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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女子下去了,华服少年才煞有其事道:“就这人物,摸摸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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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做太子爷的书童,到现在已经十个年头了,如今依旧是跟在太子爷身边,一年回家几次罢了,对这太子爷也是忠心耿耿,但是对于那所谓的医术却是没多少想法,这一点陈平也觉得很没用,医术这东西,他在前世是主业,作为操手术刀十年的执业医师,在他看来这世界上两种职业是最接近天堂的,一个是医生,一个是作家,前者可以把人从地狱带到天堂,后者可以制造出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天堂。
所以对于这上一世的这个陈平,对于他不喜医术,他是极其鄙夷的。他老爹是个御医,到了他这倒好,每天就跟太子爷游戏人间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老爹要是知道自己儿子跟了太子爷以后,其实部分时间都是在跟着一起不学无术,恐怕会痛心疾首。
那人急忙道:“出来了就不要在叫太子爷了。”
李承眼中亮色不断,摇头晃脑,品的好一首其中味。
楼下人群众多,这一乱起来,倒也给了陈平机会,陈平这副身子生得瘦弱不堪,又自小体弱多病,在人群攒动中,一矮身,倒也足以避开了些耳目。
当年太子爷出生的时候,刚好陈平也出生,两人同年同月同日生,相差没有一炷香。皇帝听闻此事,龙颜大悦,特地点名了让陈旭的儿子也就是陈平在年长点就跟太子爷做伴读书童,可谓是福运万千,紫气东来,让本就深得皇帝器重的陈旭,也是老脸有光。只可惜他没想到的是,他儿子跟了太子爷以后,竟是不喜医术,倒让他好生忧虑。
今世的陈平是太子陪读,家里也是大户人家,父亲陈旭是朝中一品御医,是当朝天子的御用医生,医学不凡,深得皇帝器重,在现代就是个院长级别的人物。不过陈平作为他的儿子,并没有子承父业,而是成为了太子爷的书童。
这女子来了万花楼半个月了,乃是卖艺不卖身的人儿,有传生得闭月羞花,倾城国色,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陈平神色忧虑,伴君如伴虎,这话一点没错,未来这小子当皇帝了,老子不晓得是不是得变阉人。那个陈平是病死了不假,可按之前的记忆来看,这陈平和太子爷的关系很不错的,不然哪里会带着一起出来逛花楼?
可惜也没办法,谁叫陈平当年和太子爷一起同年同月同日生,让皇帝点了名做了贴身书童。命该如此。
“走!”
只见她隐于幕帘后,肌肤如雪,削肩细腰,长挑身材,一袭淡粉色罗裙紧贴在身上,虽看不清其面容,可那弱柳之姿,即使是御遍万花的陈平见了,也暗自点头,这古代女子生的都是婉约之际,此女更是上乘,就凭她这一坐一俯首,眉目间淡雅轻质,就可见其人风骚得很。
陈平瞪了一眼,尚未看清此人面貌,便是一步上前,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手肘子卡在她脖子上,将她顶在墙上,一系列动作倒也快得很。
青衣少年看着心里暗笑,这男人最不地道的,不外乎就是把女儿家的弄得不上不下,随后就扔一边了。
只见其人,当知其声,可未曾料到,这声音当比仙外之音还让人沉醉。
“追我做甚,我又不是太子!”陈平忍不住骂道,这些人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要杀他的,他们的目标必然是太子。
陈平这会儿可真的是要谢李承了,若不是他早一步出手识破那小厮计谋,一旦被那人缠上,后果不堪设想,也幸亏自己长得比较弱小,人流骤乱,才有了一下子的喘息之机。
他挑准了一间房间,撞门就入。
李承已然长身而起!
看着眼前公子那欢喜的模样,倨傲的神态,陈平心里却是叹息不已。
陈平嘿嘿道:“太子爷来可是为了见那陆玄儿的,哪有那份闲心浪费在她们身上。”
“哈哈!陈平,你这大病一场,倒变得油嘴滑舌了许多。”李承听得满心欢喜,神态流露在外。
华服少年呼出了口气,哼了一声,道:“谁说我怕了,我出来就是喝喝小酒,与民同乐,有什么好怕的。”
啪!
“这就是陆玄儿吗,我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倒是让人觉如镜中。”李承叹了口气,颇有些心仪的意味。
“少爷说得是,少爷体恤万民,与民同乐,观察民生社稷,此乃我大乾洪福,以少爷之质,来日这江山在少爷手上,必是更加辉煌,花团锦簇亦不为过。”陈平暗自佩服自己,两世为人,那不要脸的潜质也是深得精髓。
下楼几步陈平早已大汗淋漓,已然不见了李承的影子。
李承贵为太子,东宫之位,数年后手握大乾社稷,并不为过,陈平此话虽是大逆,可落入李承耳里,颇为悦耳。
陈平一把抓起旁边的花瓶子,头也不回就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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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旁边的那送茶小厮,二话不说朝着李承奔了过去,手握利刃,看那架势可寒人得很。
“别叫!”
陈平随之抬头看去,那台上本来是几个伶人清倌人在奏乐小曲,这会儿齐齐退去,一幕幽帘后,不知何时,早有一道人影端坐于后,那影子看得不甚清晰,好在李承的位置靠前,那人倒也看出了些许轮廓。
陈平两世为人,心思自非同小可,此刻心念急转间,不进反退,朝着旁边一条走廊拐进去,这会儿屋子里乱得很,到处都是人群攒动,往外冲并不是生路。
两边竟还有十余人从长廊上奔来,气势汹汹,任谁看到胆都要吓裂了。
那华服少年似也知道他的身子孱弱,也不在多言。
楼下早已慌了起来,眼见这楼内黑影寒刀,顿时不少人都惊呼出声,万花楼大堂彻底乱作一团,喧哗乱起。
他心知这万花楼这般闹腾下来,官府必然马上就到,这些人总不能一直在万花楼守株待兔。既出不去,反不如躲起来,他们也不能待多久,自然一会儿就会离去。刺杀这种东西,都是一眨眼间,没得手的话他们肯定不能久留。
陈平上前去接过茶水。
陆玄儿是京城万花楼的花魁,最近才来的,生得如何貌美,尚无人晓得,只她从未露面,可有传此女乃是当初江南第一名伶,其姿容便是当今翘楚,唯可列上佳之选。
那陆玄儿早已隐退了下去,一幕珠帘缓缓拉上,再不见佳人娇影。
他们位于二楼一个房间内,周围都是封闭式的,没人晓得,这里面的便是东宫太子爷。
作为京城里最大的青楼,这里的女人是最艳丽的,琴艺曲艺是最出色的,活儿也是最好的。而能在二楼有一间独立包厢的,更是需要一定的身份地位和钱势。显然这两个不过十来岁的少年郎,就不是普通人,特别是华服少年,搂抱怀中那丰腴女子时所表现出来的娴熟,更是可见必然是花丛老手。
陈平点头道:“的确长得不错。”
“客官,您的茶。”屋外走进来一个青楼小厮。
“我未曾叫茶,你们怎的送茶来了?”李承在身后皱眉道。
陈平低垂眼睑,心里咒骂不已。
眼角余光一看,几个黑衣人拨开丛丛人影,手握寒刀利剑,行来之时,无人不避让。只是这会儿他们已然丢失了陈平的方向,哪里晓得陈平是在地上爬了好几个滚已经离他们远去。
一阵群众避开的同时,陈平急忙往桌子底下一钻,在一个滚身,当缩头乌龟不可怕,可怕的是宁愿死也还要那脸,这死后就是一堆白骨吹没的东西,在陈平眼里比松花江的雪还脆,就是个屁。
至今尚无人知道,只当他是生了一场小病。
“出来了出来了,陈平!”李承脸色激动万分的呐喊一声。
陈平眨了眨眼睛,道:“公子放心,今日就我和你出来,无人晓得,不用怕的。”
那陆玄儿是在大堂搭建的一座高抬上,他们这位置可以看得比较清晰,俯视下去也比较近。
那青衣少年懒懒的道:“我就不要了,少爷玩得舒服就行了,别管我了,我这身子骨经不起折腾。”
大乾朝,一个在历史上没有半点痕迹的朝代,在前世他很清楚是没有这个朝代的。他到现在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里面。来到这么一个在历史上完全没有记录的朝代,没有任何的历史痕迹可以追朔。
这些人不追李承,反倒是在此候着,做的就是要围堵之事,来个瓮中捉鳖了。
陈平眼珠子咕噜一转,什么油嘴滑舌,天下妄想为君者,谁不想听这些话,哄你这小屁孩还不是跟玩似的,也不知道你爹哪根筋搭错了,立你做太子。
“妈的,有刺客!”陈平这会儿要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就真的是个傻到家了。
陈平被李承一带,就被拉着朝着门外跑出去了。
几个黑衣人视若无物,随手一掌就把那花瓶给拍碎,那威风可唬得人心惊肉跳的。
现在的陈平是一个现代内科医生,用通俗点说就是穿了,他名字也是陈平,在前世本来要飞往国外做一场学术讨论,结果飞机到达太平洋时失事,机毁人亡,随后灵魂来到了这个世界。
京城第一青楼,万花楼。二楼的一间房间里,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人身着锦衣华服,怀中搂着一位艳丽丰腴的女子,另一人青衣打扮,大咧咧倚靠在旁边,清秀瘦弱,随意懒散,不时打一个哈欠,显得百般聊赖。
陈平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陈平了,那个人已经死了,其人本来自小体弱多病,三日前,在府中大病一场,高烧不退之下,直接暴毙。
反手一关门,陈平抬头,便看到一个女子刚要张口。
不害臊,守门员还那么多个,还要不要点脸!
一曲仙音片刻就完了,李承闻听音曲结束,还盯着对面那帘后的人儿,眼中神色颇为痴迷。
也是在她出现短短一会儿,一曲音乐便是远远传来,音律袅袅,颇为悦耳动听,带着一丝丝柔腻,江南水声如有珠落,又似轻声诉说的春闺怨妇,这其中味道难言难意会。
“陈平,你也叫一个得了,看你闲得很。”华服少年摸得兴起,干脆手直接掏进那人衣兜里,惹得那位人儿娇喘连连。
十几个黑衣人从旁携风雷之势出现,下方一楼大堂也就乱成一团,陈平眼皮直跳,慌慌张张赶紧跟着跑下楼去。
陈平点点头,这太子爷的确没叫茶,他回首刚要说话,却见余光一道寒芒乍然而起。
这倒是不假,这李承虽不学无术可对于曲乐还是有一定的感觉,这陆玄儿的琵琶奏乐,虽在陈平耳中乏味可陈,可入了李承之耳畔,怕是天外袅音了。
外面吵得不可开交,惊叫不断,陈平也是心里蹦得紧紧的。两世为人,生命诚可贵!
“你从小到大身子就弱得很,也罢了,你前几日才刚病过一场。”少爷一句话刚完,直接一撒手,推开怀中女子,吩咐道:“下去吧。”
陈平伏着身子抬眼开扫,瞬间一亮,瞅准了大门刚要闷头跑出去,猛的一道寒芒自大门口几位好汉袖中滑出。
好在李承方才早已识破那送茶小厮的计谋,算得上是抢得先机,给了他们后路,否则被那送茶小厮缠上,这些人在一拥而上,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陈平大惊之下,立刻看到茶具下露出来一抹寒光,他吓得魂都没了。
也是此刻他才感受到了手中那人的柔腻温润,一袭淡淡的芳香交杂着粗重的喘息,贴身而上,体香四溢,旖旎难绝,抬头一看,怦然心动,只道世间最美妙的莫不如此了。
可惜了,他俩今天来这里,主要目的本来就不是真来玩女人的。
那女子正在兴头上,没曾想到这位爷就这般撒手不管了,一时间怨念四起。
自己虽不是李承,可这些家伙未必会放过自己,他们也见过自己了,若闷头撞出去,就是进了人家的刀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