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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陷入沉思,爸爸摸摸我的头,说:“孩子,他们没有发错,你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就注定要进这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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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你过来。”坐在床边的爸爸招手让我过去。
之后爸爸和妈妈带我去外面饭店吃了一顿所谓的送行宴,爸爸一直强装镇定,妈妈却讲着讲着就会哭起来。
我听话地走了过去,他把手上拿着的一张淡蓝色的a4大小的纸递给了我。那是一张录取通知书:
“这还早,都几点了,我都快饿死了。”我说着,看到妈妈的脸色实在不好,有些担心地看了看爸爸,又看看妈妈,问:“妈,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爸爸最后嘱咐了一句,我点点头,上车去了。
“我当然知道是录取通知书!但是为什么是给我的?我又没有申请过他们学校。而且这是什么学校?变种特工学院?这是科幻片吗?怎么这么搞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急了起来,讲话的声音越来越大。
那是一个普通的九月的周末,天气晴朗。我带着一书包的作业回到了家,尽管作为全市最严格的高中,每周已经被挤压到只剩一天的休息日,尽管这仅有的一天也被各个科目的老师的作业挤满,但放假的时候总是令人高兴的。
“我回来了!”进了家门,我像往常一样在门口换了拖鞋。但这次,没有闻到妈妈做的饭菜的香味,而且很意外的,爸爸的皮鞋也在门口出现了——从我记事起,爸爸就一直很多应酬,很少这么早回来,今天是怎么了,妈妈也没有做饭,我的肚子已经饿瘪了啊。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那么陌生。这个家,爸爸,妈妈,老师,同学,这些,都变得那么不真实,我,不是一个正常人吗?我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被设计好的吗?
“真的吗?”爸爸开口了:“你没有发现,从小到大,你都没有生过病吗?你没有觉得有其他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我叫何昕,今年十六岁,是一名普通高中生。作为一名高中生,我的生活乏善可陈,每天两点一线,努力学习,希望可以考入理想的学校。
我谨代表我院献上我们诚挚的问候。并特此通知,何昕同学,已经通过我院的审核,被正式录取。
我有些不高兴,随手把书包扔在沙发上,往里面卧室去准备质问他们怎么居然擅离职守没有做好饭菜等我回来。
我这才发现,除了例行的体检,我从来没有去过医院,连普通的小诊所也没有进过,因为我从来没有生过病,连普通的感冒也没有。
亲爱的孩子,孩子的父母及监护人,你们好:
身后的妈妈走上前来,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坐下,然后说:“这不是开玩笑的。是发给你的通知书,你没有申请这个学校,但从你出生开始,你的名字就已经记录在他们的学生名册上了。是爸爸妈妈不对,这么多年,一直也没有开口跟你提过……”
录取通知书上显示的学校名字是“变种特工学院”,日期是两天前。
但手刚要碰到爸妈卧室门把手的那一刻,我停下来了。因为我听到房间里妈妈的哭泣声——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哭泣。
妈妈背对着我,迅速得擦着眼泪,然后转过头来,眼眶还是红红的,但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看着我说:“昕昕回来啦,今天这么早啊?”
但这种规律的生活,在某一天,彻底被打破了。
我叹了口气,幸好时间还早,天黑前应该可以赶到,这样想着,我拉起行李箱,沿着山路慢慢往指定的地方走去。
“妈,我去了,还能回家里来吗?”妈妈起身准备离开我的卧室时,我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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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现在才道歉,会不会太晚了?”我眼看着他们都是认真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为什么我要进这个学校?什么是变种特工?是在说我吗?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啊。”
“爸!妈!我回来了!”我刻意放大声音,想消除尴尬的气氛。
至于其他奇怪的事,是啊,夜里经常会出现的那些声音……
“妈妈也不知道……”妈妈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她捂着嘴,赶紧关上房门出去了。
我下了车,看看定位仪上显示的地点,应该在这附近没错了,但是还要再往西走十公里,而且都是山路……
“你也不要伤心了,毕竟当年已经签了誓约,从她生下来那一刻,你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会有这一天。现在这一天来了,就坦然面对吧。”是爸爸的声音,应该是在劝身边一直努力控制着哭泣声的妈妈。
第二天,爸爸开车送我去了车站,妈妈还是一路都在哭泣,我路上几乎没有再说话。
“可是她才十六岁啊,誓约上可没有说,孩子还这么小,就要受这个罪。现在放她去,就是生离死别啊,不是等于以后就没有了这个女儿,我就这么一个心肝宝贝啊……”母亲越说越激动,又开始呜呜地哭了起来。
请于收到此通知后一周内,赶到定位仪所显示的位子,出示此通知书,自有专人接待入学。
“这时什么意思?”我瞪着那张纸,看了很久,怎么看都觉得像是某个恶作剧。
感谢您的配合。
“是你的录取通知书。”爸爸平静地说。
我躺下来,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我睡不着,也没有办法像妈妈那样痛痛快快地哭出来。我的心里像是被打了一个大大的结,那个结一直压得我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而且我知道,能解开这个结的,就只有那个叫做变种特工学院的地方。
什么誓约?什么生离死别?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推门进去了。
伴随着一路咣当咣当的车轮声,我沉沉地睡去,任由列车载着我往西行去。第二天一大早,列车到达终点站,我跟着人流出了车站。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告诉了司机一个地名,司机点点头,带着我又往西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车停在了一处偏远的郊外。
副院长李书泽敬上。
再之后,妈妈一起帮我把行李收拾好,陪着我在卧室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