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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等你吧!”我习惯性地撩了撩头发,转身想靠着对面的木墙等着,然后便被王展鸿一手拉了进去。
www.luanhen.com本来想说,要不要帮他把鞋子洗干净了再还他的,但是仗着之前我救过他一次,我便有点厚颜地无视了。
“娘子,你去哪了?吓死渊儿了。”走了一会,便看见周博渊迎了上来。“渊儿还以为你不要渊儿了。”周博渊上来拉着我左看右看。然后又看了我身后的人,露出一副很机警的样子。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趴在桌子上,拖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看着他走上走下,然后脱下了鞋子,接着又开始脱衣服。
“那我走快点,你放我下来,我肯定能跟上你。”我不死心地念叨着。“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这样被看见,我的名声就没了。”念着念着,不知道念叨了多久。他终于是看了我一眼,然后放我下来了。我想,终于是听进去我说的话了。
“外面风大,而且一个女孩子站外面,你就不怕别人看见了说你会情郎?”什么跟什么?有这么可怕?不过,想想也是,谣言不都是这样捕风捉影地就出来的。
“不怎么忙。”他边穿衣服边回答我,不忙都没来找过我,是怕我跟他要谢礼吗?我心里骂咧咧地想着,但是又不敢发作。这时有人敲门了,是刚才那个人,王展鸿想也不想就去开门,我只好顺势把头埋进手里去假装睡着。
待我解决好了内急,缓缓走出来,才发现王展鸿竟然还在,而且就在茅厕外两三米远的地方,还好这酒楼的茅坑没什么多大的味道,不然我真会怀疑王展鸿是不是有病,等人也应该再离远一点啊!
“...”他没说话,只是过来想扶着我。
“你走太慢了。”王展鸿开口说了一句,看也不看我,继续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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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这?”从哪走来者?这酒楼明明也不是很大的地方,我竟然这点路都记不住。站在岔口看着另外两个走廊,有点迷糊。其实我虽然是路痴,但是以前我一直都自认为方向感很好,所以经常朝着自己很确定的方向走,结果还是错了。以至于后来,越来越不相信自己的方向感。
“衣服吗?纯白的衣服,你穿着还可以。”我很诚恳地回答。
“你就让我这样去?”王展鸿又示意着看了看他的鞋子,越看我也越觉得不好意思了。
“半个月多了吧!”他套上了一件里衣,转过身来看着我,“好看吗?”
一进来,我就扶着桌子懒懒地坐了下去,打量了一眼这个房间。还真是优雅而高大上,比我的房间还好看很多,这根本就不科学,回去我也要把房间改造一番才是。我心里恨恨地想着。
“呵呵...”我想凶他,想狡辩说我只是走累了停一会,但是后来还是发作不起来。
“我要回去了。”我有点郁闷地瞪了他一眼,仿佛就是他害我一样,就想把气撒他身上去。
“这个,先换一双吧!不然去买一双,我陪你去。”其实我现在有点困了,想睡觉。
之前听过一句话,一男一女共处一屋最好不要超过五分钟,我想跟王展鸿说这个,但是又不敢说,别没什么事的都让我给说出事来了。
“你这是做什么?他刚才在楼梯那都看见你了,你现在这样挡着脸有什么用?”待那人走后,门吱地关上之后,王展鸿带着笑意调侃着我。他说的是,而且我要是真被误解睡着了,这后果更严重。就像以前在网上看过的很多捡尸的,就是很多单独的女人喝醉了在大街被男的捡走,之后就...。也许在刚才那人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霎时,我便又红起了脸。
“你喝多了。”
于是,一片白嫩嫩的后背就露了出来,而我,竟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看。那身材,有点要流口水的节奏。
“到了。”汗,原来已经到了他住的房间门口了。我一直不知道,南阳楼还有可以租住的房间。
“等我换好鞋子啊!这可全拜你所赐。”王展鸿正坐在床边,使劲地穿着干净的鞋子。
“我是说...算了...”欲言又止的,难道他是打趣地问我刚才盯着他没穿衣服的时候好不好看,拜托,又不是没看过。
“叫你等我就是不听,现在你是要往哪走呢?”王展鸿温润又带些嗔怪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呵呵,我还清醒着,你要不要来跟我们一起喝一杯,他们都在等着我。”
“我带你回去吧!”他说着看了我一眼,然后用很小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你知道吗?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去保护,傻到连这点路都不认识,还轻易就这样进别人房间,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吗?”我听得很明确,但是却没有搭话,只是暗暗腹诽着,进去也是你拉我进去的,现在就纠结着跟我说这个,以前两人又不是没一起待过。而且谁说这点路就不能迷路了?路痴的世界,你们懂吗?最后还不忘在心里骂一句,你这个死人。
“半个月多,一直很忙吗?”我故意问他。
我自顾自推开了门,也不给他关回去,便缓缓地往回走。
“我先走了。”我干嘛要听他的,我干嘛要那么乖,要是再待下去,我怕刚才那人真会觉得我们有什么了,我才不想落人口实,虽然他不认识我。
“你干嘛呢?”我尴尬地小声问他。“快放我下来,被看见就死了。”我叫着,却不敢大声叫,也不敢挣扎,因为现在正在爬楼梯,要是一任性,摔下去可不是好玩的。窝在他的怀里有点暖,也有点燥热,估计是因为我喝了酒,本来就有点燥火。
“你等我?”虽然是废话,但是我还是问了。
“没事,真不用扶。”我自认为很轻快地走着,偶尔还蹦了几下。
只是突然一失重,我竟然被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