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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感覺上似乎經歷了漫長的時間,黑暗中遠遠的傳來“啪啪”的聲音,如同地獄深處傳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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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那家伙就這麼沉得住氣的在關押白夜的地方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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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非心知現在不是多管閑事的時候,但卻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與好奇,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他們根本說不出話,看向穆非的眼神中充滿了一種極為特別的痛苦。
越想越覺得放心不下,祁浩鈞深深的吸了兩口香煙,將剩下的半截掐滅後丟在地上。
“咕咕。”一聲急促的鳥鳴適時的喚回了他的意識,他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灰布的工裝套裝,中等身材不胖不瘦,普通的長相,富有親和力的笑容。出現在眼前的男人咋一看只讓人覺得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尋常工人。
大門內,一樓的燈光不知何時熄滅,在外面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漆黑一片。
“呼,真是累死大爺我了。”祁浩鈞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阿非那小子進展的如何。”
穆非深吸了一口氣,不再遲疑,迅速而干淨利落的結果了這兩名人類的性命,束了他們的痛苦。
穆非立刻明白過來,這兩人是在向他求死。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祁浩鈞握著彎刀的雙手也越抓越緊。
離他較近的那人眼神中露出放松的表情。
最令穆非感到憤怒的是,這兩人竟然還保留著意識,之前他在外面听到的嗚咽聲正是從他們兩人的嘴巴里發出來的。
“真是個麻煩的小子。”祁浩鈞雙手執著彎刀,邁開步子朝著“飼養場”大樓的方向走去。
穆非咬著牙齒,克制著自己胸口快要噴發的怒火,看向台子上的兩人。
走進房間,穆非不禁捂住了嘴巴。
……
房間里沒有其他的陳設,只有兩個石頭砌成的台子,形狀大小很像醫院的手術台,離地面大約一米二三,就這麼孤零零的立在空曠的房間中。
祁浩鈞將飛出去的彎刀收回手中,接著朝敵人直接沖了過去。
“呵呵,”祁浩鈞裂開嘴角笑了笑,然而眼神卻十分嚴肅,“這下可有樂子了。”說完,他抬起手,將原本披在肩膀上的半長頭發綁在腦後,拍了拍額頭,振作起精神看向面前的男人。
抬腳剛走幾步,他又听到些微的聲響。
手起刀落,那c級惡魔在他的面前根本支撐不了幾秒,便被砍倒在地。
“抱歉。”穆非輕聲說道,語氣中不自覺的流露出一抹悲傷。
仔細分辨著聲音的來源,一邊辨認著方向一邊慢慢走著,結果就走到房間另一頭的木門前。
強忍著閉上眼楮的沖動,穆非緊鎖著雙眉走進台子。從台子上殘留的肢體還能看出這兩人的身份,他們正是陳斌的部下,潛入“飼養場”探听消息的那兩名偵查員。
跑著跑著,穆非的心中產生了新的疑惑。
首先,迎面而來的,是一股強烈到令他幾乎窒息的血腥,伴著一陣腐臭,令人幾欲作嘔。
暗說他在這建築里已經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動靜也制造出來不少,怎麼項厲一點反應都沒有?
鮮血從台面上緩緩的流了下來,如同沒有關緊的水龍頭,一滴一滴的滴落下來,不斷的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看到兩位偵查員的慘狀後,穆非心中更加焦急,擔心白夜已經遭到對方的毒手。
很快,眼前只剩下最後一名c級惡魔。
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太對勁。
一時間,穆非被強烈的自我厭惡感所吞噬,幾乎無法繼續行動。
憤怒與焦慮交織,他現在只想立刻沖到項厲的面前,親手將他解決掉。
抓起饅頭塞進口袋,穆非走出那間小屋,回到之前那間空曠的房間里。
祁浩鈞死死的盯著那片漆黑,眼楮一眨不眨的絲毫不敢移開視線。
不僅如此,兩人剩下的軀干上均有被野獸撕咬過的痕跡,其中一人的肩膀被下來一大塊的肉,只能看到黑乎乎血肉模糊的一個缺口。
這兩個台子上分別綁著一個人,或者說,分別綁著的是一個人類的肢體,一個人的一部分。
台子上的兩人均沒有四肢,從斷裂的地方來看,他們的手腳應該是被生生的撕扯下來的。傷口用止血帶扎緊,因此兩人才沒有死于失血過多。
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穆非搖了搖頭,心說是不是自己听錯了。
握刀的手在微微的顫抖,這還是他第一次用狩魔匕首之外的武器,同樣,這也是他第一次殺人,殺普通的人類。
一個男人的身影逐漸從黑暗的門洞中顯露出來。
貼在木門上听了听,嗚咽聲確實是從門後面傳來的。
然而那聲音還在繼續,微弱的嗚嗚聲斷斷續續,听起來像是有人在嗚咽,不像是他听錯的樣子。
兩人此時看到穆非,從他的服裝認出他的身份,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敵人變少後祁浩鈞的壓力頓時減輕了不少,控制著雙刀在空地中不斷飛舞。
不敢再做任何的停留,跟在夜歌的後面沖出房間,在建築物里快速的奔跑著,一路上穆非不斷的將試圖阻攔他去路的惡魔輕松解決。
那個時候,面對馮莉他沒能下得了手,但現在他卻絲毫沒有猶豫。
抽出之前在山里用來開路的長刀,將刀刃貼上其中一人的頸項。
沒走幾步,祁浩鈞突然停了下來,抬起頭,全身戒備的盯著正前方建築物的大門,不一會兒,緊皺的額頭上便滴下了冷汗。
看著頭頂的夜歌,穆非心知必須得快些找到項厲了。
他的心,在經歷這麼多戰斗之後,似乎逐漸變得冷硬起來。穆非看著自己的雙手,能看到上面滿是血腥。
不管怎樣,第一次殺人帶給他的沖擊都是巨大的,而且這兩人還是他的同伴,是同屬于公會的成員。
祁浩鈞掏出煙點著,猛地吸了一口,吐出煙霧後感覺暢快了不少。心中暗想︰穆非那小子雖然身手不錯,但經驗始終不夠,心腸又軟,尤其是面對弱者的時候總會不自覺的手下留情。他一個人在里面不要緊吧?
站直了身子,朝周圍看了一圈,見不再有新的敵人從“飼養場”的內部涌現出來,不禁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