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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杏林堂董欲言小姐紫金葫蘆一個,杏林春滿牌匾一副,白玉藥缽一套。
www.kmwx.net”魏如初高聲念道。
這是怎麼回事,那枚玉佩此刻怎麼會好好的系在她的裙帶上的?
“你,你是故意戲弄我的麼!”宇文霓霞怒氣沖沖。
欲言這廂出了福喜齋,順著東邊曲廊朝前走去,方走出不遠,卻見前方一株紫藤下,佇立著一個男子。
她腦子一片空白,行尸走肉般的來到了靜室,茫茫然的站立在書桌旁,看著桌上擺好的筆墨紙硯,竟是連提筆的力氣都沒有。
“董姑娘回來了麼,怎麼還不進去把方子呈上去?”這時另一個小太監從門內走出,嘴里催促著欲言。
“沒有呀。”兩位宮女一起回答。
這男子一身褐色暗紋藏雲蟒袍,腰間系著犀角帶,一頭烏黑長發只用一根銀色緞帶隨意束起,他靠在朱紅色的欄桿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一陣微風吹來,發絲銀帶便迎風飛舞了起來。
欲言听了這話,心中又是一驚。
這般不曉得木立了多久,忽然,隨著一陣微風吹來,門簾晃了一下,眼前一個東西,也閃了一下。
董欲言掃了一眼陳煙寒,面上再次露出一絲鄙夷之色。
待見欲言走近,宇文霓霞便露出一個冷冷的笑容。
只是待听到太後說出最後那句話的時候,陳煙寒面上神色便有那麼一瞬間不那麼自然了。
“喲,董姑娘來了呀,方才六王爺還來這問姑娘來了沒呢,我說還沒到,他就走了,也沒上太後那去,不曉得找姑娘有什麼事。”那宮女見到欲言,便快步迎上來對欲言說道。
“按方子煎就是了,唔,寒兒,你估計也想不到吧,我朝竟是出了個女國手,哀家這連日來的病,卻是叫董姑娘給醫好了,果真是巾幗里的英雄啊。”太後笑著對陳煙寒說道。
她腳一軟,跌坐在了凳子上,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將那玉佩緊緊攥在手心,跑到門口,對負責打掃靜室的兩位宮女道︰“你們方才有見著誰來過這屋子了麼。”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
“亭亭,怎麼寫一個方子要那麼久時間啊——”只是她話尚未說完,突然就呆了那麼一下。
他竟然是這陳煙寒的姑父?這天下,卻是就有這麼巧的事了。
欲言心一沉,臉色變得蒼白,只一動不敢動的站立一旁,低下頭躬身行禮,心里只不停的祈求宇文霓霞不要注意到她才好。
陳煙寒依舊一副頷首帶笑不語的姿態,听見太後贊賞欲言,心底竟也是隱隱生出幾分莫名的歡喜。
只是不管如何,玉佩失而復得,太後身體見好,她這次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天啊,玉佩,太後賜給她的那個玉佩。
筆架上懸著的那個亮晶晶的東西,是什麼。
宇文霓霞見太後這般贊揚欲言,心中已是不悅,又加上了這許多的賞賜,臉色竟是變得難看無比。
太後此刻正坐在一把春藤圈椅中與坐在身旁的永安萬給閑聊,陳煙寒還未曾離去,也伺立于太後身側,太後見欲言上前呈上方子,便接過來掃了一眼,就隨手遞給了站在一旁的魏公公。
太後賞賜的這些東西自然有太監替她送回杏林堂,她謝別了太後,便有宮女領她朝宮門出去。
“董姑娘無需過謙,寒兒的姑父還是太醫院的首輔,他的藥哀家吃了,是一點也不見起色,董姑娘若是男兒身,那將來是必定進太醫院的了。”太後邊說邊笑,永安王妃也在一旁陪著笑臉。
欲言一見此人,心中便是一陣忐忑,只是面上依舊是強作鎮定,努力讓自己的步伐絲毫不亂的朝那人走去。
欲言不可置信的取下了那個玉佩,看得真切,一面是雙蝠壽桃,一面是各種字體的福壽二字。
欲言這邊急忙伏身謝恩領賞,心中卻是在暗暗叫苦。
她這小半日一顆心經歷了幾番起起落落,難免有些心神不寧,好不容易才定下神來將方子寫完,然後匆匆朝福喜齋走去。
“沒有麼。”欲言呆呆應了一聲,正要轉身回屋,突然見另一位宮女朝她們走來。
“六王爺?”欲言一陣慌亂,手緊緊的握著那枚玉佩,手心微微沁出汗來。
“太後過譽了,民女不過是學了一些岐黃之術,這巾幗英雄一詞,”欲言說到這里,抬頭掃了一眼陳煙寒,又低下頭去道︰“民女實在是擔當不起。”
“哼——”宇文霓霞氣呼呼的看著欲言,一旁的紐總管則訥訥的躬身不語。
她打死都不會忘記陳煙寒給她下的這個評價。
但願這次是真金白銀才好。
呵呵,姑父陰險狡詐老謀深算,佷兒也嫌貧愛富荒淫無恥,果然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呵呵。
只是她如今是衰運上身,但見宇文霓霞行至她身邊,突然嘴角露出一個微笑,冷冷的道︰“喲,亭亭,怎麼昨日跟你說的話,你是一點也沒有听進去呀,夏蟬,替我給內務府的紐公公傳個話,說我有事找他。”
呵呵,氣概不凡精于算計巾幗須眉。
“你方才不是沒有戴這枚玉佩的麼?”宇文霓霞氣急敗壞的問道。
那是什麼。
欲言如被雷擊中一般,竟是一步也挪不動,也不曉得過了多久,直到身旁的宮女在耳旁開始催促,才勉強的挪開了步子。
一家人還在杏林堂為她提心吊膽,她是要趕緊回去了。
剛到了福喜齋門口,便瞧見了一位總管模樣的太監手持拂塵正躬著身子听宇文霓霞說著什麼。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朝福禧齋走去了。
“民女絕對不敢!”欲言急急的回答道。
只是這些東西,就跟身上的這個玉佩一樣,一樣樣都要高高供起,沒有一個能解得了她眼前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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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不過是隨口這麼一贊,卻不小心應了陳煙寒退婚那日的說辭。
欲言得此機會,便急忙對宇文霓霞行了一禮,然後匆匆的走進了福喜齋。
自她父親犯事,這太醫院新的首輔不是別人,正是那仁濟局的馮元凱。
真後悔,後悔三月三游園那日,就不該為了好玩把她的名字也添上。
“好孩子,你今日想也是累了,回去罷,唔,魏總管,把打賞的東西拿來。”太後轉過頭對魏總管說道。
東西都是好東西,紫金葫蘆堂上一掛,牌匾門前一懸,藥缽案上一放,那不曉得要羨慕死多少別的醫館。
“一直戴著的,或者那時是被裙褶子擋住了,郡主一時沒有注意到。”欲言低聲回答。
欲言一听打賞二字,心底里便隱隱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