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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悦之自然没办法告诉他们,这是归真诀从自然界提取出来的草木精华,那样他们肯定会吓坏的,便又将功劳推到了失踪的神医师傅江子鹤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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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江子鹤本身就是个传奇,所以她就小小的神秘一把,也没有什么关系呀。
而且可信度也高。
“这其实是我第一次去师傅的书房,看见一本古籍,在书上学来的古方,需要一百多种中草药还有花卉的精华,还要经过一百多道手序的精心制作,方能凝结出来的精华胶囊,由于药材的限制,我也没有办法多制作,每月最多只能弄出十颗来。”
“这药丸除了不能让死人变成活人,其它什么毛病都能治,你们应该都知道,我曾经给姜老的夫人陈女士弹了一首古琴,结果一夜之间,她的胃癌就好了这件事吧。”
“其实她是我的第一个试验对象,我没想到这胶囊如此厉害,我也吓傻了,我根本不敢承认,那是我造成的,要是大家知道,还不把我当成妖怪吗?所以我坚持否认,但是陈女士依旧认为是我,或者她认为我是她的福星。所以这才对我另眼相看。”
“那次试验后,我才知道,这精华胶囊太珍贵,如果一次性给一个人用了,效果太明显,反而近乎妖孽,所以我就想着,如果能用水稀释成几百倍,再掺到食物里面,那吃起来,效果虽然不明显,但是长期服用,肯定能驱病去邪,让身体健康,延年益寿。”
“于是我就释稀了一粒,放在我家水缸里,果然那天妈妈煮的稀饭,味道都变得鲜美了许多,而且你们都没有发现吗?这三个月来,我们家里所有人从来都没有生过病。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我,以往每年一到冬天,几乎就跟感冒分不开了。可是现在你们看。 我的皮肤不但变白了,而且也长高了,并且呀还不感冒不生病了。妈妈经常膝盖疼,爸爸的老寒腰,还有外婆的偏头痛。这几个月是不是都没有犯呀?”
李清霞等人听完后,仔细想一想,好像的确如此。
上官磊安静的想了下道:“那,这么说,我的身体恢复的这么快,和经常在你家蹭饭也有关系喽?”
“算你聪明!”
陈悦之笑着点头,为了更进一步证明,就将那粒绿色的草木精华灵素的胶囊往水池里一放,立即消失于无形,这时候她拿碗盛了一碗水。大家挨个闻了下,发现水里果然有刚才的清新香气,不过是淡淡的而已,好像是青草的芳香,没有刚才那么浓郁的让人流口水了。
陈悦之吩咐妈妈和大姐,分别是新提的井水和刚掺了精华的池水,分别做了一个酥饼烤出来,大家切开来分食,这一尝,味道立见高下。
如果没有吃过掺和灵气精华素的酥饼。那么另外一份普通酥饼勉强可以入口,但是已有珠玉在前,这个普通的饼,大家也就是尝了一口而已。
“所以我们家酥饼的秘诀。根本就不在工序上面,我非要大家保密,不能串岗,不能告诉外人,自己上班都干了些什么,只不过是为了混淆那些竞争对手的视听而已。真正的秘诀在水里。而我们和面这个车间的工作,却交给自己家人来做,其它外人都只能在其它几个岗位,你说,他们就算是费尽了脑子,也不可能知道秘诀在哪儿呀?”陈悦之得意的晃了晃脑袋,为自己的聪明笑了起来。
李清霞吃完也笑起来,眼睛发亮,用力一拍大腿道:“所以说,乔小麦这个当是上定了?”
“其实我也算是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就看她是否愿意把握了,如果她老老实实的干活,我自然不会亏待她,毕竟小叔还算是老实人吧,虽然老实人也可恨。如果她想出点什么花招,来坑害我们,那她一定会人财两空,最后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这东西呀在水里时有时效性,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求这水池里的水,当天一定要用完,改天一定要换新的,除了是保持新鲜外,还有一条,就是因为这东西在水里只能保持二十四小时,而在酥饼里,最多也只能保持七天而已,所以我们酥饼的说明书上都附有说明,让他们最好在三天内吃完,否则越往后拖,那味道就会越差,不新鲜自然就不好吃喽。”
陈悦之今天晚上之所以决定,将这精华素胶囊拿出来,也是为未来考虑的,她现在每天在家里,还可以自己亲自放,但等以后上了高中甚至是大学,可能要住校,总不能还回家放吧?
现在有了这样一个由头,也方便日后行事。
“妈,这件事,暂时就我们知道,不要告诉爸爸,他太老实了,别人对他假笑一下,他都要感动半天,而且也喝不酒,一喝酒,就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万一有那动机不良的人给爸灌酒,那就麻烦了。”陈悦之郑重的交待道。
李清霞自然是连连点头,十分认同女儿的说法。
既然知道这秘诀决不会被人偷走,他们也就放心了,一家人正要开作坊的门往外走,突然上官磊眼疾手快,看见一根长长的黑影落下,赶紧将李清霞往他身后一拉,然后那黑影就咚的一根,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面。
“小偷哪里跑?”李正直一声虎吼,手里的扫把柄,也紧跟着重重的敲了下来。
“爸,是我们!”李清霞惊叫起来,陈悦之等人也连忙喊外公。
但是李正直的力气太大了,上官磊只感觉眼睛变成了蚊烟圈,已经软软的滑到地上去了,众人又是一阵慌乱的乱喊,顿时把外婆等人都给惊醒了。
外婆老当益壮,带着两个儿子,手里一个拿着铁锹,一个拿着脸盆,就喊着老头子/爸,是不是进贼了,我们来帮你,虎虎生风的跑下楼来。
一看见现场的乱状。大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付桂花还挺喜欢上官磊的,因为他老是给她捏肩膀,说俏皮话,一看见他躺那儿不动。便赶紧冲过去。
李正直嘴惊的能塞一个鸭蛋进去:“阿悦,霞子,你们怎么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作坊里来了,我听见动静。还以为是贼呢?哎哟,这孩子没事吧,我刚才打的可不轻,要不然上医院?”
他赶紧就想喊李卫国,把人背镇上医院去看看。
“外公,别急,我来瞧瞧,大家都别急呀。”
陈明之兄弟俩,已经将上官磊抱到了一车间的台子上面,陈悦之赶紧给他把脉。发现没啥大事,就是脑袋上长了个胞,掐了人中,上官磊这才悠悠醒转。
“这个,孩子,对不住啊,我以为是小偷,这不就下手重了点嘛,你头还晕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李正直平生第一次。强迫自己把那大粗嗓子,变成了细细小嗓子,小心翼翼的看着上官磊问道。
上官磊摸了下自己的头,除了包那里有点疼外。其它倒没啥,赶紧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外公,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头硬着呢。我小时候跟我爸身边一朋友学过几天铁头功。”
“这孩子,说啥话呢,这头上都长这么大一个包,怎么会没事呢,快,清霞呀,找点红花油来给他擦擦。”付桂花对这个贴心嘴甜懂事的男孩子特别心疼。
李清霞想想刚才的情景,她本来在第一个呀,要不是上官磊眼明手快,现在被打晕的人就是她呀。
她已经小四十岁人了,还是女人,如果真挨李正直这一下,肯定不是只长个包这么简单,指不定半条小命要搭上。
这多危险呀!
她心里立即对上官磊是又感激又感动的,这孩子心咋这么实诚呢,真是个好孩子。
上官磊救了李清霞,陈慧之姐弟几个自然也是感激的不行,但是车间里就那么点大地方,都挤在里面,她就主动跑到屋子外面来了。
只是一想到刚才那紧张紧急的画面吧,她就担心的直哭。
结果总算反应过来的陈维,听到这边有动静,赶紧披了棉袄跑过来,就看见陈慧之站门口哭,便立即拉住她问怎么回事,陈慧之一边哭一边就讲,断断续续的,讲到上官磊被外公狠狠打了一棍子在头上,就泣不成声了。
陈维就误会了,以为李正直把上官磊给打死了,他居然被吓住了,他一辈子都是老实人,这咋一听到这样大的消息,怎么能不受惊吓。
李正直是他老丈人,这杀了人,可是大罪,要被掉脑袋的事,万一警察要是找到这儿问起来,他是说呢,还是不说呢?
不说对不起上官磊那孩子,多好一孩子呀。
说了那老丈人就没了。
于是他这一纠结,这一惊吓,他直接两眼一翻,急晕了。
“爸,爸,你怎么了?”陈慧之话还没说完,正打算说呢,就见陈维眼白一翻,就往地上一躺了。
陈悦之刚替上官磊把那个包按摩的小了一些,又趁机输了些草木精华素,减轻了他的疼痛,就听见了大姐撕心裂肺的呼唤声,顿时也被吓到了,赶紧和大家一起出来,就见陈维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了。
她急奔过来,先是掐住陈维的手腕,发现只是惊撅晕倒,这才松下一口气,看向哭的更厉害的陈慧之:“大姐,爸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呀,我刚才在门外,见他来,他问我为什么哭,我就说外公打了上官磊,他就晕了。”
陈悦之有些哭笑不得,让两个哥哥,又把陈爸也抬进车间的台子上,上官磊赶紧腾了地儿,到一旁揉他头上的包去了。
陈悦之拿出银针,给陈维扎了几针,过了十几分钟,他眼皮抖啊抖的才清醒过来,一看见李清霞就放声痛哭起来:“霞子,要不,让我替老丈人去吧。反正我是个没用的人,家里有啥困难,我也帮不上忙。连亲爹亲娘都嫌弃我的人,我活着也没啥意思,不如就让我替老丈人去坐牢吧。”
“爸,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呀?”大家都糊涂了,不知道陈维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唉,你们就别瞒我了,我都知道了。”陈维眼睛又闭上,一脸愁苦,眼泪也披盖出来,吸了吸鼻子。
李正直就瞧不上他这样,遇到屁大一点事,只会发愁,跟个娘们似的,有时候还会哭,一副怂包的样子,便恼火道:“你说的什么狗屁话,你要替老子坐什么牢?老子一没偷二没抢,二没抢劫四没杀人的,谁敢让老子去坐牢,你这是吃错了什么药,什么亲爹不要亲娘嫌的鬼话?”
“霞子,你爸年纪大了,经不起那样的颠簸和折磨,你嫁给我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让你享过一天福,也没有做过一件让爸看顺眼的事,现在这个事就让我来做吧,反正孩子们也大了,都有自己的主意了,咱家的生意也好了,以后你们的日子也会越过越红火的,只是,我真的舍不得呀。”陈维说着说着又哭了,拉着李清霞的手,搞的好像生死离别一样,特别那番交心的话一说,李清霞的眼泪也哗啦啦流出来了。
“维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我既然嫁给你,就没想过什么荣华富贵的事情,跟着你就算再吃苦受累,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你这是咋的了,你不能因为俩个老说的混帐话,就想不开呀。”李清霞认为陈维会这样,肯定是被自己不是陈太康亲生儿子的消息,给打击的没有活下去的信心了。
“不是,不是因为他们 俩,以前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做,如何勤快,他们都不喜欢我?我一直认为是自己的错,是自己不够优秀,现在我才明白了,原来我根本就不是他们家的人,难怪他们这样对我。原本你们说要远着他们些,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感觉不孝,现在我反倒放下了,想开了。做为养子,我能做到那一步,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那,那你既然想开了,那就是好事儿呀,怎么刚才还说胡话呢,什么去死,受折磨,坐牢的,你是不是被梦魇着了呀?”李清霞担忧的伸手去探陈维的头,发现也没事,正常着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