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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在轨道前方,一个汹涌澎湃的漩涡,在不断的壮大,然后越来越清晰起来,形成一个人骷髅头一样的脑画!
一个几乎冰冷到毫无感情的声音传入萧棣脑海里,乍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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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一列辆列车,可以开往地狱……
而现在,他要亲自去那座地铁站瞧一瞧,如果哪里真有一辆开往地狱的列车,那么一切都是真实。
萧棣心中一动,他弯下腰,轻轻的将那块拳头大的石块捡了起来!
“嘿嘿,萧总这一次可摔得不轻啊,财富、公司、女人……一夜之间通通都变成别人的了!”
而且刚才的石头,为什么会像风化一样,化成粉沫?
“地点:深市龙/岗区xxx街道xxx地铁站!”
商场如战场。
终于,所有信息停止,萧棣还没来得急整理这些东西,他脑袋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呼唤他,而当萧棣的精神和注意力集中在脑部时,他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脑海里,多了一块仿佛液晶显示屏一样的东西。
萧棣惊恐万分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这一幕!
输,他输得起。
名誉,可以扫地。
只是……当他一想那个女人,那个从大学起,就跟着他、爱他、关怀他,无论他是贫穷还是富贵,对他不离不弃的女人,在转瞬间毅然背叛他,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使他看似如日中天的“王朝”轰然暴毙,萧棣的心,仿佛被根毒刺狠狠扎了一下,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他紧握着双拳,阵阵钻心般的疼痛。
“这些都是什么鬼东西?”萧棣一边应接不暇地接收着这些信息,一边胡思乱想……
“这是……一枚列车吊坠?”萧棣看着这枚从石头里冒出来的东西,一头雾水。
第一章列车吊坠
“这是……”萧棣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望手里的石头,他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请代理列车长务必准时准点抵达车站,否则——抹杀!”
可是,诡异的一幕再次出现,那枚列车吊坠仿佛被什么神秘的力量托住了一样,悬浮在他的胸前,闪动着璀璨的光芒。
众叛亲离中,那个男人一步步,在工厂内逛了一圈,不时留恋地看着车间、机械、设备……这里,原本是他梦想起航的地方,但是现在,一切都毁了!
然而,诡异的一幕,便在此刻发生,萧棣的心瞬间嘭嘭嘭地跳动起来!
但是此刻,他却用一种冷漠的目光,俯瞰这一片曾经属于他的“王国”,就像一个帝王,在王朝破灭之际,在夕阳余辉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江山,在眼前轰然崩溃一样。
然后,他掏出一根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轻轻地道:“君子报仇,还可以十年不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可是,冯祥、肖玉然他们会给我这样的机会么?”
那是……恶鬼撕吼的咆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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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他可以不要。
就在这时,那冰冷得毫无感情的声音,再次传入萧棣脑海里。
现在,他已经是地府的一名员工,而且还是底层管理者。
他深邃的目光,他年轻英俊的脸庞,有着一股这个年纪其他人无法拥有的成熟、睿智、老练,他就像一个仿佛浮浮沉沉数十载的老人,拥有无可匹敌的视野与心境。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阔步迈出厂区,来到工厂后面的一座山坡上。
萧棣站在人群中,望着灯火通明的站台,他没看到一丝诡异的气息,自然没发现那辆开往地狱的列车。
“当然要去。”
在他脑海里,堆满了各种条约、权限、务义,而想要获取这些权限,萧棣必需完成第一次任务,使那辆开往地狱的列车平安抵达“地狱终站”。
可是他英俊的脸上,却没有一丝颓废、消沉……和不甘。因为他是萧棣,曾经白手起家,短短数年间挣下数千万资产的成功男人。
“或许吊死于煤山上的崇祯,在目睹自己不可一世的大明王朝,在转瞬之间倒塌,最终才选择走向末路的吧?”年轻人嘴角习惯性的露出一抹嘲笑,不知道是嘲笑崇祯的愚蠢,还是在嘲笑自己看错了人,才一步走错,最终……满盘皆输?
“十、九、八、七、六…………”
随即,一股阴冷刺骨的轻风,笼罩住萧棣全身,几乎让萧棣的心灵瞬间失守!
他们的目光中,有敬畏、有嘲讽、有惋惜、有不屑,自然有低低的议论声:
“我要他们风风光光的迎我回去,我不会放弃,不会认输……”
“可是,这世间上真有地狱吗?”萧棣不禁呆若木鸡,不敢确定,却不得不做出一个选择:去,还是不去?
败在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上手,这绝对是他二十来年的人生中,最大的讽刺之一。
“难道真要灰溜溜的回去,面对他们的嘲笑么?或者,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惶惶而逃?”一想到那几张恶心的脸,萧棣就忍不住大吼一声:“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多年的打拼,就是要成为一个人上人,洗涮曾经的耻辱,现在就因为一个女人,数年心血毁于一旦。”
萧棣瞬间做出了决定!不管地狱是真实存在,不管地狱是人类虚构的产物,不管这枚列车吊坠,是否真能带他进入那个令世人谈之色变的地府,不管这一切是真是假,他都要亲自去判定一下!
“萧总有能力,有才华,有担当,对我们员工也不错,只可惜他用错了人,最终走到了这一步。”
在鲜血落在契约的刹那之间,萧棣脑袋顿时嗡的一声,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一样,整个人昏昏沉沉!只是当那“契”字一落下,他脑袋里涌进了无数的信息,一句句莫其妙的话,乱七八糟的词句,不停的涌进来,什么“代理列车长”、“终站”,什么“地狱”、“权限”、“义务”……
“阴阳站!”
很显然,石头里肯定不会生长这种工艺品,又不是孙猴子聚天地灵气而生,估计八成是人为。
“红颜祸水,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肖玉然这样的大狐狸精。”
不,不对……是他脚下石头里藏着什么东西?
“今天过后,我们这一群人,不是卷铺盖走人,就得换一个老板了。”
突然,萧棣拿着吊坠的手,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接着,那枚晶莹剔透的吊坠在他手里瞬间变烫,越来越灼热,萧棣当即将它扔掉!
真的,这是真的,真的……
“唉,萧总这一次,真可谓是众叛亲离啊!”
“啊……”
三个漆黑如墨的诡异大字,悬挂在轨道左旁!而后,一个用白骨堆成的站台,出现在了萧棣脚下!
突然,已经陷入绝对疯狂之中的萧棣,蓦然看到自己脚下有什么东西微微闪动了一下!好像是……金属在阳光下反射出来的光芒!
他的身后,一大群人默默的将视线投注在他身上!
恍惚之中,萧棣听到了一个声音:“提醒代理列车长,距离下一班开往地府的列车,还有一个小时十五分钟三十一秒!”
“再等等!”萧棣不再留意周围的物景,只关注脑袋里那跳动的倒计时数字,当时间只剩下十几秒时,站台的灯光,在人们不知不觉中,微微的暗了一下。
这时,一个年轻人,一个人行走在一座偌大的工厂中。他一边走,一边小心的避过路上水泥地面的一滩滩积水。
“难道女人的心,真如这天,说变就变?”萧棣喃喃自语,他目光眺望着远方,不是盯着这个曾经属于他的工厂,他深情的望着汉中之土,似乎……在追忆美好的回忆,感怀曾经的甜蜜,又仿佛在遥望藏在内心深处的那片生他养他的圣地……因为哪里,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他一样?
留,他拿什么报仇!
接着,萧棣瞳孔一阵收缩,他身边的人、物、景,渐渐的,开始变淡起来!最后,他熟悉的站台,慢慢的变成了一片空地!是那种杂草丛生,遍地黑土、光秃秃的冷岩石,唯独留下那一条列车的轨道!
不,这不是白玉。
足见这一脚之威,力道何等的大,估计一个大石磨也能劈开。
赢,他赢得干净。
萧棣内心咆哮!可是现实却是残酷的,以他今时今日地步,有着官方背景的冯祥想打压他,在深市他根本没有出头之日,甚至有性命危险。
下一刻,萧棣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
又会是怎样的雕刻师,能在如此小的一枚白骨上,雕琢出如此一辆栩栩如生的列车呢?
所以,他的心是冷的,是痛的,轻轻的流淌着无法看见的鲜血。
夏季深市的雨后更加酷热,尤其是在这片遍布着工厂、烟囱、机械轰鸣声的工业区,空气中弥浓着热腾腾的蒸气,仿佛像一个大蒸笼,要将这里所有一切,放在锅中蒸熟……
“咚,地狱列车将在十秒钟后抵达站台。”
所以哪怕他一夜间,从一个富甲,沦落成凡人,或许今天就要流浪街头,骄傲的他,没有一点颓废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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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甘心,绝不认命!
萧棣蓦然之间,感觉自己站在了一个未知的世界,然后感到一阵阵毛骨悚然!尤其是在这片空地之上,凭空升起一栋栋的诡异建筑,似人白骨堆成的建筑,矗立在轨道两旁!
其次,当他的心头血滴在契约上时,他已经成为了一辆开往地狱的列车上的代理列车长。
突然,一股强大的波动,从轨道的深处,汹涌而来!
打蛇打七寸,斩草就得除根。
“而且这仇,我一定要报,要他们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
走,他不甘心!
然后就在他惊骇的目光下,那枚列车吊坠宛如活了过来一般,发出咆哮的声音!紧接着,车身上的神秘花纹,像萤火虫一样,在阳光轻轻闪动!随即,这些光点,组织在一起,竟形成了一张类似契约的东西。也就在这时,萧棣感觉心脏蓦然一痛,一滴鲜血,竟然从他胸口里钻了出来,然后……滴在了那张光纸上,仿佛……触碰到了神秘的力量……
以萧棣的见识,瞬间认出,这绝对不是玉,而是……白骨雕琢!
萧棣可以预见,接下来那对奸/夫/淫/妇肯定要对他赶尽杀绝,逼他离开深市……甚至,暗下杀手!
但是,他无法面对曾经深爱女人的背叛,更无法理解,这个曾经跟着他吃苦、拼搏、共难共富贵的女人,为什么要背叛他?
所幸这一路上,繁忙的深市交通没出现堵车情况,萧棣提前了十五分钟抵达,排队买票走进站台,时间刚好是傍晚六点。
这些疑问一起出现在萧棣脑海中,萧棣只觉自己的心跳都聚然停止了。
毁在一个女人手上!
江山,他输得起。
没有犹豫,萧棣立即下山,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后,萧棣坐在后排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而从这些信息中,萧棣还弄清楚了一件事,刚才在他脑海里响起的声音,其实是一种秩序的存在。
“开往地狱的列车?”也就在这时,萧棣终于将脑袋里的信息整理出来,摸着已经挂在他脖子上的列车吊坠,他迅速的分析出了几个答案!首先,这枚晶莹剔透的列车吊坠,是一把钥匙,也是一张契约,同时是一个类似仙侠小说中的乾坤戒、储物袋一样的法宝,拥有三百八十五个平米的空间,而他在无意之中,打开了这张契约,并完成了契约上的条件。
“我绝不灰溜溜的回去。”
以冯祥的智慧,肖玉然的手段,他们可能放心一个能单枪匹马,不靠任何人,就能白手起家,短短五年时间,就赚下数千万资产的人留在深市吗?
只是什么人会干出这种无聊的事情?
“契!”
因为,当他的手刚刚触碰到那块石头,一幕违背自然现象的画面出现在他眼前,他手中的石头,仿佛瞬间被岁月腐朽了一般,一枚晶莹剔透、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的吊坠出现在他眼里,仿佛是用世间最璀璨的白玉雕琢而成。
自古成王败寇,拿得起就要放得下。
就连吊坠上的链子,也是用细小的骨头铸成!整个吊坠的形貌,就像一辆列车,巧夺天工,栩栩如生,上面遍布着一道道神秘莫测的美丽花纹!
一想到这里,萧棣就忍不住大吼一声,抬起腿一脚狠狠的踢在地面,鞋尖“噗”的一下,竟然插入泥土中,然后一抬,瞬间……一大片泥石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