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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棠儿急得直跺小脚:“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闯了这个祸,我……我也帮不了你了!”
棠儿扑哧笑出声来,这法子,亏你想得出来,可刚笑完却又替林铮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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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林铮满意地点了点头,把这位颇有威望的刘管事也拉下水,这场赌约的公平性终于有保证了。
林铮不可思议地瞥他一眼,忍不住点了点头,还是这老头有点眼界,这把年纪真没白活。
那马鞍除去一些金属,大体是用羊皮经过鞣皮处理制成的。从理论上来说,这东西是可以吃的,而且吃不死人,但是吃起来嘛,肯定……
这小妮子,倒是个善良的好姑娘,林铮见她凑得近,鼻尖一嗅,压低嗓子道:“棠儿姑娘,你真香哈。我若输了,便就着你这香味,把这副马鞍吃下去……”
见护院们议论纷纷,武大奎这才得意地停止狂笑,满脸讥讽道:“棠儿姑娘,这小子方才居然还笑我蠢,现在想必你心里已经有数了,蠢的人,只怕不是我武大奎……”
既是赌约,最怕输的人耍赖,早上便差点让王二给耍赖过去。这武大奎蛮横无比,手下这些汉子个个都是好手,他若是耍起赖来,自己一个路边捡回来的外人,只怕到时候有理没处说去。
眼珠子转了一转,林铮笑道:“刘管事,我林铮放话了,今日这窃案一定给你个了断。但打赌一事,最重公平,我只怕到时候有人耍赖,我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外人,若是有人耍起赖来,只怕……”
“那个……吃石门有些扯,不大现实,还是换个东西吧。”林铮举目四望,找了好一阵,终于面露笑容,指着地上的马鞍道:“就吃这马鞍吧。武护院,若真是蚂蚁犯的案子,你将这马鞍吃了吧,可好?”
武大奎道:“小子,你再闻闻,这副可行?”
正待答话,却听武大奎叫道:“刘管事,你真的相信这小子的鬼扯?那具论语玉烛连壶带筹足足有数斤之重,又岂是小小蚂蚁能偷去的?说实话,这实在是武某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没有之一……林铮,你今日也是叫我开了眼了。”
“很简单,”林铮一脸坏笑,“今日这副马鞍是一定要有个人吃了。至于谁吃嘛——要么输的人吃,要么公证人吃!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赌约的公平性!”
林铮环视了众人一圈,问道:“想证明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需要一些辅助。你们谁身上可有银器?”
“哈哈哈……”武大奎已经仰天狂笑个不停,他身后那几名护院也都相视而笑,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刘管事知道林铮的顾虑,看了一眼旁边恶狠狠的武大奎,捋须问林铮道:“那依你之言,要老朽如何公证?”
棠儿一脸哀怨地朝他望去,又望望那副马鞍,眼中满是担忧,心里叹道:“林铮啊林铮,只怕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了。唉……”
护院们都是一脸讥笑和幸灾乐祸。武大奎身强体壮,虽然行事冷峻果断,不带感情,但对傅府忠心耿耿,手下这些人个个都很是服他。方才林铮几次言辞上对他不客气,众护院们心里早就颇有微词了,也好,让这姓林的啃啃马鞍,长点记性。
“小子,赌约既定,你有什么本领,通通使出来吧。我还等着看你吃马鞍呢!”武大奎说完横了林铮一眼。
刘管事沉吟了一会道:“武护院,这未尝没有可能,你想想……”
“我与棠儿姑娘在说些……秘密的话,你想吃马鞍也不要这般心急嘛。”林铮转身朝刘管事一抱拳道:“刘管事,听闻你在府上素来德高望重,既是赌约,有人公证那是最好,林铮斗胆提议,不如这赌约便由刘管事你来做公证吧。”
武大奎怒道:“小子,我会输给你?哼,笑话,你便等着啃这马鞍吧。若是敢耍赖,看我不打断你的手脚!”
林铮侧过头朝她眨眨眼睛,调皮地问道:“我若是输了,你陪我一起吃好不好?”
刘管事却没答他,转头对林铮说道:“林铮,你方才所言,可否证得?若能证得,又当如何证得?”
众人纷纷咋舌,林铮这语气,像极了在菜场买菜,可眼前这剧情,实在是诡异得很。但不可否认的是,今日之事极具看头和话题性,无论是谁输了,只怕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县城。
棠儿被他说得一时语塞,抿了抿小嘴,痴痴怨怨地望了林铮一眼。
林铮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用闻了,看起来便如此销魂,就它了。”
又赌?
众人以为他要临阵脱逃,目光都齐刷刷地朝他看去,谁知道林铮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们竟集体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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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跟你说正紧的,你还嬉皮笑脸的!”
刘管事嘴角抽了抽,想了一会便朗声说道:“好,那便这么说定了!若是有人输了耍赖不认账,这副马鞍,老朽这个做公证的人只好吃了!”
见他还是吊儿啷当,完全不把赌约当一回事,这个时候了还只想着调戏自己,棠儿又气又羞地背过身去,脸上红晕一片,眼里却满是忧色。
唯有王二,一听说林铮又要与人对赌,而且赌约内容又是与蚂蚁有关,想想自己早上便是这么被林铮莫名其妙地摆了一道,心里竟无端生起一丝希望来。他娘的,这个武大奎一上来便把老子的屁股给打得开花,让你啃个羊皮马鞍还是便宜你了!林铮,靠你了!
在场诸人之中,着急的着急,沮丧的沮丧,嘲讽的嘲讽,只有刘管事沉默不语,轻搓着颌下胡须,陷入沉思之中。
方才好不容易对林铮抱着点希望的家丁们一个个垂头丧气,都以为林铮在寻他们开心,王二若不是屁股还疼着,必定早骂出声来了。
武大奎冷笑一声,四下张望了一番,便指着库房那扇一尺来厚的石门,拍着胸脯道:“若真是蚂蚁所为,我武大奎当着你们的面把那扇石门吃了!”
就连张二礅听到林铮的话,也立马耷拉下脑袋,像只泄了气的皮球。
林铮笑道:“井底之蛙,真正叫你开眼的事还在后头!”
有好戏看了,在场的所有家丁和护院们一听这两人打赌,顿时一个个都来了精神。
“恩,很好!有刘管事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只有棠儿急得小脸通红,使劲扯着林铮的衣角,凑近他耳边小声道:“林铮,你……你太鲁莽了!这种事情,怎可儿戏?这马鞍虽是羊皮所制,却是又生又硬,咬都咬不动,更别说吃了,真吞下去,不得吃坏肚子才怪。”
很好,这马鞍果然没有白买,关键时候用上了,没枉废我一路斜挂在胸前,造型奇特地将你背回傅府来。
一句德高望重果然让刘管事大为受用,他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那好吧,老朽对你方才所言也十分好奇,也想瞧个究竟。府上窃案反复发生,大小姐为了此事,很是烦恼,希望今日能有个了断。”
“想栽赃也要找个让人信服的借口,蚂蚁都能想出来,只能说,这借口真是太太太有创意了!”
这可是你自找的,林铮冷冷一笑,捡起地上的马鞍,拍了拍上面的尘土道:“有何不敢?那便趁着大家都在,咱们便以此作赌吧!”
这却正中武大奎下怀,在他示意之下,一名护院急奔而去,不多时便折返回来,手里多了一副光滑陈旧的马鞍。
非常销魂!
林铮侧过头看了一眼她光滑如玉的脸颊,淡定地道:“棠儿姑娘,我可没开玩笑,确实是蚂蚁。……唉,早就知道你们不会相信……”
“等等!”林铮想了一想又大声吼道。
众家丁的情况就有些复杂了。莫名其妙地被武大奎绑了起来,差点还挨了板子,家丁们对武大奎个个是敢怒不敢言,心里隐隐的竟都站到了林铮这一边。但林铮方才所说的蚂蚁理论实在太过离奇,他们一个个又都极度不看好,一时间倒有点无所适从。
所有在场之人无不一阵狂汗,要不要玩这么大?
林铮随手拿起那副马鞍,送到鼻子下闻了又闻,眉头顿时皱起,脸上露出不大满意的神情,摇了摇头,悠然叹道:“不行,这马鞍太新了,都没人坐过,只怕吃起来没啥味道……有旧的吗?”
“刘管事,你不会真的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吧?依我看,把这小子也绑了,打上几板子……”武大奎见刘管事一言不发,连忙出声问道。
真是蚂蚁?
棠儿则急得小脸通红,走到林铮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角道:“林铮,跟你说正事呢,别开玩笑。”
“棠儿姑娘,便是因为这样才有趣啊,要不哪有乐趣所在?”
“可不是,最好笑的便是这姓林的满嘴胡扯竟然还能扯得如此煞有介事,说得跟真的一样,真是让人不服不行!”
“小子,你跟棠儿姑娘在那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莫不是怕了?”武大奎抱着双手,傲慢地叫嚣道。
耽误了这么一会,武大奎早已不耐烦了,忍不住聒噪起来道:“小子,别磨叽了,你说是蚂蚁偷的东西,如何证明?”
恩,很销魂!
武大奎横了林铮一眼道:“那若不是蚂蚁呢,你吃不吃?棠儿姑娘也在,刘管事也在,姓林的,你可敢与我对赌?”
“哦?林铮,你还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只要是老朽力所能及之事,一定不推辞。”刘管事见他欲言又止,连忙大声问道。
众人无不大跌眼镜,这……这怎么可能?
“好,有我林铮在,今日一定给你把这贼找出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