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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知道这府里下人怎么说您么?”
经娇兰这么一提醒,寄芙恍然大悟,随后又不明道,“小姐,那另一枚月盈玦,又会是谁的呢!”
“小姐…”寄芙这声姐字拖得像泥鳅游走的路线图,随着这声“小姐”,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显得更加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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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块玉佩一模一样!
“几句闲言碎语罢了,也值得你气成这样!”娇兰兀自起了身,走到楠木案台旁,摆弄着昨晚折下的几支红梅。
寄芙瞧着小姐对自个儿名声这般不在意,着急道,“小姐,您还笑…您知道那些个下人背地里嘀咕小姐说您是扫把星,刚进门就把他们主子给克病了。他们主子病了管咱们什么事儿?昨个儿妙蕊已经说了,这朗亲王打小身子就弱,一直靠药撑着。大婚当日没能圆房…”提到圆房二字,寄芙那小气焰立马咽下去半分,她偷偷瞄了眼小姐,见小姐听了“圆房”二字没什么反应后,便大着胆子懊恼道,“咱们已经够冤的了!”
南宫翼进屋后,便瞧见轩辕朗已能起床,贴身侍童小安子扶着他坐上了轮椅。南宫翼大步走近,嘴里念叨道,“你个小子,能不能别总这么吓人好不好!大喜的日子被你搞成这样,还让不让那小娇娘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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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芙低首,矮了矮身子道,“是!”
“那本王回赠她一块月盈玦,互不相欠,如何!”轩辕朗二话不说,就自腰间抽出了那枚玉佩。
他迫切问道,“你们小姐到底怎么了?”南宫翼所能想到的也许就是娇兰昨晚空守新房,面子里子都过不去,这才耍性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毕生的奇耻大辱。
“小姐,小姐!”寄芙一路小跑进了东厢。娇兰刚用完了餐点,葱白玉指捏着锦帕擦拭着嘴角,不紧不慢抬眸问道,“好端端,这么急躁干甚,平时的礼数都学到哪里去了?”
次日一早,本该是新郎新娘进宫拜见皇帝和太后娘娘的,无奈新郎卧床。于是娇兰今天居然睡到自然醒,也没人打扰。如果是大户人家,想必公婆定会觉得这儿媳妇太过懒惰,第一天连媳妇茶都没喝到。娇兰也懒得寻思这些烦门缛节,别人觉得触霉头的事,她却抱着一丝庆幸。
“对了,那小娇娘的丫鬟来了,就在门外候着呢!”南宫翼说完,那双眼紧盯着轩辕朗。此时的他心里不知是何滋味,他不想轩辕朗见到娇兰,就连娇兰身边的丫鬟,他都一并想藏起来。他代为通传,只是想看看轩辕朗会是何反应,毕竟只要他开口,围绕着娇兰的闲言碎语就会扼去大半。
“怎么说?”娇兰笑颜。
屋里的人听来也见怪不怪。谁让这对肝胆相照的兄弟,一方有难,另一个人就会第一时间迫不及待跑来填井,那嘴巴是丝毫不留情面。
“怎么,这一上午听了什么闲言碎语了,瞧你气得这样儿?”娇兰最是了解她这贴身的丫头,能干,聪慧,识大体,察言观色上成,临危不惧,可就有一个小毛病,那就是爱打听些八卦消息。每次打听到中听的会眉开眼笑,如果不中听,那就会像现在这样。
南宫翼见寄芙捧着一束红梅,问道,“你家小姐命你送来的?”
月盈玦,凡是轩辕国的皇子,自出生便会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月盈玦。轩辕朗回赠之礼,可谓不小。
寄芙满脸通红,小喘着气,眉头紧锁着,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怎么,不亲见?人家可是奉命送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红梅来!”南宫翼打趣道。
阴影里那个人终于抬起头,闷声咳嗽道,“你这家伙,到底是来看我的,还是来替人打抱不平的?”
“那她人呢?”夫君病重,不相伴于病榻,命个丫鬟送什么花?这丫头平日的聪明劲都哪去了?
娇兰接过月盈玦,仔细翻看着,随后又从伏案旁的茶几上取来了另一块玉佩。
这几支红梅,艳丽而不妖浊,香味清幽淡雅,安插在瓶颈内苍古而清秀,娇兰好似想起陪嫁的物品中有那么一尊景德镇的瘦颈青花瓷,与这红梅定是相得益彰,便让寄芙去拿了过来。
“小安子,去问问她,所来何事!”
南宫将军何时离府的,寄芙不知。她只知道,她一拿了玉佩就火速回了小姐的汀澜轩,交给小姐后就开始不停的喝水,喝完水就开始大喘气。
小安子领命,便立马出去了。
南宫翼哈哈笑了两声道,“瞧你说话这醋劲,就知道你这磨人精,还死不掉!”
“回将军,小姐…小姐…”寄芙支支吾吾。她不能告诉南宫将军,她临出来时,小姐正煞有兴致的在屋子里插花玩儿。
两兄弟说话向来如此——恶毒!
可寄芙不明白,一块小小的玉佩能有什么大能耐。府里大主子赏了,那她就代为小姐收了。来拜见两次,都无缘见姑爷真颜,寄芙不免在心底饶了几条弯,大喜的日子,两个新人互不相见,让她做传信小白鸽。何况姑爷这边气氛太压抑,她大气都不敢喘,小姐那么又是不温不火,丝毫不着急,任她这个小白鸽多勤奋,恐怕也难当大任。
南宫翼想及此,便摇了摇头,不再细问。
可寄芙哪懂娇兰的心思。可这心思,她现在还不愿意跟任何人讲。
几番细心安插,娇兰终于满意道,“将这个送去给王爷,就说咱们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借花献佛,让他务必将瓷花瓶放在显眼处!”
寄芙抱着花瓶顺着昨个妙蕊带的那条路,不一会儿便到了朗亲王的院中,这前脚刚踏进去,后脚身后便也跟来了匆匆的脚步声。
寄芙看了之后,傻眼了!“姑爷太没诚意了吧,不会给别的房的姑娘也送了一模一样的玉佩吧!”
娇兰一听,噗嗤一笑,“昨晚你跟妙蕊一起,把能套的话都套出来了,这硕大的朗亲王府,哪里还有别房的姑娘,平日里瞧着你挺聪明的,怎么这时候犯糊涂了!”
“小姐,您不亲自去吗?这绝好的机会,如果亲自送去,那岂不是更好。”寄芙心想着,命下人送,总显得诚意不够。
寄芙回身一看,原来是护送了她们一路的南宫将军。长达半月之久的朝夕相处,才一日不见,寄芙好似突生了些想念。再见如同再见亲人,本想在南宫将军面前替小姐抱怨几句,可一回想,这南宫翼跟姑爷是一伙的,立马打消了念头。
昨个儿才进门,到今年才一天,能说道的也就那么一件事。娇兰心中倒是豁达,下人们添油加醋在所难免,人这张嘴,除了吃,不就剩了碎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