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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西门熹师兄猛使眼色,就是为这个!”阎云逸好像明白了西门熹眼色的意义了。
www.biquge001.com“难道他怕尸花被赵季康看到,他身上一丝不挂,又无一物可遮挡,所以就留在地上,希望阎云逸代为之收藏。”
“他是阎师弟!现在还是外门弟子!”西门熹老老实实地说道。但他还是略去了阎云逸已经内定为田桑海弟子的事实。在这点细节上西门熹还是知道轻重的。同样略去的还有他们二人为什么出现在荒郊野外。这不能解释,无法解释,也解释不清。
“傀儡人?”阎云逸脑中浮现出了刚才与那僵尸争斗的十个骷髅。“难道它们不是骷髅而是傀儡机关人?难怪了……”阎云逸终于明白为什么觉得那些个骷髅他会觉得怪异了,因为它们做出的来多是一些机械古板的动作。
阎云逸一边跪伏在地,一边暗自揣测。从西门熹行和自己行得如此跪拜大礼来看,此人辈份极高,又姓赵,此人莫非是长期云游在外的赵季康赵长老,号称天云十三仙中最为神秘的一位人。
就在阎云逸转身走人的时候,却猛然看见刚才西门熹趴着的地方有一抹红色。阎云逸走上前,扒开草丛,发现这红色就是刚才西门熹拿出来给他看的尸花,那三片红艳的花瓣一片不少,闪着妖艳如血的红光。三个花瓣中间还有一个如花蕊般突出物,却是刚才不曾见到的,估计是摘下来不久长出来的。
“赵师叔!”西门熹看清来人面容,惊得连忙拜服于地。同时扯了扯阎云逸的衣角,示意他也行门中见长辈的下跪大礼。
“公羊他怎么了!”赵季康心中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一下跃上他的心头。
“赵公羊师兄他……他……”西门熹见隐瞒不住,立刻伏在地上战战兢兢道。
“他……他已经仙逝了!”西门熹说完立刻嚎啕大哭起来,倒不是因为他与赵公羊关系深厚,而是寄希望于眼泪能够自保,不要被盛怒之下的赵季康出手击毙。赵季康向来行事诡秘,不能以常理度之,也难怪西门熹有如此想法。
“刚才我在空中过,隐约听到你们提到了‘赵公羊’三字!季康爱徒心切,故而降下云头来问问!”赵季康脸上的风轻云淡攸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脸着急之色。“公羊没什么事吧!接到我要回来的书谕,居然没有出来相迎。连带我派出来传我书谕的十个傀儡人也都没了联系!”
“就在前面不远处!”西门熹一边痛哭流涕道,一边慌不迭地用手指了指前方大坟地方向。同时朝阎云逸猛使眼色。阎云逸跪在地上看见了,就是不知道他这一通眼色是什么意思。
“还有刚才西门熹的那一大通眼色是个什么意思?”阎云逸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也猜不出来。想来赵季康行事是怪异了一点,但也不至于要了本门弟子的命,估计认认地方就会发还回来。
“是的!”西门熹心中七上八下,生怕赵季康情绪失控,一个把持不住,一拳轰在他脑门上。
“仙逝?你是说赵公羊死了?”赵季康一把抓住西门熹的肩头,颤声问道。
阎云逸也只是进入天云门时拜十三仙画像时,才见过他的样子。现在细想起来,此人跟画像上的赵季康有七八分神似。
“带路!”赵季康单手一提拎,就像捉一只小鸡似的,将西门熹提拎起来。一个老道和一个裸男,令人浮想联翩的组合,化做一道清烟,迅速消失在远方。把阎云逸孤零零地丢在一边无人搭理。
就在阎云逸飞驰之际,阎云逸突然听到一声惨叫从大坟地附近传来。让阎云逸心中一惊,西门熹不会真出事吧。
阎云逸决定不淌这摊浑水,准备回沙县小吃。“不能在外过夜!”这是沙县小吃情报站的一条铁律。刚才那么一跑,离慕仙集已不远了,站起身来远眺,已经能看到慕仙集阑珊的灯火。
阎云逸也是个玲珑剔透之人,口称“师叔”连忙也跟着行拜服之礼。来到这个世界,阎云逸最大的感受就是繁文缛节太多,偏偏长辈又多,动不动就行大礼。阎云逸都动了心思,要不要学着小燕子,做两个“跪得容易”,否则膝盖的半月板迟早要跪断的。
赵季康是个人精,怎么不可能发现西门熹的异常,立刻明白赵公羊出事了。
“他的尸体现在何处?”赵季康连忙大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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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皎洁的月光,阎云逸看清楚黑影是一个老道士,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鹤发童颜,凤目疏眉,面色红润,风轻云淡,神态飘逸,在猎猎劲风中忽然而至。
做完这一切,阎云逸整整衣服,向着慕仙集的方向疾驰而去,想早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季康云游天下十余载,天云门已经生疏得紧了,有些事我都看不懂了,怎么两个男弟子半夜三更,荒郊野外,衣衫不整瞎搞什么名堂?”赵季康不等西门熹回答,蹙着眉头又加了一句。
“你是田师弟门下的西门熹!你就是不穿衣服我也认得你……。这位小友眼生的很,是……?”那个老道士盯着阎云逸看了一眼,转过头来询问西门熹。
“这……”西门熹面露惧色,这个赵公羊与赵季康在俗世同出一脉,从辈份上来讲赵季康是赵公羊五服之内的高祖叔伯,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师徒这么简单。如果让赵季康猛然得知爱徒蹊跷身死,还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狂涛巨浪。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尸花真像西门熹所说的,可以吸收人的魂魄,要是被爱徒心切的赵季康看了,还不要拆了西门熹的骨,剥了他的皮!”阎云逸四下看看无人,连忙上前将红花收入乾坤袋中。“希望西门熹不要出卖我,那我就要惹祸上身了。”
阎云逸这才直起身来,揉捏着跪得有些酸麻的身体。“得知爱徒已死,第一问得居然不是怎么死的,而是问尸体在什么地方。这个赵季康还真是神秘,让人猜不透!”阎云逸觉得有些奇怪。
“快说!”见西门熹吞吞吐吐,赵季康厉声叱道。