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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前这个战果又是如何发生的?
不明就里的民众们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疑惑,突如其来的变故甚至让他们忘记了欢呼,望着樊大熊那张因为溅满鳄鱼鲜血而显得有些吓人的脸,众人纷纷猜测,这其中一定有某种关键,不为他们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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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他们的风头,我有吗?我自己怎么都不记得有这回事?”
为什么被鳄鱼咬住之后,樊大熊竟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老夫人也道:“是啊杜公子,老身也是好奇得很。这鳄鱼的凶残,老身数十年前就已经见识过,至今回想起来,心底仍有寒意。方才老身也以为樊大熊必将葬身鳄腹,可再一细看,那鳄鱼却已被击毙,那一刻老身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呢。老身心中好奇,心痒难耐,方才已问过王县令,他说此事得问你……你若是不方便公之于众,可也务必得与老身单独说个明白!”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
谁知那匕首因为插得太深,竟纹丝不动。杜晨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连忙改用双手紧紧握住匕首的手柄,右脚踩在鳄鱼头骨之上,身子用力往后一倾,这才将匕首拔了出来,但整个人却因为失去重心而差点摔倒。
待到站稳了身子,杜晨风得意洋洋地手持匕首,放肆地仰天长笑起来,不知道的人,定会以为是他凭着手中匕首,将鳄鱼刺死的。
杜晨风说着嘴角闪过一丝得意,思索了片刻,忽然手持匕首,走到樊大熊身旁。
“铮哥,你瞧他那个嚣张样,又不是他杀的鳄鱼,得瑟个啥!”张二礅小声嘀咕了一句。
林铮白了他一眼,懒得与他多说,张二礅却不依了,说道:“武护院,你这话俺就不爱听了,上回若不是铮哥想出来的法子……”
谁都看得出来,刚才的恶斗,樊大熊已经明显处于下风,体力透支已经让这个巨人的身形越来越慢,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疏忽到手臂被可怕的鳄鱼一口咬住。
也就是这极为关键的一咬之后,场上的局面才发生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变化!
樊大熊的长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半,因为刚才的剧烈搏斗,这个强壮的巨人显得有些虚脱,疲惫而放肆地压在鳄鱼的尸身上,张着双手,仰面朝天,躺成个“大”字形,望着蓝天白云,大口地喘着粗气。
杜晨风脸上的得意自然是不消说,他用眼神示意正在休息的樊大熊站起身来,然后伸出右手,想拔出斜插在鳄鱼头上的匕首。
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像樊大熊这样的人中吕布,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没想到这样的人才,竟被杜家抢先招至麾下,一想到这里,王县令便有些沮丧。
场上的局面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不可思议的逆转,若不是樊大熊身下的那条鳄鱼再也无法动弹,甚至没有人会相信这一切。
快到围观民众还在扼腕叹息巴东第一猛士的一只胳膊是否从此就要废掉,仅仅几秒钟之后,那条凶残无比的鳄鱼就被突然暴走的樊大熊给灭了!
傅若兰上下扫视了樊大熊一通,转头问道:“杜公子,鳄鱼凶残无比,满口尖牙让人心寒。樊大熊虽然神勇无比,但若要凭借区区血肉之躯与鳄鱼的锋利齿牙相抗,只怕也非易事。方才樊大熊与鳄鱼搏斗之时,若兰本以为樊大熊这条手臂定然是保不住了,可眼下所见,与若兰心中所想实在相去甚远。恕若兰愚钝,一时想不通这其中的机巧,杜公子可否如实相告?”
此时周遭的围观民众大都已经围了上来,傅若兰的问题也正是许多人心中的疑惑。这一问起,众人便都不约而同地望向杜晨风,希望他能给出一个令大家满意的回答。
众人惊呼起来,再一细看,发现这一刺只是虚刺,轻巧地刺进了樊大熊的衣袖之中。
“傅老夫人莫急,此事无需保密……”
樊大熊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伸出左臂弯曲起来,又张直开来,如此反复了几次,王县令见他收放自如,这才放下心来,笑着点头道:“没受伤便好,以后的除鳄大计,还要大力仰仗樊壮士的神勇!”
鳄鱼……死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杜晨风一把抓起樊大熊的左手,反手一刀,朝樊大熊臂下刺去。
睁大眼睛张望了好一会儿,确定樊大熊身下的鳄鱼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之后,杜晨风这才大摇大摆地走入场中,径直走到樊大熊身旁。
那衣袖早已被鳄鱼的鲜血浸得湿透,圆筒状的衣袖被割成两半之后,顿时垂落下来。
林铮拽了张二礅一把,示意他别再跟武大奎废话,免得错过了此时的精彩。
樊大熊的神勇早已声名在外,不过亲眼见到他出手的人并不多,就算见到,也都是帮着杜晨风欺男霸女之类的,并非什么值得传颂的事迹。但方才这一战,却着着实实是为民除害,围观的民众们无不看得热血沸腾,一时间对樊大熊肃然起敬的大有人在。
“用得着否认吗?渔网的法子虽说有些小聪明,但跟人家这威风一比,也忒上不了台面了吧?”
众人睁大了眼睛一看,只见樊大熊的手臂之上,赫然包裹着一层精致无比的金属甲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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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渔网网住的那条鳄鱼此前被翻过来,四脚朝天,但它却时刻在等待着同伴的救援。此时见樊大熊身下的同伴再也无法动弹,一双黄褐色的大眼睛仿佛瞬间黯淡下来,喉间发出悲怆的低吼。
林铮没怎么在意他话中的讥讽,只是淡淡笑道:“武护院,先前我只是不忍心看张公子功亏一篑,想个小法子相助他一把罢了。助人为快乐之本,这种道理想来你也不会懂的,我也不想与你多费唇舌……至于你说的要与那姓杜的争强斗胜,我林铮还真没这闲情,有这闲工夫,我还不如找棠儿姑娘……谈谈心什么的……”
武大奎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望了林铮一眼,摇了摇头讥笑道:“林铮,现在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吧?人家杜公子这次显然是有备而来,可笑你还如此不自量力硬要抢他们杜家的风头……”
“樊壮士真乃神人也!……对了,壮士的手臂可曾受伤?”王县令关切地问道。
杜晨风又将樊大熊的左臂抬起,手上一用力,“嘶”的一声,手中匕首将樊大熊的衣袖从中间割开。
几个公人已经细细检查过鳄鱼,确定鳄鱼已经气绝身亡,王县令、杜仲方、老夫人等人这才纷纷上前,翻看起鳄鱼的尸首来。
“呵呵,现在没人家威风了,自然这么说了!也是,人家樊大熊是什么人,那可是巴东县第一猛士,便是我武大奎,也只能甘拜下风,你又凭什么能与他一争高下?上一回若不是老夫人帮你打圆场,再闹腾下去,只怕你也没好果子吃……这回啊,哼,听武某一言,莫要再多事了,自个丢人不说,别坏了咱傅家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