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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黑棉袄拿了一个女式手提包依仗着地形熟悉很快脱离了现场,来到了一个不远的僻静院落,刚想竭息,换口气,顺便要打开手提包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年青女生说,阿姐,侬讲得对,阿拉勿等格种地方,到处灰天灰地,真是吃勿消.还有此地格人好像清早起来勿楷面(沪语洗脸)就开始做生意了,老泥腥格(沪语有不好闻的味道).要勿是阿哥竭力挽留,连县保安大队都懒得去,阿姐,侬讲对伐?
站在她俩前面的客栈伙计原本是想拉客住店的,没有想到这两个有着天使般容貌的女同胞讲的竟是一口吴侬软语,他听起来如同外星人在瞎三话四.真正吃勿消的是讲者这种旁若无人,管侬听得懂听勿懂,我行我素的态度.上海人这种自以为是的作派的确存在.俗话说入乡随俗,到啥山作啥柴.已经到了别人的地盘,就要操洋径浜的国语,不要再搬出上海闲话了,这对旁人也是一种尊重.
忽然间,街上乱作一团,两位小姐的尖叫声剌破天空:“捉强盗,大白天抡末事(东西>
什么是事物之间的本质关系呢?用一个词可以概括:缘.万物起于缘,因于缘,终于缘.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成为正能量,为此人的事业,交友,家庭等加分,也可能成为包袱,负能量,而减分.女人容貌与其命运的关系尤显如此,的确是个永不消逝的命题,成为千古绝唱.为什么本可以成为正能量的天然玉容倏忽间成为负能量呢?这就是造物主的意义所在.上苍对众生都是公平的.
小客栈伙计见二位小姐根本没有答理他的意思,古道热肠贴了一付冷面孔,他自觉没趣,便主动退出起哄的圈子,回到自已的店面.这回他没有劲再吆喝了,只是用他贪婪的眼乌珠盯着两个花容月貌的人间仙子从上到下乱转.
古人说:看天象,察人事.太阳过了正午就不在我们头顶上挂着,而是向西偏了,月亮也有盈亏之分,说的是自然万物都是遵循一定规律在运行,一件事物发展到项点,就走向衰退和消亡,没有一个人或事是处于永远正确和绝对神圣的位置.明白这个道理后,我们就可以争取自已的前途,把握自已的命运.在古代,皇帝都是草根出身,这些在一部叫史记的书上写得明明白白的喔…….
你在小饭店与一个叫白瓴的小女孩一起吃早饭,那个女孩管你叫爸爸,有这回事吧!黑棉袄亮出了他掌握的个人**,满以为他一下可歪打正着,黑虎偷心,直捣大侠的心窝,没想到大侠呵呵地笑开了,道:原来如此,你这个“癞精灵”早就铆上我们了.
关于美女惹事生非的例子历史上屡有记载,有关美女的成语,如红颜命薄,红杏出墙,红颜祸水,红颜知已等口口相传,流传至今.总之,有关美女的负面考证多.证明世间一个道理:美女,并不如普通民众所想的那样很容易捞世界,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幸福.相反,红颜薄命的例子不胜枚举.
老街和穷街上突然出现了二个光彩夺目的女人,像一道流动的风景引吸了许多目光的流连忘返.有无聊者跟在这二个女人的后面指指点点,就像刚开放时外国人来到中国,即使是到了上海这样的大城市,也被人围起来从头到脚看个不停,仿佛看动物园里被铁笼子罩起来的动物.
我有没有成家我自已不知道,你这个外来人口倒比我清楚,岂非怪事?萧剑秋反问道.
你满口怪力乱神,明明做了父亲,我听到有人叫你爸爸了,你还耍滑头?黑棉袄振振有词道.
可以看出黑棉袄并不是个心术不正的孩子,他不过是前世业力在今世的执行人而已,而基因的选择与传承并不是叉麻将似的捣浆糊,一切都是定向的,有目的,有针对性,只不过常人不明白宇宙和生命的奥秘是矣.
你叫我什么?白拿鞋?哪儿盗听途说的名词,词不达意.我拿人家的鞋干什么?我又不是修鞋的,我是郎中,现在叫医生,外国人称大夫,替人看病消灾的,懂吗?萧剑秋抢白他一顿,为防止黑棉袄串场,搞得“一天世界”,他干脆作了一番自我介绍,将白瓴与他的关系和盘托出:“我是她的义父,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柳如是的“正能量”初试锋芒,果不其然,将士生和官人统统打倒,拜倒在其石榴裙下.柳如是并不因自已“名不正身不雅”委曲自已,仍然一如既往与文坛好手,名门子弟们眉目传情.在她16岁时与谈诗说文好手陈子龙相遇,一发而不可收.只因陈子龙结发妻子剧烈反对,碍于世情,她连当个小三的命份也没有捞到.之后柳如是重演了一出老少配的闹剧,与诗文高手,有名的辩才钱谦益结为连理,并生有一女,美女总算有了归宿.但好景不长,因政局动乱,柳钱两人因故分住两地,柳再次出轨,在其夫死后不久,柳悬梁自尽.这是一个人的容貌成为负能量的典型例子.
试以明清时期的名妓柳如是为例.
萧剑秋没有想到黑棉袄会如此动真情,正是应了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古语,他赶紧将黑棉袄扶起来,并开玩笑地说:我哪里配有你这样大的儿子?我这么老吗?我还等着成家哩.萧剑秋摸着一天没有刮胡子的脸庞,自言道.
躲在院落犄角里翻腾手提包的黑棉袄说啥也不会想到突然从天空中飞下一个大侠.难道县保安大队为了暗中保护那两个漂亮的娘们,不惜工本在各处民房的屋顶上都布了潜伏哨?殊不知动用警力保护两个不历不明的的女人,这样的出场费是否太高昂了,县保安大队的头头是否为了一已红颜准备掼脱乌纱帽单干?这样的损失不是忒大了点?
小客栈伙计见那帮跟屁虫中没人理他的茬,他就从店堂中窜将出来,挤过人群来到二位丽人面前,道:“请问小姐来到敝城是来旅游,还是探亲?是否要住宿?本客栈处县城中心地段,进出方便.客房有单间套房任你挑选.”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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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官府来人你就麻烦了.萧剑秋道.
&哥们,问问她们从哪儿来,今晚住哪儿?”街头一个小客栈的伙计不甘寂寞从中插一扛子道.可“西瓜皮”没搭理客栈伙计的话巴子,只是一股劲儿瞅着那两个丽人,从她们微微隆起的胸部,西瓜皮就想入非非地联想到这里边有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供人们品赏;他贼溜溜的眸子流露出的是“不看白不看”,“看了就是赚”的贪婪目光,他的大脑和眼神经全部开动起来去捕捉“看了也白看”,“不看白不看”的天下美色,那里有时间去搭理小客栈伙计的无理要求呢.
黑棉袄被萧剑秋强大的气场所吸引,像一个逃离太阳光辉的离子又被强大的光波吸引回来了.他对面前的萧剑秋佩服得五体投地.如此英俊挺拔,眉宇间透露出正气,眼睛中闪烁着仁者的慈爱和智者的机灵,加之一身武功,轻而易举捉住了小毛贼,但又慈悲为怀地将他放了,这样的大侠他只是在圈子里听人讲故事中绘声绘色地出现过,现在想像中的救世主真的出现了,就站在他面前,他不信也得信啊,哎,这个世界真怪了去了,有的人好得像圣人,有的坏得像恶魔.
黑棉袄情不自禁地双膝跪地,双手拉着萧剑秋的大褂道:大侠,我现在想来好后怕唷,要不是你的一席话,不知道哪一天我就糊里糊涂地去见了阎王爷喽.这倒不是我这个弃儿对生命有什么留恋,而是对生命价值的不尊重呀.大侠,上苍给了我一条生命,但是你给我指明了生命的方向,让我做一回你的儿子吧,大侠,行不?
第十二章小城之遇
黑棉袄追悔莫及,道:大侠,我是个弃儿,从小没有得到过父母亲的爱,也从没见过这世上还有好声好语与我说话的人,特别是我犯事的时候.你使我听到了慈父的话语应该是什么样式的.你是我的再生之父.不,看你如此年轻,英俊气盛,全身充满着一种无形的感人的气场,我真的无地自容,自惭形秽,活在世上,毫无价值,像个令人生厌的癞蛤蟆.
萧剑秋为进一步稳定他的情绪,防止他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开导他说,每个人来到这世上都是件不容易的事,都是因缘际会的结果,说得明白点前世种下的因,今世得到果,不要怨天尢人,要想改变自已的命运,抓住今生的机会做些对别人,对国家有利的事,你的命运就会出现转机,不会一直这样下去.
柳如是因家贫自幼卖给青楼,14岁时因出落得楚楚动人,且琴棋书画,歌舞弹唱俱佳,周围文人墨客如群蝇纷至沓来.后被吴江故相老迈的周道登看中,强行纳为妾.柳如是正如她名字所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柳心中不愿,暗地里与周府帅哥仆人相恋,东窗事发,周府欲将她杀之,后再次被卖进“长三荡子”(沪语妓院).
起哄的歪瓜劣枣们见本城服务行业的第一“辩才”与两位娘子还没有交手就败下阵来,于是围观的高烧终于有所消退,人们纷纷退出圈子,忙着自已的油盐酱醋,吃喝拉撒的事去了.两个女人见四周没有“重围”,或许还有点失落,那个年长的风韵女人自说自话道:此地格人有点人来疯,一息息加许多人围牢阿拉“两加头”,一息息,眼睛一刹,老母鸡变鸭,人全部跑光了,连个搭讪的人也没有,真呒没劲.
那位大约不到二十岁,留着齐耳短发,前额上端挂着一排整齐的半圆刘海,鹅蛋形的脸庞上嵌着一对明亮的眼睛,学生模样的女生道:阿姐,侬勿要太考究了好伐,这里是八百里秦川边上的一个县城,离上海几千里之遥,勿是上海阿拉住的八仙桥,闹猛得吓煞人,要看电影有恩派亚大戏院,日里厢放美国片,夜里厢唱绍兴戏(越剧),小菜场要啥有啥,还有九层楼的基督教青年会,里厢有礼拜堂在二楼,老气派格.侬记得伐,阿拉俩加头还在里厢做过礼拜,看见大人们眼睛闭起来唱哈里罗亚,然后有人拿一个布兜来到大家面前捐钞票,场面看似壮重肃穆.从青年会出来,附近还有黄金大戏院,大世界,共舞台,比外滩还要好白相叫关(很多).
就在小县城里冷不丁来了像外星人似的冷艳美人,刮起了一股“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的妖风,各色人等怀端着对美人的奇思妙想,各自做着白日梦时,一个衣衫不整,穿着油渍斑斑的黑棉袄,腰上束了根草绳的大男孩,出其不意地凑到两位美女身旁.
阳春三月,西北地区乍暖还寒,此间的老乡外面套的老棉袄还没有脱掉,但这两位身在异乡为异客的女性却穿着大都市麾登女性的装束:两人都穿着薄棉的旗袍,外面套件毛线衫,各自的美腿上穿着雪白的长袜,学生模样的女孩穿着一双带扣的平底黑布鞋,年长的女人双脚穿着一双圆口黑皮鞋.伊拉两家头旁若无人地说说笑笑,让周围的人们看得馋涎欲滴,哈喇子快掉下来了,潜意识里想的是怎么美的女人,秀色可餐呵!
黑棉袄突然见到一个身影从天而降,他仰天长叹,然不失斯文地说了一句,哇!天灭我矣?并赶紧将包内撒落一地的女性用的坛坛罐罐收拾到一起:一面精巧的小镜子,有一支铅笔,黑棉袄咕哝道,小姐们真用功啊,外出逛街还带着做功课用的铅笔,喔,还有一瓶浆糊,哇,这浆糊好香啊……
年青女子涤涤不休地讲了一阵子,只有她的同伴姐姐才听得懂,别人想加入也一筹莫展.
我现在四海为家,云游各方.我是佛家信徒,哪里都能化到一钵饭,一串钱.施主是我的衣食父母,寺院我也可以客串去住一宵,与方丈唠唠嗑,我何必要去买什么房呢?再说穷人能买得起房吗?我不过是一个凭本事吃饭的凡夫,明明还是单身,你偏要与扯什么买房的事,难不成你脑子进水啦?胡言乱语.萧有点沉不住气地说.
原先围观的人应声散开,只见两位小姐声嘶力竭在原地呼天抡地,但不见她俩有所动作.君不见小姐有小姐的难处啊.她俩穿的都是旗袍,怎么能迈得开步子呢?眼看着“黑棉袄”越跑越远了,小姐刚才鹤立鸡群的优越感荡然无存.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听听?萧剑秋似乎觉得疑惑的由头有眉目了.
黑棉袄见飞天而降的是一个年青小伙,不是大盖帽又牛皮起来,道:这年头反正今天不知明天,逮着一天活一天.萧剑秋道,看在你年龄不大,不要这样自暴自弃.今朝是我捉牢你,你还有一条生路.俗语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公而有私.但不能做偷鸡摸狗的勾当,那是损人不利已的事呀,小兄弟,千万别再干了.要是撞在抢口上,说不定要挨抢子,这就亏大了.萧剑秋还从自已口袋里掏出一个银元,对黑棉袄说,孩子,做点小生意够你混口饭吃了,或者去当兵,现在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到队伍上去干,对国家对个人都是个出路.如果咱们有缘,说不定今后还会再见面.
大侠,你救我一命,给我一个再造人生的机会,功德无量.黑棉袄学着寺院里的和尚双手作揖,道:但你明明拖家带口,却还说自已是单身汉,难不成是要逃避买房的责任?
黑棉袄打呱呱落地就没有听到如此推心置腹,如此体贴入微,如此温暖人心的语言.他是一个弃婴,他之所以能活下来,全靠他顽强的生命力与社会的丑陋作斗争.上苍给予他生的机会,没有让他冷冷地,悄无生息地死去,或许是为了向世间展示黑棉袄命不该死.“欲知过去世,今日受者是”,要他用自已的行动来创造现世.
萧剑秋出身武林世家,一身轻功了得,他窜出饭店后随即沿路边的居家翻上了平房的屋顶.大家知道西北地区的平房屋项大多比较平缓,没有像南方地区的平房,因为多雨,为防屋项积水渗漏到屋里,所以大多建成山型的屋顶,这样雨水不会在屋顶积存,雨水顺倾斜的屋面很快流走.萧剑秋踏在这种坡度很缓的屋顶上如履平地,这样可以居高临下,比较容易发现盗贼的踪影.他从这家屋顶跳到那家,纵横驰骋,健步如飞……
无巧不成书.要怪只能怪贼娃子时运不济,一物降一物,他遇到克星了.黑棉袄终于被在“高地”上来回巡视的萧剑秋发现了,他在屋顶上大步流星,且沓无声息接近目标,突然间大喝一声:小毛贼,往哪能里逃!
这倒并没有引起别人太大的注意,小城的“收视率”集中在美女频道上,你看我看大家都好看,前面的“西瓜皮”看得,负责开栈房的伙计看得,我“黑棉袄”为什么看不得?但此时有一个人对靠近美女的“黑棉袄”引起了警惕,此人便是在饭馆里凑合着坐的萧剑秋.
黑棉袄得意地笑了,露出了一排腊黄的牙齿,真泥腥.他说,要不是我看到你女儿可爱的模样,本神偷不客气要对你的小皮箱下手了.不过现在看来我还是孙悟空逃不出如来佛之巨掌,鹿死你手.
众所周知,语言是思维化的物质,有能量,有杀伤力,经典语言可以穿越时空成为亘古不破的真理,因为它揭示了事物的本质关系.
&大侠”,黑棉袄一头雾水,不知遇到这位“高俊明”(高大英俊光明正大)究竟是什么来路,他根据现在的视听资料,此人姓白肯定无疑,因为他身边的小姑娘叫白瓴么,便称他的恩人如上称呼.
和大家一样,萧剑秋也在欣赏大西北少见的,以女性美为模特的流动风景,萧剑秋想的是另外一套东西:他感叹大自然的神力,塑造了这样美不胜收的女性个体.而美这样的感觉放之四海而皆准.美人,可以使人顶礼膜拜;美人,让人身心神往.如果说地球上有惟一普世标准的话,那就是对女性人体美的共同认同.这并不是人类突然间找到了什么“共同语言”,因为人是神的孩子,人之爱的模式浓缩了宇宙之神对爱的缩影.萧剑秋想入非非地认为,在神的掌控下,人,作为神的宠儿,无所不能啊,呵呵.
萧剑秋一听黑棉袄在打他的小皮箱注意便格格地笑将起来,道:幸亏你没有下手,我那皮箱里没有黄鱼(金条),装了一些祖传古代的药典,方子和一本黄帝内经,一本易经,还有些我练功用的小玩意,及替换内衣,对你而言一点用场也派不上,卖给收旧货的还要识货的才行,哈哈哈哈,萧剑秋笑得直不起腰来.
&那两娘们都俊啊,简直是赛天仙了.”头戴西瓜皮小帽,尖嘴猴腮的一个小样男子跟在她俩后边酸溜溜地说.“西瓜皮”后面还有些“歪瓜劣枣”模样的人跟着起哄.一时间,这股人流真成了“气候”,沿街两边商铺里的老板抑或伙计都被两个移动的俊俏女人的模样所吸引,不禁心旖荡漾,也没有心思做生意了,“贼眼乌珠”只顾盯着那流动的风景……
大侠,你骗人.成家立业,生儿育女,这是生米煮成熟饭,功到自然成的事,有什么可打马乎烟的?黑棉袄道.
二位小姐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位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稍为年长些,风姿绰约的女人对旁边一个学生模样的年青女生道:伊是要阿拉住宿?迪种地方哪能好等(沪语住),阿拉又勿是呒没地方住?就是呒没地方住,阿拉两“加头”(两人)稍会领领市面就直接回省城算了,何必在此地吓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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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棉袄把雪花膏当作浆糊瓶,眉笔当作铅笔了,将双足已轻松落地的大侠萧剑秋逗笑了,道:你大白天在大街上公然抢劫别人财物,不怕县保安大队请你吃花生米?
哇,萧大侠,我真没看走眼,你是下凡的圣人矣,为百姓救苦救难,而我是个要入地狱的人渣,这世你肯定看不上我了.再说你身怀怜悯之心要抚养那个可怜的女孩,我就不来给你添麻烦了.如有来世,我一定跟着你干,做救苦救难的大事.黑棉袄神经受了触动,对天发誓道.
早就对两位小姐身旁之人有所警惕的萧剑秋对白瓴说了一句:别动,看住东西等我回来.他就飞身窜出饭馆向黑棉袄跑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