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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孉见敖钦不言,又道:“天帝的个性我很清楚,若我悔婚,他必定不依,但是你不同,你是南海龙王,天帝定是会给你这个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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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孉看穿了敖钦心中的疑虑,爽快道:“对!我就是天帝指给你儿子的女神君。”
他心中虽然如此想,口上却道:“只要神君能保住犬子性命,别说一件事,就是千件万件事,小王也会答应。”
槿孉见他这么说,面色一松,遂道:“千件万件就不必了,你只要在天帝面前坚持取消婚约就可以了。”
“时间”这个词在天界这个地方似乎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不管是什么样的恩怨情仇在漫长的时间面前都已经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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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怀疑,而是她的嫌疑很大,不得不让人生疑。你放心,清者自清,若是她真的有冤屈,天帝还能不为她做主吗?”
“哼~小小的误会?月老,这次可不是误会,南海三皇子身上有一宝物,名曰涣月,可现在,这东西没有了,可当时与他接触过的只有阿茂一个人。”槿孉淡淡回应着。
“就是字面的意思。你只要听我安排,这婚约自然会取消。只不过需要你我合演一出戏罢了。”槿孉神秘一笑,美目中闪着迫人的精光。随手拿下近旁灯台的一颗夜明珠放在掌中把玩着。她本已经无路可走,但又不甘心就这么任人摆布。随即想到南海这边探探虚实。可没想到,却发现了意外的收获。这三皇子竟然私奔了!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看来这次真是连老天都在帮她……
“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阿茂果断的下了个定义。
“这……”敖钦面露难色,他何尝不想把这该死的婚事推掉?只是,天帝为何会将槿孉指给他的沛儿?敖钦暂时没想通。若是冒然行事,触怒了天帝,这事恐怕会更加棘手。“平白无故的悔婚,天帝怕是不会答应呀~”
“嘿嘿,不过是个小小的误会。怎么会惊动了天帝呀?”月老擦擦额角的冷汗。心中暗骂这槿孉太两面三刀。不就是冲撞了龙三皇子,多大点事儿啊,至于这么落井下石吗?
当阿茂再回到月老府这间小屋之时,一切如故,没有一丝变化。月花他们依然忙着自己的事情,她在南海所经历的生生死死犹如南柯一梦,那么的不真实,唯有她身后的狐尾无情地提醒着她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敖钦虽是个好面子的人,但他也知道事分主次,现在可不是计较什么规矩礼仪的时候。“都退下!”敖钦屏退了众人,于是空旷的主殿之上,只余槿孉与敖钦二人。
这个婚约她一定要取消,无论用何种方法,她都会一试。
“良策我自然是有,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梦中她又见到了敖沛,他笑如春风地对她说着“愿得一人,白首不离”的誓言。可下一刻,他面色阴冷地说了道歉的话,无情地拿走了她身上的碧水……
她有个表姐名唤无痕,几百年前偷跑到人界玩儿,回来时很落魄。发生了什么,她那时候还太小,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表姐说过一话:比怨恨更可怕是遗忘。
槿孉用手摸了摸衣内的少了女娲石的链子,神色更是坚定了几分。
她三两步地爬上床,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粽子。只剩那白绒绒的狐尾甩在外面。她懊恼地动动尾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尾巴,为何无法收起?难道是莫言的副作用?这该死的敖沛真是害她不浅!
“你!”殿下的渊泓看槿孉如此无礼,心中不快,刚想发难,却被旁边的敖钦一把拦住。
万年前,他像是一个结束了很久的噩梦,让她忘不掉。
“取消婚约?”敖钦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何有此要求,难道说……
司命,这个纠缠了她万年的名字。
骗子!骗子!阿茂死命的挣扎着,她紧紧抓着被子,护住自己的头。好像只有被子中才是安全的,才是唯一能给她温暖的地方。
月老没有说话,两道眉已然拧成了麻花,终是叹了口气。他相信阿茂是绝对不会偷东西的。但是,她这次能不能度过劫难,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你怀疑我家阿茂偷了那小子的涣月?这怎么可能?”月老不相信。
槿孉微微一笑,这顾虑她何尝没有?只是现在嘛……槿孉站起身走下龙台,踱到敖钦身边,幽幽道:“你可知人界有句话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神君的意思是……”敖钦有些糊涂,这槿孉的弯弯肠子他怎能明白通透?
“啊~”她费力地试着发声,发现嗓子依旧沙哑。从今往后,她恐怕真的会变成哑巴了。
敖钦听罢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他龙椅上的槿孉,心生疑虑:这槿孉的脾气世人皆知,今天是怎么了?跑来这献策?还要他答应一件事?看来这件事一定是个大事。
“月老你看着办,现在不是我要召见她,而是天帝要召见她。”槿孉把天帝两字咬的很重。惊得月老一身冷汗。
想到敖沛,她又突然沮丧起来。她真的很累,很累,比她当初和槿孉打架都累!她的头越来越低,眼睛困得睁不开,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昏睡之中……
她身上的瑝鱼之毒,早在她奇迹“复生”之时,就已经解了。只是……
万年后,他像是一个追寻了很久的执念,让她得不到。
敖钦心中暗惊,随即又是一喜。不禁庆幸他儿子跑的快,否则,这桩婚事要是成了,以这女魔头的性子,他们龙宫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儿了。可这“喜”也只是心中喜一喜,万万是不敢表露出来的。
恨吗?怨吗?她不由苦笑。此时此刻,她只恨自己涉世未深,怨自己遇人不淑。她不想将自己困入怨恨的牢笼,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又有什么意思?
月老见这阿茂拽被子拽的死紧,为难地看着站在门前的槿孉,诺诺道:“神君你看这……”他心中也是暗暗吃惊,这槿孉和阿茂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这敖沛就没影了,阿茂却睡得昏天黑地?
敖钦清咳两声,缓声道:“神君应该已经知道了犬子的事,不知您有何良策解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