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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子顿感受宠若惊,一副不知道怎么表达兴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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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您这是”
拍了几句马屁得了赏,这可不是他小安子的作为。
可是拍侧妃娘娘的马屁,把主子说得心花路放,这他到是觉得颇有那么点成就感。
府门外的百姓渐渐散了去,娇兰这才拖着稍许疲惫的身子抬脚进了府,脸上神情绷的,让壁影旁的轩辕朗都觉着有股不能靠近的气场。
“人跟上没有?”她对身旁的寄芙问道。
“跟上了!”
“没准现在已经堵到了,小姐您就等着看好戏吧!”
好戏
娇兰此刻神情凝聚,她可丝毫没有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她就是想知道谁在这背后演了这出戏。
待回神时,轩辕朗的轮椅已经到了他的跟前。
“兰儿!”他轻轻唤了她一声。
娇兰接过轮椅,推着他一路往住处去,同时二人身旁的寄芙和小安子也识趣的远远跟着。
因为正当日头,所以这一路上娇兰的步调一直都不慢,更确切的说,是有些匆忙。
不一会儿,轩辕朗的住所便到了。
“小安子,你还愣在那干甚手机看小说哪家强? 手机阅读网?”娇兰一路推进院子。
身后不远跟着的两个人顿时被娇兰的语气给怔住了,尤其是小安子忙“嗖”一下快跑了过来。
“寄芙,去拿药箱!”
“啊?”
“谁受伤了?”
她一脸纳闷。
“他伤口崩开了!”娇兰的神情严肃说道。
“崩开了?”小安子和寄芙二人同时惊讶的心快跳了出来。
这好不容易养着的伤崩开了
可怎么就不见他吭一声呢!小安子是又急得焦躁不安了起来。
娇兰也是无奈的看着轩辕朗。说是无奈,其实心中更多的是心痛。只是现在的她根本没有细细体会此刻自己的心情,她现在所有的精力都聚集在他的伤口上。
伤势如她所料。刚结痂的部分又开始渗出浓水,娇兰一脸阴沉的看着裸露在外的伤口,手下却极其小心的处理着他的伤口。可随着被清理的伤口渐渐明朗,那清晰可见崩开的口子,血肉模糊,娇兰再也忍不住的咒骂道,“受伤了不好好在院子里养伤。尽给我出去惹麻烦,怕我太闲是不是?”
说着,她想下重手给他点教训。可终究舍不得。
“回头让小安子把你看紧点,伤没养好,不许出院子!要不然我跟他老账新账一起算!”
娇兰手里一边忙着,嘴巴也比平时话多了许多。
轩辕朗躺在床上。一脸享受的样子。反倒不像是个受伤的人,只是偶尔疼的吃紧了面上才显出几分苦色。
“没想到,我们家兰儿说话也这么俏皮了!”轩辕朗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顾及娇兰听了是何感觉,只是他此刻兴致上来了,又补了一句道,“真像个管家婆!”
“你说什么呢?”娇兰朝他瞪了瞪眼睛,一场风雨欲来的批判即将开始。
“都这样了,您还贫嘴?你难道一点都没感觉到你的伤口崩开了吗?”对于轩辕朗对伤势的无谓。娇兰都市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可以这么淡漠的对待自己的伤势?
刚受伤时是这样。现在伤口再一次崩开了还是这样!娇兰都有一刻觉得他是没有痛感的一个人。
轩辕朗见她是个这么没有趣味的人,顿时不悦了,“本王怎么可以看着别人来信誓旦旦的指责你,何况他们根本就是无理取闹。你是本王的侧妃,本王不管你,难道让他们欺负去了不成,这以后本王出门了哪里还有面子?你也知道这坊间百姓的传播力有多强,即便那小伙计书童真死了,我也是护犊子到底的!”
“原来王爷是个这么没有原则的人!”娇兰收了手,斜睨的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埋头给他上药
轩辕朗“噗”一声笑了出来,“成天冷冰冰的,开个玩笑都不成。还有这跟原则没关系,本王说护你一辈子就一辈子,不耍赖的。”
一开始还带着调侃的意味,可到最后这话时,轩辕朗突然收起了笑意,变得深沉了起来。他在期待,期待着娇兰给他答案。
只是接下来娇兰的话顿时让他失了兴致。
“王爷,如果不是您出来瞎捣乱,我可能能更快的解决问题,而不是要与郑府尹他们兵戎相见。”她说完,伤口也已经清理完毕,随后招来小安子吩咐道,“你主子这几天严禁下床走动,如有违背,你老账新账一起算。”
小安子进来后唯娇兰的话是从,不住点头道“是”。
此时,正巧寄芙打了盆水,准备伺候娇兰净手,没想轩辕朗抵不住气闷不爽问道,“寄芙,你们家小姐是不是属蛇的?”
寄芙有些纳闷,怎么好好的问起小姐的属相了?
这属相不是成婚前,都程上去了么?
难道姑爷到现在都不知道小姐是属什么的?
这该多失职啊!
不过幸好,姑爷还知道问,说明还是关心小姐的,便脱口而出道,“姑爷您搞错了,咱们小姐是属兔的,温顺乖巧着呢!”
“属兔的?”
“那怎么这么冷!”
“不应该啊!”
“你没记错!”
轩辕朗一惊三叹。
“奴婢这怎么会记错呢!”寄芙认真回道,“奴婢打小就跟小姐一起,她的生辰属相奴婢再清楚不过。”
小安子扶起轩辕朗半靠在床头,只听他“啧啧啧”的摇头,“那还真是可惜了!我一直以为兰儿属蛇呢!原来是只纯良可**的小兔子。”
寄芙一脸纳闷,小姐属兔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怎么姑爷说话那语气怪怪的,寄芙讷讷的看了眼小姐,想从小姐眼里瞧出些端倪,没想小姐别过脸,擦净手的帕子被扔进了水里,然后直接转身朝姑爷的方向说道,“幸好我属兔,如果真属蛇,那王爷以后的日子就等着哭吧!”
这好生生的
是又开始斗嘴了吗?
小安子朝寄芙挑了挑眉毛,手朝门外指了指,他的意思再清楚不过,远离是非之地,免得殃及池鱼。
于是乎,下一秒,屋子里又剩下了他们两个。(未完待续……)R1292(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