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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没想到还有这些收获,有些激动,就想着哪天带着楚福儿上山看看,先确定位置后在雇人摘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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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福儿,你已经将树种上了?这能活吗?”三叔很怀疑楚福儿的这个天真想法,难怪方氏着急,十多两银子就这样被糟蹋。
圣旨前两天就到了,韩老将军的任命已经下来,这时候没有由头接近那就难比登天,怎么办呢?谁家与韩老将军关系好呢?
“哈哈,我们是县城许家,是来感谢楚悦儿小姐救命之恩的,”那男人似乎很高兴很激动的样子,但楚福儿能感到,他这样的情绪很假。
这时,后面几辆马车开始陆陆续续的下人,丫鬟婆子一堆,从第二辆马车上接下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夫人,第三辆马车上扶下来三十来岁的夫人和七八岁的小女孩。
休息了一天晚上,第二天一早,大家又开始忙碌起来,咸鸭蛋早就开始腌制,这次则是要做松花蛋。
孟宝宝?算了,他娘不好相与,家里又只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还不知怎么刁难儿媳妇,对了,孟婶好像又怀上了,不知这胎是男孩女孩,如果是男孩,是不是就不会那样宠溺孟宝宝了呢?
方鹏程刚去了府城,去拜会宋晨给找的夫子,有可能要在府城住到过年才能回来。
楚福儿没吭气,知道三叔也就这样一说,府城又不是县城,那么远,去一次不仅花很多钱,路上还需要很多天的时间。
楚福儿想到这,又联想到自己以后的婚姻,就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吧,青山绿水的,自己有异能日子定会过得富裕,那么是不是趁着年纪小,找一个好好培养呢?
不过,许老太太与许二夫人出手都很大方,见到楚悦儿就开始从手上摘镯子,摘簪子,说是见面礼。
不知他娶的新娘子长得什么样,不过一定是贵胄家的小姐,举止端庄贤淑大方,长相也定不会差了,否则也配不上宋晨。
松花蛋的方法自然还是方鹏程教的,所以,想对质也只能等到过年。
许老二在这件事上受了教训,他没想到官场上的水是这样的深并暗藏杀机,他顾不上心疼那些损失的财产,他首先要解决的是与韩老将军缓和关系,别以后许家再被韩老将军报复。
“酿酒得方法对吗?你可别记错了,”三叔听完楚福儿得叮嘱又不放心的询问。
太奶在后院弄着菜地,三叔埋头刷着坛子,爷爷与楚慧儿已经出去放牛羊,方氏和楚悦儿都在厨房忙着,只有楚福儿第一时间发现来客。
楚福儿点点头回问:“大叔,您们找谁呀?”
南楚家的孩子,对自己女儿可是有救命之恩的,这样的恩情怎么能不报答不拜访不感谢呢?
三叔从屋里出来,就见楚福儿坐在小溪边,看着花盆里的树苗发着呆。
下午,三叔就去村里找人,这个活计不需要男人,只找妇女就行,葡萄架不高,伸手就可以摘到,所以,活计算是轻活。
“三叔,宋将军那次来不是带我上山了吗,他还告诉我咱们山上有榛子树和野核桃树,等十月份果子熟了咱们就可以采摘了,然后跟着葡萄酒和松花蛋一起送往京城些吧,”楚福儿兴致勃勃地道,一说到山上的果子,她就高兴,那可是意外收入呢。
“不会记错的,当时小舅就是这么说的,这可是他从书上看到的,”楚福儿将酿酒的方法借着方鹏程的名头说出来,假如三叔跟他对证,他也一定会帮着自己掩饰。
方氏不由得又老生常谈:“就你能败家,那花盆那么浅,竟然种果树,那能活吗?”
她有些纳闷,许家,是被收编船队的许家吗?
不过,她很快挂上笑容,掩饰地道:“是吗,哈哈,奶奶太喜欢你了。”
种地和种树很有区别吧。
楚福儿就安慰道:“等葡萄酒卖出去的时候,你们就知道这点小钱不算什么了。”
楚慧儿在旁边喊道:“我和黑牛哥去看了,还活着呢。”
三叔的话将她的思绪打断,她转头笑着说:“三叔,一定能活的,太奶都说过我很会种地呢。”
双方见礼后,就分宾主坐下开始寒暄,许家老太太比较能说,基本都是她在感谢,而许老二的夫人则木讷的坐在那里,最多的就是给个笑容,跟四婶不爱说话又不同。
就这样,许老二打着啪啪响的算盘,带着老娘老婆和许湘来了。
三叔听到动静,放下坛子走到门前,询问后,忙往院子里让。
她们的衣着并不是很华丽,反而显得朴素,但面料却是那低调的奢华。
楚福儿犹豫后,还是将能量注入果肉中,希望这样能提高葡萄酒的品质。
许家在这件事上损失很大,尤其是许老二,整条船队竟然被官府收编,携带私盐那可是砍头大嘴,多亏他辅助官府抓拿明辉教有功,功过相抵,他与整个许家这才逃过一劫。
给楚慧儿和楚福儿的则是金项圈,因为两个孩子小,送这个正合适。
就这样忙了几天,四个坛子不够,山上的野葡萄还剩下很多,最后,三叔一咬牙,又买回六个大坛子,反正剩下的野葡萄也没法吃,只能酿酒才是唯一不浪费的方法。
这时,他想起来被自己遗忘许久的南楚家。
忙了几天终于将野葡萄全部采摘完,三叔看了看,还是又去镇子上买了四个坛子,这才将葡萄全部酿完,因为坛子只能装半坛子葡萄,否则发酵后就会炸裂。
太奶将女眷让到自己的堂屋里,方氏带着楚悦儿烧水倒茶,不过后来被丫鬟和婆子接手,方氏与楚悦儿开始待客。
只是他没想到,韩老将军又重新被皇帝起复,而他的愚蠢行动正好撞上枪口,不仅杜大将军没有保他,还避嫌般躲得远远的。
那两盆果树被楚福儿放到肖小晓那里去了,说是这边人多,怕谁手欠给弄坏了,所以,她们这几天都没有见到。
那么自家的船队是韩老将军在背后做的手脚吧,这是疑问也是断定。
太奶和方氏则心疼那些酿酒中消耗的白糖,已经花了二十多两银子,还没说坛子钱和雇人摘葡萄的钱。
几大盆的鸭蛋摆在小溪旁,正准备要洗出来的,就见门口来了几辆马车,楚福儿现在已经会看了,马车上挂着的标志是个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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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福儿每天去周家大院玩,顺便假意看看果树,没人知道是她往里注入能量,家里人也不会发现果树怪异处,因为看不见也就会忽视这件事,她打着两边不太在一起交流的插边球想糊弄过去。
哎….自己认识的男孩太少了,等长大些,就去王家村里挑挑,如果有像样的,趁早培养,省的婚后谈不来闹心。
楚福儿又叮嘱这两天开始采野葡萄,那么多需要雇人,所以得提前去村里找人。
“老奶奶,我的手好疼,”楚福儿直白的话,让老太太有些尴尬,脸上的不悦一闪而逝。
老太太慈眉善目地,见到楚福儿就亲热地上前,拉着她的小手一起进院。
只是这个时代白糖的纯度不高,加之野葡萄很酸,只能多放些,白糖里杂质还很多,不知能不能影响到酒的质量。
原来,并不是因为自己说那么两句而引发的事件,而是吴县令借着自己所说情况,试图将韩老将军再踩上一脚,不过不是因为他与韩老将军有仇,而是为了在提携他的杜大将军面前卖好,借此事情得到看重并能有机会升迁。
楚福儿撇撇嘴,然后就跑走了,她实在不喜欢这家人,真是太虚伪。
这还真是迟来的感谢,春天发生的事儿,秋天才来,县城的路途很远吗?
他起初以为自己倒霉,后来,吴县令因贪墨被抓,师爷住进大牢,他才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打点狱卒悄悄地去与大牢里的师爷见了一面,这才了解些事情的始末。
她想了想,自己认识的几个男孩,觉得韩小羊不错,长相也过得去,人品又好,还会照顾人,只是家庭太复杂,人口太多,别的不说,就是那么多的妯娌以后麻烦事就会不断,要是能分家出来就好了。
三叔不放心地道:“真该去府城找你小舅再核实一下。”
由于现在没有污染,都是纯天然的,只需剪掉果子,然后挤出果肉放到洗干净的坛子里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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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福儿不习惯跟陌生人这样亲密,忙往外抽手,结果被老太太握得紧紧的。
说冤枉吧也不冤枉,那些私盐虽不是许家自己贩卖,而是因倒卖私盐给的运费极高,许老二这才铤而走险的干过几票,没想到这次却被官府查个正着。
她走到大门口,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穿藏青色锦袍,头插玉簪,微黑的面庞有些憔悴,但极力摆出亲切的笑容问:“请问,这是南楚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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