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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一人,仗劍橫行!
如今的林牧,方才明白,自己前世書中,二哥看顏良時,那種“插標賣首”的一絲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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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精兵十萬,雖是槍劍如林,那又如何?
想取你人頭,縱是大軍之中,也是如探囊取物!
“這些散修,不成大患!”林牧搖了搖頭,心中對這島上練氣散修,再不擔心。
數千散修,先前在林牧心中,一直是一股難以抵御的勢力,尋常妖兵,在這些手持靈器,做戰靈活的散修面前,根本就是一個死字。
固然,妖修只要藏身水下,就能立于不敗之地,但若想趕走人修,非得在這騰龜島上與那人修廝殺一場不可。
屆時,地利、人和俱都在人修一方,那時將是一場用命鋪成的勝利。
但這時,林牧卻不擔心了,因為他發現了散修中最大的一個弱點,或者說,是對自己而言,最大的一個弱點。
他們只是一群流匪!
沒錯,流匪,一群由一個個小團體組成的流匪勝利時,尚能一窩蜂地氣勢如虹,一旦受到挫折,頓時就軍心大亂,群龍無首了!
如今情境,就是如此。
縱是衛宮城與那林夕合平日里惹怒再多的人,但這些周圍散修,竟能放任兩名妖修,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面,將人殺了!
就好像清朝即使再爛,但那八國列強直接侵入中原,大肆殺奪,就算對清朝再失望的人,也不會坐視不理。
若是一個門派,自然不會任由外人撒野,但林牧如今做下的狂事,偏偏就在這些剛剛攻破河府首腦騰龜島的散修面前,做成了!
這般的散修,即使兵勢再眾,又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如今島上。與我有仇的散修,除了那李霜江,俱都已經殺了,自此恩怨兩清!但若是再有人敢打我林牧的主意。小心有頭睡覺,沒頭起床!”
林牧收劍回鞘,提起已被無蹤劍氣鎖住內息的衛宮城,向著島邊走去。
無人擋路,也無人敢擋!
任誰都知道。只要眾人合力,莫說是林牧,就是築基高手,都能殺了,但任誰也不想把自己的小命,去給別人做那墊腳石。
妖修里,也是一個個看著林牧,心中感慨萬千,鯨烈沉默片刻,手一揮。轉身離開,眾妖修先前還對他有打有殺,但看到他一拳將衛宮城擊成重傷的威勢,竟也不敢再上前阻攔……
漸行漸遠,身後喧囂的散修大軍,已經不在林牧考慮範圍之內,他所想的,是那三名築基高手,到底去了哪里。
先前戰前,他就曾料想過這個問題。鯨烈能在島上堅持這麼長時間,說明那三名築基修士根本對屠戮河府妖修根本沒興趣,而且必有所圖,甚至是已經發現了那個讓他們一直隱而不出的寶物了。
否則一尾築基境界的妖鯨身體。足可讓他們三人圍殺而來了。
心中思慮,林牧行到島邊,信手一揮,衛宮城背上靈弓,腰間所掛儲物袋,俱都收于已手。
“倒是個熬練氣力的好兵器!”
兩指搭弦。引了一弓,一股震顫之力頓時自手指傳入身體,引發自身氣血筋膜一的番震動。
竟是一柄少見的上品靈弓,可惜筋弦與木弓身雖然材質上佳,但卻沒有引發某一極端的威力,其威能,全在衛宮城一身箭術。
說來也是憋屈,這衛宮城也是一方之雄,可惜遇到林牧這個殺星,時運不濟,手下護衛死個精光不說,連自己也搭了進去。
使弓者,必然筋骨強健勻稱, 林牧先前在此方面只重氣血強盛,妖修中又沒使弓的,就忘記了這種錘煉方法,如今正好補上。
但儲物袋中,卻沒有什麼好東西了,自甘身處凡間,平日里也沒什麼積累,閑雜之物被林牧直接扔了,其余靈丹靈石,倒是有一千之數,聊勝于無。
“你想怎樣!只要放過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衛宮城見林牧生擒他,這一路上一直想著林牧心意,此時見他查看靈材,頓時急急發問。
由不得他不怕,縱是被李霜江追殺幾年,只要熬過那老不死的這最後幾年,他就又是一個練氣頂峰修士,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林牧呵呵一笑,見遠方水勢異常,正是自己手下龍蛇劍大舉前來,也不耽誤時間。
“河府練氣頂峰修士,如今只剩你一人,我且問你,你那周天竅穴盡數沖破後,最後一處隱竅在哪里?”
衛宮城心中一驚,對方果然已經到這個地步,會同一名築基妖修圍殺自己,自己敗得當真不冤!
“嗯?不說?”
林牧眼神一厲,神識轉動,馭動對方體內五行劍氣,頓時肝火熾烈,肺金大盛,腹痛如絞。
“我說!我說!我那一處隱竅在首身相連之處!”衛宮城眼見死星臨近,哪里還敢說慌?
林牧細細感應自己首身相連之處,果然……沒有一絲感覺!
心意一轉,右腿處一道炙熱血流涌入周身,正是林牧直接沖破了自己身上那周天最後一處竅穴。
如他先前所料,他的妖身本體太過弱小,這些傳隨下來的最後兩道血脈,根本就不足以留下什麼血脈神通信息,打破這兩重關卡的好處,完全只在于其中被自己溫差的血脈之力,讓自己血氣、靈力、甚至是神識之力,再強上近于一成的效果。
不過,林牧心中早就估計,此時也就沒什麼失望,當下氣動周身,全身靈力挾帶著一股沖霄破雲的劍意,運轉了數個周天,讓自己身體熟悉這股力量。
旁邊衛宮城看得心中大駭,旁人沖破那些普通竅穴時,尚要小心翼翼,密室閉關尤自不夠,還要焚香沐浴,靜心靜神,哪有林牧這般狂野的做法!
這就是林牧與別的妖修的不同之處了,旁的妖修但有機會。就如鯨吞一般狂增實力,絲毫不顧及到這身實力,有沒有被自己真正掌握。
林牧就不同了,一步一個腳印。無蹤劍意統御周身,任何一絲靈力、氣血都在他的掌控之下,這最後一處竅穴遲遲未曾打開,正是因為他要將自己自沖出月無心識海後,增強的神識之力徹底掌控。
無數日劍意在經脈竅穴演練。早就讓林牧擁有了無可比擬的微控能力,這時沖破這層竅穴,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無蹤劍意,急速掌握這一成增強的實力,說難也容易,不過是將其歸納到原本的體系之中,就像一個百戰沙場的精兵組,讓一個基本素質本就極佳的精兵融入進去,同根同源而出,自然容易無比。
片刻後。林牧睜開雙眼,冷笑道︰“首身相連之間?為何我沒有感到?”
說罷,也不等對方說話,直接一指點在衛宮城胸口丹田之處,一縷精純的無蹤劍氣頓時就涌入衛宮城體內。
雖是異種靈力,但對方體內靈力已經被林牧劍氣鎖住,其余經脈中散余的散亂靈力,絲毫不是林牧這縷精純靈力的對手。
運行到衛宮城所說位置,林牧細細感應,果然感應到一股隱晦波動。自那骨身深處傳來,顯然衛宮城對這路竅穴也僅是微有感應。
這也正常,若是衛宮城有機會打破這路隱竅,任他再是貪慕富貴。也早去閉關向築基沖關了,哪里還會一直做個練氣修士!
林牧沉默片刻,在衛宮城期待的眼神中,其體內隱藏的劍氣轟然崩碎將其五髒震成一片碎末。
既已結下深仇,哪里有縱虎歸山的道理?
或許衛宮城也知道這個道理,但生死之間。但凡有一絲可能,他也不想放棄,這世間,又有誰能真正漠視生死呢?
對于這游離于周天竅穴外,勾連凡人修士界限的第三百六十六處隱竅,修士對其的重視,自然是極重要的,不過每個大勢力對其的研究,與本派的鎮派法訣同樣重要,不會輕易透露出去。
不過仿佛天道對此有所隱晦,這處竅穴如同每個人的心魔一般,各不相同,因此這些研究僅限于開闊眼界,對自己的修行無法當作探路石。
河府對此的研究,林牧早就看過,據說這處隱竅藏于骨身之上,周天圓滿後,自有感應。
“周天圓滿,自有感應……先前目前實力提升至極限吧!”
林牧雖然有些急于踏入築基,以築基期的實力才有資格為月無心搜尋救治之法,在這吳國境界有一席立足之地,但也早已習慣了循序漸進,掌握每一處靈力神識。
修行之道,扎實根基的時期,本就急不得。
“劍主!除了那些靈地必須留守的妖兵妖將,眾兵將聚齊,盡數在此了!”墨銘振聲說道。
笑書在旁卻是若有所思,並未像以前那般與之爭權。
林牧掃了一眼,眾妖將紛紛低下頭去,不敢與他直視。
先前林牧困于引月小舍,這群妖修沒有隨同笑書、墨銘一起“護駕”,此時不免心虛。
林牧冷笑一聲,龍蛇劍拔出,刺于身邊石地之上。
“笑書、墨銘、青龜,你們三個,倒是沒有枉我一番栽培。青龜,往日我對你沒什麼重用,現在由你做主,告知我,哪三名妖將,最是該死?”
林牧慢條斯理,仿佛說得不是殺戮之事,而是討論風景一般。
青龜遲疑一陣,看著林牧那雲淡風輕的眼神,看向背後,指了三名妖將出來。
被指三將,面如土色,其余妖將卻是俱都松了一口氣,心中凜然。
墨銘心中羨慕,青龜此時,看似在做得罪人的差使,但這得罪的三妖,定然是要被林牧做那嚇猴的雞的,三個死妖,縱是得罪了,又怎樣?
而其余沒有被指到的妖將,此時必定感激青龜,以後林牧對青龜提拔上來,其也能交好放諸方。
被指三妖,俱是林牧不在時日,叫囂得最厲害的妖將,此時看到那冷笑殺機,心知再無余地,當下轉身急逃而去!
但其余兵將,不用林牧吩咐,也將其阻了下來,此時不向林牧表忠心,更待何時?
“饒命”之聲不絕于耳,林牧冷笑一聲,龍蛇劍攸然而起,急速冷洌的劍光,連殺三妖!
尸山血海都闖過了,三個反骨仔殺起來,林牧根本連它們的名字都懶得記了。
周圍妖兵妖將心中冷氣直涌,青龜指出妖將,林牧甚至沒有向笑書兩修詢問真偽,直接就下殺手,它們這才記得,林牧以前帶領他們搶靈地時,就是這般的凶橫!
不遠處,鯨烈帶著手下漂浮在水面上,注視著這邊的變化,見到這種情境,就是鯨烈,對林牧的忌憚,也更加重了一分。
而河岸百丈之外,許多看熱鬧的散修,更是慶幸先前沒有上前來尋林牧晦氣,如此狠辣的存在,實在不是他們這種只求小財的散修所能對付得了的。
林牧周身靈光一震,妖蟒元身再現眾人眼中,巨口張起,將那三妖中體形最適合的一只草魚妖吞入腹中。
他剛沖破這周天竅穴,打破練氣期最後一處瓶頸,正是需要血氣進補的時候,此時自然不會客氣!
本來衛宮城練氣頂尖修士的身體,對他更有好處,但林牧現在雖然不忌憚殺人了,對吃人肉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卻還是心有障礙。
“笑書、墨銘、青龜,以後你們三個為我統領屬下,這些天靈地的收入,你們三人各取一成作為修煉之資,青龜你先將實力提升上來,我再委你重任。嗯,若有不服你們三人的,無需稟報,只要你們三個覺得可殺之兵將,直接殺了就是!”
此種命令,在以前河府勢力中,從來不曾出現過,放在平日里,只怕眾妖心中都會不服,但此時它們心虛之下,對林牧出這般命令,而不是一番血洗,反而放下心來。
只要林牧沒有直接大開殺戒,那就好辦了。
“我最近有事,不在人前。笑書你為龍蛇劍軍師,河中靈地不放棄的前提下,去伏龜島听從蛟鱗殿主統令,河府上下一心,共抗人修!”林牧再下今日最後一道命令。
笑書抱拳一禮,慨然應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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