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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这个可是宛如从家里带出来的方子,唯一带出来的东西了,一般人喝不到,我也就在十多年前喝了一次,以后再也没喝过了!”
桂顺的话,让李大成双眉一震,打起来了!至于曹福田打洋鬼子的事儿,李大成用脚趾头想都不是真的,津门能与洋鬼子放对儿的除了聂士成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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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老婆子果然没被载家那一窝子给蒙了,给你这翠牌可不能明着使,这是在关键时刻遏制载家用的。至于远亲不如近邻,说的就是载家那一窝子的事儿,让你桂贝勒两不得罪。
“得嘞!那就今儿个了,十万八万咱爷们儿不敢说,两三万还是有的!”
有了咱的桂贝勒拳还有那一通装可怜,老婆子的封赏是下来了,可临走的时候老婆子给我一面翠牌,还说了一句远亲不如近邻,这牌子是干啥使得,这话是什么意思,爷,您还得给拿个主意!”
接下来的事儿就简单了,咱哭哭穷说说心酸,那老婆子装的活像她也跟咱一块过似的,臭不要脸的老东西,咱他妈迎着风喝稀粥的时候,这老东西哪去了?
真到了洋鬼子打上门的时候,这老婆子来上一句,妾在深宫不知情,一推六二五呐!到时候推出载家平了洋鬼子的怒火,实在不成就把你给推出来,你闹拳了也示恩于洋人了,洋人自个就会打起来,也就没她什么事儿了!”
昨儿个夜里在内城,好些个八旗大爷找我说这事儿我都没应呢!这些兔崽子,除了会嘬烟土,杀鸡都杀不了,老子要他们那才是糊涂蛋呢!那些玩意儿载家都不要,咱爷们儿捡了不就是捡臭狗屎吗?”
起身喝了桌上剩的两盏残茶,李大成这才清醒了一些,桂福晋的事儿算是以酒盖脸将就着办了,只是苦了佳人。
“今早桂贝勒拳有五万八千人!”
“都在学着缝麻袋呢!个个龙精虎猛!”
听了李大成的分析,桂顺也有些毛骨悚然的意思,紫禁城那老婆子太厉害,不声不响的又让她给耍了一通。
爷,您不是真想用那些大烟鬼吧?”
“嗯!都不错!大憨找人给诚有传信儿,沧州府周边府库之中的粮食,高价买下,尽快让曹老二的船队送到京津一带的河道上。
“得嘞!您请好吧!对了,昨儿个夜里在内城,载家给做好了几十面神州第一拳的旗子,咱们用不用?”
“对了!爷,您不提打洋鬼子这茬我倒忘了,昨夜进宫的时候,老婆子在东暖阁议事,我过去听了听墙根儿,听里面的大臣说津门那边开了打,曹福田还有一个谁,在老龙口杀了不少罗刹老毛子,得有几百吧?他们那边好像没死几个,老婆子当时还说义和团可用来着呢!
说了通昨夜的笑话,桂顺逗了逗李大成的精神,见李大成的清醒了,他才掏出了戏肉。
“最好是打过仗的!”
“爷,桂顺说句话,您别当咱爷们儿天性凉薄,旗人死不死的关我桂顺屁事儿?
“恨是不会恨的,这些年京城的吃不上饭的八旗子弟太多,那老棺材瓤子巴不得多死一些呢!
走出内屋,李大成就看到了院中阴凉处躺在榻上嘬牙管儿的桂顺,看他的造性昨夜事情应该是成了。
“大狗,你那边呢?”
我说这不挺好嘛!爷让你再做了一次新媳妇,惜福啊!换了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哟……瞧我这眼力界,昨儿个您喝多了,该是上醒酒汤的时候了。
“招了他们有啥好处?”
嗨!不过这老棺材瓤子的本事再大,也不如爷的本事大啊!爷,您这一步步算的实在是精妙,那老棺材瓤子自以为咱们是猴崽子呢!可究竟谁是,爷,您说了算!”
心里默默数着自己的招数,那老娘们的一招,不好招架啊!一面翠牌一句话,就抹去了桂顺结交洋人维护朝廷的功绩,老婆子心里没打算用桂顺,这一面翠牌,看似是恩惠重用实则是过河拆桥的先手,用完了之后,桂顺也就成了可以随便丢弃的旧夜壶,再追闹拳之罪,桂顺还是个穷酸八旗子弟。
瞧我这脑子,当时还记得真真的,现在都忘了!还有什么……唉!真是想不起来了!”
曹福田?就他那几千人?别说几百了,就是一两百洋鬼子组成枪阵,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但也不排除聂士成在前面牵制,曹福田捡便宜这种情况,沙俄遇挫,真正的八国联军要来了,自己这边时间可不多了。
“桂顺,死的可是旗人啊!而且会死很多!”
他桂顺不成,宛如也不成,现在看来唯一能依靠的还是面前这位爷啊!不然自己还得跟家族一样,起了之后还得再趴下。
“姥姥!这遭瘟的老棺材瓤子,本以为咱爷们儿耍了她一把,没曾想还是她手里团团转的猴崽子!
“妈的!喝酒误事!”
爵位、官职对紫禁城的老娘们来说就是不值几个大子儿的白菜,愿给多少给多少,真正的戏骨却是桂顺手里的翠牌,以及她的心思。
“多少人记不住了,听他们说好像是坐着火车过了天津,在老龙口被伏击了。”
怎么两不得罪呢?一方面跟着载家干!另一方面结交洋人,该帮的你帮了,到时候老婆子那里两方都好说话。
您是没见宛如那小婆子的惨样儿,今早儿扶着墙根儿走的,我去她那探探信儿,那小婆子张口就是一对儿畜生!
“爷,您醒了,咱爷们儿现在可是真正的贝勒爷了!
“对!打洋鬼子,用义和团的血肉之躯,去硬碰洋鬼子的洋枪洋炮,但真要是出了京城,以后的路可满是尸山血海呐!”
“爷,那咱怎么办?”
“用!怎么不用?让你的八旗子弟打着,耀武扬威一番!”
“这事儿就两说了,若是八旗子弟死的多了,兴许内务府那边还能给剩下的八旗子弟发些俸禄呢!这对他们来说就是大好事儿了。
“不!桂顺,你说错了!我说了不算,以后这些年还是那老婆子说了算!
“打洋鬼子?”
桂顺风风火火的走了,李大成来到正堂,李大憨跟李大狗正等着他呢!
“洋鬼子来了多少人,怎么来的你记不记得了?”
“你要真是这么想的,就给老子可劲儿的招旗人拳民,但是有一条我要说在头前,这些人可能都会死!”
咱这大花脸逗笑了那老婆子,她那边一口一个猴崽子的叫,爷,您说的不错,这满大清的朝臣、百姓在那老婆子眼里都他妈是猴崽子!
喝了一碗醒酒汤,李大成的精神大好,看着依旧恭顺的桂顺,李大成不知道有些事儿该不该对他说。
“嗨!爷,您说这个就不成了,那帮孙子有几个真正打过仗的,我这边只能给您应许是带把儿的男人!”
“如果老婆子接下这罪过呢?不说接下,她要是恩赏一些虚名给战死的八旗子弟呢?”
说来也怪,桂顺前面的话,李大成听得模模糊糊,唯有最后这一句他听得明白,桂顺死不要脸的撮合两人,看来也有些托付的意思,这么一弄这桂福晋倒成了两人之间的纽带,至于银钱关系现在没多大用处了,有了神州第一拳这面旗子,桂顺完全可以从占京城一半人口的旗人子弟之中选兵。
昨儿个老婆子一句话,该有的东西半个时辰不到下面的人就给弄好了,瞧瞧咱这身战袍,据说是先帝爷的,那老婆子也是真慌了神儿,要大用咱们桂贝勒拳呢!只是她给改了个名头,叫做神州第一拳!
告诉诚有,这段时间最紧要的就是粮食与漕船,一定要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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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宿醉醒来,头疼如裂、口干舌燥,那感觉就像一根烧红的铁钎子从顶门扎入,一路穿到肚肠之中,身边唯一湿润的是大红缎子的方枕,但枕边人早就没了影踪。
爷,真是去送死啊!这事儿做了,旗人不得戳断我的脊梁骨?”
“你说咱们要是带上几万八旗子弟去津门送死,老婆子会不会恨咱们?”
“太成了!这么着我能弄上五六万!”
撒泼可不是为了玩命,只是想要向诸洋鬼子说明她在大清的重要性,我老婆子在,谁也掀不起风浪来,我老婆子不管不顾了,今儿个义和团,明儿个可以是天地会、白莲教,总有你们洋人扛不住的时候。
醒酒汤我也尝过一碗,没下药儿!
真要是这样,以后这些人见了老子不得打恭作揖啊?”
“也成!就这么着吧!一人给五斤粮食安家成吗?”
“爷,昨儿个进了宫,我一个猛子就扎到了老婆子腿上,放声痛哭呐!
“嗯!办吧!也别便宜了载家,让他们开户部大仓出粮食,他们不开,咱们就自个儿去拿!”
神州第一拳的名号老婆子也给了,咱们的势被老婆子破了!想要再借势,洋人是不成了!”
那老娘们在维护自己地位上的政治手段可谓是登峰造极的,这老娘们不死,中外很难有人能够撼动她的地位,除非不管不顾的大干一场,但大干一场不仅诸列强在华利益不保,现在这些朝臣的荣华富贵也不保,康梁的戊戌新政不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那凄惨劲儿就别提了,一屋子的宫女太监连同老婆子都跟着咱爷们儿一个劲儿的抹眼泪,咱这边一口一个姨婶子,那老婆子一口一个好孩子,我觉得戏做的差不多了,可没曾想这泪缺止不住了。
那老婆子见咱爷们儿哭的太凄惨,掰着脑袋就要给咱抹眼泪,这一掰您猜又怎么了?
“大憨,你那边怎么样?”
神州第一拳,现在也算是名至实归了,李大憨手下五万八,有了粮食桂顺那边也有几万混饭的八旗子弟,小十万人马,到了战场上足够死一阵了。
“这就够了!桂顺,八旗子弟闹拳的多吗?”
咱们现在已经是到顶了,眼下是爬不上去了,咱们自进城开始,先借义和团的势压服了载家,后借载家勾上了老婆子,现在老婆子已经勾上了,以后想再往上爬,很难!很难!
爷,您说这是为什么?擦了粉呐!还是您高!咱这边一通哭嚎,脸上的粉儿进了眼眶子,那泪是止都止不住,就差哭瞎我这双老眼了!
之前我与你说过,要救英美两国的教士示恩于洋人,这点那老婆子也想到了,她给了你那面翠牌,咱们就不能拿着这事儿邀功了。
“好!并拳就此停下,好好的整合一下这些人,一定要控制住了!不服就杀!”
爷,您别看宛如那小婆子嘴上厉害,刚刚还不是托着腰给您弄了醒酒汤,你这一发雄威她那边直接就雌伏了。
“打出八旗弟子的血性,让老婆子高兴,为你以后的前程铺路!”
“桂顺,你若是想站住了脚,咱们劫了外城之后,就要出京去津门,打洋鬼子!”
你们载家不是要扶桂顺吗?我老婆子扶了,但我老婆子也留了一手,万一你们成不了事儿,桂顺这头还能借着闹拳示恩于洋人,里外里这老婆子是谁也不得罪啊!
“成!我这就去办!”
宛如去找吴大掌柜的时候,也没见旗人爷们儿帮着咱这个旗人出头,老佛爷都靠不住,旗人更靠不住!
“多吗!那些个穷的当了裤子买炕席的货,巴不得跟着咱们白吃白喝呢!
李大成给了自己一巴掌,但头脑依旧昏沉沉的,外面天已大亮,看窗纸的亮度,已经是半上午了,今儿是有大事儿的,昨夜不该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