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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管理,有你一人也便足以,你开这家舞楼甚久,怎么突然想到要找我一起管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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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有。你忘了我现在开的这红袖舞楼了?”
这种笑容囊括着理解,包容,心心相惜,甚至是知音,又或许还有同病相怜的意味。在外人看不懂的两句话语里,她们二人很快因为特殊的原因建立成统一战线,两人久久相拥,犹如一条船上的蚂蚱,共荣共辱。
两人明白了是如何而来的,又是相视一笑,尤其是沈双燕,虽已是偌大舞楼的老板,平日里办事稳重,但这回找到了同道中人,聊到了共同话题,很给面子的哈哈大笑,像是把平日没有笑过的都要补偿出来。最后笑到了肚子疼,笙歌拍了拍她的背,也是边笑边劝道:“你再笑万一又笑过去了再穿了怎么办?”
门一打开,笙歌才看清这女子的容貌,不算漂亮,甚至有些平凡,但那一双眼睛却很是灵犀有神,仿若画中的莲魅,令人赞叹。这样一来,本来平凡的容颜却又像是加了神功之笔,那双眸子闪着当世女子未曾有过的光彩,更是让人过眼难忘。
做生意?笙歌一怔,她是想要有一份保障的,要不以前也不会专门当掉首饰,出门看些物价行情,问一些房屋价格。万一日后需要,会帮她一份大忙。
远远便瞧见了那栋恢弘舞楼,此刻见到它笙歌的心情不言而喻。她是激动的,也带着一丝不安,这情绪被她很好掩饰起来,随即正常迈步走了进去。一缕缕茶香飘散在楼中,一楼的大厅仍在弹曲子,很熟悉的旋律,她听得出来,是一曲在现代三岁小孩都会唱的《青花瓷》。
笙歌继续往楼上走,脚步越来越快,迫切想要去到之前与小三子待过的那间雅间。待走到门口时,透过旁边的窗户,隐约看得见里面有一个人影,正坐在里面,三千青丝垂下,有一种熟悉的美感。
这样一来,给她的震撼却又增大起来,或许……那个沈双燕现在就在楼上,等着她?这感觉震惊彷如两个出国留学的人千辛万苦彷徨在陌生的街头,突然遇到了对方竟是自己从小的邻居,而对方嘴边哼唱的旋律也是在陌生的街头里,人来人往,却只有她两人能听懂的熟悉调子。
言归正传,两人又说起各自的基业。沈双燕却已然嫁了人,丈夫便是当朝皇子赫连毓。她父亲是一位尚书,皇帝以前在尚书府去过一回,带着小赫连毓一起见到年少的沈双燕,见两个小孩相视一笑,便龙颜一悦指了婚事。
笙歌又一次来这里倒走的十分灵便,路线在前一次时也差不多记熟,虽然有点绕,但在街上走起来的感觉自然熟门熟路,不似后山。
与此同时,那个女子也在简单打量着她。但这不是重点。两人很快调整好状态,暗想对方的身份来历,只听得对面女子笑了两声,很是活泼地道:“电话号码?”
笙歌无奈一笑,“就你这脾气,也就他能受的了。”
沈双燕拍案而起:“不管在王府还是外面,每一个人敢叫他名字,如今总算遇到一个知音,也算替我出了一口恶气。”
这样一来,毓王支持她开这家舞楼,想必也有所牟策。
说到这沈双燕手一摊无奈道:“我来了就已经是他的王妃,也没办法。那小子简直是混球,老娘让他休了我他偏不听,我只好来开这舞楼,不是说古人愚顽不灵么,怎么他还挺支持。”
沈双燕翻了个白眼,拍了拍她的手,道:“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你若想有份保障,便一起和我开这家舞楼。”舞楼需要一些古代没有的管理技术,更需要群策群力,跳舞的哼曲的观众都喜欢些与众不同的,这方面,同在现代的笙歌会帮她一份大忙。
笙歌便笑道:“自然想,你有什么想法么?”
这样的遭遇……也算是老天爷同情她,避免她被班主任第无数次茶毒了。
两人从出生聊到老死,从本国聊到国外,从现代聊到历史,恨不得把知道的都说一遍,似乎不说就再也没机会说了。两个时辰后,笙歌看了看天色,也该回去了。沈双燕马上也要回王府,两人又说了一两句话,快要走时沈双燕对笙歌道:“笙歌,你愿意做生意么?”
笙歌心照不宣一笑,沈双燕因为有毓王爷的庇护安全开了这家舞楼,并且靠着些先进管理方式使得舞楼受到欢迎,一举成为旸州最大烟花之地。有时甚至可以查看当朝官员出入这舞楼里的频率,虽然舞楼在**之中相比格调更高一筹,但说到底还是**,且价钱极高,官员若经常出入这里,想必也不是什么志洁清官。
沈双燕一笑,“这个自然也是分人的。古代的歌舞我实在看腻了,现代歌舞对古人来说才是新鲜。再说,我可没有要你与我一起管理红袖舞楼,舞楼盈余够多,我早就有想法再开一家分店。”
知道了那女子便是沈双燕,二人坐在房间七嘴八舌讨论起来。问及沈双燕是如何而来的,她脸一红,笙歌看着她等着答案,最后知道真相真是仰天开怀大笑,一点也不给她面子。原来沈双燕是上课拖欠作业,被老师罚抄十遍,深夜还未完成,一时肚子又饿又疼,可以说是饿晕了,最后一醒来浑身一激灵,念着阿弥陀佛班主任大发慈悲,但这时哪有老师的影子,这才明白是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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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道:“我之前名为夏小天,如今连姓都得改去,比你好不了多少。不过之前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一人在这世上,如今总算多了个人可以过中秋了。”
暗暗深吸一口气,笙歌提起精神,想道:要是她与她没有同样境遇,充其量还是如开始一样生活,毕竟算不上因为她打乱生活轨道。但若真是同道中人,总归,也是多了一种安慰,虽然她并未身处溺水之中,但这感觉仍如丢给了她一根橄榄枝。
沈双燕又是笑过了头。
沈双燕眼睛一亮:“我怎么没想到。昨年中秋过得很是凄惨,想爸爸妈妈得很,今年总算有同伴了。”
沈双燕又说:“笙歌,我在舞楼的名字叫沈双燕,日后你要来毓王府,或是没有在这舞楼里之时,就叫我沈懿好了。沈双燕其实不过是我现代的名字,留这名字开办舞楼,也是留个念想。”
得知这个世上还有与她一样经历的人,并且可能还是同一年龄阶段的人,她的心里早就开始打鼓,伴随着一阵的激动与不安。万一,她今天有事;万一,她也不是说那些古人不懂的词汇的最终所有者;万一,……或许她今天是见不到她的罢?
笙歌也笑道:“北京欢迎你。”
笙歌礼貌敲了敲门,算是相应一下里面坐着的女子。里面女子站了起来,而后愣了一下,随即仿佛笑了一声,跑过来给她开了门。门其实是虚掩着的,笙歌敲门是为提醒回应里面坐着的女子,女子专程跑来开门却又像是来迎接重要客人的。
笙歌脑子一滞,道:“我不卖艺也不卖身,你看上我哪儿了?”
“这可不行,我说着玩的,且不说我是否会有什么桃花运,单说你就不可能陪我,要不赫连毓吃了醋得罪了他可不得了。”笙歌似假似真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