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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众人纷纷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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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爱怜地摸了摸傅若兰的头,心疼地道:“你就是太倔了。若兰,我们傅家能在隋国重新落地生根,奶奶已经很知足了,什么仇啊恨啊,该放下的还是放下吧。我们的仇家太强大,这根本不是你所能完成的……奶奶怕你撑得太辛苦,只会耽误了自己……”
这位张公子上次来提亲之时,傅若兰根本不在府上,见都没见过,她自然是没什么印象。来报的下人只记得上次林铮大出风头,与樊大熊斗了个不分胜负,哪记得那时候大小姐在不在府上。
他现在十分肯定,被窝里的那些东西都是从那家超市里跟着他一起穿越过来的,因为某一天早上,他被窝里忽然多了一把xx牌强力电击棒,看样子有九成新,电力还挺充足,一按开关,“滋滋滋”地作响。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那名超市保安手里拿的的那根。
晚上天一黑就蒙头大睡,第二天一大早就掀掀被窝,看看老天爷又给他送了什么好东西来,日子虽然有些无聊,倒也算轻松,身子也一天天见好。
大小姐倒是偶尔也会朝他们望过来,见棠儿被林铮逗得花枝乱颤,眼里竟有一丝羡慕。自从一年前家中突遭变故以来,她已经许久不曾像棠儿这样大笑过了。
瘦七喝了不少酒,脸色有些红润,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忍不住手脚并用的比画起来:“莫说是我瘦七一个无名小卒,便是王县令来了又怎样,还不是一样,被鳄鱼们围了,全靠我们的盾阵撑着。不过话又说回来,王县令若不是为了救咱们,那也不至于被围,就冲这一点,好官哪。那个姓杜的县丞就差得远了,不来救咱们也就是了,那可是王县令啊,却还是远远地看着,也不敢带着人过来搭救。若不是胖子带着神锣突然杀出来,只怕我瘦七这条小命今日便要搁在那边了。那些鳄鱼祖宗,敲敲锣吓吓它们还成,想跟它们拼命,便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一个纤弱女子,妄想凭借自己的蝼蚁之力,消灭大江南岸的泱泱陈国,这与螳臂当车、以卵击石有何两样?
林铮就这样正式成为傅家的一名家丁,主要的工作就是监督一下狗崽们的喂食情况,保证它们不饿着就行,偶尔老夫人心情好,便与她交流些养狗生涯中的悲喜事。
老夫人正愁没有说话的伴,以前哪有人会跟她说这些猫三狗四的事情,一时间,意把林铮视为知音。
一个下人匆匆来报,打破了婆孙两人间长久的沉默,也吸引了林铮和棠儿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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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铮见大家都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倒也没太失落,一仰头,手里的碗又见了底。
如果这个世界的时间,按照他所知道的进程慢慢向前推进的话,这样的清澈星空,应该还会存在一千四百多年,一直到工业时代到来。
原来是那个窝囊的张公子!
傅若兰神情有些落寞,低着头沉默不语。
林铮对他还有些印象,事情才过去几日,若是走在街上碰到,应该还能认得出来。上次要不是林铮解围,这位张公子只怕会被揍得更惨。
“若兰,昏君无道,自有天道灭之。陈叔宝治国无能,奸臣当道,杨坚则励精图治,国力日强,两国此消彼长。虽然有大江天埑,不过奶奶这把老骨头,若是能再活上十年,一定可以看到陈国覆灭的那一天……你一个弱女子,有些事,你做不到,没有人会怪你的。”
老夫人捕捉到孙女微小的表情,忍不住叹了一声道:“若兰,真是苦了你了。本该无忧无虑的年华,却背负了太多……若兰,听奶奶一言,有些事,该放手的就放手吧……”
偶尔再调|戏一下棠儿,把一些经典的段子改编成古代的版本,果然大受广大丫鬟们的欢迎,每日一到固定的段子时间,就能听见后花园里笑声不断。
傻愣了一下,张二礅仔细再一琢磨,顿时有些胡涂,旁边有点喝高了的瘦七使劲一拍张二礅的脑门道:“胖子,林铮方才是说弄条鳄鱼回来给咱们当下酒菜,不是说咱们成了鳄鱼的下酒菜!”
这一日,傅若兰难得的来到后花园中,牵着老夫人,两人并排坐在亭子边上聊了好久。自从上次从江边回来,莫说林铮,就是老夫人也没再怎么见过她。
傅若兰倔强地吐出四个字,又沉默了很久,这才轻咬着银牙道:“奶奶,十年太长,我不能等。若是十年了,还等不到那一天呢?”
说起这个沉重的话题,空气仿佛也变得凝重起来。
“是啊林铮,今日若不是有你的锣,只怕我瘦七回不回得来还说不准呢。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
旁边一个酒量较好,看起来较清醒的家丁也道:“是啊林铮,你莫不是盯上了官府的赏钱吧?那可是得用命去换的,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别到时候钱没拿着,小命却给丢了!”
傅若兰皱了皱眉头,问道:“张公子这次可带着彩礼?又是来提亲的吗?若是来提亲的……”
“大小姐,是城西善化坊张家的张公子,”见大小姐还是想不起,下人连忙又提示道:“大小姐,便是上次来提亲,结果被杜公子打……被杜公子给乱搅了一通的那位张公子。”
张二礅这才明白过来,大叫起来道:“这……这不是更离谱了吗?鳄……鳄鱼?下酒菜?铮哥,俺……俺看你是喝多了吧?尽说些不着边的话,今日俺们没给鳄鱼们当下酒菜,已经是万幸了!”
放在古代,这应该算是极品装备了吧,林铮小心地把它收进木箱子里锁好,可别落在别人手里。
接下来的几天里,林铮果然没再提起鳄鱼的事,众人也把他先前的话当成一时醉话,忘了个精光。
“对啊林铮兄弟,以后可别再说这样的傻话了,传出去了给人笑话。你不知道,现在外头已经不兴说蚂蚁盗银了,都改说你锣声退鳄的事了,你方才这大话传了出去,影响可不好……”
下人使劲地摇了摇头,回道:“不是不是。大小姐,张公子这次不是来提亲的,他说他找到了除鳄之法,请大小姐务必一见!”
林铮在傅府的身份有些特殊,虽然名义上是傅家的家丁,但又与其他家丁有所不同。其他家丁、护院都与傅家签了契券,有点类似于现代的用人合同,工期一般是三年或五年。林铮因为得到老夫人的青睐,没有这些条条款款的东西束缚,哪天要是不想干了,可以随时离开。其他家丁要是这样肯定不答应,因为这样太没保障,但对林铮来说,却是再好不过了。
这柔弱双肩,背负的东西太沉重,沉重到连一生见过太多大风大浪的老夫人,也无法想象那其中的压力。
傅若兰站起来背过身去,留给老夫人一个倔强的背影。老夫人抬起头,苍老的目光望着自己孙女如削的双肩,心疼得直摇头。
“张公子?哪家的张公子!”
就这样日复一日,林铮慢慢地适应着古代的生活。有时晚上也会睡不着,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只能披一件单衣,独自一人走到院中,望着满天的星光,惊叹于头顶星空的清澈。
“我自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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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礅显然会错了林铮的意思,他啜了一口酒,傻傻地笑了两声,眯起本来就小的眼睛说道:“铮哥,瞧你这话说的,俺们有你的神锣在,哪能给那些畜生当下酒菜去?……咦,好像哪里不对,你刚才好像不是这么说滴……是俺听错了吗?”
傅若兰哦了一声,在脑子里努力地搜索着张公子的信息,却一时没想起来自己认识什么姓张的公子哥。
老夫人当然知道自己的孙女要操持着傅家几乎所有的生意,所以心里也没有责怪她都不来陪自己,坐在亭子边上,面带笑容,与孙女说些体己话,享受着这难得的天伦之乐。说话间,不时有老夫人爽朗的笑声传出,引得远处大树下的林铮和棠儿也频频转过头来。
“老夫人,大小姐,张公子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