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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茶,梁总。
www.luanhen.com奴家姓宋,闺名翔凤,梁总也可叫奴家凤姐。”蔡夫人继续招呼道。宋翔凤五官标致,自有一份居高临下的气度,让梁文真立即联想到《红楼梦》中的王熙凤。听她的口气,却又想起现代网络上的凤姐,嘴角不由流露笑意。“呵呵,在下不才,大名文真,凤姐可以叫我真哥!”梁文真笑道。“真哥?奴家还是叫你真弟罢。贵公司损失不小,怎的心情还这般好,笑容惹人喜爱。”宋翔凤道。
梁文真曾说过的一句,被白玉娇华素梅等以为有趣而引用的话,男子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原来并非仅仅是将社会上总结的妙语拿来调侃而已,其实完全是自己的内心写照,拿来自嘲。此时可以断言,梁文真过去表现出对李师师的满不在乎,甚至于伤害话语,都不是真实内心的表达,其心中早有情愫,仅仅是因为李师师是个风尘女子,在传统保守观念下被压抑。
“这个我不好说,凤姐是个明白人,有些话不须讲得太细。”梁文真微微一笑道。放下茶杯,梁文真起身,绕过几步,去到宋翔凤边上,凑近耳语道:“皇上跟我说,凤姐的床上功夫十分高妙,他老人家喜欢得紧哩。”“咯咯咯咯,真弟你真坏!”宋翔凤大笑,高声道。
“真弟这般说,是想说奴家貌丑,你是想逃跑的那一半么?”宋翔凤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凤姐哪里话,皇上都大加赞赏你,凤姐岂是一般妇人可比。”梁文真道。“咯咯咯咯,真弟贵为太子太傅,受皇上恩宠,皇上当面跟你提过奴家?”宋翔凤笑声有点荡,压低声音问道。
“李姑娘,你是说要搬来我府中住?”梁文真惊讶问道。“不行么?梁郎。”李师师见梁文真反应大,颇觉意外。“你晓得,我府中地方虽大,但大小姐喜欢清静,何况,我很快便要与她成亲。”梁文真手脚无措道。“奴家从未曾奢望,做梁郎的正室夫人,奴家愿意一辈子服侍梁郎,便心满意足。”李师师脸现娇羞,飞起红云,鼓起勇气道。见一面心中情郎,都颇不容易,索性将心里话挑明,快刀斩乱麻。李师师久历欢场,却有胆色。
“话可不好这般说,先进门为大,早日成亲,便由不得他。闺女呀,这不是赌气的时候。男子家三妻四妾,是没办法的事。”许夫人口吻慈爱道。“爹爹只娶了娘亲一个,他梁文真怎能见一个喜欢一个,眼中哪里有我!”许苗茵气鼓鼓道。“闺女,你爹爹只娶一个,是因你爹爹生性怕麻烦,不是他不想。梁郎是多情一点,但也算难得的儿郎,他要娶几房妾,由他罢。”许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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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管财务的蔡炎给出数据,按目前价格,公司的玻璃生意一个月要亏出去三万多两白银。梁文真想开拓新业务以摆脱公司困境,因无法判断价格战结局,犹豫不决,持观望态度。太监黄允出宫,与梁文真密会,告知裕丰公司的店铺开张前,太师蔡京的大儿子蔡攸的妻子宋翔凤,曾入宫与皇上私通,送给皇上几件并非华夏公司出品的玻璃制品,可见她与裕丰公司有莫大关系。梁文真回府,正碰上李师师到梁府找他,许大小姐因不三不四的女子上门,心生怨气。梁文真客气招呼李师师,过去欠下李师师的人情,岂可翻脸不认人。李师师羡慕梁府人多热闹,又因误会梁文真对自己情深,提出搬来梁府居住。梁文真一听大惊,手中茶杯落地破碎。
回到座位,梁文真继续一边饮茶,一边与宋翔凤谈笑。杨旬牛仁,以及蔡炎许凡赵民,在旁边目瞪口呆,预想中的火爆硝烟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自己一方的总经理,与裕丰东家宋翔凤打情骂俏,出乎意料,一时大感迷惑。
“凤姐的名字,教我想起我乡下的一名女子,十分有趣,故此好笑。”梁文真微笑道。“哦,真弟不妨说来听听,如何有趣。”宋翔凤不知梁文真说的所谓有趣,是好话还是坏话,但好奇心驱使,还是问了出来。“我乡下也有一个叫凤姐的,与你年纪一般,想起她有一句名言,‘世界上有一半的男子看到我便想逃跑,另一半我看到他便想逃跑’,因此忍不住想笑。”梁文真道。
“梁总亲自来了?欢迎欢迎。”蔡夫人起身,施一个万福道。“蔡夫人么?巾帼不让须眉,佩服佩服!”梁文真下首坐下,炎哥等人坐在侧位。“梁总见笑,梁总在蹴鞠场上的雄武英姿,才真正让人敬佩。”蔡夫人笑道。梁文真打量对方,只见这个蔡夫人一身贵气,明艳照人,不是皇亲国戚,也是巨富之家妇人。那笑容分明带一股妖冶之气,梁文真突然感觉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眼看已到月底,华夏和裕丰公司之间,玻璃价格都维持在等于白送的水平,双方互不让步。华夏公司的玻璃庄经常出现断货,慢慢顾客上门减少。老百姓都是精明的消费者,一看玻璃价贱,算不得甚么宝贝,也不再去抢购,过去高价买到的,也没人再将玻璃品拿出来炫耀。而更因玻璃易碎,打烂也不心疼。
华夏公司的豪华马车到杏花楼前,梁文真等人纷纷跳下车,派头十足进入杏花楼大厅。“敢问是华夏公司的梁总么?”一名青色长衫汉子上前问道。“正是。”“各位请随我来。”
梁文真与许大小姐的大婚日子到来。华夏与裕丰双方如有默契一般,玻璃价格各自往上调整,一场危机过去,更大的危机来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如今我们不知晓他们的意图,可说处于被动。”许良忧虑道。“既然对方要见我们,至少说明裕丰不想继续价格战,减少损失。他们将采取甚么方案,我们可以猜测出来。”梁文真道。“他们的底线,应是订立价格约定,也可能会开价,收购我们华夏公司。”杨旬道。
梁文真一行六人,跟随那名汉子前去,到后才知是天字第一号厢房,正是过去跟徐宁黑社会一伙讲数的地方。进去时,却见大厅中间一张大八仙,坐在上首的是一名女子,两边摆许多凳子,一二十人或坐或立。“梁总,这位是我们的东家蔡夫人。”青衣汉子道。
这日午后,城东玻璃庄掌柜向梁文真禀报,道裕丰的东家要见梁文真,席设杏花楼酒家。梁文真等这一日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对方露面。“杨兄,你怎么看待此事?”临时会议上,梁文真向杨旬问道。
“在我看来,不管裕丰背后有多大财力,目下真金白银,一个月几万两的亏损,不可能当作没事一般。到今日出来跟我们谈判,可以说当真够有耐心。”杨旬道。“若说裕丰实力雄厚,我们亦只是听说,道听途说最不可信。何况,裕丰股东若不只一个,必然生出分歧,不愿意再继续价格战,并不奇怪。”蔡炎道。
“梁公子,我家小姐去年便已从良,皇上找过小姐,也被小姐严词拒绝,再无往来。”海棠怯生生道。“哦,师师姑娘已经从良?那怎么还住在镇安坊?”梁文真不免疑惑问道。“小姐不住在镇安坊,却去哪里住?!在东京举目无亲,在镇安坊好歹有张婶照应。”海棠道。“原来如此。”梁文真话毕,一时沉默。李师师低下头,双手掩面。
“师师,我会想办法的。”梁文真柔声道。“梁郎,奴家听你的。”李师师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留下在府中晚饭罢,这几日暂时住在镇安坊。”梁文真道,抬头望向楼上许大小姐的房门。李师师点了点头,伸手拉近海棠,破涕而笑。
话分两头。许大小姐气呼呼回到闺房,徐惜惜正来拉她去打马吊。“不去,没心情。”许苗茵道。“大小姐,只差你一个哩。”徐惜惜可怜巴巴道。“秋月呢?”“她在,还差一个。”“白玉娇呢?”“她到公司基地办事去了。”“反正我不打,本小姐今日差点被人气死。”许苗茵道。一边进到房中,在梳妆台前坐下,将凤钗摘下,扔在台上。徐惜惜见状,悻悻而去。
“师师姑娘,休要伤心,皇上不是时常关照你么?”梁文真慌乱道。此话一出,看官便可知晓,此话完全暴露了梁文真的真实内心。他的潜台词无非说,若与道君皇帝不再有瓜葛,他梁文真倒是可以考虑,将眼前这位如花美眷,天仙一般的李师师收为妾侍。男子的花心和贪心,在梁文真身上显露无疑,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贪恋美色,无不如此。不久前还留情于扈三娘,她此刻正囚禁在梁山,不过几个月,心中又已接纳李师师。
“文真,你怎么这般说,婚姻大事,怎好说随便,苗茵嫁与你,是她的终身大事。”许良正色道。“阿爹,是我口不择言,我的意思是全凭阿爹娘亲做主。”梁文真一听头痛,稍微说话不够圆满,便被抓住小辫子,当真食古不化。转念又想,许良夫妻是宋朝之人,本是古人,谈不上食古。“快开饭了,文真我们走。”许夫人怜爱地招呼梁文真一道出去饭厅。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自古不假。
“说不得要威胁我们,要我们退出市场。”牛仁道。“好,不管是何种情况,我们未必立即与裕丰达成协议,还会再开会定夺。既然是谈判讲数,我们气势上不可输,牛兄杨兄,炎哥还有凡哥民哥,跟我一道去。走,杏花楼。”梁文真下令道。
“承蒙师师姑娘错爱,梁某,梁某却为难,不不不好。”梁文真支支吾吾。李师师此刻大胆表白,实在出乎意料。梁文真对李师师的心意,一开始便装聋作哑,实则早已心知肚明,若此刻坚决排斥,可以说是伪君子所为。尤其欠下她的人情,总须给点情面,做人不可太过绝情。“梁郎,你却忍心奴家在外飘零,任人欺侮么?”李师师看见梁文真躲躲闪闪的表情,不由眼眶通红,泪珠打转,声音凄凉问道。继而,李师师又轻轻啜泣起来,使女海棠在侧,轻轻拍了两下她瘦削的肩部。
梁府大厅中,众人正在晚餐,嘈杂不堪之时,许夫人站起,朗声宣布梁文真与许大小姐将于下月初一大婚。喜讯一经发布,众人轰然喧哗,祝福之声,打趣话语接连不断。李师师起身,手端一杯酒向许大小姐祝贺,许苗茵不好驳人脸面,笑盈盈碰杯,脸上一片灿烂。
“皇上没有为难你罢?”梁文真轻声问。李师师却不回答,只轻轻摇了摇头。“皇上当时气坏了,将小姐辱骂一通。”海棠道。“想象得到!”梁文真似在自言自语道。“梁公子,小姐每日每夜,都盼望见到你。”海棠又道。
“闺女呀,可别生气。”许夫人进来道。“不气,娘亲你都看见了,梁郎对那李师师客客气气,不三不四的女子上门,成甚么体统。”许大小姐面若寒霜道。“娘亲怎会不知我家苗茵的心思,上次与文真这孩子的婚宴没有摆成,娘亲心头也急。”许夫人站在许苗茵身后,抚摸她的黑发道。“梁郎若还是这般,女儿如何敢与他成亲。”许苗茵道。
“他都有白姑娘华姑娘服侍,还在外勾勾搭搭,女儿并不指望他只娶一个!”许苗茵心中仍不顺气。“怕甚么哩,到时娘亲给你做主。”许夫人道。“还是娘亲好!”许苗茵抱起许夫人的手臂,撒娇道。“下去罢,看看那个李姑娘走了没有。”许夫人拉起许苗茵道。
晚饭前,许夫人许良找来梁文真,征求成亲的日子。“阿爹娘亲,苗茵若不反对,我哪里敢有意见,日子你们选好便是。”梁文真听许夫人绕来绕去,终于明白是为成亲之事,爽快道。“孩子,不是娘亲啰嗦,总要合你的心意才好。”许夫人道。“娘亲,你晓得我是最不在意这些礼仪的,随便都好。”梁文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