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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下坡处出现三婶的身影,步履匆匆,后面还追着一个男人,对,是个男人,楚福儿直觉有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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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婶这是趁奶奶不在家,偷偷出去幽会呢,看俩人那亲密的动作,不会已经那啥了吧…嘿嘿,要是有了身孕,那可就乐大了。
她迅速躲到大槐树另一侧,然后偷偷探出头张望。
比如那慌慌张张跑回正房的无双,可以断定自己摔倒她一定是罪魁祸首。
她站在石头上,将手扶上那棵大槐树,往远处眺望,那漫山遍岭的槐花,算是王家村的资源,怎么加以利用呢?
地鼠子是指田鼠吧。
他应该是个有钱人,因为他头上插着玉簪,穿着暗红色绸缎锦袍,腰扎墨黑色绣带,绣带上挂着不仅有香囊还有玉佩。
原来二婶跑到爷奶屋里,正偷偷地在炕柜里翻着什么,看她脸上的表情,应该还没有达到目的。
楚福儿没想到自己老爹竟然是被挤兑走的,看样子卖田,是为了赌这一口气,为了证明自己有本事能挣到钱,有本事管理家中产业,可这招也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吧,没了好名声不说,还让老婆孩子陷入困境,太傻太自私了。
楚福儿感觉身体轻盈,精力充沛,全身如同沐浴阳光或是温泉般的舒畅,慢慢坐起,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切完好无损,又摸了摸前额,光滑如新。
她有点颤抖,几次想站起,小腿发软不给力,只好扶着大槐树想借力站起,可是,这个动作没有完成,她吓得停下了,因为大槐树从根茎到顶端全部展现在脑海里,细微处都可以看得很清晰,跟自己有个扫描仪一般。
“翠儿,翠儿,你别走那么快啊…”
只是样子有点流里流气,应该是富家的纨绔子弟。
梦境中的小芽儿出现了,是在自己经络里浮现,紧跟着,一股热流从地下进入她的身体里,像是滋润什么,又像是填充什么,小芽儿在长大,或者说是是变色,色彩由嫩绿变成翠绿,就像植物由小芽儿长成小苗儿一般。
二婶呢?
那个男人立刻恢复欣喜状,还趁机摸上三婶的小手并捏了捏,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娘在厨房和面,眉头不时皱一皱,应该是牵动身上的伤。
“翠儿,我日想夜想都想将你抬进门,你怎么就不理解我的心呢?”那个男人上前几步,要抓三婶的手。
“…”三婶手里扭着一块帕子低头没说话。
热流终于停止了,小苗儿再次与身体融合不见了,只是…这回不再是梦,很真实,很清晰。
那个男人一甩袖子有些生气地说:“还想什么想啊,能不能痛快点啊,我黄大胜想纳谁为妾,还没这么求过呢”。
将思绪拉回,又开始琢磨怎么挣钱了。
“啥叫规矩啊?”二婶出头了:“这个家可都靠我们当家的在养活呢,不仅养活那老的小的,还要养活那傻的,拼死拼活的挣巴,没人领情就算了,还要仗着长辈身份欺负人啊?这还有没有天理呀?”二婶从屋里快步走出,还用手抹了抹眼角,摆出痛心疾首的样子说。
她又摸上大槐树,这次她顺着大槐树的枝叶开始往外探索。
在前世,孤儿院里也有打架发生,小孩吗哪有不磕碰的,可是很少有欺负人的,因为孤儿院的惯例,大的照顾小的,就跟一个大家庭般,哥姐带弟妹那是天经地义的。
通过枝叶清晰地看到院里的一切。
突然,后背被谁猛推了一下,楚福儿往前扑去,脑袋撞到大槐树上,小身子又反弹摔倒,后脑勺与大石来了个亲密接触。
二婶气的脸色苍白,嘴硬地说:“爷去世,家里能维持到现在,可都是我们当家的功劳。”
是啊,虽有院长阿姨的疼爱,但缺少亲情的孩子们,只能手牵手一起对抗因父母给他们留下来的各种困境。
听他喊,三婶吓得忙往楚家大院看,看是否有人发现,看没人方才放下心回头说:“你赶紧回去,要是被人看见我没法活了。”
四婶坐在炕边正在缝制一件婴儿小衣服,明光趴在炕上玩着木马,娘俩都不出声,屋里一片静寂。
方氏和王氏眼含深意的交换眼神,心里确定,这家管得一定有鬼。
又比如三婶坐在炕上,满脸纠结地摆弄一个玉镯,看成色还算不错,这应该是那个男人给的定情物吧。
没有血缘之人都能相互帮助相互支持,有亲情有血缘之人,却要处处刁难处处挤兑背后下刀子。
做干花,自己还算了解一些,只是在这样的生活环境,采摘风干动静太大,忙活半天也是替人做嫁衣。
三婶竟然叫这样的名字,为什么后面不带个花呢。
楚福儿没想到能见到这样的奸情,小脸有些发烫不说,还有些难为情,她隐藏住小身子,直到三婶走进院进了屋,才从槐树后闪出身影。
楚福儿想看看她在找什么,就能听到她自言自语的话,原来二婶找的是柞树山的山契。
三婶急忙将他推开,四处扫了一眼说:“让我再想想。”
真倒霉啊,刚刚在炕上磕了后脑勺,这回又被磕一次,楚福儿抵御眼前阵阵发黑,自嘲地想着,这次摔得这么狠不会又一次变得痴傻吧。
三婶上前拉了拉他的袖子说:“等我话”。
咦…只感觉有些眩晕,没感觉后脑勺有疼痛之感呢,反而像有什么被触动将整个身子保护起来般。
二婶脸色更加难看,她吭哧半天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心虚地喊:“明扬明荣无双快都进屋,跟那些白眼狼说话沾了晦气,你爹天天那么辛苦,这个家竟然没人说好,哼。”
分家后,这些可以尝试一下,做槐花枕、槐花香囊槐花酱,将槐花想办法存储,在冬天做槐花吃食一定会受到欢迎。
不过,跟那样的男人,还是去当妾,日子能好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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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异能?楚福儿动荡的心慢慢平缓下来,冷静地分析:不仅了解植物生长情况,还能感知它们的需求,全是因为身体里的那棵小苗缘故,才能与植物沟通。
“老二家的,这个家可不是老二创下的,是他太爷留下的,养我们的是他太爷不是你家老二,”太奶上前,拉着二爷爷和慧儿往厨房里走:“咱们收拾大鱼去,今晚喝鱼汤,有人看不上这鱼,那就别吃了。”
一众人回屋的回屋,去厨房的去厨房,大院里只剩下楚福儿,人们又习惯地将她遗忘了,小小的人影慢慢地往老槐树下走去。
三婶整理一下衣衫,扭着腰往坡上走来。
这偷窥的能力真是强大啊。
张口结舌都很难比喻此时楚福儿的脸部表情,呆呆的看了半晌,这才将手从大槐树那里移开,然后又颤巍巍摸到大石旁边的小草。
三叔也是这样,将三婶娶回家,害三婶守活寡,以为这样报复了奶奶,却害了三婶,也害了自己,假如他在外面有喜欢的女子,那怎么办?为妾?
在学校,孤儿们很抱团,有人欺负小的,大的就会去出头,在团体对战中,那些生活在完整家庭的孩子是打不过这些孤儿,因为他们不如孤儿团结,不如孤儿舍命保护彼此的决心,不如孤儿下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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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的形态也立刻展现,同时,也知道此草的名称年龄需求和渴望,只是不会像大槐树般会讲述,而是楚福儿直觉感应到的。
楚福儿按照它的指引,果然见到一窝小田鼠,正躺在大槐树根茎做的窝里呼呼大睡呢,它们的爹娘都没在,应该出外面找食物去了。
太奶见到明扬要伸手打悦儿怒声喊:“住手,明扬,你是男孩怎么能打女孩,还有没有点规矩?”
这是怎么回事?这身体里怎么还长着个植物呢?自己的血液是不是都变成绿色的了,那就太吓人了,恐怖片里的怪物不都是绿色血液吗?
“哦?是吗?老大建宗当家有可能比现在更好,”太奶站住回头看着二婶,意有所指地说:“要不是老二建业挤兑建宗,建宗也不至于赌气离家,如果嫌弃辛苦,可以找建宗回来管,建宗找不到叫建文回来也行,他们兄弟这么多,还怕没有人管家?”
“翠儿,那你答应了?”那个男人惊喜地说。
明扬明荣带着妹妹正在吃点心,还欺负弱小,俩人都悄悄地藏起几块。
这个男人中等个,身材微胖,气喘吁吁因追赶三婶,两颊有些酡红。
太奶带着大姐二姐、二爷爷在井边,大姐二姐洗的是槐花,太奶洗的是小鱼,二爷爷则跑到一边去挖蚂蚁洞,那地下的蚂蚁一片混乱,对这样的灭顶之灾无措地四处乱窜…
同时,大槐树的心思也展露无遗,它说它已经有二百多岁了,知道许多的事,身体还算健康,只是有一窝地鼠子在它一处根茎做了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