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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是一如既往的拽,林鱼愣了半响,彦顾?他怎么来了?为什么半夜跑来?脑里瞬间就冒出好几个问题,她这一迟疑,门外的彦顾口气又有些不好了,嚷道:“你听到没有?我让你快些开门!还有,让你的狗别再叫了,听着烦人.......”
(第二更)虽说庆幸,林鱼心里的弦还是绷了起来,只是还未到胆战心惊的地步,她怕战乱后的流民和起义的人流窜到这里,便叮嘱大家处处小心些,要是见到生人的话能躲多远躲多远,每晚也要将在周围检查一遍了才去睡觉,而睡觉时也变的惊觉,就怕晚上有人趁她们睡着了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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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声音,院门的响声也并没有停下来,反而还弄出了更大的声响,门外的人压低声音叫道:“别放箭,是我,彦顾,你快些给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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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顾见她那傲慢的样,不禁气冒了烟,三两步跨到林鱼的前面,指着她吼道:“我问你是不是在玩儿我?你为什么不说话!”
彦顾这才知道狗是林鱼房了专门戏弄他的,便立即吹胡子瞪眼的指着林鱼叫道:“你玩儿我?”
心里想着嘴上却没吭声,转过头就往屋里走去。
林鱼心里气的呵呵直笑,没好气道:“我去给你拿东西铺床........”,这破小孩,以为放低声音就是求人了,看来让他学会低声下气可真是太难了。
彦顾这才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赶紧放了她的手臂。
胖墩拿头蹭了蹭林鱼的手,乖乖的就转身回了窝。
肥墩狂叫着往彦顾冲去,可到了离他两三米远的距离就停了下来,也不再狂叫了,只虎视端端的盯着他,彦顾却不知内情,被吓的一动不动,见林鱼过来了,便赶紧求救:“快救救我,把这狗叫开......”
林鱼心里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到了篱笆门边快速解开门锁,转过身就往狂叫的几只狗走了过去,彦顾在后面拉扯了几下终于开了门,进了院坝后见她到了几只狗身边,几只狗就马上不叫唤了,以为林鱼是听了他的话让狗不要再叫,心里正奇怪为何要走过去喝止它们,心里还未嘀咕完,就见一只肥狗狂叫着箭样的射了出来,往他这边直扑,他瞬间大惊失色,嘴里尖叫着就往后直退,韩一教给他的拳脚顿时忘的一干二净.....
一连好些天,林鱼都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她想着自家那么多的兔子,可别到时候又来三年前那一遭,辛苦一番不仅毁了人还丢了财,考虑好了后,她赶紧让柱子叔帮她便将家里成年的兔子全都卖了,只剩下几只小兔留种,又把鸡鸭都给杀了,给一家人炖了汤喝。
她绕过面前的彦顾,想进屋给他拿褥垫和被子,彦顾见她带着一身清冷就要回屋,还以为不管他了,便手一伸拉住林鱼的手臂,又将声线放低了些说道:“我说我要睡觉.......”却还是带了命令的口气。
林鱼气定神闲的走了过来,站到胖墩身边蹲下,拍拍胖墩的头说道:“干的好,快回去吧,明早给你弄好吃的.......”
这一日,收了已经晒干的高粱,林鱼想着终于不用再那么劳累,早早的就给三人洗了澡,想早些睡觉。
柱子叔将听来的这些话都说给了林鱼听,她如今就更加睡不着觉了,每日都过的战战兢兢,深怕金兵和那些起义的人哪天就过来扰乱她们平静的日子。
林鱼盯着他的背影有些无语,这不过只降低了声调好不好,哪里是吸取了教训的样子?两人都沉默了半响,林鱼败下阵来,看他这样,想让他伏低看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也不知这破小孩这几年到底跟的是什么人,脾气是越来越臭。
屋里的灵儿和琦儿瞌睡正是好的时候,被刚才的声音虽说惊扰了下,翻了身躺的横七竖八的,却并没有吵醒他们,林鱼好笑的看了他们一眼,就去将木柜里最下层拿来铺床的褥垫拿了出来,又拿了床单和被子一并抱去了灶房。
躺在床上,窗外不停传来蛐蛐儿和青蛙的叫声,林鱼闭上眼睛,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睡不着,刚想起身到院坝里坐坐,却忽然听到了外面篱笆门那儿似乎传来了响声,接着家里的几只狗就开始此起彼伏的狂叫,她的心突的一下就咚咚跳起来,脑里瞬间就闪过一个词,有贼!
柱子叔以前并不关心国事,他觉得填饱肚子存些银钱才是正经,如今听了林鱼的提醒,再次去镇上时就开始打听起这事儿,这才晓得金兵几年前就攻占了卞都,现今的皇帝是趁乱登基的,因金兵不停的攻占大宋都城,新帝的国库早就空虚了,驱兵退敌本就需要大量的粮食和银子,新帝拿不出来,只得加重赋税,那些贫瘠地域的百姓本就吃不饱饭,如今更是怨声载道,已有多地百姓被逼的没法,只得揭竿起义。
林鱼瞥了他一眼,心里说道:“玩儿你又怎样?谁叫你那样自以为是的......”
时间慢悠悠的就晃到了十月,柱子叔将自家的粟稻全都收了起来,又帮着林鱼收了院坝里的高粱,两家人都想趁着这几日阳光充沛将粮食都晒干,以免夜长梦多。
她赶紧翻身下床,快步从床边拿起一直准备在那儿的弓箭,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在离院门四五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支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发现就算几只狗不停的叫,都没制止院门响动的声音,便举起箭对着院门加粗声音喝到:“不管你是谁!识相的话赶快走,否则我手里的箭可不长眼睛........”
林鱼被迫站定,冷冷的盯着自己面前的这个臭小子,几年不见记性变差,脾气倒见长了,如今还敢这种态度说话,未必然教训还没吃够?挑了下眉嘴里便道:“是玩儿你!怎么样?还想试试?”
彦顾听她说完话,气的指着她:个不停,却不敢再说挑衅的话,最后哼了声就将手一甩,立马就转过身去,很不情愿的压制着怒气,低声嘟囔道:“我要睡觉!给我铺床.....”
借着微弱的月光,见到他花容失色的样,林鱼在心里闷笑,看你还装不装!这只狗是她们家喂的第一只狗肥墩,养了几年很通人性,跟它说话它基本都能听懂,如今她放了肥墩,就是想让它去吓吓那自以为是的小家伙,免得他分不清主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