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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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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雖說依馬爾已經應下了這樁生意,但艾希手上的貨物實在太多,他們商會的總會有規定,對每日里流出的黃金數量有一定的限制,所以還是不能一次性就將所有貨物全部買去,只能分作數次收購,對于這一點,艾希也是欣然同意。
他手頭上的貨太多,一次性出手的話,難免引人耳目,所以還是分批出售的好,而且他賣這些貨,只換黃金,這種買家可不好找,反正自己眾人的吃穿用度,都有老洛茲買單,他才不著急呢。
“卡茲克少爺!你能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我是昨天夜里收到的消息,本想著今早的事情一完,就趕回去探望你的,卻沒想到你倒是先來了,不知少爺這次過來,有什麼吩咐?”
面色通紅、滿腦子漿糊的艾希被兩位只穿著裹胸短褲的美女拉進寬敞的大理石浴池,仍由她們手法熟練地為自己擦洗著身子,自己則只顧著將目光死死地放在兩個美女因為被水浸透,而變得若隱若現的關鍵部位上,暗暗地吞著口水。
可能是城中的百姓們並沒有早起的習慣,也可能是他們的生活節奏實在是太慢,總之街道上的行人很少,艾希在卡茲克的引導下領著眾人一邊走著,一邊肆意地欣賞著這在前世里早就絕跡的奇特景色,突然有種恍如隔世般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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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感覺系統簡直化身成了他的貼心小棉襖,竟然擅自給了一個如此福利的設定。
卡茲克興致勃勃地在一旁介紹著,一邊撥開人群,領著艾希等人直奔著一家看起來雖然不大,但裝修門面都頗為大氣的商鋪走去。
卡茲克摸頭一笑,說話間,他們已經穿過了洶涌的人群,跨進了這座‘精度商會’的大門。
艾希的心里做著激烈的掙扎,但艾娜和艾蝶卻仿佛絲毫沒有察覺到似的,不一會兒就將艾希洗得白白淨淨地,而且任何部分都堅決不放過,一點兒也不顧艾希的強烈反對,那小手搓得,差點就讓艾希在這浴池里渡過這個世界的成人禮,最後才給他披上一件睡袍,這才將其放過。
正當幾人笑呵呵地定下了交易事宜,依馬爾諂笑著表示結束後要請卡茲克與艾希共進午餐的時候,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呼嘯而來,接著艾希就覺得眼角有一團黑影飄過,直勾勾地從門外飛進了商會大廳深處。。。
艾希頂著有些發青的雙眼,從艾娜與艾蝶的玉體之間爬了起來,在二女的侍候下換上一條嶄新的黑色綢衣,接著便走出了房門。
剛剛從床上爬起來,臉上還帶著沒來得及消散下去的淤青的卡茲克一听艾希有事找他幫忙,就連問都沒問,立刻便拍著胸脯打了包票,然後只拉著艾希匆匆用了一頓早餐,便引著他出門去了。
下了樓梯,強森已經領著人守在那里,從強盜那里打劫而來的貨物,也已經被分門別類的放好,見狀,艾希稍稍交待了一下,便出門找卡茲克去了。
和其余的商鋪一樣,這家商會也在進貨之中,大大小小的包裹被一個個打開,整齊地擺在商會一樓大廳正中,旁邊圍著一群手持賬本的伙計,正仔細地計算著貨物的類別,數量以及價格,還有一些風塵僕僕、賣家模樣的人正在與商會管事激烈地討價還價著,一副十分忙碌的景象。
這樣一來,捂著二弟羞愧而逃的艾希,反倒似是成了大姑娘一樣。
不過艾希心中片刻的寧靜,並未能持續多久。
依馬爾呵呵笑著,一副謙恭至極的模樣,對于這個老主子唯一的兒子,他可是絲毫不敢怠慢的,撇開老洛茲的勢力手段不說,畢竟自己現在能坐上商會大管事的位子,還是靠人家獎賞下來的呢。
“和別處不一樣,這條街上的店鋪,幾乎就是整個菲特城每日里的物資來源,今天恰好是城里的商人們進貨的日子,那些商人們一大早就會進城,兜售各種物品給這里的店鋪,所以商鋪老板們一般很早就會開門了,而那些商人大概中午之前就會走光,再回去收集物資,準備下一次的交易。”
艾希頷首︰“謝謝,就麻煩你了。”
雖說自己已經決定這件事上不去麻煩老洛茲,但使喚使喚他兒子還是可以的,自己在這菲特城中人生地不熟地,突然拿出大筆的貨物,不被坑才怪呢,而有了這個幾乎滿城皆知的二世祖出面,事情自然會好辦得多。
在艾希等人不遠處,一名留著山羊胡子,棕發藍眼的干瘦老頭兒正一口一團吐沫地和一名偷渡商人講著價錢,等他眼珠稍稍一轉,便越過那名偷渡商人的肩頭,發現了正笑嘻嘻地和艾希搭著話的卡茲克。
這一次,艾希身邊只帶了艾娜、艾蝶,強森以及十名負責搬運貨物的士兵,士兵們並沒有穿戴鎧甲和盾牌,只著著內里的黑皮甲,在身上掛了一柄長劍。
或蜿蜒、或筆直的青磚路面,連接著一處處風格迥異的房屋,那些屋子雖然大多房門緊閉,卻也有偶爾幾間的煙囪里冒著縷縷的炊煙,整個街道上安安靜靜地,偶爾只有幾只野貓在屋頂上露頭,在定定地凝視他們一會兒後,再扭頭跑開,不知是跑去哪家人的窗戶里偷魚吃去了。
在艾希陪同卡茲克父子共進晚餐的時候,二女就已經先一步清洗過自己的身子了,所以艾希倒是沒有機會見識到二女共浴的香艷場面,她們只在屏風後面匆匆換了睡袍,便爬上床來,一左一右地緊挨著艾希躺下,俏皮的艾蝶還抱住了他的一條手臂。
“不過這里人雖然多,但大哥你也不必擔心貨物賣不出去,有我卡茲克在,只要是在這菲特城里,沒有啥事情是辦不成的!那家‘精度商會’里的大管事,曾經是我老爸手下的伙計,只要我開口,他一定肯幫這個忙的。”
“說一萬二就一萬二!你也應該知道,我們‘精度’給的價錢在整個菲特城里都算是數一數二的公道了,要是你不想賣,那就從這大門里出去!”
這里是一條極為寬敞、兩側商鋪林立的大道,和其余大部分街道都不同的是,這里的商鋪,幾乎全都是已經開了門的,而且一處處門前人群涌動,大批大批的貨物進進出出,攜帶著大包小包的人群幾乎擠滿了整個街面,一匹匹馱著貨物的馬匹在這鋪滿了青石路面的地方找不到青草可食,只得不耐煩地打著響鼻,為本就燥人不已的聲浪貢獻著屬于自己的一份力量。
緊接著,當艾希直接了當地講出了此行的目的,包括貨物的總體數量,要換黃金的具體要求,說得一清二楚之後,依馬爾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便同意了這個要求,並表示自己會按照比市價高出一分的價格來收購,艾希本還想假意推辭一番,但卡茲克卻搶著一口應下了,倒是省了雙方一番口舌。
等到他們再路過一個十字路口,向東走了兩百米之後,那聲音便已經和昨夜進城時听到的沒兩樣了。
門口兩名剛剛換上哨不久的士兵一見艾希出來,正要彎腰行禮,卻被艾希狠狠地瞪了一眼,搞得他們兩個茫然四顧,不知道自己如何得罪了自家主人,卻不明白,艾希的怒火,完全是由某個堅硬如鐵幾乎一整夜的小家伙催生出來的,這個罪過完全被某人算在了他們這些個‘妨礙物’身上。
只見這老頭兒雙眼一亮,也不再去理會那依舊喋喋不休的偷渡商人,一把將其扒了開,接著趕忙邁著大步便沖到了卡茲克身前,那麻利勁兒倒把店內的伙計下了一跳,怕自家大管事一個不小心扭了腰,那店里的生意可就沒人把持了。
而相對而言,雖說這些東西的價格比從正規渠道買來的要便宜血多,但奢侈品就是奢侈品,總比那些生活用品之類的要貴上許多的,所以這里的人和貨比別處略少,也就可以理解了。
好吧,可能第一個原因才是真正的重點,艾希听著門外偶爾傳來的甲冑摩擦聲,有些郁悶地想到。
“依馬爾叔叔。”
話畢,卡茲克先是給了艾希一個‘我說得沒錯吧?’的表情,接著就將艾希著重介紹了一番,一听卡茲克叫面前這個英俊的年輕人做‘大哥’,對方還是前者的救命恩人,人老成精的依馬爾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嘿嘿,你我之間還用說謝不謝的話嗎?”
當卡茲克興沖沖地領著他繞過一片幽靜的居民區,拐過一座旅館的時候,耳邊就開始有人群喧鬧的嗡嗡聲傳來。
畫風轉變得太快,艾希顯得有些郁悶,同時也慶幸自己帶了卡茲克同來,不然要讓自己在這種場面中找到肯用金子交易的買家,還真地沒那麼容易。
對于艾希來說,這一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清晨的菲特城,與夜晚那繁華喧鬧的模樣又不相同,還帶著些青澀的陽光透過雲層灑落下來,讓這座城市顯得有些暖人的靜謐。
“卡茲克少爺!?”
不過饒是如此,和之前見過的幾家商鋪相比,這家商會還算是比較清閑的了,細細一看,艾希發現不論是那些口袋里、還是商會的貨櫃、貨架上面,擺放的都是類似古董,珍玩,綢緞、工藝品之類的稀罕玩意兒,這才明白過來,按照之前听說過的,那些賣家恐怕也都是些偷渡商人了,也只有偷渡商人,才會倒賣這些東西。
不過饒是如此,他卻依舊不敢真地做出什麼禽獸事兒來,一則那門外頭和窗戶下面還有兩名士兵把守著呢,二則,艾娜和艾蝶始終是艾希創造出來的人物,在他心底,其實還真地沒有將她們看做一個真正的人類,那麼做總感覺怪怪的,在這一點上,他還需要時間,而且如果今夜就將她們。。。那啥了,就總感覺自己是用系統的便利單方面欺騙了兩人,沒有感情上的真正交融,就做出這種事情,這不符合艾希這個現代青年端正無比的三觀。
見到對方過來,卡茲克也是停下了扒著艾希肩膀的動作,禮貌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