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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些玉坛真是用来收集血液的?如此海量的血液又用以何用?”
为了缓解内心的紧张感我借着这个空档和叶旧小聊了一会,我问他既然这么‘忌惮’类似的朽物为什么非要走上此路?在我眼里洁癖的人就应该坐在室内吹着空调安安分分的当一位上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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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沐,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贲赍村名字的意思,‘贲’在字眼翻译中为逃亡,古代称‘虎贲’为勇士,而‘赍’为志未遂而死去……”
不等鸠子把话说完,果然有一个影子从耳室后方走了出来,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一段时间的白寻,看清来人之后鸠子马上迎了上去:“我靠,老白拜托你别吓人好不好,万一刚才我直接开了枪那你岂不是死的太冤枉了。”
叶旧见我茅塞顿开略显无奈的笑了笑,就在这时桑孟和鸠子两个人顺利将一具尸体放了下来,叶旧见状立刻上前,当然验尸这种事情则是由桑皛全权负责,我敢肯定如此漂亮的‘仵作’世间少之又少,只见桑皛先是解开了死者的衣服,而她显然并不忌讳在死人身上动刀子……
“你们躲着点!”说着鸠子就给手里的xm8上了膛,准备工作到位后就听他继续说道:“是人是鬼是尸吭个声,不然枉死在老子枪下可别阴魂不散的找我索命……”
闻言后我的汗毛再次竖了起来,而我还真想感谢鸠子用‘人’顶替了那个可怕的字眼,要知道这个耳室除了我们身后的门没有其他入口,这也意味着除了鬼没人可以如此神出鬼没……
“叶旧、你确定这些人死透了吗?”鸠子说话的时候背对着众人,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我相信这会对方的脸色绝对不好看,因为鸠子说话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当他听到叶旧肯定的答复后却说大家真的可以去买六合彩了:“那里刚刚走过去一个人!”
“什么?”
然而叶旧的回答跟其他人所说的大致相同,他说贲赍村是一个不该存在的村庄,他们想要存活下去的唯一办法就是守住自己的秘密,可是这个秘密却还是被人发现了,这也意味着贲赍村必须消失。
叶旧表示这些玉坛其实就是盛装人血器皿,如此结论带给我的冲击无异于过电般,而自己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我想起了叶旧之前的话,他说这里的尸体好比放入榨汁机的水果,这么说来玉坛中的血液则是被榨出‘果汁’!
“你是在说他们是夙愿未了的逃亡士兵?”我承认自己反应有些迟钝,要知道自己可是在碑林门口长大的孩子,对于这类晦涩字眼我也算是粗通文墨,可是面对众多疑惑我选择了舍本逐末,到头来才发现自己走了不少的冤枉路,说句挂不住彩的话,要不是之前唐瑾瑜对我透露过这些信息,想必这会我还在揣摩叶旧的意思。
面对我的轻视鸠子没给好脸的白了老子一眼,而此时手捧玉坛且面色沉重的叶旧却说:“喜欢的话你可以全部留着!但求你吉人天相。”见鸠子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叶旧便解释道:“清代古玉收藏家把这种带有红沁的古玉叫血沁,他们认为血沁是尸体腐血沁入玉中而成,故又名血玉!”
叶旧闻言不以为然的表示有些事情身不由己,就好比眼前的‘腊肠’一样,难道他们就心甘情愿的沦为羔羊任人宰割吗?他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只是一句漂亮的安慰罢了,而‘弱之肉强之食’才是大自然中最基础且无法被推翻的法则,为了不让强者吞食,叶旧说他只能努力的往霸主之巅攀爬。
硬生生的咽下自己的疑惑我便开始思索叶旧的话:“你的意思是它们可能会:动!”
鸠子在听完叶旧的话后宛如霜打了的茄子,这家伙虽然平日满嘴放炮但是他也有正经的时候,我觉得此时鸠子的失落可能跟玉坛用于血祭有关,其实他的病源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毕竟每行都有自己的规矩,盗墓贼的规矩可是用血撰次出来的,鸠子曾说过死人的东西有些可以拿但是还有一些是绝对不能拿的,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正是因为老子守规矩才能活到今天……’
见此情景鸠子悄然将手中的xm8重新对准了白寻的背影……
闻言叶旧突然哑然失笑,他说这些人没有那么高的待遇:“如果贲赍村的人没有消失,那么他一定会在某天回归于此地,这才是此地的魅力所在。”
这是一具女人的遗体,不过她的干瘪程度确实让人咋舌,而我们也无法从此人身上找到辨别其真实年龄的细节,经过一番检查以后桑皛告诉我们,死者全身的大动脉位置都有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这样一来此人体内的血液必然会在很短的时间里流失干净。
纵使鸠子嘴欠但是我却强忍着没有接他的腔儿,因为自己已然被一个棘手的问题团团围住:血祭一直都没有从封建舞台上退出这点毋庸置疑,不过既然有不靠谱的信仰存在,那愚昧的笃信者又在何处?而叶旧在听闻我的想法后悄声在我耳边说道:“这就是贲赍村存在意义与价值!”
“我说小劈柴,我发现你越来越喜欢画地为牢了,人血在古代只用于血祭,难不成你真以为老祖宗口味会重到爱吃人血饸络,什么喝血返老还童那都是瞎扯淡,天山童姥仅存活于金庸的笔下。”鸠子侃侃而谈,只是这鸟人的话让我有了呼他上墙的冲动。
叶旧的话说的我莫名其妙,就在这时我却看到唐瑾瑜用一种无法言喻的目光看着叶旧,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孩子竟然可以有这么浓郁的杀意,对方的状态不仅让我心生怯意也证实了叶旧之前所说:这个女人果然和贲赍村有关!
我记得白寻曾经对我说过:叶德贵一直在暗中帮着贲赍村的人,既然如此就算唐瑾瑜跟贲赍村有关系,那她理应是友不是敌,想到这里我便问道:“贲赍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村庄?”
“沐子,你是这场棋局的王牌,不到万不得已王牌是不会被轻易亮出,这是爷爷的决定,也是叶家可能胜出的唯一的筹码!”说罢叶旧却突然将话题一转,而他接下来所说竟然和桑皛的警告如出一辙:“唐瑾瑜有问题,我总觉得这个女人跟贲赍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难道这些人都是因为被放了血才死的?那这些所谓的‘果汁’究竟是谁的饮品?人?犼?还是其他生物。”胆寒到颤抖的我期期艾艾的问道。
春秋时期的‘商圣’陶朱公曾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荒年米贵、丰年玉贵’,所以说几千年前中国人就已经瞅准了玉的市场价格和收藏价值有着巨大的升涨空间,自古有‘中国玉’之美称的白玉更是收藏者追捧的宠儿。
“你那俩窟窿还算有用,奸商的天赋果然令人佩服!”虽然此话有揶揄鸠子的意思,但是我真的是发自肺腑的佩服这个鸟人,要知道没两把刷子怎能轻易识破遮藏于暗淡之下的猫腻!
我话没收音叶旧便打了一个禁言手势:“嘘,别一惊一乍的,惊扰到了逝者它们会生气的。”对方在说话的时候脸上竟然流露出阴险之色,他的样子让我觉得身边这些死人就是拉开了保险栓的地雷,而我置身在如此岌岌可危的环境里随时都可能粉身碎骨。
“动就让动呗,他要真敢动那就你们陕西那句牛话‘敢拧次废了他’,然后大家一起看他求死不能。”鸠子中间那句话是用蹩脚的陕西方言说的,虽然听着不怎么顺耳不过此话确实给我壮了些胆儿。
那瞬间我的人生观再次受创,自始至终我觉得命运都是自己在操控,可叶旧的话无疑推翻了我所有的观点,他说:“生命只不过是命运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纵然自己有百种走法却依旧置身棋盘,所以没有人可以挑衅信仰中神明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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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们的行为是不是在以卵击石?这场棋我们会输吗?”接受了叶旧的观念后,我不由自主的为最终结局担忧起来,我害怕路的尽头我们会全盘皆输,因为叶旧说的没错人类确实没有资格跟命运较量。
我听昌叔说过真正的古玉如果有红沁会提升古玉的价值,其价格按品质定论少则几千多则百万……
叶旧闻言淡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他便吩咐桑孟做事:“你去放下一具尸体,这些人身上一定存在我们感兴趣的信息!”说话间叶旧却是躲到了一边。
重新归队的白寻冷漠异常,这个过程中他甚至连看都没看谁一眼,如果不是熟悉的眼神和神态,那自己难免会觉得白寻可能跟我之前一样中了邪,正当自己想开口询问白寻什么意思的时候,叶旧却背着白寻对众人做出了一个下压手势,而这个手势的意思其实是按兵不动!
想来心明眼亮的鸠子正是‘验明’了坛子的真身才会拉下脸向叶旧乞讨,不过让我感到遗憾的是这些玉坛早已失去了属于它的光鲜亮丽,而且坛体红褐色的瑕疵必然会使这个宝贝的价值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