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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鹿鸣哪里是吃亏的主儿,倒拎起晴姐儿呲牙咧嘴做了个鬼脸吓她,晴姐儿气急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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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姐儿就像是倒吊的小鸡,被人捆着爪子,蔫蔫地作出待宰之状。晴姐儿瘦小,齐鹿鸣毫不费力甩了她几下,晴姐儿已经吓得昏了过去。仆妇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刘越的眼神清澈又迟钝,问道,“你真觉得我该跟你说声谢谢?”
没人应答,张延远怒喝一声,哗啦啦跪倒一片。
有机灵的下人,直接跑去请大夫了。
出乎意料的是,晴姐儿并没有摔在地上,而是在一片惊呼声中,落在了刘越的双臂上。齐鹿鸣扔她的时候使了大劲儿,刘越吃痛地皱了皱眉,被突如其来的力推得后退了几步才站定。
都是张令曦教的!
张令曦心一横,想着先讲出事实来,再说别的事。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良心?”齐鹿鸣说教起来,“我都没因为你算计我而记恨你,我这么大度,你不该感激涕零吗?我替你教训你嚣张的庶妹,你不该感激涕零吗?”
要知道,他齐鹿鸣可是从来不需要朋友的人。
齐鹿鸣诡异地一侧身,拎着晴姐儿晃到了游廊之下。他这逃身的功夫,倒长进不少,想来没少被二舅舅挫磨。
张延远从齐氏屋里出来,听到游廊里十分热闹。走过来一瞧,吓得嘴一抽搐,呵斥道,“还不赶紧请大夫,怎么回事?”
老安人高兴地赏了他和刘越一些小玩意儿,虽不是什么稀奇的贵重的,不过两个人高高兴兴地接受了。老安人又高兴了一回。
张延远唤了两声晴姐儿,晴姐儿仍是不醒。
张令曦躺在齐氏身边,笑着说道,“这也算无心插柳柳成荫吧。父亲歇在正安苑,范云芝说不定心思活泛起来了呢,她准将鹿鸣哥哥的帐,记到了您头上。且等着吧,她巴不得咱们一个个的永远离开张家。”
上次他被二伯父从外祖家捉了回来,教训得好惨。自由了之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报复刘越。
难不成人瘦了,说话都好使了?
范云芝得了信儿,哭着扑了过来,齐鹿鸣厌恶地挪了挪身子,觉得范云芝周围五米之内的空气都是脏的。
什么法子他都试了,约架,下毒,捉弄,统统没有效果。反而几种毒药下肚,刘越被仙姑灌了两小瓶丸药,好了,瘦了,人显得精干起来了。
刘越已经不是他认识的刘越了,不服管了。惹得他急了,他会还手了。
他跟张令曦年纪差不多大,又生的俊俏,说这些当然不会引起老安人的反感。虽然直白,不过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是?
齐鹿鸣大摇大摆进了存惠堂,环顾了一下四周。直到张令曦向老安人请安,齐鹿鸣才装模作样一拍脑袋,说道,“老安人赎罪,您瞧我,要不是曦妹妹向您请安,我还当是府里的大太太。”
齐鹿鸣得意地冲张令曦扬了扬眉毛。口型似乎是在说,我看你要不要装好人。
这个惹事精!张令曦恨不得磕开齐鹿鸣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如愿了之后,齐鹿鸣炫耀似的扔了晴姐儿,拍了拍手,像是在说晴姐儿有多脏似的。
几句话下来,夸得老安人笑成一朵牡丹花了。
事毕,齐鹿鸣嚷着要去曦妹妹那里看看,张令曦好说歹说,总算推到了明天。
就这么被出卖了?齐鹿鸣不敢相信。
张令曦捕捉到刘越跟齐鹿鸣之间的小变化,两个人之间地位差异的天平似乎扭转了些,齐鹿鸣比之前看重刘越了。而刘越,隐隐有些决策者的样子,如果眼神不那么呆滞的话。
张延远愤怒地看着齐氏这个侄子,恨不得当下揍他一顿。好在大夫说没有大碍,只是吓着了,养养就好了。
晴姐儿吓得昏迷,你满意了?母亲可能因你受责难,你满意了?吓了我一跳,你满意了?张令曦气鼓鼓看着他,只换来他云淡风轻地一撇,好像在说,小题大作什么?
齐鹿鸣似乎早有预料,大呼无趣地挥挥手,道,“胖子,你应该感谢我,让你有这么个表现的机会。英雄救丑,哈哈。”
“把人放下来!”张令曦一看齐鹿鸣做事没了分寸,语气里立刻带了尖锐的音调。她和刘越默契地伸出手,要将晴姐儿解救下来。
齐氏赞同地说道,“不光是这样。我猜夕娘那里,也要对范云芝有什么想法了。她尝了这么久的甜头,这下子危机感一来,能更好的为咱们所用。”
起先齐鹿鸣气的要死,后来慢慢觉得这样也挺有意思的。他挑衅刘越,刘越见招拆招,两个人,现在慢慢有种亦敌亦友的感觉了。
油嘴滑舌地说老安人年轻。
话说这天夜里,张延远宿在了正安苑中,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
范云芝不得宠,晴姐儿也不得老安人喜欢,仆妇们都是见风使舵的家伙。
谁知刘越先她一步,用手一指,对张延远说道,“伯父,都是我们的错。刚才这小子一时昏了头,跟晴姐儿起了些争执,吓坏了晴姐儿。”
齐鹿鸣道,“有老安人这句教诲,我当然不会跟她计较。现在我算明白了,您是心量宽,怪不得显得这么年轻。”
齐鹿鸣目瞪口呆地看着刘越的手指头,直直地,指着自己。
以前,背黑锅的可都是刘越。他好大的胆子,难道不怕自己教训他?
张令曦白了齐鹿鸣一眼,“你满意了?”
老安人甚至不顾张延远的愤怒,对齐鹿鸣说道,“方才晴姐儿冲撞了你,你可别跟她计较。”
齐鹿鸣冷眼一扫,张家的仆妇竟然全部噤声了。他是齐氏的侄子,齐相府的少爷,没人开罪的起。
不对,这不是第一次,刘越上次就跟张令曦一齐出卖了他了。
夕娘那么通透个人,怎么能看不透这层利害关系。站在齐氏这边,她才有享不完的好处!
仆妇们虽不敢附和,但张延远已经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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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替你解决了一个麻烦,你不感谢我,还用那种眼神看我?”齐鹿鸣像是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似的,啊呀呀地喊叫出来,“哎,你还看?还看?”
他就是在等张令曦急冲冲奔过来,眼神像刀子似的样子。上一次,在水榭里,他可没看够。
奇怪的是,听了刘越的话齐鹿鸣心虚地摸了下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