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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筱听他叫的是这个名字,心里提着的一口气慢慢的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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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才刚刚走了两步,容浔身边的小厮六子已经走了过来,笑着说道,“春兰姐姐,我能向您讨教几个问题吗?”
沈云筱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面色惨白,“玉佩不见了……”
虽然心里还是对上次的假山事件有些阴影,还是只能跟了上去。
摇摇头,将杂乱的思绪踢出脑海,沈云筱轻声说道。“浔表哥找我什么事情?”
另一只手将沈云筱身上拍打了一番,将身上的泥土全部扫落,“姑娘,这伤口得快些处理才好。”
沈云筱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笑意生生的僵在了嘴角,心也提了起来,防备的看着他。
她不明白容浔怎么会说出那般的话?吸引他的视线?自己只想离他远远的。
春兰想起曾经容浔将姑娘掐的脖颈上留了好几天印记的事情,眸子一转,立即挺身站在了沈云筱面前,“姑娘,夫人要等急了,咱们该回去了。”
春兰一脸黑色,六子看起来比她年长,称呼姐姐也就罢了。
容浔并没有放开手上的力道,一双凤眸仿佛透过她看到另一个人一般。
容浔忽而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声音冷冽带着丝丝的嘲讽,“沈云筱,你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你不是一直想要吸引我的视线吗?你成功了。”
容浔脚步一顿,轻声说道,“故人之物。”
见容浔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假山前,立即追问,“你为什么要玉佩?”
沈云筱心里渐渐升起一丝……羡慕?
春兰见容浔走了,立即跑了过来,“姑娘,奴婢扶您快些起来。”
她很不想过去,又怕容浔怀疑什么,上一世的事情在她心里留下了些许的阴影,心里对容浔有些胆怯。
容浔一双凤眸慢慢的眯起,眼底划过一抹厉色,宽慰似得说道,“放心,这里没人,跟我来。”
玉佩她是一直带在身上的,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
保留自己的遗物确实重要,但是自己的小命同样重要,死过一次的沈云筱非常惜命,“我给你。”
看来他还没有怀疑自己。
今日,自己身上只有那块刻着‘云’字的玉佩被众人看到,难道容浔是要那块?
沈云筱知道自己要是不将玉佩拿出来,今日是别想走掉了。
沈云筱岂会不知道?“我知道了,咱们先回去吧。”
沈云筱坐在冰冷的地上还是有些未回神,掌心咯在地面上的小石头上划破一道伤口,火辣辣的。
容浔的手慢慢的收紧,一双凤眸好像是没有焦距一般。“你只要拿出来就好了。”
沈云筱知道这是容浔要单独和自己说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轻笑着说道。“春兰,别人向我们讨教问题,你可不能失了礼数,丢了咱们定安候府的面子。”
沈云筱一步一步跟着容浔向前走去,见他在一座假山后停了下来。
被容浔一吼,心里也越加不快,“容浔,你是二姐姐的表哥,”不是我的表哥。
沈云筱愣愣的被春兰扶着站了起来,摊开她的手心,就见到一道口子划的很深。
再不回去俞氏就真的要派人出来找了,大夫人蒋氏也肯定会抓住这次机会奚落俞氏。
沈云筱不甘怯懦的盯视着容浔的双眼,四目相对,眼底的不甘和恼怒一览无遗。
眼角余光在她身侧的手上扫视了一眼,“你确定不来?”
将沈云筱推翻在地,直接转身向假山外走去。
少年一身紫色衣袍站在假山后,冷风吹动衣衫随风飞舞,一头乌发仅用一条同色系二尺宽的锦带束在脑后,发梢轻扬,莫名的让人有一种不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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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筱本就心急玉佩,她想不通,玉佩一直在她自己身上,怎么会丢?
春兰能做的就是按住伤口不动,心里焦急,“可是,这伤口怎么办?”
沈云筱轻笑着说道,“我自己按着,再戴上手袖就没人发现了。”
沈云筱看向四周,果然连一个仆从都没有。
只是去怀中摸索玉佩的时候,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了,脸色一白,又去翻找自己的衣袖。
容浔淡淡的转身,斜眯上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春兰和沈云筱也相处了一段时日,岂能听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喏喏的说道。“是,姑娘。”
她向前走,春兰本想劝上一番,见姑娘已经下定决心,只好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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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浔一步逼近她,大手落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沈云筱,你别装傻。周瑾给你的玉佩呢?”
那玉佩明明就是自己的。容浔要了能做什么?
沈云筱没想到容浔上次掐自己,这次竟然又来,眸子里多了一抹怒火。
容浔回神看着沈云筱,浓密的眉头上挑,带着些许不悦,“怎么了?”
咬了咬唇瓣,最后决定还是去看看容浔到底是要耍什么花招。
沈云筱面色惨白,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能放玉佩的地方,也没找到。
可是现在六子一脚跨过来。刚好挡在了她和姑娘中间,“姑娘?”
玉佩现在也被穆雅兰见到了,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
经过这次事情,沈云筱确定容浔就是个冷血寡情人,“走吧,咱们走近路,应该不会迟的太久。”(未完待续。)
心里止不住砰砰的跳动,脚下却不愿意跟着容浔移动分毫,“浔表哥,我要回去了,不然母亲回头要来寻我了。”
沈云筱面色一凛,她的手上戴着手袖,上一次他就拿着一副手袖来质问自己,“这是你做的?”
心里止不住嘀咕,难道他知道手袖的事情?不然怎么会一直问这件事?
容浔转身,一步一步逼近她,薄唇轻启,“玉佩呢?”
只是一瞬,沈云筱就恢复了神色,僵硬的嘴角向前挑起一个弧度,“浔表哥好。”
沈云筱的声音上扬了几分,希望有人能听到她说话。
容浔看了沈云筱的神色一会,她眸子中流转的的确是浓浓的焦急,浓密的眉头向上一挑,带出些微的不悦,“沈云筱,别耍花招!”
沈云筱只觉得自己的头脑嗡的一声,丧失了思考能力。
血迹慢慢的流出来,春兰急急的拿了帕子去按住伤口,索性地面上没有杂七杂八的东西。
故人之物?他难道竟然记得自己?
沈云筱丢了心里的包袱,心有疑惑便问了出来,“你要玉佩做什么?蜀王殿下送与我的,就是我的。”
伸手就要去推开他,只是他的力气很大,根本就奈何不得分毫,“容浔,我不是你们镇南侯府的下人,请你看清楚。”
沈云筱反射一般后退一步,两侧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将心口的不安全部压下,疑惑的看着容浔,“什么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