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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黎荨乖乖的坐回了冬神的身后,钟漓涯大概已经看完了,在空中点了几个奇怪的符号,揉成一团雾气,叫那金乌不知又传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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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荨拉着子初到了另一边附在她耳朵边上悄悄的说:“这个男神仙是挺好的,但是我只要玄冥,子初,我们都要加油啊。”
等菜的档口,黎荨拿出地图来放在桌子上:“你们看,我们现在是在这个地方,按理应该是到南蛮了,婆婆说九婴当初因为破坏尧帝治水,所以被后羿射杀在北狄凶水中,九婴身死后,后羿本想毁了他的内丹,但是内丹却趁他不注意逃走了,最后九婴珠辗转流落在人间被一位苗疆姓易的凡人捡到,天神不可随意伤害凡人,后羿觉得反正九婴已死,于是就返回天宫复了命,将九婴珠留在了人间。”
刚坐下,黎荨就迫不及待的点了几道招牌菜,小二兴高采烈的领了牌子一溜烟的报去了厨房。
“祭鼓节是?”
“我去找东帝太昊。”
小二正要解释,这时候邻桌的一位微醺的五十多岁的壮实中年却笑眯眯的举着酒杯坐到了他们的桌子上。
又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三人终于找到了歇脚的地方,是个繁华的都城,万家灯火星星点点绵延数十里,大有鱼龙不夜之势。
“哎哎哎,等等,问你个问题,你们这城怎么这样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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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漓涯带着子初御气往相反的方向飞去,黎荨站在云头高兴的冲他们挥挥手,然后从后面抱住了玄冥。
“呵呵呵...你这后生会说话,那好,反正在苗疆说起易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今儿老朽喝的高兴,就给你们几个后生好好说道说道杂事儿。”
“客官不好意思,这会儿正是饭点,厨房实在有点儿忙,这样,我去帮你们催一下,见谅啊见谅。”
“什么声音?”蜚廉和玄冥同时看向黎荨。
“可是婆婆说九婴珠最近出现的地方就是这里了,应该不会错才对。”
“你们连祭鼓节都不知道,那来这儿做什么?真是扫兴!老汉我今天喝的高兴,三位一看就与那凡夫俗子不同,我决定了!”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将三人的茶杯震得偏移了位置。
突然,一道劲风就到了玄冥的跟前,原来是钟漓涯,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过一公分,乍一看,有些,呃,有些暧昧呢。
“说起易家,那还得从很久以前说起,老汉我也是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人说的,据说易家的先人以前是个当官的,后来因为得罪了权贵,便被罢了官赶出了京城,最后他流落到了苗疆,那时候他已经是个乞丐了,有一天晚上,他正在一间破庙里躲雨,发现庙里的菩萨手里竟然托着一颗漆黑的珠子,那珠子与普通的石头无异,只是比石头稍微光滑了许多,哦!”他瞧见黎荨正在夹菜的右手上戴着的镯子,瞧了半晌:“嗯,姑娘,应该和你这镯子一般无二。”
为了早点到达目的地,三人决定还是御气而行比较好,玄冥和蜚廉是都是仙身,黎荨却是实实在在的修炼凡人一枚,虽说有苴麻婆婆的真传,但毕竟年纪小了点,于是有些他们能坚持的事情黎荨就不一定能了,比如长时间的御气飞行,察觉到黎荨越来越吃力,玄冥体贴的将速度慢了下来,干脆直接拉住了她的手,将自己的灵力从他清瘦的手掌里源源不断的渡给了她。
玄冥将一旁的酒壶拿了过来,给老者斟了杯酒:“老人家,你看我们三人初来乍到的什么都不懂,既然咱们有缘在一张桌子上喝酒,你我闲来无事,不如跟我们说说易家吧?就权当下酒菜了,这杯,敬您!”
“啊?没...没什么...”将头慢慢低下去埋在桌子底下,黎荨羞红了一张脸,肚子饿又不是她的错,呜呜呜,丢脸丢大了。
三人将信将疑的把头凑到了中央,他压低了声音道:“苗疆曾经有个盗神,他潜到过易府的宗庙密室里,看过他们的族谱。”
玄冥看向着急的两人,喝了口万花茶,“既然婆婆说九婴珠最后被姓易的男子捡到,那我们就先从易姓的人家入手找,一步一步来。”
“老人家祭鼓节到底什么?”黎荨弱弱的问到。
那老者大概喝多了,神秘的笑了笑,冲三人勾了勾手:“你们过来,我跟你们说个秘密。”
“你要去哪里?”子初跟着就问了一句,那个吻她是很不好意思,可是亲都亲了,他还能拿她怎样啊?
“没关系没关系,你可以晚点回来的。”听到他要走这小妮子就那么高兴么?
“啊?你的意思是...”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示确实啥都不知道。
三人出众的容貌刚进一家叫“客满堂”的酒楼就引来了众人的频频侧目,小二带着他们上了三楼终于找到一个靠窗的空桌。
蜚廉嫌弃的站在另一头,冲着黎荨翻了个白眼。
暮光渐深,三人在空中都有些乏累,可是放眼望去下界都是一片乌漆墨黑的景象,黎荨体力消耗的厉害,玄冥犹豫了一下,最后搂住了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可是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怎么知道那珠子和我这镯子差不多?难道老人家你见过?”
转过身,他一双透亮的眸子静静的盯着黎荨,玄冥见此移了身形,遮住了他的目光,将黎荨小小的脑袋藏在自己身后。
这样突如其来的拥抱叫玄冥愣在了那里,脸上一贯的笑容也渐渐敛了起来,这姑娘都大胆到这个地步了么?
“咕咕...咕...”
“那我也要去。”不管钟漓涯如何反应,反正她已经抓着他的袖子了,没有说话,算是默许吧?哈哈。
“哦!我知道了。”蜚廉一脸明了的转过头叫来一个杂役:“我们点的菜怎么还不来?”
“易家?”三人异口同声,默契的互相看了看。
这时候,小二哥将菜也麻溜的摆了上来,然后默默的退下去,黎荨一边竖着耳朵听那老者讲话,一边嘴上不停歇的开了工。
“姓易的男子?可苗疆这样大,我们怎么找,况且都过了这么久了,谁知道九婴珠还是不是在那男子手上?万一又被别人拿走了怎么办?”蜚廉一针见血的提出了大家都担心的问题。
老汉又押了一口酒,微晃着头咂了砸嘴,“祭鼓节是我们苗疆祭祖的盛会,平均七年一小祭,十三年为一大祭,你们还是真是赶上好时候了,明天就是十三年的大祭,你们看这街上那么多人,有好些外地人是专门赶过来参加祭鼓盛会的,到了明儿会更热闹,届时不管男女老少都会出门参加。哦!明天还有件喜事儿,那就是祭鼓盛典以后易家老爷要为二公子易之瑨纳小妾,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只要有女儿的那可都是挤破了脑袋要嫁二公子呢,到时候,肯定又有一场好戏看了。”
“因为明天是祭鼓节呀,怎么?几位不是因为祭鼓节才来这玩的吗?”小二哥惊奇的问到,这些天外来的人无一不是冲着祭鼓节来的,他还是头一回碰上什么都不知道的呢。
“玄冥,我把小妖先放在你这里,你给我照顾好了!”冰冷的语气却在唤黎荨的时候化作了温柔的声调:“小妖,钟漓哥哥要去办件事情,你要乖乖的等我回来额,放心,不会太久的。”
“嘘!”老者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玄冥一把捂住了黎荨的嘴,示意他往下讲。
“玄冥,只有我和你了,真好,嘻嘻...”背后的姑娘在他背上蹭了蹭,纤细的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风将两人的发丝吹拂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就像他们都不曾知晓的属于他们的三生宿命,纠缠不清,早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