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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面树干上,苗大脸双脚离地,被绑的结结实实,身上衣衫褴褛,露出大块大块的肌肤,肌肤上脸上又有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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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走到一个慢腾腾的下人身边,二话不说,照头噼里啪啦就是一顿乱掴。打的那下人嗷嗷直叫。
被指到的几个下人畏畏缩缩,慢腾腾的上前,既怕徐达报复昨天的仇恨,又害怕苗大脸他日找他们寻仇,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下人们都唯唯诺诺不敢回答,还时不时怯怯的看看徐达。徐达扫视一圈,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吭气,却发现苗大脸正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当下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这一招杀鸡儆猴,果然管用,几个下人看到情况后,心中不再犹豫,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过去,七手八脚将苗大脸困了个结实,悬挂在破旧的门梁上面。
“我再问你一遍,林萍儿是谁?”哗啦一声响,徐达瘦弱的身材从椅子上站起来,铁链叮铃一声落在脚下。
“我擦你姥姥!”苗大脸一看这次来的是二愣子,心中已经有一点怕了。
“林萍儿是个贱人,林萍儿是个**。”
徐达装作一副痴傻的模样,流着口水,双目痴痴的望着她道:“我,我,不知道。”
那侍女从地上爬起来,“哇!”的一声大哭,向林萍儿诉苦道:“小姐,你要给奴婢做主啊,现在什么傻子愣子,都敢欺负咱们了。”
阳光投射,有些刺眼。
徐达从椅子上跳下来,从二愣子手中夺过鞭子,沾了沾一旁的辣椒水,使劲的向苗大脸抽去,边抽嘴中还喊道:“五十六,五十六,五十六。”
“告诉我,老子是谁?”徐达看着被吊在树上的苗大脸,慢悠悠的问道
“不叫,很好,接着打!”徐达话音刚落,二愣子的鞭子再次落在苗大脸的身上。鞭子上沾着辣椒水,一旦沾到破损的皮肤处,那疼痛的滋味可想而知。
下人们都想早点离开,多在这一分钟都是折磨,可是徐达刚刚的话又让他们心里畏惧。想走又不敢走。
“换个力气大的打。”徐达右手一晃,一阵金属撞击的清脆声传来,一个身材高大的大汉发现那只弱小的手指指的正是自己,不得已硬着头皮向苗大脸走了过去。
“你,你,您是,七少爷!”苗大脸此刻算是完全清醒了,不但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同时也以异样的阳光打量着徐达,心说这该死的小子,怎么突然间就不傻了。
“吆喝,妈了个巴子,到现在了还他么嚣张,给我解下来,吊到树上去。”徐达一声令下,三四个人上前赶紧将苗大脸解下来,唯恐落了后。
徐达一句话不说,突然伸手抓住那侍女的头发,另一只手上去掴了她一巴掌,朝她身上吐了两口后,一脚踢飞。
他这算是在暗中诱导苗大脸的思维了,心说我已经说的如此明显了,你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吗?
看着这个站在椅子上勉强比自己高一头的少年,苗大脸心中发怵,着实害怕,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诺诺的说道:“林萍儿是,是。。。少爷说她是什么就是什么?”
。。。。。。
“二”
“哈哈哈哈哈!”徐达痛痛快快的将手中的鞭子丢弃在地上,再次退回到太师椅上面蹲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林萍儿。
林萍儿哼了一声,现在贵为徐府的小姐,她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般去亲自和徐达扭打,只是将脸偏向一旁的下人,问道:“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林萍儿是个贱人,林萍儿是个**。”
徐达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此刻太阳初升,朝霞四射,温和的阳光柔柔的从天空投射下了,照在院落中、人脸上,顿时都像镀了一层金色。
“林萍儿是个贱人,林萍儿是个**。”
这边苗大脸也是明白人,听了后,不顾打在自己身上的鞭子,赶忙摆手点头,嘴中急急说道:“少少少爷,停停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林萍儿她是个贱人,是个**。”
没多久,院子外面已经站满了人,各种嘈杂嘻笑声传进院子。半柱香不到的功夫,一名身着绿裙满头秀发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少女在两名丫鬟的陪同下,怒气冲冲的来到杂务院。
林萍儿气的双腮鼓胀,杏目圆睁,一脸怒气冲冲的看着徐达,问道:“怎么回事,傻子你搞什么?”
“停!”徐达站起身来,对那正在抽鞭子的下人说道:“你他么没吃饭吗?”
十鞭子打完,苗大脸嚎叫的已经不成人腔,好在他也是炼气二层的修为,这些皮外伤只是让他吃了些苦头,到没有伤筋动骨。
不多久,苗大脸再次屈服,开始破口大骂:“林萍儿是个贱人、林萍儿是个**。”而且旁边还专门有个下人给他计算次数。
“小傻子,你不得好死!”苗大脸目呲尽裂,言语恶毒。
“嗯,这还差不多。”徐达露出了一丝满意的表情,对于这种折磨人,让人屈服的方法,他不知道有多少。
“三”
“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老子饶不了你们,给我等着!”昨天还每人给了一块银币,今天就被这些人连捆带绑的挂在了门梁上,苗大脸几乎有种吐血的感觉。
林萍儿听不懂五十六什么意思,苗大脸和院中的一众下人自然清楚,那是徐达在告诉苗大脸,你才骂五十六句,离一百句还差的远。
二愣子,人如其名,是个楞瓜瓜,他要是认真起来,苗大脸那可就真惨了。
“林萍儿是个贱人,林萍儿是个**。”
“大声告诉我,林萍儿是谁?”徐达又问道。
待到苗大脸被绑到了院子中树上的时候,两个下人满头大汗的抬着一把沉重的太师椅从院子外进来,端端正正的放在院子中间。
“妈了个巴子,我日你先人!”徐达从椅子上跳下来,冷笑一声,道:“不知道好啊,接着打,再给老子打十下。”
周边一众众人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走,也没有了想和徐达作对的心思,现在就算是傻子都看出来了,这徐府的傻子,恐怕是好转了,而且,比一般的少爷还要多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势。
“慢着,把鞭子在辣椒水里泡一泡再打!”徐达身穿破旧污浊的衣衫,赤裸着双脚,半蹲在太师椅上,身上缠着沉重的铁链,颐指气使的指挥着下人行刑。
这里虽然是杂务院,但是门外来来往往或者路过的下人客人还是不少的,这样明目张胆的大声叫骂,相信很快便会传到林萍儿的耳朵中,这苗大脸再是胆道包天也不敢喊,更何况他是个色厉内荏的主。
朝阳下的这幅画面,显得血腥而又滑稽异常。
一瞬间,院子里的各种声音都停止了,包括苗大脸的叫骂声和那下人数数声。
“你他么给老子快点,再慢慢腾腾的,老子把你一块挂到房梁上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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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侍女也敢这样骂自己,真是反了。
下人虽然不乐意,不过心中畏惧徐达更胜过苗大脸,只得硬起头皮,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鞭子,走到苗大脸面前,“啪!”的一下,一鞭子抽了过去。
“去,把辣椒水倒在他身上。”徐达话音刚落,苗大脸却是怕了,万一这一盆辣椒水都倒在了自己身上,那就不用活了,痛都痛死了。
“你们两个!”徐达指了指一旁的下人道:“给我抬个椅子放在院子里。”
徐达看周围的几个下人想溜,哪里忍得了,努努嘴,淡然道:“我看你们几个,今天谁敢出这个门。”说完,身上锁链一缠勒住苗大脸的身体,拖到宿舍门前一丢,踹了两脚,说道:“我日你先人,还敢说老子傻!”
苗大脸心中疑心又起,暗道他难道还是个傻子,为什么连表小姐是谁都不知道了。嘴里却说道:“七少爷,您说的那是表小姐。”
林萍儿眼中闪出一丝厌恶,下意识的掩住鼻子,拿眼瞅了瞅身边的侍女。那侍女极不情愿的走到徐达身边,捏着鼻子说道:“你这傻子,我们家小姐问你话呢,你敢说不知道?”
“林萍儿是个贱人,林萍儿是个**。”
“你,你,还有你,过来!”徐达随便指了指几个人,又踢了苗大脸一脚道:“去,把这狗日的奴才给我挂到门梁上去。”
绿裙少女自然就是林萍儿,徐达心道:只是好几年不见,没想到也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了。
“哎呀,哎呀,少爷饶命。”
杀猪般的嚎叫再次传来,徐达满意的退到太师椅上坐下了,两只白皙的赤足离地,轻轻的悬空摇晃,嘴里却在骂道:“不知道好啊,老子打的就是你这种贱人,治的就是那种**。”
此刻徐达正一身污衣蹲坐在太师椅上,全身缠满了黑黝黝的铁链,头发凌乱,满身的骚臭味,太师椅两侧分别从徐达身上提溜下来一个铁球,兀自轻轻摆动,带动金属摩擦的声音吱吱嘎嘎。
“林萍儿是表小姐,我是谁?”徐达提起苗大脸,满脸戏谑的问道。
“嗯?”徐达脸色突然变的凶狠起来,道:“她是谁?表小姐,我怎么不知道,回答错了。”说完,又指了指站立一旁的下人道:“你,去打苗大脸十鞭子。”
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傻子啊,太凶猛了,连表小姐最喜欢的丫头都敢打。
见苗大脸还不动口,徐达更是用上气力,鞭鞭见血。打的苗大脸死的心都有。
“停!”徐达卷住铁链一挥手,道:“下去吧,别打了。”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苗大脸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苗先生果然是个可造之材啊,不过刚刚你喊的声音太小,我听不见。如果你能大声的喊上一百遍,我就饶了你往日的欺主之过。”
“你就是个小傻子,哼!”苗大脸依旧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