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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向来是个不多言语的,此时却忍不住道:“大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小姐自然明白,就是老奴我也深知,哪里来的误会一说。
www.biquge001.com”说罢,转而向胡蝶衣道:“时辰不早,得速速出宫去才是。”
云妃摇手道:“万万不可,我自进宫十余年,还未曾见谁能活着出了这乌桓皇宫,各样剧毒花招不说,只这宫内守卫就不是轻易好对付的。今日那人没有强求已是看在我的薄面,若是你们强攻,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费力推开大熊起身,灵儿斜睨了一眼那熊货,还好自己留了一手,要不真**在这个熊窝里可不得郁闷死。以银针刺于百会穴可让人失去知觉半个时辰,不宜耽搁,灵儿扒拉了一下乌桓王身上便找出了那块云妃口中的玉牌。
饶是最霸道的男子,也不经一个娇小柔媚女子如此温言,乌桓国王没有想到这衡王妃竟是如此就从了自己,心中颇为得意。人逢喜事精神爽,快意的坐在卧榻之上,那本就宽大的的衣衫随意的敞开,胸前长长的胸毛。
眼见得不过两个时辰便到了召见时间,云妃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何法子帮其出宫。灵儿这厢骂完伊拉莎娜公主又骂沐晨风,接着又骂国王雅尼,嘀嘀咕咕好不烦躁。
胡蝶衣却静坐半晌道:“不若你我硬闯出去,玉奴自会跟了出去寻我们。”
灵儿急忙从那人手中接过衣服,陪笑道:“我们这就去沐浴更衣,这就去。”转身又缩回了云妃宫中,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点上还不能坏了关系,要不然真是插翅难飞了。
本还想跟其纠缠几句,没想到上来就被人揭了底,可见是自己轻敌了,这乌桓国王看着粗犷凶残,实则粗中有细,最是个阴险毒辣的人物。莞尔一笑,灵儿取出手帕掩嘴柔声道:“如今我进了大王您的宫殿,自然不再想其他,大王又何必说啥衡王瑞王的,白白扰了兴致不是?”
胡蝶衣见她此刻还有闲情感慨,无奈摇头道:“待我们离开这是非之地你再去细细思量也罢。”
夜幕降临,灵儿打扮好便随了来人去见国王雅尼。她本自天姿国色,今日又被宫女刻意浓妆艳抹了一番,平添了几分柔媚,饶是女人也不免多看了几眼。
片刻功夫乌桓宫内侍卫已是赶到,沐晨风与白云天不过是敷衍应付,拦着这起人不能前去追赶,打斗了半日,觉得三人走的足够远了,这才虚晃一招,抽身离去。
“灵儿快走,城外有马车接应几位,这里留给我与白掌柜即可。话音刚落,两个黑衣蒙面之人已是伸手向伊拉莎娜公主抓去。
灵儿狂奔了一通,直到得城外,这才敢停下脚步喘口气。回头看看跟着的另两人,胡蝶衣连发丝都不曾乱上一根,玉奴仍是一副冰冰冷冷的模样,灵儿无奈的拍了拍胸口,叹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伊拉莎娜公主也忒狠了点,所谓最毒不过妇人心,大抵就是说她这样的吧。”
岂料一旁的云妃幽幽一叹,向着眼前的灵儿并胡蝶衣道:“你们初时进来,既然没有听过伊拉莎娜公主提起大王的为人吗?”
“姑娘不用再回住处了,只此处沐浴更衣,大王晚间自会召见于你。”一个说话如木头人般纹丝不动,着一身侍卫衣装的男子拦住二人去路,那手中赫然捧着一摞锦衣华裳。
灵儿只觉看到只大熊般,想想晚上被这样的一个东西搂着睡觉可是不会冷了,转瞬间又直愣愣打了个寒颤,甚觉恶心不已。取过桌上的酒壶,便斟酒便道:“在我大周,新人在新婚之夜是要喝交杯酒的。”端起两杯酒,一杯递至乌桓国王面前,充满期盼的眼神望将过去。
只觉身体一颤,整个人已是被乌桓王搂入怀中,灵儿挣扎了几下亦是半点不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还死死握于手中的酒杯,可怜迷晕这招怕是用不到了。“啪”一声扔掉酒杯,灵儿便眼眉直勾勾的望向头顶上的那只‘大熊’,把个乌桓王**的三魂走了六魄。
灵儿把喉咙里的点心咽下去,抬头看了看云妃,又扭头看了看胡蝶衣,心中已是有几分不祥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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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看云妃那风华绝代的模样,若不是亲眼所见,怎知竟也是此般凄苦,叹气道:“这古代的女子真是悲哀,想我即便做个大龄剩女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守着锦衣玉食,却好比笼中鸟雀。”
然胡蝶衣虽大灵儿几岁,倒是纯净如冰雪的性子,仍是一副静等聆听模样。灵儿忙道:“谢娘娘提醒。”拉着胡蝶衣便要出门去。
隐约远处有几声嘈杂之声,伊拉莎娜却仍是站于原处不肯让开,灵儿心中更是着急万分。这里的三人就自己不会武功万一动起武来,只怕自己帮不了忙还得连累他人。
雅尼见灵儿乖巧的走了进来,嘴角一抹冰冷的不屑:“没想到大周二皇子衡王的逍遥小王妃竟然也能这般的香艳可人,且能孤身入我乌桓皇宫,胆识也让人佩服。”
灵儿听得此言,心中真是好不恼火,正欲发作。胡蝶衣却冷冷道:“师姐,你我之间的恩情今日起就此了断,今日你若是有意若是拦我去路去讨好你父王,休怪我手下无情。”说话间已是取出手中佩剑,面上冰冷如霜,饶是个如此仙女般的人儿,也直让人不寒而栗。
灵儿心中大喜,这人还算有点良心,忙道:“谢了。”一溜烟的便朝前飞奔而去。
伊拉莎娜公主轻叹道:“我若是有意拦阻几位又怎会独自一人前来,师妹对我误会实在过深了。”
“几位慢走。”伊拉莎娜公主借着夜幕掩护,截住三人去路道。
听里面三声讯号传来,玉奴并胡蝶衣飞身进来,灵儿换过二人带来的护卫服装,三人佯装着巡逻的宫中禁卫向匆匆向宫外走去。
见眼前这番情景,灵儿自不会接话,只站于一旁看戏。
这话说的几个意思,灵儿呆呆的愣了几分钟,拍脑袋道,“怪道她始终见怪不怪的模样,原是了解那人秉性的,罢了,好在有惊无险。”
“我们不需要,烦请你拿回去吧。”胡蝶衣已是退了初时的清幽,满脸的冰霜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