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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虎最近都不可能出来了,听他说上次给王冲吃的丹药似乎很珍贵,他大伯非要禁足他一个月不可,那套令旗就先放在王冲那里,意思就是下次有借口出来,说是讨要令旗,他大伯也不会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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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之下王冲也很快便明白了,他现在的肉身已经今非昔比,即便是一件法器,力量不够的话是不可能留下伤痕的,王冲一咬牙,手上的力量加大了几分,一缕鲜血顺着手臂淌了下来。
又一次,王冲有一次感觉到没有实力寸步难行,即便是在宗门之内也同样如此,难怪马师兄当日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内门弟子之间的斗争的确要比外门惨烈,仅仅是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甚至要废掉别人的丹田。
所幸的是王大虎之前也意识到了这点,当时王冲还在昏迷之中,为了让王冲能够清静的养伤,这小胖子居然从他大伯借来了一套禁制,布置在了王冲的房间内,阻隔了外界的一切探查,这也是王冲让他不要将自己醒来的事情说出去的原因,否则仅仅靠一扇门,根本就藏不住任何秘密。
见封灵诀居然有如此功效,王冲不禁有些喜不自胜,如此一来,小五行须弥诀的事情便不会有更多的人知道了,即便修为比他高的人也绝对无法看出什么端倪来。
事实上王冲想的也不全对,要知道雷火宗可是大宗门,门中规矩繁多,更是禁止弟子斗法,但偌大的宗门,弟子之间难免会起摩擦,一些小打小闹长辈们也不可能都管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像上次炼丹房的王师叔就一直留意着,若事情有闹大的趋势他自然会出手。
在低阶弟子中,王冲的事迹在短短两天之内便如飓风一样席卷整个雷火宗,一名刚进入内门一个月的杂役弟子,竟然将雷芒一脉的精英弟子易安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在使用了符篆的情况下还是败在王冲手下。
“难道真要到了生死危机的时刻才能进入那神秘的空间吗?”王冲有些失望,若真是如此,那他岂不是空守着一座宝山却只能干瞪眼。
而王冲,单身一人直战雷芒一脉的两大精英弟子,最后硬是扛下了修为在蕴灵八层的程耀天手下,昏迷不醒。
王冲脸上浮现出怪异的表情,随即再次掐诀,解开了丹田内的封印,而随着法诀变动,五道漩涡又开始分离,他身上的气息也随之缓慢提升。
将袖子挽起来,没有丝毫犹豫便用匕首在手臂上一划,但让他意外的是并没有鲜血流出,手臂之上只留下了一道白痕而已。
等王大虎离开后,王冲又皱起眉头,只见他闭上双目,将神识一放而出,覆盖在周围,心中喃喃自语道:
一时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见一见王冲,但都被挡在了门外,杂役处原本在白天很少有人出现,但现在整天都有人在外面走来走去,对着王冲住的那间茅屋指指点点。
王冲睁开双眼,看来这样的办法根本不行,但是他依旧不死心,随即又尝试了各种办法,一连数天,凡是他觉得可行的办法都用的差不多了,但还是不起任何作用。
“果然没错,精神力变强了很多,神识所能覆盖的面积也扩大了将近三分之一,这么说之前的那个地方并不全是在做梦?”
“仅仅凭借灵力威压就能将我逼得如此狼狈,虽然无法一掌取我性命,但废掉丹田还是有可能的。”想到这里,王冲心中一紧,若是当时那柳姓男子没有出手,那他到底会怎样,王冲不敢想。
“难道要身受重伤,意识模糊后才能进入那神秘的空间不成?”王冲皱着眉头,有些举棋不定,不知如何是好,那可是最糟的情况,他不会轻易涉险。
看到王冲没事,王大虎也就放心了,随后又匆匆交代了一些事后就离开了,临走前王冲也叮嘱他不要告诉其他人自己的伤已经好了。
另一次是在地下仿市,当时似乎是服用了赤血丹,在冲击蕴灵期,随后也做了一个梦,只不过那对王冲而言是一个噩梦,他也选择性的将其抛在脑后,不去回想,现在想想似乎真有什么联系。
然而他却并未马上去止血,而是闭上双眼静静等待,然而一炷香过去了,流淌的鲜血早就止住了,伤口也在以缓慢的速度愈合,但是王冲仍然没有察觉到任何变化,他仍旧在杂役处的茅屋中,并没有出现在那个神秘的空间。
地下仿市的那一次王冲的记忆十分模糊,就记得服用了赤血丹,然后做了个梦,醒来后就已经突破。
暂时将这件事放下,王冲开始思考起自己的打算来,说起来他还是小看了雷火宗三大脉系的弟子,以为有了炼体术防身便不惧一些找上门来的麻烦,而他也自认为行事低调,但世事无常,麻烦上门又岂会向你打声招呼?
王冲见此毫不慌张,脸上一喜,法力灌输到令旗之中,灵气突然无风自动,激射而来的四张小旗仿佛是受到了牵引,如磁铁一般镶嵌在主旗四周。
经过之前的事,他现在已经一起了很多人的关注,而他也一直记着吴师叔当日的话,不要让更多人知道此功法的事,现在的确得想想办法了。
不过很快王冲有冷静了下来,小五行须弥诀本就霸道,居然能被封灵诀封印,可见后者的来历似乎很不简单,之前王冲也仔细研究过,甚至和其他的一些类似效果的法诀做了对比,虽然高明但却并不复杂,看来一定是老瞎子隐瞒了什么。
将此事暂时压下,王冲一摇手中令旗,一道法诀打入其中,口中轻吐一个“收”字,只见四周似有水幕流动,四道黑影从四个角落向他激射而来。
“不过能在危机时刻救我一命已经很不错了,我倒是经常可以经常享受灾祸带来的福气。”王冲有些自嘲道,也算不得是他贪心,这种事情发生在谁身上,都必定会想办法弄清楚,若是可以经常进入,那精神力岂不是强大的没有边际,虽然不可能那么夸张,但总归是一大底牌,更何况那个神秘的空间似乎还在他体内。
这次他是直接尝试着封印部分丹田,然而让他吃惊的是但田中原本的五道漩涡在封灵诀的作用下居然开始靠拢,最后重叠到了一起,而他身上的气息也发生了一些改变,似乎比之前弱了一些,但却并不是很明显。
最早的一次也就是水潭之中,王冲虽然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但他的身体并未发生什么变化,精神力也没与任何增长。
“实力!实力!我现在急需提升实力啊!”
封灵诀是他从地下仿市老瞎子那里得来的,能够封印体内的灵力,不过能不能隐藏丹田内的秘密,王冲也不清楚。
“既无丹药又无灵石,修为提升太慢了,看来是得找一份差事了。”王冲低头喃喃自语道,很快身影就消失在山路尽头,朝金火殿的方向去了。
但总的来说还是他的实力不够,现在回想一下,恐怕那位程师兄是故意手下留情,而原因很有可能就是之前挡在王冲面前的那名柳姓的年轻男子,程师兄似乎有几分忌惮此人。
想一想时间也差不多了,王冲一拍储物袋,手中多出一面赤色小旗,旗面书写着一个“令”字,将神识融入其中,立刻便感觉到在屋子的四周,分别有四道熟悉的气息,王冲若有所思,手中开始掐动法诀。
“如果那个神秘的空间真的存在,那发生的一切就有迹可循,每次从那里出来,精神力都会变的比原先强大,至于身体上的变化,可能有着一定的联系,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原因。”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王冲这两次记忆中一次是修为有所突破,另一次则是服用了王大虎他大伯给的丹药,这的确给他的判断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至于最近的这一次,也是记忆最完整的一次。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现在王冲只想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是如何进入那个神秘空间的。
睁开眼,王冲陷入了沉思,本以为那只是一个梦,但现在看来并不是那样的,而他也突然想起他还是外门弟子时,曾在山下的水潭中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当他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居然在水潭下面。
这法诀是王冲首次施展,可以借此控制手中的令旗,操控屋内禁制,在茅屋的四角,还有四张更小的旗子,王冲将法诀打入手中所持令旗,立刻便知道另外四张令旗的位置,正当他准备施法收掉禁制时,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手中法诀突然一变,施展起了封灵诀。
来不及仔细查看手中的令旗,屋内的禁制已经撤去,而王冲也施展了封灵诀,修为并未发生太大的变化,但却不会被人发现体内的秘密,除非有修为远超他只人特意查看,但那种修为的人他恐怕见都见不到。
收起令旗,这已经是他受伤后的第七天了,外面的风波也开始慢慢消散,当日出色的表现也成了一些低阶弟子茶余饭后的谈资之一,不过修真者诸事缠身,谁又会在一个话题上纠缠太久呢,当王冲离开时到并未引起什么注意,一些杂役处新来的弟子甚至都不认识他。
即便如此,王冲还是有些不甘心,只见他一拍储物袋,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散发着淡淡的灵压,正是他当日被马师兄追杀时所携带的那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