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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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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的注视着妘弯弯:“你要杀她就先杀了我!今日要是不杀我,他日你若敢动她一根毫毛,我绝饶不了你!”
“玄冥,我没事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你怎么了?”黎荨也发现了玄冥的不对劲,虽然他这样在乎自己她很高兴,可是,他身上散发出来冷冽绝情的气息叫她自己都有些害怕,那双泼了墨的眼睛,更是怪异。
那个时候,其实我是做好了和弯弯同生共死的打算,可是弯弯她没给我机会,趁我被关在天族死牢里的时候,她一个人认了所有的罪责,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我面前,而我,什么都不能做,还要答应她好好活着。
黑眸渐渐变成了正常的茶褐色,玄冥因为黎荨受伤而混沌一片的大脑此刻终于清明过来,回想起刚才对妘弯弯说的那些绝情绝义的话,有些懊恼的蹙起了眉头,自己是怎么了?他本就欠着弯弯一条命,怎么还能说那样的话再去伤害她?低头看着黎荨被自己紧紧握在手里的纤细五指,可是,他似乎又不那么后悔......
找不到原来的篝火,两人又重新拾了一堆,在玄冥强烈的要求下,黎荨只好乖乖的让他用灵法愈合自己颈上的伤口,然后,就是各自沉默。
妘弯弯将藤剑颤颤巍巍的指着玄冥,要他再将方才的话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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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听到妘弯弯的哭声,黎荨有些担心的回头看了看,又瞧了瞧玄冥,她有些捉摸不透眼前的男人了,按理说他那样护着自己,她该开心的,可是为什么都高兴不起来?
思前想后,黎荨觉得这个问题是拖不得的,于是她凑到他耳朵旁悄悄的问:“那你还喜欢弯弯吗?”她亮晶晶的眼睛里落满了月的玉辉,正期待着他的答案,可是又夹杂些害怕,最后她干脆用手堵住了他即将说话的嘴巴。
就这样,我只身到了过湖里,见水玲珑还好好的长在湖低,我只好自己去拿,而没有收到命令的弯弯误以为我是贼人,便缠着我打了起来。
“玄哥哥,你给我站住!不许走!不要走...呜呜呜...”看着越行越远的两人,妘弯弯最后直接扔了剑,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不过才一百年,他就不要她了,就为保护他喜欢的姑娘,还用自己的命来威胁她,那她呢?他又将她置于何地?
那一次我失手误伤了她,将水玲珑呈给天君后,我又偷偷的回了过湖替弯弯疗伤......后来,我们的事情终于还是被天君及众仙神发现了,而在六界,仙妖恋是绝对不能存在的禁忌。
“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她仰起头看着他线条优美的侧脸,按照二十一世纪的话说,玄冥就属于那种360度无死角的好看。
后来,我一心求死,在朝九殿无数次顶撞天君,其实我知道的,这件事我谁都不能怪,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怪我连自己在意的人都保护不了。”
“弯弯从前是过湖和错树的守护妖,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百零五年前,那时候,我奉天君之命去取过湖里的水玲珑,本以为土地那小老头儿应该早将天君的旨意告诉弯弯了,哪想到这老头儿爱喝酒,月老差人不日前送了他一壶千年的花雕,半壶下肚,他早已晕睡过去,哪还能记着什么东西。
“那...你不是亲眼看见她死了吗?这个,会不会是假的?”黎荨慢吞吞的向玄冥提出了心中的疑问,她现在很不舒服,原来他和那个叫妘弯弯的姑娘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美好过往,纵使最后结局惨然,却也是一段佳话,至少在玄冥心里,是永远不能替代的部分。
不知过了多久,黎荨终于顶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玄冥的脸色,又小心翼翼的挪到离他远点的地方,最后才小心翼翼的开了口:“那个,今天晚上月亮挺好的哈。”
“我...”黎荨一个我字便没了下文,她仔细想了想玄冥说的话,如果真是那样,她很有可能会恨他,怨他,心痛他,却独独不会感动,感动是个充满正能量的词语,可是如果他死了,她活着,那么,这件事是丝毫不会带给她正能量的。
“那你,你还...”她低下头拨着自己的指甲,月色从树顶上跳下来,正好落在她娇小的身躯,就像舞台上被灯光打到的明晃晃的角落,除了她自己,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问出口的这句话也将自己的心事都暴露在天地间,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她紧张到了极致。
“离我那么远做什么?过来点儿,我给你解惑。”玄冥一发话,黎荨又屁颠屁颠的搬着小石块挪到了他身边。
“够了!住手!”就在妘弯弯的藤剑划伤了黎荨的脖子后,玄冥往战场中间一站,同时制住了两个女人!看到黎荨颈上渗出的血丝,他冷沉的俊颜倏地戒备起来,将她一把带到自己怀里,双眼迸发出寒光,平常云淡风轻的褐瞳变成了国画中焦墨的颜色,忽然间就像换了一个人,对黎荨的保护更像是出于本能。
“呵!感动?”他苦笑一声:“假如有一天,你和你喜欢的人一同陷入危险,而他为了让你活下来,选择独自一人去承担你们共同犯的错,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你的意见,就替你做了决定,阿荨,那你,还是会感动吗?”
被玄冥的话震惊到,妘弯弯不敢相信的颤抖着声音:“玄哥哥,你,你刚才说什么?”不会的,她兀自摇了摇头,这不是她的玄哥哥,她的玄哥哥不会这样疾言厉色的对她说话,更不会为了别的女人与自己为难,不是,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
“玄冥,弯弯为了你而牺牲自己,为什么你不感动反而还有些怨她呢?”
“因为你笨呐。”他将考好的兔肉递给她,用树叶子擦了擦手,沉思半晌后,黎荨将半只野兔吃完前,他才忽然开口。
“嗯,还不错。”玄冥盯着篝火心不在焉的答道,后又偏过头似笑非笑的盯着黎荨,琥珀色的眸子里倒映着暖暖的两簇小火苗,漫天星辰下,他向她靠了过去。
“我们走。”没有理会妘弯弯,玄冥拉着黎荨就要回去。
“你说什么?”玄冥只听见她蚊子似的几句哼哼,便倾身上前想要听清楚。
接住来势汹汹的藤剑,黎荨大喝一声,所有的委屈化作了手上凌厉的棒法,那妘弯弯却也是不弱,甚至还高出她一筹,两人你来我往间,一招比一招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