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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真来到这个时空,不但颇觉形单影只,更觉势单力薄,早晚要受人欺侮,早欲集结一班人,借势而行,方可以自保。
www.83kxs.com当然自己功夫太差,需要不断提升,否则便当真是狐假虎威,成不了气候。自与汤驰一场恶斗,梁文真心下思忖,汤驰尽管拳脚厉害,之所以有恃无恐,主要还是仰仗一帮山贼撑腰。拳头硬固然重要,有一班可靠朋友,互相扶持,不可或缺。何况,自己一心要建功立业,做生意发大财,韦宁这班朋友身手不赖,为人也算忠厚,若能将他们笼络起来,共同做事,成为未来事业的班底,未尝不可。
各个听说有功夫较量,兴趣大起,纷纷出门。蒋兆许晋许凡自然不甘人后,也出到外面观战。他们三个对于梁文真的功夫更为了解,虽自己不是梁文真的对手,但也不知晓他到达哪个境界。
忆昔如昨,历历在目,才子佳人,阴阳两隔。也许失去才知道珍贵,但此时对于失去的怅然,却不如对辜负的愧疚那般深沉而炽烈。他心知,除去妈妈,从没有一个女子爱他如许家大小姐,曾经没有,将来也未必会有。梁文真此刻宁愿彼此不曾遇见,至少许苗茵不会香消玉殒,至少她还可以平安幸福。
次日,梁文真安排新加入一班人的分工,视各人的性格能力,有的派去帮忙蒋兆运送玻璃,有的则安到窑厂,负责工匠工人的管理,有的则负责安保工作。“梁兄弟,我们已经有许多人员,平白多出这班人,白花许多钱银。”蒋兆有些不满道。
上回说到,许晋去到医馆不见许苗茵,问梁文真,梁文真猜测许苗茵去了许晋他家。许晋见一旁照料梁文真的潘金莲,疑惑一个邻居妇人,这般体贴,而且这个妇人天生一股狐媚之气,不似个良人。找许苗茵不见,许晋心生不详之感。回到家中,见夫人满目愁容,夏荷啼哭,读过侄女留书,才知她再次离家出走。许晋嗔怪侄女从清河离家,便闹得家中鸡飞狗跳,夫人才知许苗茵是瞒住家中来到阳谷。夏荷被许晋严厉呵斥,不敢出声。许晋发动同僚朋友寻找,还是没有侄女消息。梁文真一日路过,听到有人跳河轻生,救起之后却是夏荷。从夏荷口中,终于确知许大小姐辛苦来到阳谷,原是为他,对梁文真一往情深。韦宁的一班朋友都是强横之人,好结交豪杰,被梁文真讲义气敢斗强敌的举动折服,要与他结交。韦宁带他们去见梁文真,见众人看得起他,多个朋友多条路,梁文真欣喜。
梁文真扎个二字钳羊马,等待杨旬进攻。其时的人们,多以少林功夫为尊,打法多数大开大阖,风格与蒋兆无异。杨旬挥拳攻上,梁文真已咏春云手格挡,轻松消解,身手灵活。几个回合一过,杨旬见捞不到便宜,飞腿连攻,拳头愈急,梁文真则应对敏捷,连连反击。各个看到精彩场面,大声喝彩。韦宁与梁文真经常交手,知晓梁文真的手段,对杨旬的打法大是摇头。
“蒋兄,你有所不知。我们的生意未来将会越来越大,这一点人算不得甚么,不说眼前的规模在扩大,便是将来,也需要人才,要到各处设立分号,营销玻璃以及其他货品。我们的眼光,须放得长远才是。”梁文真道。“未来的事情,只有你才想得周到,我听梁兄弟的便是。”蒋兆一来知晓梁文真心意已决,二来也相信梁文真的谋划,不再辩驳。
“莫要担心,绝对不是许家小姐。”何捕快道,“我们第一时间便确认是否许捕头侄女,刚死不久,画师画了像,你且看一看。”说时便摊开一张画像。许晋大松一口气,往画像上细看,却又即刻呆住:画上之人,居然与夏荷十分相像。
“上次没帮到韦大哥的忙,小弟十分抱歉。”梁文真抱拳,向韦宁歉疚道。“哪里话,我被人欺侮,反害苦梁兄弟,我才该向你道歉!”韦宁笑道。“梁大官人能为朋友两肋插刀,讲义气,是我们每个人的表率。”岑然道。“梁兄弟是个好汉!”“以后梁兄便是我们的兄弟!”众人一听,都轰然叫好。
见杨旬露出空挡,梁文真欺身上前,化掌为拳,连消带打,拳出如风。杨旬后退不迭,中了几拳,梁文真跃起,连踢三脚,杨旬失去重心倒地。李小龙的连环三脚,梁文真并未有学到娴熟,但此时使将出来,杨旬还是抵敌不住。“杨兄承让!”梁文真抱拳道。“梁兄弟拳法特点分明,十分难防,学习了!”杨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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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糊涂!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岂可单单凭一只鞋子,便料定大小姐的生死?!”许凡是个半大孩子,此时却显得格外地清楚明智。许晋一听,如遭当头棒喝,打起精神,吆喝众人下山查看。梁文真振作起来,心内祈祷,许苗茵如此佳人,怎会就此横遭不测,必定还好好活在世上,总有再见的一日。
“恳请梁兄收留!”各个恳求道。梁文真见此,只好一面作揖一面道:“诸位请起。既然诸位如此看得起在下,日后我们便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众人起身,“梁兄威武!”“梁兄弟好兄弟!”呼声四起,掌声雷动。
“许捕头,你认得此人?”何捕快见许晋脸色不对,问道。“她,她,她是我侄女的贴身丫环。”许晋道,“快,带我过去,另外差人通知梁文真大官人,说夏荷死了。”两个时辰以后,许晋赶到发现尸体之处,是在县郊一处悬崖边上。有两个衙差值守,一块大白布盖住尸首。
一班人中,又有人上去向梁文真挑战,各个十几二十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见梁文真轻描淡写地打倒对手,有几个终于按捺不住,要一起跟梁文真对打。梁文真的反应和力量进步颇快,并不惧对手人多,施展拳脚,左右攻击,一盏茶功夫,四个对手陆续倒地。“太厉害了,梁兄,你都斗不过汤驰,我们更加不中。”“梁兄弟的身手,足可以做我们的教头!”“这个拳法,便叫做咏春?我也要学!”除韦宁之外,各个新结识的朋友,尽皆叹服。
“应没有人动过,尸体旁有随身行李,以及一只绣花鞋都在原地。”一个衙差应道。许晋目光横扫,果然看见一包行李,稍有散乱,一只绣花鞋,鞋尖对向悬崖。许晋上前观察,那只鞋离悬崖不过尺许。悬崖峭壁嶙峋,怪石突兀,曲树横生,足有千尺,下面一条大河,湍急的河水翻滚,看得人有些头晕目眩。
“梁兄弟做大生意,又有如此身手,我杨旬以后便跟随梁兄弟,马首是瞻。”杨旬单膝下跪道。“请起,我梁某何德何能,敢要兄弟屈就。”梁文真客气道。“我也愿为梁兄效劳!”除韦宁外,其他人各个都请求道。这些好汉,平日无所事事,到处混吃混喝,也知道这般下去,没有出息。但农业时代,除了读书务农,便是经商一途,读书务农他们都不肯做,而经商却需要本钱,他们哪里有。因此,他们此时表示愿意追随梁文真,其实是发自内心。
“二爷,甚么状况?”梁文真气喘吁吁赶到,急切问道。后面跟随许凡,亦上气不接下气。自许苗茵出走,许晋便与梁文真生出嫌隙,许晋虽不挑明,但其时心中已经逐渐明白,侄女许苗茵出走,必是为梁文真。那个狐媚女子与梁文真不清不楚,说不得是刺激侄女的主因,许晋囿于玻璃生意上的缘故,又要相互知照,找寻侄女下落,这才隐而不发。
一日,许晋正在衙门听差,听到一名同僚进门,一边走一边叹息:“唉,可惜一个黄花闺女。”许晋一听,十分好奇,问道:“何捕快,何事可惜?”“正要通知许捕头去协助办案呢!新到一份尸体寻认文书,一名黄花女子的横死,正值妙龄,叫人如何不惋惜。”何捕快道。许晋不由得紧张起来,距离侄女许苗茵失踪,已经有些时日,发动过衙门的同僚,各路朋友,几乎将阳谷县翻了个底朝天,却寻不到侄女一丝踪迹。此时听说新到一份尸体寻认文书,许晋吓得愣住。
“蒋兄,还有一事,你如今便要在手下人中培植可靠之人,好将运送任务交托出去,你以后还要做其他大事。”梁文真道。“好,我自会安排。”蒋兆话毕自去。
许晋扑向梁文真,拳头如骤雨般落在梁文真身上,他奋力要将梁文真推下悬崖,让梁文真在黄泉路上与许苗茵作伴。梁文真此时懵过去,思念、愧疚与茫然一层层将他包裹,让他不能动弹,任由许晋对他拳脚相加,甚至推他下悬崖。何捕快和衙差见状,赶紧上前,制止许晋打人,将梁文真从悬崖边拉过来。
能否寻找到许家大小姐的踪迹,减轻梁文真内心的罪责。与潘金莲的故事又有甚么进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许晋揭开白布,眼前之人,不是夏荷又会是谁,这下,他终于接受夏荷已经死去的事实。见他脸色不虞,何捕头与另外两个衙差都默默站立,不好上前搭话。“尸体有没有被人动过,附近还有没有其他线索?”良久,许晋似有所思,开口问道。
“梁兄弟的功夫,斗不过汤驰,我来跟梁兄切磋切磋,练好拳脚,以后再找他报仇!”一名身形粗壮的汉子道。“来罢,你怎样称呼?”梁文真问道。“忘了跟梁兄弟说,我叫杨旬,大梁兄弟两岁。”那汉子道。“到外边去宽阔。”梁文真话毕,往门外走去。
“往后,我也须靠梁兄弟,才有个好出路哩,酒店被人霸占,我都没有办法。”韦宁知晓,梁文真的玻璃生意利润极大,能够一起挣钱,何乐不为。梁文真喜出望外,却故作为难状,道:“小弟何德何能,让各位屈就。”
梁文真做梦也没想到,方才还盘算如何拉拢这班人,如今他们却自愿投到他门下,自然喜出望外,兴奋不已。“饮酒去!”梁文真呼道。“走走!”众人簇拥梁文真,去到就近的一家酒肆,觥筹交错,把酒言欢。
“你还好意思问我?”许晋几近崩溃,拿着那鞋子道,“看,这个鞋子,单单只有一只,便是苗茵的,落在悬崖边上。”梁文真听闻,一个箭步冲向悬崖,趴在那里仔细观望。泪水已经不觉间模糊了双眼,梁文真记起许苗茵温婉动人的面庞,记起她水灵含情的目光,记起她的一颦一笑。他此刻心如刀绞,来到这个时空,在许家落脚,自己也曾为她心动,却因为自卑而不敢表白,更因一心迷恋潘金莲,最终辜负于她,伤害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