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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寻听到我的问题后将举起的筷子停在了嘴边,虽然此时对方是背对于我,但自己却能想象出他脸上的阴沉之色,良久后白寻语气淡淡说道:“凤血就是整件事情的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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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么一个结论我诈尸般一跃而起,顾不上伤口钻心疼痛我便明知故问的咋呼起来:“什么?你的意思是‘余者携留存之望归于始处’指的是我?”
白寻点头的同时示意我不用惊慌:“目前为止知道你是凤血体的人只有我,所以暂时没人会难为你,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我们必须赶在事情败露前结束一切,否则单是白家人足以让你死无全尸了。”说罢白寻便动作轻慢的开始进食,而我意识到对方不愿深谈也只能知趣的作罢。
有道是人是铁饭是钢缺少一顿心里慌,好在刚刚填饱肚子我就觉得自己瞬间满血复活了,但白寻后来突发的状况确实让我始料不及:
大概是在晚上七八点左右白寻竟然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而且他的体温飙到了前所未见的高度,慌了阵脚的我最终是在桑皛提议下才将白寻送进了医院……
“我都说了白寻的病情不容小觑,可你们就是不重视。”看着急诊室亮起了红灯我指桑骂槐的冲着桑皛吼道:“如果白寻有个三长两短,我哪里也不去了,这是我欠他的。”
边上的叶旧见我情绪失控则劝我冷静一些:“沐子,你先别着急,白寻不会因为这点小伤发生意外的……”
我觉得白寻的治疗一次又一次的被耽误我们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李万机他们正是吃准了白寻轻生重义的性格才会得寸进尺,至于此时的我早已分不清好话坏话且见人就咬。
不等叶旧说完我便反唇相讥道:“够了!受苦的不是你,况且是我连累的白寻受了这么重的伤,你真当他有铁打的金刚不坏之躯?”说话间我顺墙而下直接瘫坐在急救室的门上。
叶旧晓得我的不可理喻是因为自责作祟,因此这会他并没有怪我出言不逊,对方见我将头埋于臂弯便俯下身子问道:“叶沐,能告诉我白寻哪一点让你佩服吗?我觉得你现在似乎有点崇拜他。”
闻言我抬头看向了叶旧,只见对方的眼神冷到让人犯怵:“在你们的世界里所有的关心都是心存不轨,至亲也是如此!”
“白寻难道不是吗?”
“没错,这些人里只有他真诚相待于我。”说话间我警惕的看了一眼其他人,叶旧见状心领神会的支开了桑皛和桑孟等人,直到对方屏退左右我才继续说道:“你知道白寻的情况为什么会这么严吗?”
见对方沉默我自嘲的笑了笑,说:“我中毒了,为了帮我这笨蛋肯定尝试了很多方法。”
“中毒?”惊愕之余叶旧一把抓起了我的手号起脉来:“你的脉动频率正常并无中毒之象啊。”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可白寻却因为自己托大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我并不是空**来风,记得昨天夜里白寻回来的时候确实满身酒气,结合中午发生的情况自己才有了笃定的结论:“此毒跟我们知道的毒完全不同,我只能告诉你如果白寻没有救我,那自己下场比死还可怕。”
谁料我话还没有说完叶旧突然起身且一路小跑奔出了医院,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我淡淡的苦笑了一声……
急救是在晚上十点半结束的,医生走出急救室便告诉我患者的情况跟败血症十分相似,但是具体的结果还必须等到所有的化验单出来后才能知道。
听了医生的话我无疑是五雷轰顶,可是让我更加不能接受的是几个小时后的证实:白寻确实得了败血症!
医生告诉我患者还处于病症初期阶段存在很大的治愈率,对方还说败血症是一种复杂的疾病,在治疗上除应积极抗感染、治疗原发病和调节免疫等状况外,尚须治疗由败血症所致的感染性休克、dic、心肾功能不全等并发症,所谓‘dic’指的是弥散性血管内凝血,所以医生特别强调要让患者多多休息并且加强营养……
回到病房白寻还没有醒来,看着对方苍白的脸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子,我怪自己连基本的常识都不懂,要知道白寻在感染期是绝对不能沾海鲜之类的食物,可我在中午吃饭时竟然给白寻碗里夹了不少虾酱肉,现在看来他要是死了我就是始作俑者。
正当我自责的到想勒死自己的时候,白寻的嘴里突然低声叫出了一个名字:念煚!
明白白寻的心思后,我立刻给鸠子打了通电话将这边的大概情况告诉了对方,那货听说白寻住院顿时将我骂了一个体无完肤,撒完火的鸠子交代我一定要把人照顾好。
当了几分钟孙子后我终于有机会将话题引回了正道,于是我嘱托鸠子帮我查一查关于念煚的事情,鸠子闻言信誓旦旦的说此事就交给他了……
挂了电话我则六神无主的坐在白寻身边开始发呆,此时的他虽然脸色白的吓人可万幸的是高烧总算降了下来。
这个期间桑皛曾进来跟我道了歉,可我则说咱俩之间不存在谁对不起谁的,是我欠白寻太多,说完后我便示意桑皛病人需要静养。
陪护病人时我迷迷糊糊的泛起困来,等自己再次醒来却发现病床上的白寻不见了踪影,如此变故让我急火攻心。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阳台方向传来:“感觉累的话就**好好睡一觉吧!”
听到白寻说话后我立刻走了过去,只见对方这会竟然穿着来时的衣服且安静的望着远处的塬,见此情景我则怫然作色道:“你他娘的不要命了?还不赶快给老子回到床上去!”
白寻闻言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发现这家伙的嘴角竟然挂着微不可查的笑意,而这种感觉甚至可以给人‘一笑化千愁’的舒畅感觉。对方见我发起呆便径直向了床头柜,在其从桌上拿了配药单后轻声说道:“我的情况我自知,这些药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