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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听见齐帅的再三保证后,这才有些为难的说出了事情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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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却是颠倒黑白的过程。只是她每次截取的某段话都是真的,只是前后顺序不同,便形成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听完了之后齐帅一拳头砸在病床/上:“可恶,我看他人模狗样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是他紧紧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我偏要走,后来突然就被带到了小树林里面,像是神话中的瞬移一样,而且我发现上官磊还变成了一个丑八怪,我吓坏了,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咬了那个丑八怪,还踢了他一脚,这才逃了出来。”
齐帅冷哼道:“你自然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柳如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当然不了解,可他不同了,他可是茅山首徒,从柳如烟的描述里,就猜到上官磊肯定是对柳如烟用了修士才有的手段。
真是太无耻了,身为修士,居然只想利用手段欺负凡人,简直丢光了他们这行的脸面。
“如烟,你好好休息,我现在就去替你出气。不把那小子打的满地找牙,我就不叫齐帅。”
“不要!不要去!我不想看你受到任何伤害。若你受了伤,我会心痛的。”
“你放心,我没有那么笨,也没有那么容易受伤,我才不会拿我自己的短处去碰他的长处呢?”齐帅又安抚了一阵子柳如烟,慢慢哄着她睡着了,这才起身离开病房。
齐帅站在医院门口,抬起头,看着快要阴沉下来的天气,再过几小时,天就要黑了。
他从自己的颈窝里掏出一个吊坠,坠上是一只指甲盖大小的玉葫芦,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上有些犹豫和纠结。
一时放下。一时又拿出来,不停的抓挠着头发。
他不停的自我催眠着:若不是上官磊两面三刀,如烟就不会被丑八怪吓到,更不会跑到厕所里。也不会撞上邪修,我只是给他一点小不的教训罢了。
如烟这么单纯的好女孩,不应该受到这样公平的对待,他是维护人间正义之士,亦是如烟的护花使者。不能眼睁睁看着如烟受到这样的惊吓。
只是又有一点为难,特殊小组的成员之间,组织上要求,就算不能相亲相爱,但也不能互相伤害,否则会受到重重的惩罚。
齐帅将特殊小组的手册拿出来,对着上面的一些规定,细细的研究了下,终于让他发现了漏洞。
原则上是不允许互相伤害的,但如果只是技术的交流或是相互切磋PK。就算有所损伤,也可以推到意外之说上面。
齐帅松了口气,把手册收了起来,脸上充满了自信:上官磊不过是一个连练气一层都没有的窝囊废,捉弄捉弄他,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只不过陈悦之的功力已经很深了,所以有必要把他们俩分开。
打定主意之后,齐帅就出了医院大门,上了公车,去是往金林镇方向而去的。
上官磊这边吃中饭的时候。遇到陈家兄妹几个,就像说笑话一样,把这事一说,大家顿时笑的前仰后合。陈明之更是大呼痛快。
“居然敢肖想我妹夫,真是不自量力,活该被整,真想看看当她发现面对的人是个丑八怪时,会是怎么样精彩的表情呢?”
陈悦之原本心里的一点舒服,彻底消失无踪了。哪里听不出上官磊对自己的维护之情。
她不是迂腐的人,也不是什么天天喊着自己是正义之士的人,她这个人就是自私,谁欺负她家人,她就会狠狠报复谁。
谁敢觊觎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她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
陈明之已经在跟上官磊请教,如何使用这样的障眼法了,他们几个虽然空有修为,但并无多少攻击人的手段,或是小法术。
上官磊自然不会藏着掖着,全都一一奉告,除此之外,还把一些其它吓人或是逗人玩的小法术,也都教了他们。
陈礼之一直淡淡的坐旁边吃东西,只是低头间,眼中却是闪过一缕寒意,薄唇微抿:柳如烟是吧,居然敢小妹的男朋友,真是找死,只是用个丑男吓吓她,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以他之见,最好是把这个女人彻底弄出金林高中,免得以后还在妹妹眼前晃来晃去,惹人厌烦。
几个人吃过饭,又说说笑笑回了教室,直到下午上第一节课的时候,蔡玉燕没有来,柳如烟和齐帅也没有到,一打听之下,才说柳如烟晕倒在厕所,齐帅把她送医院去了。
上官磊坐在后排冷哼一声:“没想到这么脆弱啊,被丑男才吓了一下,居然就晕倒了。”
林若男虽然才来半天,但因为她的突出表现,已经被奉送外号林八卦。
“奇怪呀,柳如烟晕倒在厕所,为什么会是被齐帅救了呢,难道她晕倒在男厕所了吗?要不然齐帅怎么进去的?可柳如烟为什么要进男厕所呢?”她这如同绕口令一般的话,把别人都绕晕了,不过陈悦之和上官磊却听出了不对劲。
温华也适时插了一句嘴:“我听到的消息是,柳如烟晕倒在女厕所,蔡老师和齐帅像是早知道一样,急匆匆的跑过去。当时厕所的门是反锁的,还是蔡老师一脚把门给踹开了呢。当时许多学生围观看到,说没看出来,蔡老师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现在学生还给蔡老师起了外号叫暴力蔡呢。”
黄小菊来收英语作业,正好走到这里,便结结巴巴的小声说道:“齐帅-中午-的时候,突然-发现-他的-罗盘-转动的-很厉害,说是-有邪恶的-气息-在-校园里-出现,他立即-就去-找了-蔡老师。”
齐帅的罗盘其实就是他的手表,那是最新的科技八圤一体的罗盘手表,外行人不懂,看起来只以为上面除了计时数字外,还多了些古怪的符纹而已。
他原本只是在看时间,但没想到突然发现下面的罗盘针晃动的厉害,并且指着厕所的方向。他感觉不妙,和黄小菊打了声招呼,立即去找蔡老师了。
齐帅当时之所以和黄小菊打招呼,是怕自己遇上那个邪恶力量。对付不了,要是没有人知道他去向,岂不就麻烦了。
邪恶的气息?
会是什么人呢?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道情况。
不过蔡玉燕功力不弱,有她在。还有齐帅这个茅山首徒,应该没有问题的吧,如果真有麻烦,相信蔡玉燕一定会跟他们说的。
想到这儿,他们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安心的自习起来。
又过了几分钟,物理老师走进来,说是和蔡老师换了课,大家纷纷拿出物理课本来。
快要放学了,齐帅依旧没有出现。柳如烟听说在医院里自然也回不来,陈悦之隐约觉得心头有点不安,试探给蔡玉燕打电话,结果呈关机状态。
这初冬季节天本来就黑的晚,他们下课又迟,快五点多了,风很大,阴沉沉的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陈家几个兄妹站在校廊下面,等了半个多小时,往常早就会到的马立忠却没有半个人影。
陈慧之忍不住打电话给马立忠。却被告知对方的电话无法接通。
陈悦之心里那股莫名的不安越发的扩大了起来。
“姐,反正也没有多远,我们出校打的回去吧,你给姐夫发条短信。让他不要来了。”
“噢,好的。”陈慧之见小妹开口,也如同找到了主心骨,赶紧就给马立忠发了短信,这才背起书包,一起往校外走。
“上官磊。上官磊!”走廊那边突然传来一个男声,大家立即站住,喊的人并未出来,只是继续说道:“刚才蔡老师打来电话,让你去她办公室等她一会,她有事情要单独和你说。”
上官磊看了一眼陈悦之,陈悦之点头道:“那你去吧,我猜会不会和下午的邪修事件有关,毕竟她是知道你能力的,可能是请你相助。我们等你……叮呤呤!”
陈悦之话音未落,她的手机响起来,一看是家里的固定电话,当即接了起来,却听见了李清霞隐约哽咽的声音。
“妈,你怎么了?声音怪怪的。你说什么,你要和我爸离婚?妈,你别激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悦之的声音一下子拔高,陈慧之几个人面色剧变,都纷纷围绕了过来,上官磊也跑了过来。
“什么都别问了,你们赶紧回来,事情太复杂了,回来再说。”李清霞的声音极度哽咽,接近泣不成声,很快就把电话给挂了。
陈悦之面有为难的看向上官磊:“家里出事了,我们得先回去,你自己小心。”
“要不然我也跟你们一起回去吧。”上官磊有些不放心。
陈悦之摇头:“蔡老师若不是遇上大困难,肯定不会找你。而且这毕竟是我爸妈的事情,你在他们可能会更尴尬。”
毕竟两个人虽然现在是男女朋友,也还没有结婚呢,相当于是个外人了。
上官磊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担心的眉头直皱,也不知道那蔡玉燕找自己倒底何事。
“那你们路上小心,回家后一定要多劝着叔叔婶婶,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的。”
“嗯,我们知道了,你也要小心,若蔡老师让你办的事太困难了,你就拒绝,我们只是加入小组,又不是替他卖命。”
两个人快速说了几句,这才分开。
兄妹几个原本说打个的,但是奇怪了,平时在学校门口出租车成排,今天却一辆都没有,等了小半钟头,都不见车影,只好前往公交车站。
好不容易等来了公交车,结果走半道上,那车子居然抛锚了,兄妹几个担心的坐在车上,感觉今天怎么这样倒霉呢?
陈悦之不放心妈妈,还拨了电话回去,结果竟没有人接听。
就算李清霞不过来接,二舅妈张英也会守在电话旁边啊,怎么会没有人呢?
公交车司机几个下去,还有车上几个男乘客一起修的叮叮当当。大约又过去一小时,天都黑的跟锅底一样了,这才修好,终于晃晃荡荡的起程了。
到了盘山公路朝着金林村岔路口的地方。他们下了车,确定四周没有人,这才甩开腿,直接使用法术赶路,原本要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愣是只用了三分钟就赶到了。
到家的时候作坊里的工人都下班了,家里面只亮了一盏小灯,陈悦之等人进屋的时候,只看见马老太太和江奶/奶正在劝李清霞。
“清霞呀,你家陈维这么多年对你那可是没话说,掏心掏肺的,当年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他不是那种花里唿哨的男人。这次肯定是被那小狐狸给骗住了,你可千万不要犯傻。离婚给那狐狸精腾位置啊。”江奶/奶苦口婆心的劝着。
李清霞只是坐在那儿抹眼泪,一向泼辣的人,居然会变得如此脆弱委屈。
“妈!”四个儿女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李清霞抬头,一见儿女们回来了,立即眼泪就如泉水一般涌出来,更像是找到了委屈的倾诉对象:“阿悦……”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悦之赶紧放下书包,蹲在了李清霞的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妈妈的手居然冰凉冰凉的。
陈明之一看见李清霞哭。就冲动的脑血上涌,吼道:“妈,你告诉我,谁欺负你。我揍不死他。”
“二哥,你别冲动,先让妈把事情说清楚。”陈礼之拉人,陈慧之也跟着劝:“对,先把事儿弄清楚,别到时候跟着添乱。”
陈明之依旧气的脸色发红。双拳紧紧握起,咬着牙想如果那个混蛋就在眼前,他一定给他一老拳头。
马老太太和江奶/奶见陈悦之他们回来了,也都叹了口气,找借口离开,让他们娘几个说体己话。
李清霞左手抱两个,右手抱两个,泪水像珍珠一般的滑下来,声音越发哽咽:“你爸,你爸他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怎么可以这样对不起我?”
陈明之一愣,这事怎么跟爸扯上关系了?
李清霞哭了一会,抿了把鼻涕,这才详细说起事情的原委。
中午吃过饭以后,马立忠要去隔壁的铜市送货,由于这次货比较多,陈维便说要一起去押货,这样多个人也放心些。
李清霞自然是没有异议,便同意让他去了,而且还吩咐他们到时候回来时,顺道把孩子接过来,又道天看着要下雨,实在不行就买把伞等话。
两个男人走了后,李清霞继续干自己的事。
四点多的时候,天阴沉黑了起来,又起了风,看着果然要下雨,她有点担心,不知道两个粗心的大男人,会不会买把伞,还是就淋雨。
这天寒地冻的,淋了雨可是会生病的,这一担心,就到了五点半多,天彻底的黑了下来。
李清霞不停的站门口翘首盼望,平时这时候儿女们早回来了,今天怎么还不见人影。
作坊的工人们在忙碌的时候是三班制,像这种天气不好的情况下,都早早放工了。
陈福的老婆乔小麦,原本都回家了,但不知为何,又折返了回来,并且目光闪烁,好似有话要说。
李清霞想着她最近表现不错,上次还帮了自己家一个大忙,也没有冷她,还请她进来坐。
乔小麦进了屋子,打量左右没有人,这才快速上前道:“大嫂,你知道大哥去哪儿了吗?”
“噢,你大哥和小马去铜市送货了,怎么了,你找他有事?”李清霞疑惑的问道。
乔小麦脸上闪过疑惑,像是不信般问道:“你确定大哥真的去了铜市?”
“小麦,你倒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好了,都是亲戚,不用拐弯抹角的。”李清霞以为乔小麦会不会是想找陈维,弄人进作坊上班。
乔小麦摇摇头,又鬼鬼祟祟的朝四周打量了下,方才悄声道:“大嫂,我真没有坏心,你要是信我那就行,你要是不信我,也别说我是来坏你们感情的,成不?”
“小麦,你倒底有什么事儿呀。你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大嫂,我刚才回家,路过张家时,隐约在张娟的房间里。听见大哥的声音,还有张娟笑的声音,像狐狸精勾魂一样的笑声,特别渗人。我这不就一时好奇,钻到窗户根底下瞧了瞧。结果发现……发现……”乔小麦一边说一边注意着李清霞的表情。
李清霞脸色立即青了下来,心里不舒服起来,很想知道后面有什么,但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当即就阻止了她再说下去:“你别胡说八道,今天这话到我这就终结了,我可不想明天有什么闲话传出来,我亲眼看见你大哥上了小马的车子,怎么可能会在张娟家?”
乔小麦立即有些尴尬的说道:“房间里有窗帘,我只是隐约看见了两个人影。一男一女,不知道倒底是谁,反正是在干那些不要脸的事情,张娟叫的声儿还挺大,真是丢死人了。兴许是我听错了吧,不过那声音真的很像大哥的声音,所以我这不就来看看,大哥在不在家嘛。你说就算去送货再接孩子们放学,这么久也该回来了吧?”
“好了,老三媳妇。你还是赶紧回家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今天的话我就当没听过。”李清霞绷着脸生气了,乔小麦立即打住了话头,赶紧走了。
她一走。李清霞的心情并没有好多少,在屋里来回走了几趟,又跑到山路上望了五六回,也没有看到车子回来的影子,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回到家后,她站在电话旁边。连连呼吸好几口气,还是给马立忠拨了电话,想问他在哪儿,结果马立忠的手机关机。李清霞又拨电话给铜市那边的饭店,问了他们陈家是什么时候来送货的,来了几个人等。
当铜市那边的饭店说,只看见马立忠一个人时,她顿时心里咯噔一声,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驱使着李清霞,她的脑海里,总是响起刚才乔小麦说的每个字,指甲都掐入掌心,疼的心都在滴血。
最终她还是悄悄的隐住身形,来到了张家的门外,眸间闪过一抹疑惑和决然,最终还是趁人不备,翻身急掠,上了张家的屋顶。
此刻外面风很大,又天黑,人人都在家里煮饭的时机,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屋顶的她。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张娟的房间那地方,挪开了两片瓦,弄破了毡布纸,朝着下方看过去。
只见下面的床榻上被翻红浪,白里浪条,两条赤果的人影互相纠缠,不时有吟声浪语传了出来,听的她面红耳赤。
因为她是在上面伏着,所以看不太清下面男人的具体面容,不过乔小麦有句话说对了,这个男人的声音,真的和陈维很像。
屋里的两个人折腾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才平静下来,张娟躺在床外侧,那个男人躺在床里侧,从李清霞的角度,只能看见对方脖子以下的地方。
张娟的指尖轻轻在男人胸膛上面轻轻划着圈儿,娇声媚语道:“维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你老婆摊牌啊,我可不想天天过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
“放心吧,小宝贝儿,快了,快了啊。”肖似陈维的男人声音有些敷衍的说道。
张娟抬手轻轻打在了男人的胸膛上面:“你就会骗人,我看你就是舍不得李清霞那个老太婆,都是快五十多岁的人了,能有我年轻吗,能有我的活力吗?还是我让你最快乐对不对?还有啊,上次你居然当着那么人的面惩罚我,凶我,哼,不开心。”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有外人在的时候,我是董事长,你是员工,一定要保持距离,你却往我怀里倒,你个小妖精,身上喷的那么香,我就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就地办了你。我们的计划还没有成功,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为了我们未来的美好幸福,你就再忍忍啊?”男人的手从里侧伸出来,一把掐在了张娟的凶**上面,引得张娟笑的花枝乱颤,连骂男人是喂不饱的色狼。
“维哥,今晚不要回去了嘛,陪我好不好?每天晚上,一想到你陪着那个老太婆,我就生气。”张娟摇晃着男人的胳膊撒娇起来。
男人又捏了她的脸一下:“好好好,都答应你,反正今天天气不好。我之前又说和马立忠去铜市送货的,到时候我就说车子半路坏了,天又太黑,便住了一夜。相信她也不会起疑心的。”
“维哥,你最好了,我爱死你了。”张娟娇笑着一翻身,压住了里侧的男人。
“小妖精,看来刚才没有喂饱你。看我大展雄风吧!”
两个人嬉笑着,再度被子盖住了身体,翻滚在一起,屋里更是一片春色灼热。
屋顶上面的李清霞却是浑身泛着冷意,像从冰水里捞起来的一般。
她悠悠忽忽,差点从屋顶上滚了下去,饶是如此,在落地的时候,也没能稳住混乱的灵力,使得手掌被地面上的尖石给扎破了。
混混沌沌的走回家后。李清霞就给陈悦之打了电话,当放下电话后,不知道为何马老太太和江奶/奶就出现了,并且还安慰起她来。
她这时候才知道,陈维出轨的事情,村里早就传遍了,两个人经常在工作时候眉来眼去,只有李清霞一直被蒙在鼓里而已。
陈明之几个听完母亲的简单版描述后,都傻眼了。
李清霞只是回想了下过程,但是具体对孩子们。只是说了几个字,只说陈维借口出去送货,其实和张娟搅和在一起了,还想和她离婚。
既然如此。那她不如先下手为强,与其等着被人抛弃,倒不如先站出来自立。
而且听到了张娟和陈维那样恶心的事情后,现在别说同床共枕,就算是看见他,他也觉得胃液翻滚。想要吐。
“怎么会这样呢?爸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他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啊?”陈明之胡乱的抓着头发,满脸纠结。
陈慧之眼圈泛红,泪光盈盈的抱着妈妈,而陈礼之则脸色阴沉的可怕。
现场唯有陈悦之站在那儿,来回的踱步,不停的在嘴里念叨着什么,突然高声道:“不对!这个事情不对!除非爸亲口来跟我们说,否则我不会相信。”
陈礼之第一个站起来,看向不妹,眼里迸发出亮光:“你也这样看待对不对?爸平时对妈如何,爸以前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再了解不过。所以我也不信,妈,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哪里有什么误会,我当时在屋顶上,都听的一清二楚。”李清霞固执的说道。
“听得一清二楚?妈,你确定你看到的那个人就是爸爸吗?”陈慧之也有些反应过来,赶紧追问道。
李清霞有些犹豫了下,点头,又摇头道:“他们说的那些话,都是你爸今天做过的事情,去铜市送货,还有上次惩罚张娟的事,不是你爸还能有谁呢?而且我打电话给铜市那边,也说只有小马一个人去送货,可是我明明看见你爸上了车子,为什么他没有去铜市,那他去哪儿了呢?”
是啊,如果张娟家那个人不是陈维,那么陈维去哪儿了?铜市那边饭店的人,没理由骗李清霞的。
“妈,爸去铜市送货的事,今天在上班的人,但凡有耳朵有眼睛,都会知道,张娟被惩罚的事情,更是人尽皆知。这些都不是什么秘密。关键是,你看到那个男人的脸了吗?你确定真的是爸爸吗?他还有没有说一些只有我们自己人知道的事儿,比如我们家都能修炼,比如酥饼的秘密?”
“这倒没有。”李清霞听女儿这样一分析,也渐渐忘记悲伤,心里升腾起一抹希望来,难道说真的是误会?
“不对呀,张娟口口声声喊对方维哥,而且还问他什么时候跟我摊牌,那个男人也说着我的名字。难道这些还不能证明吗?”李清霞急的再次哭了起来。
“我们在这儿瞎猜也没有用,干脆去看看吧。”陈悦之说完,率先出了门,她在心里,是绝对不会相信爸出轨的。
自从李清霞修炼之后,整个人年轻了许多,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但是外表又如少女般清纯。
比张娟那样的庸脂熟粉,不知道高贵漂亮了多少倍。
陈维除非是眼睛瞎了,要不然就绝不会品味低到看上张娟。
陈明之几个立即也跟了出来,结果他们扑了个空,张娟家里早就没有人了,只剩下房间里的一片狼藉。
几个人怏怏的走回去,正巧碰上李清霞,她急忙追问,待得知张家没人时,不由疑惑道:“我明明听他们俩说,今晚要一起过夜,到时候还要找借口,说车子坏了,晚上没有其它的车,没有回来的话啊?”
“妈,我们不能坐在家里等,这件事整个都透露着玄机,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这样,大姐二哥,你们俩留下来照顾妈妈,我和三哥顺着去铜市的路线找找姐夫。”
“那你们一定要小心!”
“我们会的,照顾好妈妈。”
陈悦之和陈礼之也不带手机,直接就用灵力赶路,顺着马立忠送货的路线走,他们因为修炼,现在视力极佳,不打手电筒,在黑暗里,都能看清楚几百米以外的东西。
走到老鹰岩那一带的时候,陈悦之突然咦了声,放出了参娃。
参娃顶着三瓣参叶,坐在陈悦之的肩膀上面,挥着小胖手道:“好像是鬼打墙,怎么会有人在这里弄这个?”
老鹰岩是他们的地盘,这方圆几百里范围,有什么没有什么,他们一清二楚,今晚却突然出现了鬼打墙,看来这件事果然透露着诡异。
“参娃,能破这鬼打墙吗?”陈悦之摸了下参娃的小辫子,沉声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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