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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没好意思推门进屋查看自家老婆孩子,只是站在南厢房旁观看现在的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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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奶于杨花挥舞着棍子说:“像菩萨?还供着?你想让她出家啊,你个狠心的老太婆,你们天天的出双入对的,夜夜身边有个男人搂着,就只让我女儿孤孤单单守着空房,你还要将她供起来,敢情你生下那么多的孩子享受了,我家闺女还没尝到滋味呢。”
黄大户那也是有百亩良田的人家,最主要的只有黄大胜这么一个儿子,虽说黄大胜家中妻妾不少,孩子不少,但全是女孩,传宗接代的儿子还没见到影儿。
院里真是很热闹,那个二舅奶不是一般的强悍,一手拿着个棍子,一手不知从哪里揪了把干草,吐沫横飞地嚷嚷着要烧老楚家的房子:“赵秀芹,你个丧良心的玩意儿,我要将你老楚家一把火烧个干净,让你还嘚瑟,”说完就又要往前冲。
越说越难听,院里的男人脸色都有些红,只有二舅爷和他的大儿子则面不改色无动于衷,看样子在家常常经受这样的洗礼。
爷爷与二叔对视一眼,连连保证不敢欺瞒。
二舅奶肥胖的身躯摔得动静不小,不知是摔得有些重,还是因为过于肥胖,她几次想起来都没成功,挣扎的样子像一只被翻壳的乌龟。
昨天翠儿回家,说是赵家村的黄大户的儿子看上了她,要纳她为贵妾。
“将你们家人员报上来,得说实话,我们可是挨家挨户在查盗匪,有什么可疑之人赶紧说出来,别到时查出那可是要连坐的,”小头目说。
四叔让王木青抱着明光进屋,自己扶着老婆边安慰边去厨房烧水招待军爷。
奶奶双眼冒火,怒目而视,双手紧握个大扫帚,像握着冲锋枪般,紧紧捍卫厨房门口,阻拦二舅奶放火行凶:“于杨花你敢,这些年要不是我和我姐照顾你们一家,恐怕你们早就喝西北风去了,你个没良心烂肠子的玩意,你个赖进老赵家的臭婆娘,真该将你休了,”奶奶跟着怒骂。
昨晚,老两口商议越觉得让女儿转嫁到黄大户家好处多,都是大户人家,都有上百亩良田,可是,家里有五个儿子分家产与一个儿子独享那能一样吗,这个账谁都能算清吧。
假如翠儿嫁过去,能够生下儿子来,那黄家产业岂不都是女儿的了,省的跟着那楚建文守活寡不说,等分家时,那么多的儿子一分,也剩不下什么。
不知何时,院门口站着一队拿着武器的士兵,断喝之人是个小头目,他头戴盔甲满脸胡须,大步走进院子。
二婶见楚无双从屋里跑出来看热闹,也听见二舅奶的骂话,忙赶楚无双进屋去,只是她说的话让二舅奶很恼火:“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屋去,这么难听的话别污了耳朵。”
二舅爷在旁边不拉架,反而指责楚赵氏说:“二姐,翠儿这些年守活寡,几个村子都知道,我们家的脸都被你做的这事丢光了,怎么也得给我们个说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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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赵氏昨天在镇上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在路上又听到大儿子欠了大笔银子的事,更是心中郁结,一夜都没睡。正满肚子的怒气无处发泄,二弟妹这一早就撞到枪口上。
二婶满身土,头发凌乱脸颊红肿,狼狈地悄悄进屋,一方面不能让孩子们再哭了,一方面这样子实在是有碍观瞻。
“你还要啥说法,你拍良心说说,这些年给你们贴补的银子少吗?再问问翠儿,这些年嫁过来用她干活了吗?我可是将她当菩萨一样地供着,她嫁到谁家能享这样的福?”楚赵氏挥舞扫把将于杨花逼退,指着自家弟弟骂道。
有娘家就是好啊,关键的时候真给力。
二舅奶一听,算是找到出气的人,将手里的棍子和干草一扔,嗷的一声朝二婶扑去。
这时,又走进来一名军士,坐下后展开纸墨开始记录老楚家现在的人员出入情况。
四婶将房门打开,脸色有些苍白,拉着明光颤抖着走出屋,见到自己小弟和丈夫,这才让眼泪流下来。
这是三婶的弟弟王木青,跟三婶长得很像,人高马大的,还真不像会干精巧手工的木匠传人。
三婶袅袅婷婷地走出屋,摆出一幅可怜小白花的样子,不大的眼睛四处乱瞟。
只是没想到,这个一直被自己欺负的二姑竟然敢跟自己动手,于杨花心中的怨气怒气也都发泄到哭喊上,她本就是个滚刀肉的性格,熟练地使用这些年常胜之法,撒泼打滚耍无赖。
王木青可不管这些,想推门进去,竟然发现门在里面上了门栓,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爹娘还担心呢,三姐胆小也有好处,这不,门外打的热火朝天,人家娘俩关门闭户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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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奶犹如吃了大亏,怒骂老头儿子不知道搭把手,怒骂二叔跟长辈动手还拉偏架,然后又冲上来开始撕打二叔。
奶奶跑过来怒不可遏地将二舅奶撞了个跟头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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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去厨房找火石吧。
二叔这次拉架了,还动作很快的将二舅奶从二婶身上拖起,然后拉起二婶护在身后。
这是王木匠听说老楚家打起来了,怕三婶和明光被牵累,派儿子前来接人。
二舅奶奶吓得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土,又将头发捋了捋,强自赔笑地说:“军爷,我们是来老楚家讨要说法的,要是他们家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可是跟我们没关系。”
于杨花双手阻拦楚赵氏,因为躺着不好用力,忙顺势撒泼打滚,将楚赵氏甩了出去后,本想将楚赵氏压在身下,遗憾的是肉多行动缓慢,被楚赵氏躲开并站了起来。
不远处又有人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喊着:“三姐夫,三姐夫,我娘让我来接三姐和外甥。”
看到方氏脸上落寞的表情,楚福儿知道,娘心里也是这个想法吧。
奶奶则假意招待贵客,悄悄站在正屋门边,小心地听着里面的对话。
于杨花从没觉得这样的憋气,这些年,女儿守活寡般苦熬着,要不是看在这个二姑常常给家里银子,早就翻脸了。
她只好躺在地上干嚎:“救命啊,杀人啦,我女儿守那这些年活寡没人管啊,还有没有天理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二舅爷拍了自己女儿后背一下,拉着大儿子和老婆躲进三婶屋里。
几句话没到头,这个肥婆子就要烧房子,这些年自己对他们还不够意思?粮食银子哪年给的少了,之所以让翠儿嫁过来,还不是想拉扯他们吗?
突然一声断喝:“住口”,让院子里的人都打个寒战。
没办法躲了,方氏只好抱着楚福儿磨磨蹭蹭地坠在四叔他们后面。
楚福儿也想藏起自己的笑脸,实在是控制不住啊。
她真的很怕那个滚刀肉的舅母,她有着身孕孩子还幼小,万一将自己当成出气筒可就麻烦了。
俩人溜边去了南厢房,见到关着的门,齐齐舒了一口气。
奶奶楚赵氏见到这么多的士兵,也吓了一跳,忙拍打衣衫上的土,扯着嗓子喊:“老四家的,赶紧去厨房烧水,没见有贵客来了”。
就这样,一大早从赵家村往王家村赶,商量好要倒打一耙,不仅让老楚家痛快的放人,还要赔偿女儿这些年所受的委屈。
小头目已经跟着楚建业进了屋,外面只剩下士兵站岗,对于她的话连个眼神都欠奉。
“军爷来了,快请进屋坐,”楚建业很是机敏,快速地迎上前恭敬地说。
方氏抱着楚福儿躲到大槐树下,看到这样的场面,控制不住地将头埋在楚福儿的肩头,双肩抖动地笑起来。
王木青见到老楚家都来了兵士,想必自家也会有当兵的去,很惦记家里,可是看到那些当兵的摆出的态度,就知道自己暂时是出不了大院的,还不如先看看这些军爷要干什么吧。
二婶惨叫着倒下,二舅奶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地扇着耳光,嘴里还骂道:“你个骚蹄子敢骂我啊,你女儿有多金贵,竟然将长辈都不放在眼里,跟你娘一样,都是个浪荡的贱人。”
她的两个儿子被她管得有些傻,木讷讷的只知道听从她的话,老头子只要听谁家家境好田地多就行,别的也不管,反正女儿在二姐家也是守活寡。
屋里的楚无双和楚明荣吓得大哭起来,美儿见姐姐和哥哥都哭了,也跟着哭,
正堂屋里,那个小头目坐在主位上,爷爷和二叔恭敬地站在一边等待问话。
四叔和王木青没有笑,也没上前拉架,毕竟院子里还站着许多看客,还轮不到他们插手。
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加之这些年在弟妹这里受得窝囊气,还有费心费力成就这门亲事,三儿子竟然那么狠地打了自己的这张老脸,肚里的邪火爆棚,她咬牙切齿地冲上去,骑在于杨花身上就要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