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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什么?”
柳三变话还没说完,就被光头和尚生生打断,便听和尚声音粗如屠夫,喝道:“你一个牵马伙夫,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还妄想叫嚣我家崖大与蛮女过招,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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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变对楚君兰转移仇恨的手法相当“折服”,此刻也注意到这两人,但见中年书生,一脸秀才样,脸肤白净,却隐含一股深沉,想必攻于心计,而那和尚眼凸眉翘,身躯魁梧,有若凶神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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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兰只在心里暗想,但愿和尚手下留情,至少留得少年一口气在,要知道妖男还没告诉自己怎么擒拿马九爷呢,乃妈,千万不能让他死得这么容易啊!
耐心地听完书生的话,柳三变却是捉谑道:“哎,我只是想看看扬州第一蛮女和恶人谷第一蛮汉过招而已,你们用得着这么激动?”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
见恶佛陀还要动手,崖蛮子终于没耐性了,大喝一声犹如山崩:“还不住手!”
要知道恶人谷是三不管的地界,若是待在里面崖蛮子完全可以当土皇帝逍遥自在,若是离开那里,难免会碰到官府围追堵截,搞不好真会被抓进“局里”去,弄个生不如死!
柳三变见两人前来,立即哈哈大笑。
书生和和尚见少年如此年轻并且这般坦然无惧,心头微诧。
话说刀疤姐的手下“小桂子”如此叫板,己方又怎能示弱,还没等崖蛮子示意,两人已然摩拳擦掌,等着立功。
这话楚君兰倒是爱听,见柳三变被恶佛陀一语激得呆若木鸡,楚君兰便是像嘴含薄荷糖,倍感神清气爽。
中年书生脆颊稍瘦,所以笑起来肉全往上吊,凸起得跟小肉丸似的,以致下巴显得更尖,此时他一双冷目对准柳三变,却是笑着说道:“你小子敢对我们崖老大出言不逊,已是放肆得让人瞠目结舌,而现在却装起大尾巴狼,如此大言不惭地唆教我们稍安勿躁、安分守己?我看你纯粹是皮痒,两个字,讨打!”
“呵呵,你看我像怕死的样子吗?”
喝声令下,恶佛陀便就乖乖呆在原地。
喘了口粗气,崖蛮子又提高了些许分贝:“你真以为老子这么好骗,当日在恶人谷,就是你串通阎老鬼要取我性命,别以为我不知道。呵呵,你滚犊子早就想杀我了,又岂会那么好心帮老子放血消毒?”
恶佛陀勃然大怒,猝然一掌捣向柳三变。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你给老子的那十八刀,刀刀带毒……”
金牌捕快的识人本领可不是盖的,这是捕快的必修课,只一眼便就认出两人。
崖蛮子把目光重新放在刀疤姐身上,怒道:“你这蛮妞,真以为老子会相信你的鬼话?”
两人注意到现场情况,尤其是对“小桂子”,见他行为慵懒,嘴上挂着淡笑,这是反常现象。
柳三变脸色轻松,唇角含笑:“本少狂了十数年,惹得多少豪杰要摘我人头,还不是好好地活到现在。”
蛮女不好对付不假,可那“小桂子”应该只是一个炮灰,不然怎么会被安排出去牵马?
恶佛陀和毒秀书生两人本以为少年认出自己身份会吓得跪地求饶,却是听到他淡淡叹了一声:“只可惜啊……”
和尚怒而发笑,却没想被少年狠狠地补了一枪:“可惜蹲在人家脚下当应声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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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都是恶人堆,自然难得见到善类了。”
“你妈逼千万别跟老子说是以毒攻毒……”
柳三变拱手而笑:“两位稍安勿躁,你们也不想想,你家大佬和我家大姐头两大蛮人在此,岂容得我们动手放肆?”
楚君兰见恶佛陀掌势生猛,加之趁人不备,该能奏效,可她内心却是大为纠结,按理说自己巴不得妖男被人揍成“残花败柳”,没想到此时此刻心里却是泛起一股没来由的担虑……
既然蛮女也发话了,这种便宜功劳不抢,更待何时?
楚君兰见状,心头叫糟,本想转移焦点,没想崖蛮子又转了回来,要是让崖蛮子理顺事情始末,真发觉自己曾经对其痛下杀手,岂还会有命在?
可崖蛮子居然擅离恶人谷,千里迢迢过来找自己麻烦,想来没那么简单,难道他真的发现了?
柳三变一如既往地笑道:“你恶佛陀我倒也有所耳闻,而你身边这位书生出身昆仑派,本姓任,人称毒秀书生,我说的可对?”
便宜占了归一码事,楚君兰心里也觉不可思议:柳三变年纪轻轻,武功就如此了得,不仅得了联省双料冠军的头衔,如今面对崖蛮子手下两大打手之一的恶佛陀竟然也不落下风……看来联省比赛也讲究实力,并不像某些电视台的选秀,不是自己卖力露点出位,就是后台干爹“钦点”上位!
恶人谷果然聚集了天下大恶人。
不等书生自报家门,柳三变也清楚毒秀书生比恶佛陀还可怕百倍,这人暗算师父,夺师妻,奸师女,昆仑一派几乎全灭在他手中,出武林又干下不少桩惨无人性的血案,如今竟然也躲在恶人谷崖蛮子帐下,可足见崖蛮子的大佬功力非同小可!
“你找死……”
恶佛陀掌势虽猛,岂知少年武功太高,顿觉有风声逼来,身形直立,连连抽退七尺,躲避掌劲,而后又飘身回来。
恶佛陀刚才一掌失势,面子有些挂不住,但听少年所言,顿感好笑,他先是哈哈两声,而后狠狠挖苦:“只可惜,拜在刀疤姐手下,就一牵马伙夫。”
话声未落,恶人队里相应两声,立即奔出两人,一位是留有八字胡须的中年书生,一位是光头和尚。
他真就呸了一口大浓痰在地上,而后又大声喝道:“你知洒家是谁?三十年前宰掉上空老秃驴,下毒害死少林十七条人命,然后奸杀女子不计其数,人称恶佛陀,你小子什么身份,敢在老子面前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