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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见药童不说话的点头摇头,猜不明白他的意思。
www.kmwx.net想到刚才郑捕头问箫磊的气势,与两人一问一答的模样。再与自己此番情形一做对比,心中冒出无名怒火一拍惊堂木喝到:“本官问你话!为何不答!”这一下惊堂木拍的比第一次响亮了好几倍,却也拍疼了手心,又疼又麻的手掌在官袍的长袖中微微颤抖,但面容上却强忍着让人看不出异样。
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肥胖男子,面色肃容的看着站在堂中的箫磊,而箫磊此刻却是在欣赏那副对联。
“肃静!”一旁手持一半红一半黑的水火棍衙役呵斥道,药童被吼的一激灵,立即捂住了嘴打嗝了起来。
“郑捕头?”听完了仵作验尸结论,知县没有问箫磊的意思,反而转向站在最前面的郑捕头。
“传有关人等上堂。”石城很久没出过这样轰动的案子,哪怕知县想从箫磊身上刮下一层油水,也要做足了姿态,否则遭百姓诟病在政绩上添了黑笔影响仕途。
“动机?有时候杀人是不需要动机的,比如有杀人的嗜好。”郑捕头不咸不淡的插了一句话,冷哼了一声。
箫磊顿了顿,脑海中闪现过自己当初出入药铺时空无一人的场景。“没有。”箫磊摇了摇头。
“仵作,先说尸体的情况。”知县用下巴指了指年迈的仵作。仵作跪在地上似乎见惯了这场面一般,没有如药童那般失态不急不慌道:“死者死亡原因是胸前的匕首刺入破了肺部,窒息而亡。”
知县的表情立即变了模样,喜上眉梢后才发觉失了仪态,清了清嗓子道:“萧秀才有功名在身,可不跪。”
被点名的郑捕头没有回答,转身看向箫磊道:“肺部被刺伤后,通常会因为肺部受损而引起窒息死亡,这个过程在一个时辰左右。我说的可对?”说着又看仵作。仵作下意识的抬头与郑捕头对视了一眼,似乎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般急忙低下头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是……是。”
“我……我看见他握着匕首,已经捅进了师傅胸口中……”药童说着泣不成声。
“萧公子,这一个时辰中,你在哪里?”郑捕头的语速快而不急,似乎不像审问而是友人间的闲聊。
“可有人证?”没有丝毫的停顿,郑捕头继续问道。
知县的视线从郑捕头身上移开后,才看见地上还趴着瑟瑟发抖抽泣的药童,挪正了坐姿道:“小孩,你可曾亲眼见到萧秀才杀死死者?”
“你回来时,就看见小秀才杀了死者?”知县不耐的打断药童的话,将话题带回正轨。
药童听见官老爷叫他,一时又敬畏又害怕反而没了先前的胆气哀嚎述冤,不敢说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萧家。”箫磊知道此刻不能说太多,他已经见识过对方的厉害。
“你这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还我师傅!”药童被郑捕头的话刺激之下,一下扑到箫磊面前,抓起他的手臂就要咬下去。在他还未咬上箫磊前,人群中突然钻出一道劲风,刮倒了几人直径朝箫磊而来。
郑捕头得到答案,不再问下去,转身对知县道:“大人,我说完了。”
药童被知县一喝,立即瑟缩成一团边哭边说:“今日师傅被萧府的丫鬟急忙请到了萧家,快要晌午才回来。当时跟着师傅一块过来的还有一个萧府的丫鬟,就是请师傅去萧府看病的那个丫鬟。师傅抓了几服药给那丫鬟后,又抓了几服让我去给前两日被蛇咬伤的猎户送去。师傅的心肠一向很好……”说着说着又说起老大夫身前是如何如何助人为乐,菩萨心肠……
“家中仆人。”箫磊同样快速的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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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动机?我为什么要杀老大夫?”箫磊没有丝毫的慌乱,毕竟人不是他杀的,没有什么值得心虚。
几个衙役抬着担架从门外进来,担架上铺着一条染着斑驳血迹的白布,白布下隐约能见一个人影。衙役身后还跟着哭哭啼啼的药童,与苍老枯槁模样的老者,那老者手持木箱与其他人对尸体避而远之的对比之下,应该是见惯尸体的仵作。
药童的口上下一合,坚硬的触感从牙齿传递到脑中,接踵而来是剧烈的疼痛。剧痛令他一下松开了口,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看清他咬的箫磊忽然变成了一个女子,冰冷的双眸盯着自己,那双眸中似乎蹲踞着一只随时准备发起攻击的野兽。
“啪!”惊堂木清脆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大堂内,围观在衙门外吵杂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堂外的两根红木圆柱上挂着两幅文笔苍劲的对联。上联道“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联是“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萧秀才,你还有话可说?”知县再一次挪动了他庞大的身躯,想让自己坐的再舒服一些,这个案件在他眼中自认为箫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狡辩了。
药童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从来没见过大场面,今日瞧见了正堂中“官威”十足的官老爷,脚下一软就跪了下去,边哭边喊要伸冤。
周围围观的百信听到郑捕头的话一阵哗然,嘀嘀咕咕的交头接耳,看向箫磊的目光仿佛对方斯文的外表下是一个嗜血如麻的魔鬼。
箫磊从容的对堂上知县作揖道:“在下功名在身,可不跪。”知县一愣,脸上横生的肥肉颤了一颤,眼角瞟向一旁的师爷。师爷忙起身,走向知县在他耳旁低语着。“这小子的罪名是杀害百益药房的大夫。”知县听到这立即一皱眉,“并且他还是萧家的大少爷。”师爷的语速比较快,知县想了想低声问道:“可是那个萧家……”,“正是”师爷回答,眼中似乎闪过一道光。
药童看着箫磊,似乎在认真的想箫磊有什么动机,连抽泣也止住了。
“萧家人无法作证,不免有包庇嫌疑,可有其他人?”郑捕头咄咄逼人。
“堂下何人,为何见了本官不跪?”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庄严肃穆的环境下衬托出了一丝威严,如若不是那臃肿的体型几乎灌满了整个官袍,还是能够吓唬吓唬没受过见识的百姓。
知县的面色有些难看,他不过就提了一句话,郑捕头几乎将所有他想问的问题都问完了,这让他突然无话可说,心中颇恼,可瞧见郑捕头的模样立即想到他背后的那个人,浑身一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