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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想了想说:“不是你岳丈的人?”
楚福儿在一边偷笑,听肖小晓说,许家的船队被朝廷收编,说是查出船上藏有私盐,肖小晓说这话的时候,小眼闪着精光,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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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倩倩,他也私下考察过,虽有点小性子,但还算能接受,只要她头脑清楚,守好后院就行,别的都好说,怕只怕头脑迷糊,没有主见,容易受人蛊惑,最后不知所谓,与那位站在一起可就麻烦了。
紧跟着,钱家也出事了,他家卖的山珍以次充好,不仅差点摊上官司,还赔了一大笔银子,听说最后只好忍痛将蚕茧卖给周家,才保住铺子保住钱柜不被抓。
宋晨无奈的笑了笑,考虑?还有两个月就要大婚,还考虑什么?
陈玉也笑着道:“是不是你那岳父干的,他越发的张狂,仗着有从龙之功,竟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你说你,怎么就答应这个婚事了呢?那孟倩倩听说也不是个脾气好的,刁蛮任性不说,还心狠手毒,将她庶妹推下水,假意用竹竿救,其实是往下捅,你可想好了,真的要娶这样的女子为妻?”
“有什么不能的,”宋晨讽刺地想,陈玉那庶妹不知怎么跟那位走的很近,听那位话里话外暗示,想让陈玉庶妹给自己当贵妾,不过这件事陈玉不知道,想到这,他不由得苦笑,女人之间的算计也是很厉害的。
但楚福儿想想又觉得太难,因为许多的东西没有,实现起来还真不容易。
宋晨瞥了他一眼道:“就你那庶妹,跟她姨娘一样,花花肠子可是不少,是不是想让你跟我说才使用这招啊?”
韩家种的玉米吸引着无数的人去观瞧,因为长势太好不说,还粒粒饱满,楚福儿就知道自己成功了,那么将自己弄好的粮种让宋晨提供给朝廷,这样是不是就能让他再立新功呢?
山间晚上很是凉爽,但蚊子也厉害,不仅个头大,毒性也强,被咬的地方会鼓起很大的包。
陈玉这个大腿也要抱紧,虽然带盘扣的包开始上市,但依然会被人模仿盗用,楚福儿边跑边琢磨,是不是将帐篷研发出来呢?现在人出门不容易,尤其是客栈旅店不多,常常在野外住宿,那么简易的帐篷是不是很实用呢?
“这些你又是听谁胡说的?”宋晨不信的道。
“好了,别乱说话,这两天就进宫吧,最好将张敬带回的新包拿上一个,上面镶嵌盘扣的那种,”宋晨挤挤眼睛道。
肖小晓笑嘻嘻地跟三叔道:“不会漏网一个的。”
“也行,就说你挖人参家的情况,当聊天讲如实讲,然后开玩笑地说出被人污蔑谋逆之事即可,”宋晨将拳抵在嘴边,轻咳一声,压制笑意道。宋晨和陈玉想到那一家老老小小,支应门户的唯一男人还是个傻子,这样人家被说成与罪臣谋逆,还真是天大的笑话呢。陈玉不由得开怀大笑,然后道:“这次希望能帮着皇上收回些军权。”
他了解父亲的心思,因为当时新皇夺位时表现的不够好,而被夺了兵权,现在无非是想再拿回,想通过几家结亲联盟而达到目的,但越是这样就越遭忌惮,除非有了战事,需要有人出征,才会有可能实现。
想到这,宋晨不由得长叹一声。
宋晨也没有想到慈溪县的县令,竟然敢派人去公开抓人,不过,他已经了解始末,就道:“以他的胆量应该不敢动韩老将军,而且,捕快可都是骑马去的,想必应该有谁支持,只是没有想到能有咱们的人在那,这才不了了之。”
从那以后,北楚家没在来人,不知是被这边强有力的靠山惊吓,还是想消停一段时日就不得而知了。
前两天楚建业去镇上卖粮食,结果不知怎么惹上地痞流氓,好在粮食没有被抢,只是人躺在炕上动不了,听说肋骨被打断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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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野葡萄就要熟了,自己已经跟二姐韩黑牛说好,要一起做葡萄酒,假如成功,那么又会跟陈玉合作一项生意,这样的话,自家的靠山就更稳固了。
陈玉看他不信,心急火燎解释:“都什么时候啦,我哪敢跟你胡说,这可是我那庶妹跟别人说,被我无意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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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坐在她与二姐的屋里,点着油灯正在学习刺绣,太奶和方氏则拿着蒲扇坐在院子里乘凉,俩人念叨着楚建业被打之事。
京城,英国公府的前院宋晨书房,陈玉一脸怒气地站在那里道:“咱们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竟然被一个七品小芝麻官骑到头上……..气死我了。”
太奶说:“老二家的刚好,老二这就躺下了,那边可又开始忙了。”
这天,楚福儿正在查看野葡萄的成熟情况,韩黑牛急匆匆地跑来找她道:“肖叔叔说,宋将军十一月中旬就要大婚,太奶说要准备礼品,咱们也该送点什么吧?”
爷爷正在洗澡,浴房里响起叫声,那是三叔帮着他洗头,每次都这样,只要三叔给他洗头,他就大叫。
“那杜希怀呢?应该也会被责罚吧?”陈玉兴奋地说:“要不我去太后那里敲敲边鼓?”
时间过得飞快,仿佛刚过完八月十五就到了月底,盛夏的傍晚,晚风习习,蛙虫的鸣叫声此起彼伏。
宋晨眸光一闪点点头:“嗯,既然是谋逆罪,肯定会有人往上反映,何况韩老将军还将衙门口的人都打跑了,那可是罪不可恕的,”他说完不由得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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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笑着道:“也不知怎么惹上那些人,那年大奶奶请的就是这些人去砸王小芽的家吧,现在她心里不知啥滋味。”
而且,左丞相像个跳梁小丑,迟早会被皇上收拾,只是时间长短而已,正因为这点,自己才会同意这门婚事,未来的英国公,一旦没有妻族的支持,想必皇上对自己会更放心吧。
终于清静了,楚福儿心里更是感激宋晨,她琢磨着该怎么报答他。
陈玉兴奋地走了,不过临走的时候又叮嘱,让宋晨好好考虑他的婚事。
那天钱氏回去后就病了,发烧不说还总是呕吐,折腾了十多天才好。
“怎么又是杜希怀,他的手也伸得太长了吧,”陈玉咬牙切齿地说。
韩黑牛在三叔的房子里帮着熏蚊子,还跟楚慧儿说着什么。
楚福儿刚刚沐浴完,正拿着熏蚊子的蒿草,在院子里奔跑着挥舞着。
楚福儿猜测,应该是宋晨或是陈玉动的手,敢鼓动到县衙里,就要付出代价。
当时那情景依然历历在目,那些如狼似虎的捕快突然闯进来,还真是吓死人,后来才知,原来传出自家与罪臣勾结竟然是楚建业,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太奶每回一想,都会气的咬牙切齿。
“不过这次他算是踢到铁板上了,怪只怪那个吴哲才,急于对他的主子表功,竟然不查探清楚,就莽撞抓人,皇上派人给韩老将军传了口谕,说明已经开始起复,没想到他竟然敢打皇上的脸,这次不用咱们动手,皇上就会收拾他,谁让他这样碍眼,”宋晨眉毛清扬地说,嘴角上扬显得心情大好。
宋晨将思绪拉回问:“慈溪县的县令你知道是谁的人吗?”
“韩老头真够倔的,竟然用一杆大枪将那些兔崽子打跑了,真是解气,这事是不是皇上已经知道了?”陈玉站在屋里来回踱着步问。
陈玉惊愕地问:“能吗?”
“呵呵,恶人自有恶人磨,她肯定气的快吐血了,”太奶忍不住笑起来。
宋晨白了他一眼冷哼说:“他是西山大营杜希怀的人,因为杜希怀的老家就是凤凰镇的。”
楚福儿心里有些难过,但只是一瞬,她琢磨一下说:“咱们将葡萄酒酿好吧,拿这个当礼物,另外再做些松花蛋送过去。”
果然,到了八月中旬,肖小晓又来报告消息,说那个县令被锦衣卫查出贪墨,已押送去了京城,那位师爷也被关进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