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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惋惜道:“愧对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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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万花楼的事你调查得怎么样了?”
陈平神色郑重,肃穆道:“为太子爷分忧解难,是我等福分,不算什么!”
陈平愤愤不平,心里却又痒痒,嗅了一下信封,又亲了一口,还有些香气,仿佛他闻的是陆玄儿的身子一样,嘴角露出了一股子荡笑。
“只是这修皇陵她一个女孩子家的,就全部交给她办理,恐怕也是累得很,所以我打算让你过去帮他。”李承点头道。
这什么意思?这小丫头没读过书是不是,卖弄文采也不是这么个法子的啊,写情书这种事好歹多写几个字吧!!!
又是这般数日光景。
“太子爷请说。”陈平轻声道。
“啊,怎么回事,陈侍读,谁那么大胆敢打你,来人!!!”
现在的他,都开始逐渐忘记现代生活,甚至可以说是已然融入这古代了。
陈平道:“太子妃能力不差,她去管理修皇陵自然没问题,我也相信她。”
“对了,我父皇近日交代我一事,我这头痛得紧,你快与我想想办法。”李承想起什么,神色转而又苦哈哈了下来。
陈平一阵汗颜,道:“太子爷厚爱,陈平定当办好,只是太子爷您确定不在考虑下,这监工修皇陵也不是很麻烦的事……”
不过倒没想到这皇陵是坐落在皇天寺下面,陈平眼神微微一闪,怪不得那皇天寺得了圣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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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陈平泪流满面,要不是老子还不习惯你们这的硬板床,能这样吗。
李承继续道:“你这可是为本太子添了不少光,都知道你是我的人,这下我也长脸了,对了,你上次给婉儿开的药,她先前都是不喝的,在听说了这件事后,她还特地去找人抓药,这几日都在喝了。”
李承摇头道:“你这说的哪里话,你二人所为我都看在眼里,据说上次因为林统领留府时他夫人难产,他都未曾来得及去伴随,还是你去了才挽救回来的。更不要说你也不易,在万花楼每日早出晚归,还被人打了,我都是知道的。”
“多谢太子爷,太子爷洪福万千,万寿无疆,啊呸,齐人天下,体恤下属,实乃楷模!”陈平抓住那一摞票子,激动道,你麻痹的终于发薪水了。
“懂的,懂的,太子爷也该找人松松身子骨了。”
他却是不知,即使是陈旭都做不到开膛破腹这等手段的,也就陈平这位现代医生才有那能耐。
“哦。”李承不满道:“你和我出去那么多次了,怎的那么没脑子,这出去青楼别的可以忘,这钱子是不能少的。”
想推脱责任叫人照顾你老婆就说,还说老子能力可以,老子只有床上能力可以,可惜你让我去照顾你老婆。
陈平心里一阵讶然,修皇陵,这不就是修你祖宗的坟墓了吗,这事可是美差,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这表情了。
看着他这表情,完全就是早就想好了,把这活推给他来了,不就是担心你老婆一个人没个照应,你又懒得提枪上马,啊呸,是懒得亲力亲为。
古代没有手术一说,那日陈平在房中给林夫人做剖腹产的事情,自然是已经传出来了,那些产婆丫鬟的都看到的事,经她们那八卦嘴一传,自然万人空巷,陈平虽不知会传成什么样,但想来动静应该不会小,切腹取子毕竟太过前卫。
上书八个字。
哗啦一声!
陈平抖了抖眉头,太子妃去接手修皇陵,这也没坏了规矩,她嫁给了太子爷就是皇家的人,她去监工皇陵还算合适,只不过这太子爷也是废得可以,这种事情你一个大男人不做,反倒是想赖在家里让你老婆去做,还真是够可笑的。
陈平一看他这表情,心里明白,这你爹交代你的事,恐怕不是小事,而且还是苦差,否则不会这般黄瓜脸了。
陈平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脸皮了,怎么厚到这种程度了。
李承见这陈平不骄不躁,神色坦然,心里也是好受得紧,自己跟他同窗十年,极少发现他涉猎医术,恐怕是私底下继续学的,看这模样,怕是有他父亲几分了。
陈平三下五除二把那几十张银票收到怀里,这可是老子第一月的工资,呕心沥血,奋不顾身换来的,工薪阶级的人果然不容易。
看着陈平古怪神态,李承似是知他所想,叹道:“这皇陵坐落在皇天寺山下,乃是先祖圣地,我若能帮忙得上,肯定他们也会开心得很,只不过你也知道的,那什么监工的事情每日都要去,还得去看着那些工人,听闻还得下去墓中,我一想想就头痛,还得计算账目,监察工事,我最近几日身子微有不便,可是父皇交代我去办的,我又没有办法。”
李承点点头道:“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既然你们查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线索,那就只能是怪贼人太可恶了。”
李承投来一抹赞赏,陈平这小子越来越上道了。
李承无奈道:“我父皇说那皇陵年久未修,特地让我去着手修理和监工,说这事就交给我去办了。”
“无妨无妨,反正我也没事。”李承道:“对了,听说当日林统领他差点妻儿不保,乃是你回天之术救了他们,可是如此?”
出了万花楼,捏着口袋里的这封信,想起最后自己离开时,陆玄儿含羞欲掩的表情,陈平嘴角淫笑连连。
“陈平,我知道你能力可以的,明天你就和太子妃等人过去监工。”李承表情认真道。
“不了,最近在家里闷得坏了,哦,不是,最近身子有些不适。”
不过这也就想想,挖太子妃这事情简直就是造孽加作死,还没得挖呢,锄头刚拿起来恐怕自己人头就先落地了。
李承傲然道:“你是我的人,怎能没银子,以后若是没银子记得早些告诉我。”
陈平忙点头道:“晓得晓得,这不是最近手头有点紧。”
……
李承继续道:“我前日跟婉儿提了一下意见,说最近几日身子不适,皇陵监工一事恐无胜任,婉儿当即就言明,交给她去办,她乃吾妃,以后也是要归为我皇家人,她去监工也合适得很。”
在身后阁楼上看着某人嘴脸那位颊飞双晕,羞得急跺脚。
“太子爷,我等实在是无能,请太子爷降罪。”陈平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真当认为本公子是去万花楼调查杀手一事,吃花酒不交钱被人揍?
开什么玩笑,陈平会那么逊吗!他已经好几天没去万花楼了……
在前世这种男人可以说就是孬种了,男人在家,老婆出去干事情,这在前世现代少不得要被唾沫子淹死,也亏他是太子爷没人敢说。
把信封给打开。
理事阁。
陈平心里暗笑,这太子妃也真的是可爱得紧,难道本公子开的药还会害你不成,真是小看老子了。
太子爷傲然道:“那是自然,婉儿的能力你是知道的,她乃丞相之女,学富五车,耳濡目染之下,对朝政也有一定理解,以她才干,修这皇陵绰绰有余,否则我怎会交代给她,只是……”
李承投去一抹赞赏之意,道:“不错不错,听说这事可是在京城里传开了,说你以徒手开腹取子,还完好无缺的没损到林夫人半分,如今她吃好喝好,可是传得神乎其神呢。”
你想偷懒就说,还你身子不便,老子一眼看过去,你每天吃好喝好,健健康康,哪里不便了?
陈平心里一跳,低声道:“太子爷还有何担忧?”
“不急不急,就是昨晚我去喝了几瓶小酒忘记带钱了。”
感君知音,谢君授学。
陈平凛然道:“这是我等应该做的,医者父母心,我乃医世家出身,见到林夫人那般自该出手相救。”
“对了,你脑袋上这个去万花楼吃花酒没付钱被打的包,赶紧去擦点药酒,免得肿得更大。”
李承叹道:“这万花楼没任何消息,那府内内奸,也毫无半点线索吗。这都过去那么久了。”
靠,你老婆去工作,你不去帮忙,让我去帮,不怕老子挖你墙角?
这种开膛破腹取子的手段在前世才有,古代是无人敢这么做的。
陈平暗自腹诽,这李承也是笨得可以,修皇陵的事一向是必须皇家人亲力亲为,甚至都是皇帝在做的,本来应该是老皇帝去做,可是皇帝把这事交给你,传递的心思可不一般,含义深得很。
“哎,太子爷,那些贼人很奸诈啊,都不露马脚,这一个月来,我每日早出晚归,都未曾得到半丝线索,真是气煞我也,你看看我,我这眼睛昨晚还被一个姑娘打了。”
来了这世界也快有一个月了,陈平变得愈加茫然,他拿了一辈子的手术刀,最终的结果,竟是阴差阳错来到了这毫无痕迹的历史朝代,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庆幸,也是一种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