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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是谁救的我?”这回施宁玉问的很小声了,她想证实下救她的可是他,她可是做梦?
“这是百里越的驿站,你睡了两天一夜了。
www.biquge001.com本来碧月姑娘一直守着您的,后来抵不过疲劳就睡去了,现在在休息。”听荷把碗放到桌上,端起一碗药给施宁玉,“您发高烧了,快趁热喝了。”
“那玉儿要我们怎么做呢?”
“对了,我睡了多久了?现在在哪?碧月,碧月怎么样了?是谁救了我?”施宁玉快速把房间打量一遍,又问了一大串的问题。
“反正都是一死,拉个垫背也不亏。”刀疤队长冷笑森森,那刀往前一压,那雪白的脖颈上渗出红色血丝。
被这一声叫唤,施宁玉的脑子里顿时明白,刚才一切是做梦,于是她很艰难的睁开沉重的眼皮。
施宁玉做了一个又一个梦,她先是梦到自己在后面施展轻功追着,可是那军队却离她越来越远,不管她如何赶,前面的队伍就是没有停下来。接着地面一片血红,整个人往下掉去,她张口大喊:萧大哥,前面的人不知何时消失了。她绝望,痛苦,心碎.....陷入一片黑暗。
穿上铠甲的他没了那种温润儒雅的气质,到是多了平时难得见到的威严狠戾。
施宁玉看眼前一身蓝衫的姑娘很陌生。
“碧月,碧月的伤怎么样?”施宁玉想起那日的情景很不放心,站起身来准备去看她,一阵眩晕袭来,她又坐在床上。
“在我萧旬带的军队面前,你觉得你能得手?”萧旬笑了,此刻的他表情变得温润儒雅,哪还刚才一丝的狠炙表情。
他故作镇定的呢喃着‘阿文’两字。也不与她来那些繁文缛节,:“好,玉儿妹子。”
嘴角微微挑起,笑如盛开的花朵,娇弱脆弱。
那把刀速度很快的已经架在施宁玉的脖子上:“你们再进一步,我就杀了她。”
“还有,以现场看来,施小姐未遭毒手。”
接着她发现拽住她手臂那只手的力气明显的弱了,难道是药力发作了?
“我那不算什么,我们将军的箭术才了得呢!”匡星文说起他们的将军眼里闪着佩服的光芒。
她也惊讶,此刻的她,因他那一句话顿时一点害怕之意都没,因为他就在她面前,他会救出她的,她信他。
她的心里又有那么点迫切的想知道,他的自信是什么。
“在下匡星文,实在不好意思让小姐受惊了。”匡星文抱剑行礼。
在驿站养病期间,施宁玉很担心碧月会因为刀疤脸对她欲施的侮辱,而产生不良的心绪,但几日下来,她依旧如往常那般恬静如碧月的模样,她就放心了。
“哟!瞧我这手段把小姑娘给吓的……”
“不敢,不敢。”施宁玉不好意思的摆摆手,“要说起来还是公子救了我呢!应是玉儿谢你。”
施宁玉看他那弓心里想到什么往地上看去,
“啊?我居然睡了这么久?还发烧了”施宁玉暗恼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她的脖子涩疼而又湿热,那湿热蔓延到她的锁骨,是血,很多很多的血,她惊恐的瞪大眼睛。
“小姐,您醒了?”
他说完话,施宁玉很明显的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冰凉彻骨,脖子的动脉强劲一弹,都从刀刃摩擦而过,只要那刀往里一点,那动脉里的血就会喷射而出。她害怕打颤的半歪着头,望着眼前那位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她会死在他眼前吗?她不要,也不能。
“怎么只问我们的将军?没提起我呢?”未见其人,先闻其音,一位身穿月牙锦衣的男子已经站在施宁玉面前,他打断了听荷的话。
“呵呵......这人还真傻。”一位穿着月牙锦袍的男子把手中的弓,丢给一旁的士兵走到萧旬面前说,“我又立功了,这会你该赏些什么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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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将军呢?”
“别看。”银色身影一闪,可惜她已经看到了。
施宁玉听到这三字心里别提又多甜蜜了。
“公子好箭术啊!”施宁玉由衷的赞叹。
施宁玉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身子僵硬,他是惊讶又疑惑萧大哥此刻的自信吗?
“是将军,萧将军。”
施宁玉听到妹子两字觉得特别亲切,感觉二人之间没了陌生感,心情特佳,指着一旁的椅子,“阿文,请坐吧!”
“既然受惊了,你们总得拿些什么弥补弥补,好让我压惊压惊。”
泪忍不住的流下来了,那是种思念的泪。
马车内久久沉静,半响后,车内传来声音:“加速去百越城,再派人手去查明那倒底是哪支队伍。”
“奴婢是听荷,是将军派来照顾您的。”听荷笑着端起水,施宁玉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
……
那疼痛中又涩又冰的感知侵袭她全身,她恐意痛心直袭脑间。
见匡星文掀袍坐下,她道:“玉儿想知道,杀了我们施家的侍卫都是些什么人?”
“小姐,您放心,碧月姑娘真的没事。”
怎么还不发作呢!施宁玉的心提的高高的。
黄尘滚滚的官道上,一行衣着光鲜的队伍停靠在路旁。
……
“小姐,醒醒.....”
“属下领命。”
一位花色锦衣男子在地上捻起沙石观看着,又往前走几步蹲下,做同样的事情……
施宁玉脑子一片暗红袭来......
“哦,将军军中有要事处理,不能来看小姐,如果小姐有什么需求可以跟星文讲。”他看面前因为惊吓而面色有些苍白的少女,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虽然是为救她而把那人一箭穿颅,但试想一位闺中千金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所以对面前的少女收敛起了往日的浪荡不拘,免得再次吓坏了她。
“哦!”施宁玉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匡星文一愣,随即笑道:“这是军中机密,不过,这件事已经处理好了,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件事了。”他说着站起来拱手施礼,“让玉儿妹子受惊了。”
“阿文,我就这样叫你好了,你也可以叫我玉儿。”施宁玉那双乌眸笑得灿烂,笑的闪闪。
匡星文被这一声‘阿文’叫的回不过神来,看着面前只有到自己胸口的小姑娘,他顿觉得自己不够豁达,很厌恶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
还没等她开始证实,身后的人轰然倒地。
……
这是军中机密,施宁玉也不好勉强,脑间灵光一闪,想到了个法子。
“你们将军呢?”施宁玉坐在桌子旁手手托腮,思绪飘远,又想起他一身银色铠甲拉弓射箭的样子,脸红心跳的。
在那威严锦衣守卫围成的圈内,有一顶珠光闪闪的马车,那马车浑身雪白,车身镶嵌满琉璃、珍珠、翡翠、玛瑙,金光闪闪,贵气十足,这马车由六匹雄壮稀罕珍贵的白马拉着。
“将军他……”
“你觉得你杀了她,能从这里活着走出去?”萧旬的眼睛里透露出危险的气息,他的眼神威严冷酷。
匡星文就是施宁玉被挟持,他从后面一箭穿了那刀疤脸的头颅。
那位花色锦衣男子快步行到贵气豪华的辆马车旁,道:“处理尸体的人,像一支经验老道的队伍,他的作风,处理手法,依属下看像军队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