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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有人帮我出头自己应该感激涕零,然而当叶旧对白贤尊放出狠话的时侯,我竟如芒刺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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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寻闻言依旧面不带色,然而谁也没有看出这种镇定之下竟然暗藏着势不可挡的杀机。只见白寻毫无征兆的抽出了插在腰间的‘廓尔喀’弯刀,电光火石间寒气逼人的利刃就架在了白贤尊的脖子上,见状我开始疑惑:不知道对方在做出这种大逆不道行为的同时,有没有担心自己会遭天打五雷轰……
“白、白寻,你怎么…”我从来不知道‘沉默’竟然可以酝酿出如此可怕的结果,在我眼中白寻虽然不近人情但却从未轻易伤过人的性命,这般想来此刻的他内心必然有只发怒的豹子,而它正在啃噬着白寻的理智……
谁料我话还没有说完白寻却伸出手示意我别插嘴,这个过程中他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你我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可能出现交集,如果你清楚这点就别跟我套近乎,至于现在我只为给叶沐讨回一个公道。”白寻冷冰冰的对白贤尊说道。
之前白霁亭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尝试去打开青铜棺椁,可是其结果却是差强人意,现如今白寻和叶旧二人表明有办法解决这一棘手问题,既然如此白霁亭何乐而不为呢?只见这家伙颐指气使的望了一眼白贤尊便不再继续找茬……而白寻此时更加‘肆无忌怠’,只见他‘丧失人性’的用手中利刃在死者身上补戳了好几个血窟窿,这一幕看的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八丈。
白寻的先发制人顿时让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在了他的身上,紧接着一阵嘈杂的步枪上膛声随之响起,正因如此原本对峙的双方矛盾即刻升级,而眼下我们这边明显属于弱势一方。
就在这时,叶旧突然回头问道:“白寻,差不多了吧?”
“我们手中的资料无法估算出这种可能的几率有多少,猜测有时只会让我们渐行渐远。”说到这里,叶旧冲我使了一个眼色。
虽然自己之前已经想好该如何将桑皛死亡的消息公布,不过叶旧突然的质问还是让我猝不及防,然而自己心知肚明这种事情怎可能避而不谈或者敷衍过去,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将自己的遭遇和桑皛死亡的消息全盘托出。做完情况报告以后我便走到了桑孟身边并且满脸抱歉的对其说道:“对不起,我真的很想救回她……”
鸠子说具体棺椁里的东西是什么其实没有人知道,李万机也只是语焉不详的提了个大概情况,就在我深陷困惑之际却看见叶旧背起了地上的‘血葫芦’走近了青铜棺椁,如此一幕让我如堕五里云雾之中。
“白寻,你别意气用事,现在不适合翻旧账……”虽然我不喜欢白贤尊这个老家伙,尽管如此我依旧不想看到他悲催的死在自己儿子刀下。
而白贤尊则目光复杂的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俊俏年轻人说道:“白煚,如果一开始你们能听我话离开渡饥沟,此时最起码不用面对如此复杂的情况,泥古不化者悲哉!你爷爷就是最好的例子。”
现场的情况再一次陷入了僵局,我猜如果那个不长眼的家伙了解白寻便绝不会做出以卵击石的蠢事来,就在众人嗔目的同时白寻旁若无人的发出了阴毒的笑声。握枪之人看到白寻的状态诧异万分,我猜他是摸不透待宰的‘猎物’死到临头还在嚣张什么?然而此人绝对不会想到强出头的代价会是拿命来抵……
可是不等这两个人的争锋相对进入白热化阶段,白寻却走到了白贤尊的面前……
“哥!你为什要用血来浇灌棺椁?”这个问题困惑了我很久,见话题重新回到了棺椁上我便抓住机会主动询问道。
叶旧向来不是省油的灯,如今被一个毛头小子这般藐视他岂有嘴下留情的理:“滚一边去,这儿哪有你开曰的份儿!”
而叶旧再听了我的问题后轻声告诉我‘龙凤缠绕凝血柱’这话里的‘龙’可能指的是一种生物,所谓‘凤’其实是一个崇拜鸟的部落,最后叶旧神色凝重说他觉得话里的核心‘柱’是似乎是一个象征词,它的意思是不生不死超脱生死的的界限……
叶旧闻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的这一反应让我感到莫名其妙,与此同时这家伙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自古人们就向往不死的境界,我们的祖先为了长寿不惜大动干戈,‘龙凤撕咬聚血处’说的正是逆天之争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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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里曾经发生过人龙大战的事情吧?”我觉得这种桥段如果拍成科幻大片,其票房绝对不低。
起初我确实不愿意按照白寻的意思去做,要知道这椁盖上的人血还带有温热之气,可是内心的好奇心最终还是战胜了怯意,于是自己便小心翼翼的将手掌贴在了椁盖上。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叶家大公子……”说话间白霁亭满面轻蔑之色的走到了叶旧跟前,然后他傲慢的冷哼一声接着说道:“不过你的口气未免太大了吧?别说是教训一下叶沐,只要我乐意取他性命都不在话下。”
确实没人意识到白寻已经流露出了敌不可纵的杀意,所以当他反手将枪口推顶到对方下颚时,定格在那家伙目光中的依旧是一副措不及防的蒙态。
“活的?”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开始对号入座,短短的一分钟内我脑子里出现的生物不一而足,但是当自己将心中列出的对象说给鸠子听后,对方却连连摇头表示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听到此处白寻表现出充耳不闻的高冷姿态,只见他用胳膊隔开了咄咄逼人的白霁亭后且不屑的回应说:“别挡道!”让白霁亭坐了冷板凳后,白寻便示意叶旧可以开棺了……
桑孟闻言看着我沉默了好久,那段时间我真的很希望对方能揍我一顿消消气,然而叶旧此刻却走过来替我解围:“桑皛也算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桑孟你节哀吧!”
“说白了这就是一种贿赂,棺材里的东西只有尝到血后才会松口,只有如此里面的机关才能被触发,这就是此椁设计的玄妙之处。”白寻说话间示意我将手放到铜椁之上。
我确实没有想到白寻会因我跟自己的父亲撕破脸,就在这时白霁亭的另一只‘狗’竟然点不清的直接用枪顶在了白寻的胸口,看对方那架势显然是想顶替了葛天霸的位置。
白霁亭见白寻打狗也不看主人便决定打压一下对方的气焰,只他平铺直叙道:“既然哥哥你来了兴致大可以多杀几个,失去几个小喽啰我在所不惜。”见白寻默不吭声,他便上前冷哼一声且得寸进尺的继续揶揄道:“白煚,你不会如愿看到白家绝后!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也姓白!这也难怪哥哥只能使心憋气的用他们撒气了。”
然而一声沉闷的枪响过后,白寻和白贤尊脸上都沾上了绯红的鲜血……
意识到掌局的大权已经落在了我们手中,叶旧这才有功夫问我关于桑皛的情况。
我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远处的白家叔侄俩正翘首以待的往这边看,想必他们对于棺中的东西同样上心,好在叶旧开棺前留了心眼让这些人退避三舍。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看着叶旧最大限量的从死者身体里挤出血液,等到他露出满意笑容的时白霁亭手下那三具尸体已经被叶旧糟蹋的不成人形了,至于那白家少帅本想讨一个理却被白贤尊拦住了。
对方闻言点了点头说自己明白,然后他便一脸笃信的表示一定会保护众人走出这个地方的。
“朱雀!”听到这里我哑然失声,因为我想起了白寻的那只朱雀铺手,假设叶旧的说法能站住脚那白寻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以鸟为神的部落后裔。
鸠子见我一脸疑惑的站在原地便上来戳我的腰眼儿,在他随后的话里我知道这口青铜椁里的棺材可能不是给死人躺的,鸠子说那里面的东西十有八九还有生命迹象,古人为了困住这种东西所以才会用金属液将棺椁缝隙堵死。
几秒钟后我手心竟然出现了一种微电流袭遍全身奇怪感觉,察觉到异样后我立刻看向了白寻,而他的嘴角竟然挂出了难得的笑意。
白寻闻言点了点头,此时青铜棺椁的表面上宛如一块刚被使用过的剁肉板般不堪入目,如此一幕我觉得自己有必要问清楚中间的原委。
“这口棺椁就跟九连环一样不能硬攻,如果强行打开它不仅拿不到里面的东西,而不择手段带来的麻烦将不止是死亡这么简单!”说话间,叶旧不遗余力的将血淋淋的尸体丢在了青铜棺椁上……
叶旧见状拍了拍桑孟的肩膀说:“我需要用血液将这口铜棺唤醒,你帮我将那两具尸体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