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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滚!”
孰料成政竟然呵呵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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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政次,战死。
“请主公吩咐!”
不仅如此,佐佐政次还预测了次日丸根砦、鹫津砦的失守,以及今川义元会在桶狭间休整……佐佐政次向信长提议,精选尾张国最精锐的骑马队和足轻,在他的正面敢死队伍全军覆没之后,再发起突袭。
木下藤吉郎抓起压切长谷部,起身正要走,突然被暴起的信长一脚踹翻在地,他觉得痛极了。
事实上,为了能够让织田信长赦免成政,佐佐政次在桶狭间之战的前一天下午,向织田信长请命担当四百敢死足轻的首领。
“好……我现在就给你们第一个任务。”
“滚吧!”
当天下午,今川家本阵的五千人被织田家斩杀近半。织田军驱赶溃散的逃兵冲击今川军的后备队,派出骑马武士散布今川义元被讨取的消息。
“是!”
眼前的一个家臣恭恭敬敬地向信长汇报。
“长赖,你回去安顿你们四人的家眷,我打算前往美浓,如果你们的家人愿意一同前往的话,就提前去美浓明智城那里,找明智一族的家督明智光秀。他是我的好友,会安顿你们的。”
——敌军总大将,今川义元被佐佐成政讨取。
“是!”
欺骗了他信长的人,是佐佐成政。
——今川军,全军溃散。
织田信长挟大胜余威,席卷了尚未退出尾张国境的今川氏残余。今川氏猛将冈部元信贾勇而战,也仅仅抢回了今川义元的尸体。
此时距离桶狭间之战结束,已经足足半个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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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信长派去正德寺的那些大夫被赶回来了,他们一个个形销骨立,想来是吃了不小的苦。
“传令给泷川一益,让他今后对美浓多加注意。”
佐佐成政、前田庆次、斋藤归蝶……他们每个人都不把他信长放在眼里。
信长咄咄逼人,在气势上,他可不愿输给任何人。
“是!”
“如果不把佐佐政次派去送死,你又怎么能杀掉义元呢?你说对不对,佐佐成政。”
至于今川义元的头颅,还有他的佩刀宗三左文字,则是跟着讨取义元的佐佐成政一起失踪了。后来信长才知道,前田庆次带着重伤昏迷的佐佐成政去了美浓。
奥村长福四个立刻就跪在了地上,向成政宣誓效忠。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没必要再顾及什么了,马上我就离开尾张。”
“没错!今后的比良城主,乃是池田恒兴了。”
“我要你去监视一个人。”
信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
次日,佐佐政次果然带着四百杂兵向五千人的今川军本阵发起了冲击。
——今川义元的中军,崩溃了。
从那以后,奥村长福四人才不再执拗于“完成已故主公的遗愿”,真正地成为了成政的家臣。
那天下午,织田信长并没有问佐佐政次是怎样有这么神奇的能力,能够预知一切。
佐佐成政只是低头瞥了一眼木下藤吉郎,大步朝前,丝毫没有避开他的意思。眼见着佐佐成政就要撞上来,木下藤吉郎连忙避开中央,在一侧的拐角上垂手肃立。
信长解下自己的佩刀,“啪”地扔到木下藤吉郎面前。
佐佐家的一介庶子,竟然这样对自己说话?!
直到一年后,他们四个人在美浓土岐郡打算放弃佐佐成政出奔时,归蝶才告诉他们,当时成政深入今川军本阵击杀今川义元,只为让信长能够赦免佐佐家,为他大哥佐佐政次不必再居于人下。
木下藤吉郎一愣,横过了身子,滚了出去。
成政开了口,他重伤初愈,嗓音显得有些中气不足,但就是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已经让信长感到难受。
众人都抬头去看成政,成政却缓缓扬起了嘴角,目光中有一丝邪异若隐若现。
滚了足足十几步远,他终于能站起来走路了。
“直政。”
成政面无表情,也毫无回应。
“稻叶良通和五千大军似乎撤回了稻叶山城,大概三百人离开正德寺,已经进入了尾张境内。”
信长不爽,信长很不爽。
“正德寺有消息过来了吗?”
“刚刚我听到,你要将尾张佐佐家除名?”
就这样过了很久。
“长福、贞胜,你们回比良城一趟,把值钱的东西变卖了,然后立刻去美浓惠那郡的明智城。”
佐佐成政和身后的前田庆次、斋藤归蝶一起站在了信长的身前。
但那笑声直到一半,竟戛然而止。木下藤吉郎有些诧异,抬头一看,顿时瞪圆了双眼。
“在!”
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佐佐政次没有错,佐佐政次也没有骗他。
然而在发现妻子归蝶也不见了之后,织田信长有些愤怒了。
“我等愿为主公赴汤蹈火,死不旋踵!”
“是!”
“那个眼神,还真是可怕啊……”藤吉郎如是想到。
信长似乎没有让木下藤吉郎退下的意思,木下藤吉郎也就只好乖乖地跪伏在地。
塙直政瞪大了眼睛,他想象不出,为什么让一个武士去做监视的工作。
“是!”
而佐佐政次的情报来源……亦必是佐佐成政无疑!
他们愿意吗?
稍后,织田信长下令发动奇袭。
然后他听到身后传来的,狂狷的大笑。
信长桀桀地笑着,他的表情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有些恐怖。
“是!”
“告诉丹羽长秀,通告全尾张,将佐佐家除名!改由恒兴担任比良城主。”
“我还有个问题,大哥他是你派出去的吗?”
来人竟是佐佐成政和归蝶!
——就算是为了已故主公的恩义,他们也要侍奉佐佐成政,至于成政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家督,已经不是决定性的因素。
但信长对成政的恨意,却愈发地增加了。
“把这把刀拿去给前田利昌,告诉他前田家家督该换人了。”
难道他们不知道……信长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他们?
他们的确愿意,不是为了侍奉成政,而是为了死去的佐佐政次。
十天前,信长在犒赏将士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个足轻头,那个家伙虽然长得很丑,不过还挺招人喜欢,信长便将他收作了家臣。
面对佐佐政次的请求,信长欣然应允。
成政只是瞪视着信长,直到信长觉得心虚,冷哼了一声。
“当然!不然怎么让今川军松懈下来呢?”
他叫木下藤吉郎,就是那个跪在地板上的小丑。
佐佐成政、浓姬和前田庆次,也已经在正德寺待了足足半个月。
——因为那个时候,今川军一定会以为织田家的“奇袭”以失败告终,从而麻痹大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