浙哥儿也正疑惑地打量着她。
齐氏不由心中冷笑,难不成张延远以为来送送她,她就要感恩戴德?
齐氏看她们斗嘴,眼底都是带笑的,问道,“咱们令曦怎么啦,是不是一个人在马车里害怕。”
张延远满是得意的样子,往日每每讨好了她,就是这一副表情。
他正出神,渝哥儿偷偷撞了撞他,说道,“父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