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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只是将防护力提高到一个阶段,若是对手换成金丹高手,自己周身上下全是破绽,也不必再分什么七寸与蟒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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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次算计,鲸烈竟敢将主意打到引月小舍去,登时就触动了林牧和逆鳞!
而等他化为妖蟒之身后,全身骨骼增强,脱胎化骨,妖骨上的破绽就已经算是弥补许多,七寸也稍有防护,能够承受更重的打击。
“什么?”鲸烈迷茫一问。
借势而为,这是林牧常用的一个手段了,数件对自己没用的灵器,借鲸烈之力,破鲸烈之招!
身法降下,就要承受鲸烈的攻击,巨大的力道,凶狠的杀意,让鲸烈对林牧的伤害更加密集,手中龙蛇剑运剑速度同受影响,根本就挡不下这般的攻击。
不过鲸烈也没有好受,巨口一阵颤抖,化了人形后巨烈咳嗽,在众妖眼中,完全失了形象。
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如同俯视苍生的神,让林牧无比喜欢。
一者道心已失,神志迷乱,但力量防御强大无比;一者心神冷静,最爱火中取栗,灵力却有些不稳!
一身杀戮,在前一日就已经引动,及到生生逼退赤须鲶鱼,早已是胸中血杀之气迷了眼,此时面对阴谋算计自己的大敌,林牧纵然大战之后实力减弱不少,却也腥红了双眼,邪毒的蛇蟒竖瞳,如勾魂之灯,闪耀光华。
“够了吗?!”
蟒骨一伸,咔嚓做响,妖身虽然疲累,但战败赤须后的凶猛豪气还未消下,正是大战之后,士气正盛的时候,林牧全身灵光涌动,凝聚灵力外身,右手一招,龙蛇剑轻鸣一声入手,周身血光隐隐,噬血之意隐而不发。
赤须手段,赤须之招,克制自身根基偏弱,以及限制自己速度。百丈水云,又是以势破巧的绝佳手段,简直可以说是林牧的天然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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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美人你果然选得没错!同我这个河府第四筑基高手一起,岂不远远胜过眼前这个小妖蟒!”鲸烈听到苏桃花言语,如闻天籁。
鲸烈初见苏桃花,就被他的绝色所迷,又经历这么长时间的心心念念,早就心神全失,对苏桃花全无抵抗余力。
冰冷的眼神,毫不掩饰其中的杀意,面对这个一直对自己咄咄相逼的鲸烈,林牧此次,是真正动了杀心!
灵光碰撞,四柄中品灵器毫无用处,连鲸烈护体灵罩都破不出一丝。
水中吸力,威力更甚岸上,海中鲸鱼吞食,往往就是一口将四周群鱼不分大小,直接吞入肚中,化为筑基妖修后的鲸烈,更是威力强绝。
“哈哈,果然你没有想到!不过你可曾想过,今天会计划失败!”话语转冷,林牧杀气腾腾,只等苏桃花与自己一同擒杀鲸烈。
但林牧,不仅原本清灵竹笋洗涤神魂,无踪剑意紧守道心,大胜之后的余威又未全部散去,再加上前世早就见识许多理加媚惑的东瀛女子,今世又每天看到苏桃花,再美的容颜,也有了抵抗力,因此,他此时倒是不为所动。
“没想到竟连赤须都已经不是你的手段,我先前还以为他练气顶峰大妖的身份,又加上手段克制你,没想到也是个废物!”鲸烈怒道。
右手一挥,数件灵光闪闪的中品灵器就自半空现形,顿时被巨大吸力吸引而去,林牧火上浇油,灵力贯入,灵器速度更是快捷,会同被林牧激发出来的锋利,威力更是不凡,比之寻常数个修士手段都要强悍。
不过这也难怪他,他是知道林牧剑招利害的,若是敢毫不在意地将灵器收进体内,单只是林牧惊人的剑气,在他体内爆发,就能让他失了大半战斗力。
先前预计自己不停招就会被重伤,真到跟前停招后,发现灵剑威力不大,登时就心理不平衡起来,只郁闷自己受这么一股闷气,竟然躲开的只是威力的灵剑!
章法虽乱,但林牧此时却正受这种比试根基的战斗所克制,灵气运转有些迟缓,让他身法极速下降,不复先前一步千仞的情境。
急聚地心神,远远凌驾于妖身,虽是妖身强度不如,但在细微的神识感应下,自身经脉的每一次灵力运行,与对方的灵力破坏,都感知入微。
先前受损的灵力,在更大的压力下,反而随着神识的调集,越发如意驱使。就如同一次战斗后的残兵,与被逼到死地的士兵的差别那样明显。
耳中只闻一声轻笑,声音虽是不强,但却将鲸烈全部精神集中到苏桃花那里。
刚一接手,林牧就觉得像是一股巨大狂风,无时无刻不在向着自己吹袭,猛烈的力道,每一击,都让自己体内血肉震动,经脉的压力更大!
语气一窒,鲸烈怒得几欲发狂,尤其是看到旁边苏桃花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猜测她是在笑自己,当下羞怒得失去理智!
月无心伤重难治,正是不能被任何事情打扰的时候,这鲸烈为了寻苏桃花,竟然想以月无心为饵,再联想那天月华珠被算天河斩伤,这厮还带着妖章无骨来抢月华珠的事情,林牧满腔杀意,顿时如怒河惊涛,难以抑制!
这样的心境,纵使他有筑基修为,十成手段中,所能用的还不过三成,若非依靠自身强大的防护力,与天生一股巨力,早就被林牧乘隙击杀了!
杀人人杀,自己不愿为其所用,那鲸烈来逼杀自己,成功了,只怕自己学艺未精;败了,那是他自寻死路!
先前任鲸烈再如何逼杀自己,踏上修行道路,早已心有觉悟的林牧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
“林牧!你想让我擒捉鲸烈么?可惜啊,本姑娘……”
嘴角的鲜血,展示着林牧的伤势,但那越发锐气逼人的眼光,却是让与他对战已陷入疯狂的鲸烈也重回一丝清醒。
美人发话,鲸烈此时已经迷了心,完全不再想会不会将林牧逼至绝路,将腾龟放出。
剑主起杀,引动剑心,正是人剑相得,威力相合的时候!
方才见到鲸烈吞吸,林牧本想是要直接离开这片区域的,但刚刚经历一场大战的林牧,妖身早已伤害不轻,急急地一提气,竟都让筋脉酸软,难以快速离开。
干净利落,鲸烈眼见泛着灵光的中品灵器向着自己鲸口急冲,大骇之下,也顾不得猛喝水时突然将水吐出会呛成什么样,直接将远本悠闲的吞食之力停下,紧闭其口,同时护身灵光自体内涌现,抵挡灵器之招。
见林牧毫无吃惊,苏桃花似是有些不开心,嗔怪地看了林牧一眼,红唇轻笑:“鲸烈,你不是说要送我宝石的么,将这个惹人生气的林牧打趴下,我就答应你,怎么样?”
林牧可以理解,这种心情,就好像前世自己辛辛苦苦花钱到医院,数百大洋扔进去,得到的体检结果就是两个字:正常!完全没想过要是真查出来什么病,自己是该有多么郁闷。
说情痴倒是有些高看鲸烈心性,倒不如叫“傀儡”来得贴切。
略带俏皮的眼神,看向鲸烈,鲸烈哪里受得了这般女神直视,当下心中满是期待,再看向林牧的眼神,也产生了冰冷杀意。
“我不去寻你!你倒是杀上门来!鲸烈,你可是在找死?”冷杀的言语,林牧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也可以这般地想要杀死一个修士。
三四柄得自鲸烈前任刀剑殿主的中品灵器,如今用来对付新任刀剑殿主的鲸烈,倒是合适!
生怪苏桃花后悔,鲸烈转身望向林牧,哈哈一笑,突然身化巨大妖鲸之身,从头至尾,足有四丈余长,看来是最近修为踏入筑基后,又有进步。
疯狂地攻击,失了章法,只是以筑基妖修强大的妖身,硬憾林牧阵脚!
只见巨鲸鲸口一吞,离他足还有数丈远的林牧,就被一股巨大吸力卷动,立足河底都有些不稳。
鲸烈刚受苏桃花媚术所迷,还没清醒过来,此时惊见林牧惊人杀意,顿时如头脑昏热时,一桶冰水浇下,心中慌乱,一时难以平息。
林牧轻蔑一笑:“赤须?你倒是找了个好帮手,那厮想要放出腾龟,哈,若是成功了,你猜龟启灵会怎样对你们这两个叛徒?”
因此,他才放出灵剑,以假诱真,逼得鲸烈自己收去绝招。
体内妖身防御极差,纵然他是刚踏足筑基的高手,也不敢冒险。
泳者溺于水,正是此理!(未完待续。)
林牧如此,鲸烈就更不用说了!妖鲸之身,早已让他无视许多攻击,这也养成了他硬打硬冲,面对对手攻击,并不遮挡,反而是以攻对攻的战斗风格。
就如同刚撸过的宅男,心中无欲无求得像个圣人,但在撸之前,却是全无理智的傀儡,根本不会顾忌任何事情。
但这世上的胜败,从来就不是看双方兵力强弱的比试,否则也不会出现那么多以弱胜强的战斗了。
不过这一试,也让林牧感觉到自己情况的不妙。
方才数次刺入赤须体内,虽是时间不长,但仍旧不妨碍这个喜吞血气的龙蛇剑暗中动作,赤须体内血气,被他吞噬不少,或许这份血气对练气顶峰的赤须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剑魂尚未觉醒的中品灵器,显然已经是难以想象的大餐。
鲸烈虽未见到文教战斗,但看着场中混乱的场景,以及远处河府妖修看向林牧那敬畏交加的神情,也大概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鲸烈惊讶之下,心中无语,他筑基身份,并且还没有对腾龟做出敌对举动,只是在他与龟启灵、蛟鳞战斗时袖手旁观。这样的身份,这样的修为,他尚且不敢放出腾龟,没想到赤须倒是天生一副好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先前数次,鲸烈不想在自己杀了林牧的同时,还会让林牧重伤于他,但这时为了美人倾目,道心完全失守,根本就变成了一个“情痴”,根本不会违背任何苏桃花的命令。
及到后来,林牧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可以最少以多少的灵力,来抵挡鲸烈那些无可躲避的攻击!
不过即使如此,这样的鲸烈也不是轻易可败,妖修独修妖身,随着修为的增高,通常意义上的妖体破绽早已不存,一击必杀,只是极特殊情况下的产物。
“果然是你!鲸烈!”
近身战斗,手持龙蛇反而碍事,林牧干脆将剑扔至一旁,只以妖身与鲸烈放对厮杀!
与之相比,赤须那赤潮之招所成的吸力,都逊色不少,若不是赤潮之招还有吸灵之威,只怕鲸烈都不会直接去寻赤须帮忙了。
如今的鲸烈,心神早已被苏桃花所夺,虽在厮杀之中,却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战,只知道将眼前的林牧打败,自己就能再有机会见到那个美得发颤的红衣美人。
其实剑上威力并不大,林牧灵力运转不顺,一瞬间并没能凝聚剑气,就算鲸烈将其吸入口中,也只会造成一点轻伤而已。
不过,却也并非全是坏事!
振声一问,林牧右手并指如剑,一股锐利的灵压震慑周围。
“正大光明一战?你一个筑基妖修,对我一个炼气修士说这种话,丢人不丢!” 失起嘴炮,林牧向来不输旁人。
就像林牧,当初为凡蛇之身时,真说破绽,那就是七寸,以及周身松软的骨骼,只要随意在七雨心脏处一击,或者捏着他的尾巴一抖,林牧就直接要变成一条死蛇,或者全身骨骼错开,闭目等死了。
轻笑的语气,莫测的心意,如一朵有毒的罂粟,惹得林牧与鲸烈俱都将视线集中于她。
而现在的林牧,一身蟒骨如钢似铁,就是拿钢刀砍斫,只怕也只会将钢刀裂刃;至于七寸处,更不用说,单是那细密鳞片的防护,就足可让他无视大部分打击。
只是……
“可恶!刺猬一般地可恶!林牧你就不敢正大光明地一战么!”鲸烈感觉到剑上威力不大,极其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