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那我也辛辛苦苦养了六年了。
www.kmwx.net”我嘞个去,她真好意思说,辛辛苦苦养了六年,我看是虐了六年。我估计打从她女儿出生,她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字据。”旁边的大娘突然提醒了我一句,对啊,该立个字据才是,不然我钱给了她,她耍赖怎么办。我还没想到这个问题,还好有人提醒,我这刚伸出去的手又抽了回来。
“一百两。”一百两,她还真敢说,在这个时代,一百两,她要是卖饼的话至少都得卖个好几年,还得天天生意好才行。不是我拿不出来,我出来的时候是拿了几百两的,但是我要生活,不可能花得没有节制。
“再怎么样,也是一条命,虎毒不食子,哪有像你这样打孩子的。”大娘眉头微蹙,言语中透着不悦。
她不识字,所以她也找了个识字的给她看,看完才不情不愿地画了个压。
“你的女儿,卖不卖?”我冷冷开口,旁边那个大娘疑惑地看着我。
不过都这样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带她回了客栈,叫小二给我弄了一大桶的温水。
中年女人念叨叨地低声咒骂着。到我歪歪斜斜地写好字据,那女人还没给停下,我倒是佩服她了,她这样就不口渴吗?
之前还觉得这一大桶的水是要多了,这一弄下来,还不够。店小二进来的时候,望着一桶的黑水都直蹙眉。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又塞了一些银子给小二,他这才舒展了眉头。
我身上刚好有张五十两的银票,再掏了点碎银子出来。
“多管闲事。”中年女人啐了一口,瞪了大娘一眼,转而笑吟吟地对着我,“立字据太麻烦了,再说了我也不识字,我看字据就算了吧。”
“就这么多,不要算了。”末了,我补充了一句,“我只是看你女儿可怜,不然我没事浪费这钱干嘛。”她与其看着她女儿觉得碍眼,还不如卖了,还能换个银子花,说句不好听的,即使卖去青楼,也总比被她虐待强,饭都不给吃天天喝水,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呦,能耐管好自己的娃,瞎操什么心呢?。”看着这个泼妇,我都忍不下去了,怪不得刚才没人来阻止,原来是这泼妇太泼辣了,都避之不及。
“这样吧,我们都让一步,我给你55两,你也别跟我讨价还价了。”我们就这么在大街上说着这个,就像菜市场买菜一样,只不过现在的对象是人。我是那种不会讲价的人,但是我很不喜欢这个中年女人,所以不想让她占太多便宜。
“那你拿银子来吧。”女人似乎有些不悦,只是我哪里管她是什么心情。
“许...招娣。”她吞吞吐吐地说,一个人站得离我远远的,迷茫得看着我,似乎对我有些戒备,这个也正常,毕竟我只是个陌生人。
“我来。”那个大娘也不管那女人怎么怒瞪她,自告奋勇地跳了出来。顺便还跟旁人人借了纸笔来。
“六十。”她犹豫了一会,然后终是讪讪一笑。
“你又是谁啊?”她没好气地对我说。
无缘无故买了个人,事后我自己都纠结着,这银子花了事小,以后要怎么安置她呢?难道我真的要带上她?其实想想也是不错的,可以有个伴,只是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也不得不说是个羁绊。
洗完才发觉,我还没给她买衣服,这该如何。索性就拉起了一条被单,直接裹上了她的小身躯。
就她身上的伤来说,似乎都不能泡澡了,所以准备的这么多的水怕是多此一举了。我拿了毛巾小心翼翼地给她擦身体,我知道她身体很多污垢,但是这一擦,我就皱眉头了。不得不说,我有轻微的洁癖,她这一身的污垢不知道是积累了多少时日了,一层又一层的,似乎就永远擦不完一样。这可不比街上的乞丐干净。
“你不要多管闲事,我管我家的娃,关你什么事,即使我打死了,那也是我家的事。”中年女人气焰嚣张地喊叫着。
“喂,不要打了。”我走上前淡淡地开口,而那泼妇则怒瞪着我,那意思显然就是说,又来个多管闲事的。
“你以后就跟我了,我给你取个新名字!就叫李瑶吧。记住,以后你就叫李瑶了,放心,我不会饿着你的,你只要不犯错,我也不会打你的。”对着个六岁的孩子说这番话,我还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所以我尽量说得简单些,却好像还不够易懂。不过,没想到她怯怯地点了点头。我不禁感叹,这孩子有着与这个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懂事。
“多少钱?”我对她厌恶,所以不想跟她多说话。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你要买?”泼妇顿时换了个好口气,对于她的态度变化,我只能呵呵了。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直用了几桶水,才慢慢洗干净了些,再洗估计得脱皮了,而且我也再没那个耐心了。所以,就先这样吧。
我帮她脱完衣服,看着她身上的伤痕斑斑,新伤旧伤,有的伤还发炎了,看了怪渗人的。而且,最骇人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她的形体。她瘦的真的只是皮包骨了,根根肋骨突兀显现,仿佛一碰这个身体都能碎了一般。这时我都忍不住爆粗口了,这该死的,真是禽兽。哪有这样做父母的,就算不是自己的女儿,一般人都下不去这个手,可见她是有多黑心。
“五十两。”我伸出了五个手指,“你女儿被你养成这样,瘦得跟干瘪的竹竿一样,身上紫一块青一块的,这看病都不知道要花上多少了。”我没好气地说,不是我刻薄,只是不这样说,那女人怎么肯让步。
“立吧,可以让人来做个证。”我淡淡开口,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谁知道呢。
“你叫什么名字?”她一直都是很恬静地跟着我,虽然带着畏惧的神情,但是我觉得那大概是她妈妈给她留下的阴影吧。至少,我看起来不吓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