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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气氛开始变得尴尬之际鸠子终于醒了过来,只见他站起身子踉踉跄跄的来到大坝的边缘问道:“这暗河他娘的通往哪里?”见我们一个个摇头晃脑的样子,鸠子继续说道:“怎么没人先去查探一番,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见我没有回答,鸠子便继续异想天开:“鸟爷我辛苦了大半辈子,现在居然遇上这等好事,劈柴你等着,等老子发财了少不了你们油水……”
在水里游荡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们就来到了暗河的转弯处,白寻用狼眼手电向黑暗尽头照了照,然后对我们说道:“跟在我身后,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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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想法刚刚成形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关键词,记得上生物课时老师曾经介绍过一种溶洞中罕见的穴居物种,那东西的名字好像叫做红点齿蟾,据了解红点齿蟾因长期穴居生活导致皮肤色素较少,因此这种生物常被称为“透明鱼”。
“大伯、鸠子、白寻你们在哪里啊?”因为自己被撂单,此时我说话的语调开始肆无忌惮的颤抖起来,但是他们三人并没有如我所愿作出回应。
短短几分钟漆黑的水面上就剩下我一个人,环顾四周自己竟然觉得这里似乎透着一股邪气,我甚至觉得身边的空气都虎视眈眈的准备秒杀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恐惧感作祟自己总能听见一些窸窸窣窣的响声不绝于耳。
被我这么一骂鸠子终于回过神来,他一脸歉意的重返我身边然后目光摇闪烁不定的对我说道:“我看见了,真不对劲!”
大概是因为鸠子想问题晃了神,当我用手拍他肩膀的时候鸠子竟然一个激灵与我拉开了距离,我着实被他夸张的反应吓了一跳,于是便破口大骂:“你他娘的诈尸啊!”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先潜到水里去寻找其他几人的时候,自己眼前毫无征兆的漆黑一片,恐惧来袭‘打’的我措手不及,同时手脚也不听使唤的在水里扑腾起来。眼下我心中自是叫苦不迭:‘老子不会这么点背吧!为毛恐怖事件都发生在我身上!难道就因为此地是我家吗?难道古人有云‘以客为先’只是随口说说?’
鸠子被我这么臭骂依旧没有面露愠色,相反他听完我的话后一脸正经的对众人说:“小劈柴说的没错,这水里真的有东西,活的!”
能给我安全感的人同时离开导致自己心里没了底,而我觉得鸠子这个草包应变能力未必有我强,倘若有事发生我只求鸠子不要企图老子去救他。
本来那件事情我已经淡忘的差不多了,现在鸠子重提的旧事再次触动我的神经,一时间自己的心跳压根就不是‘咯噔’一下,而是‘咯噔、咯噔’似万马奔腾,我大伯和白寻闻言后立刻背对背警惕四周的风吹草动,观察片刻且无果后他们二人相继潜入了水中。
眼下浮在水面的我压根不敢低头查看水下的情况,因为只要我一低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具仰着头目光哀怨的石佣,那种毛骨悚然的注视让人心里直犯怵,看着那些身首异处的石佣我甚至觉得自己被泡在一个硕大的尸潭里,而且用不了多久自己便会和他们一样沉入水底成为一具冰凉的尸体。
我说我他娘的都瞎了,你见过有哪个瞎子描述物体吗?忌于自己已经陷入了一次险境,我便提议大家还是先尽快离开这里,万一等会大家都瞎了那就会彻彻底底困死于此地。
鸠子的抱怨还没有说完,我就听见他‘啧’的惊叹了一声,感觉到异常之后我立马放慢了手脚的运作频率且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这种环境你丫可别疑神疑鬼的。”
我本来想组织一下语言再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当然前提是自己快被吓尿的细节绝口不提,不过见白寻一脸正色我只好一五一十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了对方,白寻闻言后先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他问我有没有看清那东西是什么?
“你觉得伏击在我们身边的东西会不会是一种通体透明的鱼类?”
鸠子闻言后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他走到白寻身边问对方准备怎么做,白寻见众人的精神恢复的差不多便提议先沿着拉我们上岸的斜坡下到暗河里,然后大家顺水渐进寻找出路。
见状我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再是孤助无援便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浊气,定了定神后我轻声问道:“怎么样?抓住那东西没有?”
可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鸠子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骂道:“你小子别添乱了,再过去等于送死。”说罢,鸠子就阴着一张脸凝视着狼眼手电光芒所到之处,同时我的心情也受到了鸠子忐忑的影响而阴霾起来,不久前的紧张感此时也已被恐惧所代替。
不可否认鸠子的话的确有理,但在场唯有白寻够格配当这个侦查员,只是他若先行一步那谁来确保营地的安全,保不准白寻返回这里时我们早已横尸现场了。
本以为我这拳下去戏谑我的东西肯定会鼻青眼肿,谁料自己的手竟然落到了一个弹性很好的肉垫子上……
有了前进的方向我便收拾东西跟着队伍往水里走去,下了水众人发现暗河水深约三米左右,正是因为这个深度刚才在坠落时所有人才幸免逃过一劫,不然这会我们几人的骨头怕是早已脱节分离成数段了。
白寻临行前告诉我们:在暗河水底有急流从一个很小的拱洞涌出,正是因为这股水流的存在让暗河有了流动的方向,眼下我们唯有随波逐流祈祷峰回路转。
听到白寻的吩咐我大伯紧跟了上去,其后是我和鸠子,但是意外总是出人预料,就在白寻跟我大伯扭过身子准备进入新的通道时,这两人还来不及留下提示的话就消失在了黑漆漆一片的拐弯处。
一听到‘鬼’字,我的身上的鸡皮疙瘩又开始叠罗汉,不等他们继续讨论下去我便双手用力一划顺着推动力前行,而心里则想管他什么疑团莫释,这个鬼地方我一秒都呆不下去了,其他几人见我首当其冲只能随我而来。
“大伯!”我惊魂未定的看着那两个人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拉走便大叫一声准备冲过去。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闻言后我目光睥睨的瞪了鸠子一眼,同时心里暗骂:‘妈的,跟这种头发少见识短的低能人士共患难活该自己被鱼吃。’
因为突然‘失明’我本能的在水里打起圈子来,摆脱心中对黑暗的恐惧我便发现自己的听觉明显优化,逐渐适应后自己甚至可以判断出那类似喘息的微弱声源来自哪个方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便大骂一声娘且猛的转身抡出了拳头。
“花拳绣腿!”
我的话音未落鸠子就摆出一副沉思姿态,隔了好半天这厮才挤出了几句让我恨不得把他身体戳漏气的话来:“你说的这种隐形鱼会不会在外界引起哗然一片,哎!你说我会不会因为发现了此物种而进入世界名人榜?”
白寻摇了摇头,然后反问道:“我在水下看到你慌慌张张的瞎扑腾,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听到有人说话我胆怯的睁开了紧闭着的眼睛,说来也奇怪此刻我竟然奇迹般的恢复了视力,等到视觉跟感官接应后我便看见白寻右手托着我的拳头漂于水面上。
“我说你看没有看到那东西是什么?”借着这个空档我故作镇定的询问着对方。
白寻说话间我抬头看了一眼大家掉下来的洞口,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个破洞像是咧开的嘴,嘲笑我们不可能原路折返了。某些时候觉悟意味着绝望,于是我喃喃感慨道:“不知我的生活是否可以重返平静。”
“我们不能分开,万一出个什么状况,人多最起码有个照应。”大伯冷冷的反驳道,他的话无疑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我看着鸠子一脸不明就里的神态顿感不妙,心想到底什么东西可以在无形中肆意戏弄我们,难道它会隐身不成?
就在我说话之际大伯他突然游到我身边撩起我的衣服开始检查,不过他并没有在我身上发现什么痕迹,于是大伯便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有食水鬼?”
“像你这种制造紧张气氛的人就应该拖出去二八大杠(二八自行车)碾死。”我之所以骂鸠子也是为了灭别人威风涨自己志气,说实话当时我心里七上八下紧张的要死,幸好其余几人并没有听出我的话因为舌头僵直而吐字不清。
鸠子这次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用话来噎我,他这种反常表现难免让我冒出了一身比潭水温度还低的冷汗,见鸠子对于我的问题充耳不闻,我便蹑手蹑脚的游到对方身边战战兢兢的追问道:“喂,我说你倒是吭个声啊,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你们慢一点啊,鸟爷我空腹使不上力……”
我正想拦住鸠子,那家伙却一个海狗扑水也消失在了水面上。
鸠子说话时脸上的表情怎一个诡异了得,单是那瞪眼咧嘴的神态足以让人联想到港台恐怖电影里猛鬼出场时的特写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