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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线索?”
看我终于妥协,他也没再继续先前的话:“既然在客栈,只有借用小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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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一早想到才是,一边是木,一边是土,拼起来就是个‘杜’字。原来你在我和香兰面前装作善人买走那个小姑娘时,并不是第一次见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接近我?还是说在我遇见你假扮的林垚前,你我之间早有瓜葛?”他的怒气溢于言表,神情和第一次向我要人时一模一样。
我虽然心中埋怨他的自私,但对一个原本的市井之徒来说,这样的处世态度也在情理之中。好在他最终说了出来,也不该过于计较和指责。“好吧,你愿意坦白,我该庆幸终于被信任了。那么,余下的问题你也都会如实回答吧?”
“你是……”他霎时一脸讶异,上下打量起我,这是今日他的目光第一次在我身上停留。
“尸体的样子,能仔细说说吗?”
“你走进郭宝的房间时,地面是不是有散落的药丸和茶杯碎片?”
“然后你想出假遗书一计,伪造了现场后就离开了?”
“诶,居然连这个都知道,我明明收拾干净了。难道你当时也在场?”
“这……不太方便,而且也不合身。”即便我对小虎没有嫌弃之意,也确把他当作朋友,但毕竟男女有别、相识不久,穿着他的衣物还无法做到。正感慨若是自己的旧衣没被爹烧毁就好,突然想起昨日让成衣铺的掌柜三日交货,总共十余件,计算下来一日过去也总该做得了一两件。“先去一个地方,我知道哪里有合适的衣衫。”
我点头回应,刚起身离开,石公子却在门口挡住了我的去路:“赌坊不是你能去的地方,我和沙平一起就行。”
见我迟迟没开口,沙平摆摆手牵回我的目光:“都问完了?那我们可以出发了吧?”
“有必要那么惊讶吗,不过穿了身男装,难道认不出我了?”
“那里品流复杂,都是缺钱的主儿,见到你这种衣着光鲜、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会做些什么可想而知。你还想再被绑架一次吗,到时候我可没空救你。”
“行了,我今日来也不是催促你。做成的那一套,我想穿上试试。”
“男装?”
“你能这么说,我也安心了不少。但是除了替你洗脱杀人的嫌疑,我也想查出案件的真相。所以当时现场的细节,一处也不能放过。听小虎说他们到达现场时,床铺被褥都十分整齐,也是你整理的吗?”
不一会儿,我换上了一整套衣衫裤靴,也按照男子大多使用的样式梳了发髻。走出铺面,我张开双手站在石公子面前,问:“怎么样?”
“这个么……听过问题才能决定。”沙平似乎仍然有所保留,不知是习惯所致还是存在其他隐情。
“只有……一套。”掌柜说着也没了底气,谁都明白,照此速度余下的衣服不可能在时限内完成。“不过您放心,今日加了人手,过两日一定全能做出来。”
我虽不记得他所说的一切,但从零星的语言中也拼凑出了一些事情。我扮男装之时应该是化名林尧,不,是林垚才对。而由石公子最初的称呼可见,林垚与他定不只是一面之缘那么简单。究竟我扮作男装后和他有怎样的来往,他会不会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呢?
“还做了其他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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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此,不过是我们的推断,他也不能完全洗清嫌疑。况且别人的清白与我何干,若是能将嫌疑转嫁于他,我也乐得自在。你别忘了,如果我不说出来,谁也不会知道。”
“是吗?这话从你口中说出,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最后还不是净添麻烦。少了你在一旁让人分心,我单独调查更加顺利。”
“这么说玉佩并非在打斗中扯下,而是被谁偷走后故意留在现场,意图把罪名嫁祸给灏……你既然一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说他是凶手?”
“吹熄蜡烛,算吗?我怕遗书不小心被烧了。”
“您里面请。”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不需你费心。”
我这才恍然大悟,为何初次走入郭宝屋内时不曾察觉,目睹尸体后心中却一直有种难以言喻的不协调感逗留——就是源于桌上的半截蜡烛。一个人夜晚上吊,不会特意吹熄蜡烛摸黑行事,那一夜没有起风,待到隔日发现尸体时,蜡烛理应燃尽才是。若早些察觉到这一点,自杀的猜想就难以成立。然而此刻再度提及,已无关痛痒,只不过让心里舒畅一些。
“原因我已向你说明,变与不变也由不得我。还有,那件事旁人都不知。”我压低声音指了指沙平,却不知能否进入石公子望向别处的视线,“我可以换男装,但是哪里有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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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换上男装再去。”
“杜小姐,您怎么亲自来了?衣服还没做好呢。”
“林贤弟,原来是你!杜嫣原来就是林垚。”
“师父是坐在床沿向里倒下,一只手抓着左胸,另一只手握着拳,表情有些痛苦。”
“最初还认为你不太可靠,不过现在觉得当时把证明我清白的事情交给你,是个正确的决定。”
石公子让沙平躲在客栈的潲水桶内,自己推着木板车,与我从不同路线抵达了成衣铺,暂时将他安置在一旁的小巷中。
“你在说什么?林尧是谁?”
“那块玉佩的挂绳好像是被切断的。”
“没错,我先吊起了师父的遗体,而后写了那封遗书压在烛台下。”
“我不否定你也知道不可能吧,否则也不必大费周章向你打听了。”从沙平的反应看来,事情正如我的推测。
“做成了几套?”
“只不过是去找证人,又不是赌钱借债,为什么不能去?”
“嗯,因为当时我在床上发现了师父的尸体,为了引开注意,防止上吊的伪装被看穿,不知不觉就把床铺整理了。想来还真是多此一举啊。”
“那你大可不管我就好,反正你今日……”我不想说出对他行为的观察与猜测,表现得太在意反倒令他不悦,“你受小虎所托,我则一早答应了沙平,我们各有各查,分头行事。”
“就算你不穿着这身绫罗绸缎招摇过市,女子进赌场那种地方也不方便,你装作男子隐瞒身份,还能保全你杜嫣的名声。进赌场的事被传扬出去,你都不在意吗?明明过去在人前一直竭力装作知书识礼的样子,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